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一通脾氣後。羅林安定下來,盤算該如何應付那個總參謀的刁難,現在最怕的就是有人拿自己的答案爲難自己,沒有絲毫根基,身邊只有搗蛋鬼木素和冷眼旁觀等看笑話的雷婷和衆多競爭對手,如果自己被人趕出去,在這裡不會有人爲自己出頭說話,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憑藉自己的表現打動那些大佬了。
鑼鼓喧囂的現場,東方的高臺上坐着各個軍團的高層們,比賽場地上的參賽者各自形成自己的小圈子,孤家寡人的羅林尷尬的站在邊角,花了一上午的時間詳細閱讀過比賽詳細事項,這種至少需要兩個人以上的團體賽不適合自己,剩下的就是一對一的角鬥和鬥獸了,參加的比賽類型次數不限,一個下午的時間只要有體力和毅力連續挑戰也不是問題,但能不能引起大佬們的注意卻是另一回事。仔細考慮過後,羅林選定參加角鬥。
當第一個挑戰者跳上擂臺,周圍圍觀的大兵們使勁的搖弄着手中的鐵桶爲挑戰者喝彩打氣,而擂主則是一個資格老練的中級軍官,比賽的意圖並不是分個高下所以比賽開始時雙方並不急於進攻,兩人一邊活動手腳,腳下緩緩側身移動,兩個人都漸漸的繞起圈來,所有人閉住氣息緊張的看着場上的兩個人,當擂主輕鬆的小跳着移動,挑戰者突然抓住擂主還未下落的瞬間,腳上涌出淡青色的風系鬥氣直接向擂主小腹踢過去,擂主輕笑兩聲單手抓住對方的鞋子,借力後移一段位置,但挑戰者見自己的一擊沒有奏效整隻腿也被擒住,另一隻腳起跳,身子在空中翻滾過一圈,用另一隻腳踹向擂主的面門,而擂主只是輕鬆的後仰頭躲過攻擊,伸出右腳使出側踢狠狠踢打在挑戰者的側腹,精壯的身體被直直踢到擂臺的另一頭,險些直接掉下臺失去資格,人羣中發出一陣惋惜的嘆氣聲,擂主笑道:“還站的起來嗎?”
挑戰者單手捂住自己的小腹,整個肌肉傳來抽搐般的疼痛,似乎擂主在踢打自己的一瞬間將一顆巨大的鐵釘螺旋釘入自己的肉內,整個側腹肌糾結在一起,知道自己不行了的挑戰者不甘心的搖搖頭,立刻有穿着白衣的醫護人員從羅林身旁的入口魚貫而入將傷者擡下擂臺,而此時恰好關注這邊的大佬們也向身後的副官囑咐,立刻有一個深色冷豔的女軍官來到傷者的身邊,淡淡的問道:“福爾團長缺一個一級軍官,如何?”
傷者留下豆大的汗珠,心中樂開了花,強忍着痛楚說道:“感謝福爾團長,明天,哦不我馬上去報道。”
將注意力完全放在中級軍官的羅林注意到他的腳觸碰到挑戰者的腰部時,腳腕處扭過一定的度數,螺旋態的鬥氣對挑戰者的肌肉造成輕微撕裂性的傷害,是種簡單而實用鬥氣運用。擂主也注意到場下的那道目光,跳下臺走到羅林面前,扭頭看向擂臺,說道:“上去練兩下?”
雖然他的一腳看起來簡單利落,但實力只不過是三級中段的鬥者,羅林跟隨他上了擂臺,場下發出陣陣疑問,他們可不認識這個戴着眼鏡的傢伙,擂主笑道:“哪個團的兄弟先報上名來。”
羅林怎麼知道自己哪個兵團的,只得笑道:“羅林,今年的新兵。”
臺下傳來嘲笑聲,但擂主卻沒有因此小覷對手,正色道:“行,夠膽!老規矩,拳頭還是武器?”
“武器戰。”羅林走到一側的武器架上挑選了一柄沒有刀鋒的短劍,一面盾牌,擂主也挑選了一柄雙手大劍,掂掂重量,問道:“好了?”
羅林將盾牌護在面前僅僅露出一雙眼鏡,手提短劍躬身向前疾奔,擂主似乎想試試這個新兵的實力並沒有立刻展開反擊,而是看着這個菜鳥使出各種教科書中的攻擊手段,一邊輕鬆的小碎步向後退,誠懇的說道:“小子,基礎不錯,回去多練兩年再來吧。”
見羅林並不爲他的言語所動,擂主這些年來也見多了這種不被狠狠修理不死心的菜鳥,剛剛停下腳步,卻被羅林不經意間的一劍逼退兩步,擂主終於收起心中輕鬆的想法,不禁閃過一個念頭,難道這小子看清我的步伐了?
羅林可沒想給他休息的時間,舉盾格擋住對手的反擊,右手的短劍在盾牌的掩護下劃破空氣直指擂主的胸口,擂主連忙用劍柄擋住來襲的短劍,巨劍上傳來的巨力讓他知道自己絕對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鬆開握劍得雙手,羅林也同時棄掉劍盾,右手凝拳朝面前打去,擂主立刻側過腦袋卻看見一絲雷芒從眼前閃過,淡淡的頭髮燒焦的氣味刺激他的鼻膜不住的抽搐,彎腰,勾拳,砂鍋大的拳頭帶着鬥氣呼嘯着打出去,卻被羅林輕鬆的側身躲過,立刻用雙手撐住下落的身體,雙腳如毒蛇探頭般向羅林的襲去,羅林冷哼一聲,單手出拳與對方硬碰硬,當感覺到拳頭上傳來的旋轉力量時,羅林的手掌蒙上一整層電流,伴隨着焦糊的味道,擂主已經擦着地面被打下臺!
中級軍官竟然敗給一個連大頭兵都算不上的新兵崽子?!
衆人無法相信自己眼前發生的事是真是的,反應過來的軍官們連忙衝出去七手八腳的把頂頭上司扶起來,擂主搖晃着腦袋,伸出大拇指,惡狠狠的說道:“好!算你小子厲害!我輸了!”
羅林嘻嘻笑起來,擂主喝退身旁的人,坐到擂臺上,感嘆道:“行啊小子,看來我真是老了,現在哪都別去,估計再過一會兒上面就會派人找你。”
羅林點點頭,他說的應該就是上層們得選材了,但等了許久也未見大佬們有所動作,擂主安慰性的拍拍羅林的肩膀不無遺憾的說道:“看來上面沒發現你小子,再努努力,下面和別人打的時候別忘鬧的更響點知道了沒?”
羅林心中也略有些失望,回到臺下休息爲下一場做準備。
而此時在看臺上,亞撒疑惑的問道:“孩子,我們這幾個老傢伙可很久沒見過這麼好的苗子了,那個人也是你舉薦上來的,你想做什麼?”
一頭虎型的魔獸靜靜的窩在主人的身旁任由雷婷撫摸毛皮,這位朱庇特行省的大小姐毫無形象的大笑道:“放心了亞撒爺爺,我只是想讓他吃點苦頭,讓他明白朱庇特究竟是誰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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