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威學院驛館,齊帆的臥室之內。
齊帆此刻正自盤膝而坐,臉色蒼白得有些怕人,他現在正自陷入了深深的修煉當中,此刻他已經是坐了有三天的時間,這三天是他最爲難熬的時候。
自從他開始修煉內功開始,從來不曾受過如此重的傷勢。
這次與天元宮宮主對碰的一招,令得他的內臟都在對碰中受到了極重的傷勢,而且他的經脈在這次的對招中受到極大的傷害,因爲他的經脈曾經分裂出來了兩股,因此那被分裂出來的經脈在這次的過招中,竟然是有的竟然有碎裂的跡象,導致齊帆的這次傷勢極爲嚴重。
三天,在三天當中,齊帆開始修復他受傷的經脈,而且在吞服了大量的藥物之後,保證了自己的身體能夠在相對平衡之下,五臟緩緩恢復,不過這種恢復卻是有些的緩慢而已。
三天的修煉當中,令得齊帆的氣血已經是平靜了很多,而且經脈也逐漸恢復,不過最大的問題是,他體內經脈仍是沒有完全康復,而四院聯賽的比賽眼見着就要開始了。
自從那天從天元宮回來,齊帆便一直在自己的屋子裡面,而他屋子外面則是小龍女與馮青兒二女,她們二人一直在爲齊帆護法,而這段時間也是她們最爲難熬的時候。
夜探天元宮的事情不能夠跟普爾大長老說,但是因爲這事情很是棘手,若是不說,還怕到後來會給龍威學院帶來什麼大麻煩,因此二女心中一直都是惴惴不安。
時光便如此的過去,一轉眼便是十多天,本來四院聯賽應該是就要開始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天元宮忽然發出了通知,比賽要推遲一個月的時間。
這通知一發布令得整個的天元宮內城之內掀起了軒然大波。
畢竟這次比賽很是重要,但是此刻竟然是推遲了一個月的時間,這令得外界的傳言紛紛。
而這一個月的時間卻是給了齊帆很大的空間,他本來是在這幾天的時間裡難以完全康復,但是有了這一個月的時間卻是有了充足的時間來恢復體力。
此刻在屋子裡面的齊帆感受着身體之內的動盪,那種動盪是因氣息不穩,經脈將要碎裂的感覺。
緩緩吐納,將內力在身體之內流淌,令得異火在身體中如同是一個修復工人一般,緩緩滋養着自己的經脈。
這種修復很是費時,若非是齊帆毅力極爲堅強,恐怕是難以做到,而此刻齊帆竟然是打坐了有三十多天,而身體之內的經脈已經是修復得差不多了,不過這種煎熬也令得齊帆有些難以忍受。
那種經脈修復中的疼痛與撕裂經脈差不多,因此齊帆此刻要忍受的痛楚更是難以復加。
然而,即便是齊帆如此的努力修復,他的經脈也沒有完全的恢復,而明天便是四院聯賽的比賽了,但是因爲齊帆還沒有出關,因此便暫時不能參加四院聯賽了。
而此刻,普爾大長老也已經是知道了齊帆三人的事情。
小龍女與馮青兒起初認爲普爾大長老會暴跳如雷,但是相反的,在普爾大長老知道這事情之後,不但沒有暴跳如雷,反而是安慰了二女一翻,並說要她們好好照看齊帆之類的話。
而明日便是比賽,普爾大長老便將馮青兒召喚去了,並告訴小龍女,要她好好照看齊帆,若是他出關了,要他明日一定要去天元宮之內的演武場參加四院聯賽。
小龍女自然是答應了下來,而馮青兒便隨着普爾大長老離去了。
時光在這個時候好像變得非常快,快到令小龍女覺得時間是故意在跟齊帆賽跑一般。
一轉眼天色已經是變得白了起來,一夜的守候,一夜的擔心此刻變爲了無限的無奈,畢竟齊帆還是沒有出關,而他沒有出關便代表了他要失去進入天元宮進行四院聯賽的比賽資格。
今天的天空並不是很晴朗,太陽在空中懶洋洋的,一會兒躲進雲彩裡,一會兒纔再天空露面普照一下大地,而這種情形令得人們心中好像都不是那麼舒服。
天空呈現的是灰色的色彩,人們的心裡都懷着極爲不同的心思進入了天元宮的演武場之內。
無論是什麼世界,無論是什麼空間,人類的貪婪性,思維方式,是否都是一樣的呢?
四院聯賽開始了,無數的人在極爲興奮中進入了天元宮的演武場。
這次的比賽是天元大陸最爲盛大的一次比賽,有史以來,從來沒有過如此盛大的比賽,因此這一次來參加比賽觀看的人,竟然是達到了幾百萬人之多,而這麼多的人在天元宮的演武場中卻是如同螻蟻一般,竟然不過是坐了大半而已。
演武場是懸空而建造的,四周有着九根粗大的柱子,這九根柱子代表着天元宮的九處方位,而這九根柱子也便是這座演武場的外圍的最宏偉的建築。
而四面相對而立的是四座極爲高大,且令人覺得有些眼花的四處看臺,這四處看臺上下與高大已經是不能夠用言語所形容了,畢竟是能夠容納幾百萬人的地方,因此已經是不能夠用言語形容。
在四面高大且令人眼暈的看臺中間便是演武場的中心部位,此地便是讓演武者在其中比賽的場地。
場地很是寬大,懸浮在最低之處,這種懸浮是有着極度平行感的,能夠令任何角度的人都能看到其中的比賽過程的。
而且在四面有着四塊寬大,晶瑩剔透的如同鏡子一般的東西矗立着。
那是一種只要充入能量便能夠施放出影響的晶石,這種晶石可以利用一種傳輸方式,令得整個天元大陸每個擁有形同晶石的地方在同一時間之內看到這一次的比賽。
此刻參賽的人們都走進了演武場,而觀衆們也是蜂擁而入,今天就是比賽的日子,他們是要一飽眼福的,畢竟想這一天可是想了很久了。
而更是有一些人,更是迫不及待,畢竟他們盼這一天也是盼了很久,起碼來說他們在比賽之後或許能夠得到一定的利益,這是他們最想的時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