齊帆的身子在空中晃動了兩下,他感覺自己身子在空中如同是一個浮萍一般,雖然說能夠控制身形的移動,但因爲強悍的力道在空中迴盪,不同的氣息來回遊移,故此移動很是費事。
雖然感覺費事,但要將對方擊殺的心,卻是並沒有困難而減弱。
身子晃動,一點點的向着對方移動而去,在緩慢中接近着。
說起來很是慢,但其實卻並非如此,兩人的身形此刻早已是被狂猛的勁道推得飛向了遠處,大概已經是有了兩裡多的距離。
而宗主此刻卻也已經是發現了齊帆,他能夠用自己的餘光看到齊帆向着他的方向移動着,那種移動速度,雖然並非如何的快捷,但在他眼中,卻也是極爲的令他吃驚了。
按照修爲來說,他比齊帆可是高出不少,但在這種的勁道中,他卻是不能夠如齊帆這般移動,這或許就是因爲身體之內是否存在天火的緣故了。
看着齊帆向這邊移動過來,宗主的臉色越發的嚴峻了起來,他身上的鎧甲雖然說極爲厲害,但是他也清楚,想要抵擋住天火的吞噬,那應該是做不到的。
心中焦急,他的身子也開始了移動,不過他的移動卻是微乎其微了。
不死不休,齊帆現在是這樣想的,而宗主卻是驚恐之極,他這麼多年的修煉,今日算是又感受到,自己是小小武者時候的那種誠惶誠恐的感覺了。
心中有了驚恐之感,宗主的手掌在空中盤旋了一下,忽然摸出了一樣東西,迎風一拋,向着齊帆的方向,用力甩了過來。
心中一驚,齊帆倒是真沒想到,那宗主雖然動不了,但是卻竟然還能向自己發動攻擊,這傢伙倒也算的上是一個極爲強悍的對手了。
齊帆與對方的修爲相差太多,若在平時,齊帆想要擊敗對方,那是不可能的,更不用說想要殺了對方。
但,現在卻是在不同的境地,齊帆能夠行動,他自然要比那幾乎是不怎麼能動的宗主強了很多。,
眼見對方弄來了一個東西,顏色呈現黑色,而且在空中被拋過來的同時,竟然是瞬間散開,形成了一個烏黑的東西,晃晃悠悠的便向着齊帆這個方向而來了。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齊帆也不敢輕易的去碰觸,而且他能夠感受到,那東西被對方拋來,竟然是藉助那強悍的風暴向着自己而來,而對方的這種借力方法,頗爲古怪,竟然是自己不曾知道的手段。
不過,齊帆雖然不明白對方的手段,但是卻知道,對方這麼弄,一定是那東西極爲厲害,能夠將自己打垮,那麼自己是絕對不能讓那東西臨身的。
心中想着,齊帆的身體之內便有一股股的天火向着外面噴發而出,向着自己的身體之外散發而出,看樣子如同是一個剛剛要爆發的火山一般。
火焰在齊帆身上噴發而出,像似噴泉一般,向着外界而去,那種噴發的速度,絕對是一種令人無法抵禦的東西,一股股的,令人眼花繚亂,更主要的是,那噴發的天火,如同是天空上的無數星辰一般,瞬間便將他身周的所以空間彌散了開來。
說起來很慢,但實際上卻是快到了極點,不過是三個呼吸,那黑色的東西便已經是彌散向了齊帆的身子,而齊帆身體之內的天火也開始了大面積的蔓延開來。
所有的黑色東西,此刻已經是與天火相互碰撞在了一處,雖然沒有什麼碰撞的聲音,卻因爲兩股力量都極爲強悍,所以在狂暴的能量當中,竟然是發出了噝噝的聲音,令得狂暴的能量在推動兩人的身軀向前的同時,竟然是發出了令人牙齒都有些覺得發冷的感覺。
無數的聲音在迴盪,但齊帆身上卻是沒有受到一點的傷害,反而是那些黑色的東西越發的淡弱了下去。
不過,因爲這麼短暫的耽擱,齊帆與那宗主距離卻是又有稍微的拉開,這令得齊帆的眼眉皺了起來。
要殺死這個傢伙,還真是不容易,齊帆心裡嘀咕了起來嗎,不過他的身子卻又開始了移動,並且他的手掌之上的天火卻是在不斷的凝聚了起來。
不斷凝聚的天火在齊帆的手掌之上跳躍不已,並且在跳躍中,不時的以不同的形態存在着,那種存在的形態,好像是在告訴天地,它的威能之大,已經是不同於其他的火焰,他乃是天地間最狂猛的存在,。
齊帆的天火越發凝聚的多了,而距離宗主的距離已經是拉開到了兩裡左右,而齊帆的身形移動卻也開始放快了一些,且那不斷推動他們兩人身體的能量也在不同程度的減弱着。
手掌來回閃爍了一下,齊帆手掌之上的那些火焰這個時候猛地變成了一柄極長的長槍。
手掌在火焰長槍之上一頓,齊帆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然後他的手掌向着長槍的槍桿一拍,口中咆哮了一下,怒道:“去。”
長槍猛地一抖,忽然如同是一條蛟龍一般,。在空中一陣嗡鳴,而後陡然向着空中飛舞而去,且與此同時,其上的能量炸開,竟然是將那一片的空間能量盡數燃燒沒了,且在齊帆的催動之下,赫然向着遠處的宗主飛射而去。
齊帆的這一手,若是在他來到這片大陸之前,肯定是做不到的,但是現在因爲能力提升,他倒是能夠勉強做到,故此在眼前的局面之下,他竟然是陡然施展了出來,猛地攻擊向了那身子在空中不斷後退的宗主而去。
速度極快,驚鴻而去,那種狂暴的能量比之推動他們身體的能量此刻竟然是不遑多讓了。
吃驚,震驚,不可思議,此刻在那宗主的臉上已經是都顯露了出來,誰又會想到,在這種的情形之下,竟然是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那天火的狂暴,宗主是一清二楚的,他可不認爲,自己能夠真的抵擋住天火現在的這種猛烈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