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裡,齊帆的臉上不禁顯露出了一抹笑意,他道:“那麼看來,我現在可算是得到了一筆極大的財富了。”
微笑了一下,小丫頭擡起頭,嘆息了一聲道:“話是真麼說,不過因爲時間的原因,我們殭屍族這上古家族,現在已經有些落寞了,在地球的時候,我們的家族現在都算不得是一流勢力了,更不要說在這異界大陸了。
“你也說了,那是傳說,傳說的事情哪裡能夠當真呢,所以就不要多想了。”齊帆不禁莞爾的說道。
不過齊帆雖然如此說,齊帆聽到這裡,不禁心頭一沉,他也明白,自己當上了這個聖者,肩膀上的擔子其實更重了,而若是真的要振興這個家族,那麼自己也必須要有更高深的修爲,只是他其實並非什麼喜歡有權利的人他只是想過最逍遙的日子,只是現在的自己,根本是無暇分身的,根本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這一夜過的很是平靜,沒有絲毫的風波。
第二日一早,齊帆一行三人便離開了居住了一年多的山洞,準備迴轉中州。
回中州在齊帆的心中一直沒有忘記,他必須回去,他有很多事情需要解決,故此他歸心似箭。
不過人總歸是人,你越是想什麼,老天偏偏未必會讓你去做什麼。
天羅大陸極爲廣闊,山脈河流數之不盡,在這樣的飛行之下,三人行了數日有餘,也不過是才走到了距離中州地域還有一半的行程,而在這其間,他們也被多次盤問中州最近的消息,但得到的消息中都說中州仍是老樣子,不過中州的通緝令中所追捕的那個人仍是在追捕中,不過還好,仗着三人的修爲高深,隱藏的又好,且齊帆滴水不漏的言語,令得那些武者都相信了兩人。
在這種情形之下,齊帆三人終於是在兩個月後,來到了中州外圍的地域。
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說,中州這個地方,本是非常容易進入的,因爲其地域遼闊,且多處都是平川,因此非常好走,每當一些武者在飛行得疲累的時候,想要進入中州,都會徒步而行,這樣以節省自己的一些力氣。
然而,此刻的中州外圍,卻是變得異常的詭異了起來,這令得齊帆兩人大爲惱火。
原來現在中州的外圍,竟然是多出都被人包裹了起來,而且黑霧繚繞,看起來竟然是有些陰森的感覺,且最主要,在黑色的霧氣之中,不時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那聲音淒厲異常,似乎是什麼怨魂在隨時取人性命一般。
在探查過後,齊帆三人的臉色都是有些變了。
因爲在他們打探之中,竟是聽到了這麼個消息:因爲要捉拿齊帆,無論是人類還是妖獸,竟然都想要阻止其進入中州地帶,而德天會下了死令,不准許齊帆他們能夠進入中州,因此便在這中州之外,佈置了一個極爲恐怖的鬼靈陣法。
看這個陣法頗爲詭異與兇狠,其中的變幻自然是多的令人頭痛,而最主要的是,這個陣法施展之人,必須是妖獸,而他們使用的是一種搖旗招魂的方法,而這個方法一旦施展,那麼便會將千里之內的鬼魂全部召集而來,在大陣之內,盡爲施法者所用。
這等毒辣的陣法,其凌厲程度,令人大爲傷腦筋,尤其是陣法當中的那種令人無法逃脫的魂咒,更是可以在不知不覺間取人的性命。
齊帆三人自然是不明白這種陣法的奧妙,不過雖然不懂,但是也能夠從其中獲得一些信息,起碼來說,那些魂魄既然是能夠在陣法中出現,而且既然是被施法者召喚而來,那麼攻擊他們的,那也一定是這些魂魄。
而更主要的一點,那便是這些魂魄不是以人的外面與氣息感應這個人是誰,而他們卻是以魂魄的力量,去感知對方的魂魄之力,來感應來到者到底是誰。
這種認人的方法,不要說是齊帆恐怕即便是戰神強者,也未必能夠逃脫其探測真實身份。
齊帆深深吸了口氣,看着遠處翻滾着黑霧的大陣,道:“看來我們真是倒黴,雖然是過了一年多,但是白澤對於我的追拿仍沒有減弱,而這樣一來,我們想要進入中州,恐怕是極爲困難的了。”
小丫頭低着頭,撥弄着樹林邊的一處草地,她道:“我也知道有些困難,只是現在看來,我們不進入這裡,別的辦法也沒有了,你說呢?”
“中州的外圍都是這樣,沒有一個地方例外,那麼我們要進入,必須要通過這裡的陣法,而這個陣法對於靈魂的探測裡太強,我們根本就抵擋不了,而一旦我們被發覺,恐怕接下來的事情便不好辦了。”齊帆沉吟道。
“一個陣法是由施法者所展開的,那麼如果我們把施法者殺掉,你說會是什麼樣呢?”緩緩地,一個聲音在齊帆的頭腦之內說道。
愣了一下,齊帆緩緩擡頭,看向遠處的黑霧,不禁苦笑道:“我也明白,如果是殺掉施法者,那麼陣法必然是會被破,但是現在問題在於,我們根本找不到施法者在哪裡,所以根本無從下手。”
“施法者一定是在陣法之內,他們隱藏身形,自然你們看不到,不過話說回來,我記得你應該是善於用火與水,更厲害的是,你的身體之內,有着兩種東西,一是妖火,一是異木,兩種東西絕對能夠用上的。”蒼老的聲音不疾不徐的說道。
點了點頭,齊帆對於這話並不否認,畢竟他他修煉了這麼久,自身的條件自然是不壞,且身上的那些東西,應該說都是世間罕見之物。
“那又怎麼樣?即便如此,也不可能攻破這個陣法的。”齊帆不知道對方所指爲何,因此便問了出來。
“小傢伙,其實很簡單,你想想,這魂魄都爲陰寒之物,倘若是用火與之對抗,你覺得這些魂魄是否能夠抵擋的住?”蒼老的聲音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