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戰團之中,齊帆的身形仍然是閃爍不定,他的身軀在這麼多人的攻擊之下,閃爍着,竟然是讓對方几乎抓不住自己的動向,而這樣一來,那黑衣人們越來越是疲於奔命。
帶頭的黑衣人已經是看出了齊帆的厲害,他自然是明白,若是繼續這樣下去,自己的這些手下必然會輸,而他自己也不用說,必定會敗於齊帆之手。
想到了這裡,他猛地身子向後快速退後,在齊帆攻擊而來的兩拳中,他勉強抵擋了一下,而後高聲喊道:“所有人退後,不要再與他動手。”
黑衣人的喊聲傳入他的部下耳中,所有人都有一種如逢大赦一般,身形動轉,很快便離開了戰團,除非是那些被齊帆點住的人以外,所有人都躲避了開去。
齊帆看着那些退後的黑衣人,脣角泛起了笑意,而後攤手道:“怎麼了?各位難道不想繼續下去了麼?”
“你很強,我們倒是真小看了你,不要說是你,即便是一名聖域武聖,遇到我們這麼多的強者,恐怕也是會有所忌憚,但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是能夠令我們如此狼狽。”帶頭的黑衣人此刻眉頭深皺緩緩說道。
齊帆擡頭,脣角的冷笑更加濃郁了幾分,而後道:“這個倒是沒有什麼,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不過你們若是不繼續,那麼我可是要回去了。”
齊帆說到這裡,眼光若有意,若無意的看了一眼遠處的女孩子,那眼神中竟赫然有着一抹森冷之意。
“看來他倒是恨上了我,不過這也沒什麼,不過他強的有些變態,若是讓他這麼走了,這次的計劃豈不是前功盡棄。”
女孩子心裡暗自想到,而在這個時候,齊帆的身形緩緩後退,大有立即退走的意思。
“慢着,你等下再走。”女孩子的身形在這個時候緩緩上前,一步步走來,那種蓮步輕移的美態,令得在場所有的黑衣人都爲之奪魂。
“當真是美不勝收。”齊帆看在眼內,心中也是有着一抹異樣的感覺,不過他可不是那些黑衣人,他的定力現在已經是極爲強悍了。
“還有什麼事情?”齊帆的眼光仍是很冷,這幾個字幾乎都是用最冰冷的語氣說出來的。
女孩子沒有生氣,仍是一步步走來,而她的嘴裡卻是道:“你跟我認識了這麼久,還沒有問過我的名字,難道你不想知道我叫什麼麼?”
“哦?是麼?我倒是忘記了,那麼你叫什麼?”齊帆的語氣不冷不熱,此刻他只想走,不想多做停留,因此一邊說的時候,他的腳步也並沒有太做停留,仍是輕緩的向後退着。
“我叫柔柔,難道你很怕我麼?爲什麼一直在後退。”柔柔臉上泛起了溫柔且嫵媚的笑意。
齊帆猛地見到這個笑容,心神爲之一奪,如同是見到了春天的花朵,那種感覺,不用說多舒服了,然而,就在瞬間,齊帆的頭腦之內僅剩下的一點清明在這個時候爆發,令得他有了一時的分神,赫然甦醒,這女子練有媚惑之術,而且其功力之深沉,竟然是連他齊帆的靈魂與神念都幾乎能夠完全攻陷。
想到了這裡,齊帆的眼睛猛地一閉一合,然後張開之際,他微微向着對面的女孩子一笑,道:“我不怕你,不過我現在想要走,不知道姑娘你還有什麼事情麼?我在這裡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哦?不舒服麼?那你要如何纔算的上舒服呢?”柔柔的臉上此刻帶着一種媚到了骨髓裡的媚態,那種柔和與嫵媚已經是令得人有種難以想象的感覺。
深吸口氣,齊帆的眼光不敢完全與對方對視,他冷笑了一聲,道:“也沒什麼,我只是怕姑娘在跟我開一個像現在,或是比現在更大的玩笑而已。”
“哦?那你還是怕我嘍,其實我沒那麼可怕的,我不過是想要把你留住嘛。難道你一點都不知道人家的心思嗎?”柔柔的臉色在這個時候忽然變得極爲的黯然,那種失望的感覺,不禁令人有些心碎的感覺。
齊帆不禁皺起了眉頭,這丫頭,也太過會了點吧?竟然是讓人心裡又是憐愛,又是惱恨,這種感覺交織在心裡,簡直是有種抓心撓肝的感覺。
重重吸口氣,齊帆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腳步仍是緩緩後退,雙眼仍是戒備的看着四周,嘴裡卻是道:“柔柔姑娘,我看你也不必這樣,我齊帆只是普通人一個,你我之間也根本便沒有什麼瓜葛在,所以請你不要這樣。”
“唉!你這人真是沒有良心,我跟你難道連一點瓜葛都沒有麼?”柔柔的神色更是悽婉動人,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齊帆是拋棄了她的男人一般。
齊帆心裡喊了一聲苦,他現在想要轉身就走,然而,他也明白,若是自己一轉身,對方的那些黑衣人必定會在身後對自己出手,而若是繼續這麼走下去,恐怕這柔柔的媚術一定會如同是附股之蛆一般跟着自己。
心中無奈,他現在只能選擇一樣,而此刻齊帆倒是寧願自己轉身就走了,因此他在選定之後,他的身形猛地一動,便想要轉身而去,但是就在此刻,忽然齊帆感覺到自己身後好像是有着一股極爲淡的氣味飄散了過來,那是一種什麼氣味,他不清楚,不過能夠感覺到是一種令人全身很是舒泰的感覺。
這種感覺一襲上心頭,齊帆便知道,自己着了對方的道兒,而這氣味倒是是什麼藥物,他可是不清楚,而在這種念頭在他心頭剛剛一泛起之後,齊帆的瞳孔猛地收縮,既然是自己着道了,那麼對方的人也休想要好。
心中這個念頭一轉,他的手在袍袖之內一甩,一股狂暴無匹的力道霍然澎湃而出,一下子便捲起了大股的風暴,將空間的能量倒卷而起,竟然是將那股味道,倒卷向了對面的柔柔還有那些站得稍微遠一些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