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姬長風走後,這帝俊等人在也是不拘束,畢竟沒了長輩,這些做後輩的自然是可以安然暢想着自己的想法以及對諸多大能們的傾慕之情了。
天宮當立,女媧娘娘卻是沒有在長慶賀,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媧皇宮裡,好好的研究一下在鴻鈞哪裡得到的鴻蒙紫氣去了。
要說這天宮建立,一賀就是三十三年,而這三十三年間卻也是發生了不少的趣事兒。
大地之上,后土巫族之轄界內,有一位大巫叫做後裔,適逢這一日裡無聊,與結拜哥哥夸父一同在那山外閒玩,也是沒什麼意思,後來二者均都是嚮往那不周山的雲偉,隨決定一起去那不周山去玩耍一番。
而也就是在這日裡,這不周山外分別來了兩位客人,一位是騎着青牛的太上老子李耳,只見他朝着不遠處的那松樹快步走了過去,只牽着牛兒走的。
當他來到松樹前,只朝着那松樹行了一個平輩禮,笑了笑道:“道友,如今我尊師尊之命,特來問你借一個東西,日後定然會有所回報,而後師弟若是要的話,師兄可以隨時奉還,如今師兄我缺少防身物件,卻是要委屈一下師弟了。”
陡然間,那松樹上顯現出人的面孔來,只聽李鬆朝着那老子李耳也是笑了笑,道:“師兄何必客氣,要借什麼儘管借,我李鬆還是借的起的,哈哈。”
老子滿意的點了點頭,看着李鬆這本體凸出地面上來的一硬一軟的兩根根系,走到那硬的根系前,對着李鬆笑了笑,道:“師弟,勞駕割愛了。”
巨大的松樹枝椏晃了晃,只聽李鬆傳來一聲痛苦的悶哼聲,那根硬的的根系便被老君借走了去,而後老君歉然的朝着李鬆又行了一禮後,才緩緩坐着青牛離去。
如此一段因果就此結下,但是李鬆知道,都是自家兄弟,便是結下的也是善因善果,師尊不會讓自己的子弟們互相殘殺的。看着老君遠去的背影,李鬆只個羨慕的嘆息道:“我若是能在那洪荒中一行便是好事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從那遠處行來了一位女道人,此時卻是孔宣比這位女道人先來了一小會,只聽孔宣在那李鬆的耳邊輕語道:“師兄,你的機緣便應在此女身上,師尊叫我更是你………………”
將姬長風交代的事情說了一遍,李鬆只個眉頭皺的緊緊的,而後目光幽邃的看着那此時已經逐漸的能看清模樣了的女道人,心底開始了算計。
這女道人自然是那媧皇宮的女媧了,此時因爲在鴻蒙紫氣中頓悟了許多成聖的契機以後,可當醒悟來以後,依舊是模模糊糊的,不由想起了來這洪荒中游歷一番。如此一番遊歷下來,就是十數年的光陰一閃而過,而當她走到這不周山前時,卻是停下了腳步,只個在李鬆的本體松樹的下方無趣的坐在一塊巨石上,兩隻白嫩的小腳丫兒輕輕的晃了晃,宣泄着自己的煩悶。
李鬆只冷眼旁觀着這位女媧娘娘,忽然間感覺自己的樹幹被這孔宣啄了一下,頓時知道機緣到了,於是顯現出真容來,看着那女媧娘娘,笑道:“娘娘所謂何事而憂心呢?不知道可否告訴松樹我,也幫娘娘解下煩憂啊。”
女媧疑惑的轉過頭,看着這松樹,竟然發覺這松樹乃是先天甲木之精,知道其也不是好惹的貨色。可是奇怪的是,這松樹一直都未化形,難不成是沒有那化形的功法,可是這又不太可能,也或許自己想要證就混元的機緣在他身上?
兩者似乎想到一塊去了。
這女媧朝着那松樹笑了笑,道:“娘娘,我可是愧不敢當,道友也是生自混沌之中,還是與你平輩相稱吧,其實我也是在爲成就混元的事情而煩惱呢,可是我的道又在何方呢?”
李鬆笑了笑,回答道:“娘娘莫要謙遜,只是貧道想問一下娘娘所悟的道是何道呢?”
“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有一羣與我差不多模樣的人兒在這世界之內幽幽生存着,卻也是不懂其間的意思。”女媧有些苦惱的說道,越是想這些事情,她的心緒就越是煩悶。
“呵呵,娘娘且看我的。”只聽李鬆說完,女媧不由將目光落到了這顆碩大無垠的松樹上,可是在頃刻間松樹卻是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位肩膀上盤踞着一隻孔雀的英偉青年,此青年生的是厚道無比,一副斯文模樣。
見他走到女媧的旁邊,朝女媧一稽首,笑了笑道:“娘娘,我想你的道便是哪創造之道,想必娘娘心中所悟的道乃是造物道,而造物道最是困難,若是娘娘要證道,怕不是也是需要這造物之道了,而造物之道已成,想必娘娘的道爺就達到了。”
女媧聽了一下這李鬆的話以後,若有所思了起來,忽然間看了一眼腳底下的泥土,就要去用法力將其胡成人形,可是那凡土怎能生成血肉?
女媧只搖了搖頭,道:“造物之道艱難,我卻是何日才能功成啊,哎……”
這女媧也是太急性子了些,李鬆微微的搖了搖頭,道:“娘娘可知天下間有一神土名爲‘九天息壤’若是得了此等神土,而後加以娘娘的鮮血,必定能夠造就出第一批生物來。”
女媧的雙眼微微一亮,只朝李鬆拜了一拜,便朝那三十三天外而去了。
留下來的李鬆對着身旁的孔雀呵呵笑了笑,道:“一切都在按照步奏進行,且在這稍等一下吧,而我卻又是要疼一下了。”
孔雀點了點頭,咯咯叫了幾聲,道:“師兄,那可是第一成聖之人的大功德,莫說是疼一下了,就是兩下,我孔宣也願意啊。”
李鬆苦笑一聲,將自己的那根軟軟的根系從自己的身體上拔了下來,而後便在此地等着那女媧娘娘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女媧終於從天而降,手中還有一捧閃爍着金色光芒的九天息壤。
只見其取一粒九天息壤摻雜着自己的一滴鮮血,朝着那地上一撒,而後一個長得有些像李鬆一樣的男人就出現了,只是其衣不蔽體,有些蠻荒而已。
而後女媧又按照自己的模樣弄出了個女子來,只是這一弄一來下去,卻是速度緩慢,於是便看到了此時李鬆手中拿着的藤枝,不由笑道:“卻是要借道友的藤枝一用。”
李鬆只笑着將藤枝遞給了女媧,女媧接過以後,快速的揮動藤枝,就看到鮮血與九天息壤相映成輝,而那大地之上頃刻間便造就出了數十萬人來。
此時的那九天息壤也是用光了,女媧的神色也是慘白無比,畢竟造人耗費掉了她太多太多的法力,此時便是李鬆都可以輕易的致死女媧娘娘,更遑論那一旁的孔宣了。
只聽此時那數十萬人族只一個個拜在地上,對着那女媧以及李鬆拜倒在地,語氣恢宏之勢龐大無比,頃刻間震懾了整座洪荒大陸,宣誓着這一神秘種族的到來:“參見聖母,拜見聖父!”
而那洪荒大地上的各個種族等等,均都是聽到了這人族的宣告,只一個個面帶不屑嘲諷着,畢竟人族之力微弱不堪,自是不會被他們看在眼中,日後鐵定也是這洪荒中的棄子而已。
只有那騰龍山脈裡的姬長風此時面帶微笑,道:“這人族將盛以,不過還有許多劫難在其中,我卻是不能過於插手,可是那人族三皇的師父之位麼,嘿嘿,卻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