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天火的降臨,異木那小傢伙也有說的,他道:“天火乃是天空下降的一種頗爲怪異的火焰,這種火焰一般都會落在妖族聚集的地方,不知道是要給妖獸好運,還是厄運。”
這話齊帆倒也明白,其實他從一些典籍中也看到過這種的事情,因爲天火降臨之後,會在妖獸聚集的地方下降,如果無法抵抗,那麼便會令得那些妖獸毀滅殆盡,但若是有人能夠將他接下,那麼便可以產生火種,竟然在那個妖族的身體之內生根,進而形成一個頗爲強悍的火源,從此那妖獸的能力會得到大幅度的提高。
原來對於這種說法齊帆也不過是一掠而過,因爲他還真是沒有料到,現在竟然是真的會有妖獸有了這種收服天火的事情。
從種種的跡象可以看出來,妖獸之王一定是承受了天火的洗禮,進而擁有了天火的能力,進而修煉了一種秘術,最後達到與天火合二爲一,最後擁有了現在的實力。
現在基本算是把對方的功法弄明白了,但是對於這種功法雖然說暫時有了一定的瞭解,但是卻要完全的去破解,齊帆還是有些沒有太大的把握的。
要如何才能夠破解,齊帆不敢確定,不過他想過,如果自己也能夠擁有一定的天火力量,說不定能夠與之對抗,雖然未必能夠完全與其本體對抗,但起碼能夠與天火的秘術有抗衡的力量。
而這樣,齊帆也算是能夠抵擋住對方的攻擊,確保自己不會被對方給擊殺了。
保命是前提,然後纔是如何擊敗對手。
要擊敗對手不容易,但保命齊帆自問還是有些機會的。
跟異木那小傢伙商量了一下,齊帆覺得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立刻去遠方,妖獸聚集地,因爲那裡位於大陸之上最爲邊緣,而且那裡常常會有天地異象出現,說不定就會有天火出現,而若是那樣的話,自己也可以接收一些天火,看看是否可以將其容納進入異火之中。
兩種火焰的大量融合,那樣可以對抗對方的天火秘術了。
不過,這個過程卻是有些兇險,第一個來說就是中州城這邊的情況,需要把握好,再有就是那妖獸之王的舉動,如果他的修爲大進,說不定就會來攻擊中州城的,如果他真的要這樣的話,自己真是有些得不償失了。
再有就是白澤方面的問題了,他現在是否能夠跟自己合作,而即便是口頭上合作了,會不會背地裡有玩什麼花活,這是齊帆最爲擔心的事情。
有了這些顧慮,齊帆有些舉棋不定了。
不過要想保命,最後擊敗對方,現在也只有這樣辦法了,那麼這個險是有必要冒一冒的。
冒險的事情齊帆做了很多,但是這一次他可是在純粹的賭博,他賭的是中州城的生死存亡,而這一注下去,可就是一個生死棋局了。
有些無語,齊帆在將那些能量讓異木小傢伙給重新凝聚好了之後,他將那些能量小心的容納進入了自己的異火之內。
那能量被齊帆吸納之後,本就是其上有了齊帆的一些氣息,最後再經過齊帆異火的煉化,這個時候融進了異火,令得異火更是強大了一些。
齊帆在修煉狀態中醒來,看着空洞的密室,長長嘆息了一聲,他知道,他接下來的路途還有好長,還需要繼續走下去,而且一定要走好,不能夠有絲毫的錯誤,否則結果就是自己後悔莫及或者是萬劫不復。
此刻破解之法算是有了,齊帆也不想繼續耽擱,故此他從密室之內走了出來。
一來到了外面,齊帆便見到了嶽霸天在自己的密室之外來回走動,看起來很是焦急的樣子。
“出了什麼事情?”齊帆有些奇怪的問道。
嶽霸天輕咳了一下,然後快步來到了齊帆的身邊,道:“我說兄弟,現在可是出了大事情,我正急着想要見你呢。”
“慢慢說,急不在這一時。”齊帆平靜的說道。
“白澤一共派出了三個人去妖獸之王那裡,而且看樣子他是防着我們會在半路截殺,故此他讓這三個人向着三個方向去了,而且這三個人都是高等武神的強者,我看他們是想要將我們給拖垮。”嶽霸天說道。
齊帆稍稍皺了一下眉頭,然後這才道:“沒有什麼,其實我也想過他會這麼做,你都知道他們是向着那個方向去了麼?”
“這個我倒是知道的,畢竟我已經是在各個方向都安排了人,就是怕他們有這麼一招陣的。”嶽霸天嘆息了一聲說道。
齊帆點點頭,道:“你要注意他們德天會還會繼續使用這種招數,因爲這三個人也未必是真的去妖獸之王那裡的,說不定不過是迷惑人的,所以他們那裡每天出入多少人,回去多少人一定要密切注意。”
齊帆的話令得嶽霸天愣了愣,旋即他就明白了,齊帆的意思是說對方使用的是迷惑自己的方法。
點頭答應,嶽霸天知道齊帆說的不錯,因爲這段時間白澤那邊的人手常常出入頻繁,想來就是要迷惑自己這邊的。
“不過那三個強者的離開,我想我也得去追查一下,畢竟是不能夠讓他們走脫的,而且他們落單的時候也是我們出手最佳的時候”齊帆冷笑了一下。
要嫁禍,那就要做的認真一些,做的漂亮一些。
除了不做,如果要做,那就做的絕一些。
齊帆就是這樣的人,他本不是冷血的人,但是在眼前的局勢面前,他不得不這麼做,故此他決定,現在是他出手的時候了,而且不但要自己出手,兩隻殭屍也要先後出手的。
對於眼前的局面,這兩隻殭屍算是派上了最大的用處。
在跟嶽霸天又交代了一下之後,齊帆也沒有跟其他人商量,便身形晃動,離開了傲龍宗的總壇,直奔城外而去。
剛剛他已經是打聽好了那三個傢伙的去向,故此這個時候他要去對付這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