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葉寧一個在這,他倒是不怕,就算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勢力,葉寧也從未怕過,但鳳凰以及古妍她們四個女人在,葉寧也做不到在別人的地盤還能護她們周全。
“嗯,那我們先回去吧。”
原本制定的旅遊計劃也只能擱淺,幾個女人沒有什麼意見,發生了這樣的事,她們更想早點回去,尤其是古妍和林伊伊,以及柳蔓荷三人都經歷過一些可怕的事。
“小猴子,去開車吧。”葉寧吩咐道,小猴子還是一臉的興奮,腦子裡仔細回想着葉寧出手的動作,心中後悔剛剛沒拿手機拍下來好好研究,應了一聲,立刻跑去停車場。
地上,趴着十幾個人,嗚呼哀哉,慘叫不已,葉寧下手不重,但也絕對不輕,足夠讓他們在牀上躺上半個月了。
“等等啊,我先去結賬。”葉寧微微一笑,沒有絲毫着急,讓服務員把東西都包好,曼斯條理地刷卡結賬,這才帶着四個極品大美女離開這裡。
葉寧離開沒過過久,一大羣人浩浩蕩蕩衝進了諾亞方舟廣場,看到地上還趴着的人,殺氣沖天!
“是誰!到底是誰幹的!”一個滿臉橫肉,胸肌足有B罩杯的男子怒吼起來,一腳踢在一個已經痛得慘叫的男子身怒罵起來,“你們這些廢物,老子的臉都被你們丟光了!”
好像拖着死狗一樣,烈蛇讓人把這些傢伙拖了回去,廣場裡的慘叫聲不時起伏。
毒蠍晃悠着手中的高腳杯,目光陰毒,那鮮血的紅酒好似鮮血一般,在他的喉嚨間滑過。
“我們五毒在豐城多年,向來天不怕地不怕,更是沒有丟過這樣的人,那鐵城的朱雀堂竟然敢追到我們的地盤上鬧事,我忍不了!”
烈蛇大吼着,他脾氣暴躁,被打的人還都是自己的嫡系手下,他如何氣的過,冷冷地看了毒蠍一眼,冷汗道,“你讓我派人去鐵城探個虛實,現在決定怎麼做?”
他已經讓人去追了,但卻沒有追到,一時也不敢直接殺到鐵城去,所以立刻跑來找毒蠍商量了。
“呵呵,鐵城如果還有黑夜的痕跡,那我們絕對不敢涉
足半步,但若是隻有朱雀堂……”毒蠍的聲音好像厲鬼一般,尖利而恐怖,“那鐵城也將成爲我們五毒的天下!”
豐城五毒,毒蠍、烈蛇、老蛙,玉蟬以及蜈蚣,一直都是毒蠍爲首,將豐城牢牢佔據了多年,無人可撼動!
“哼,我要那個姓葉的死!”烈蛇陰笑了起來,握起的拳頭暴起一根根青筋,“馬上讓人通知老蛙他們,這個傢伙似乎對朱雀堂的鳳凰已經垂涎已久了。”
朱雀堂的鳳凰,不知道是多少人的夢中情人,那種嬌豔嫵媚到骨子裡的女人,絕對是個牀上的極品尤物,誰不想據爲己有。
毒蠍子放下酒杯,朝外看去,腦子裡還回想着梅家那個謀士的話,鐵城是個大蛋糕,這個時候連京城的人都已經注意到那裡,先得手佔據資源的人,未來纔有可能進一步與京城聯繫上。
在地下世界掙扎終究是下乘,要想辦法與那些大家族聯繫起來,逃離江湖而登上朝堂,鐵城,就是最好的跳板!
“立刻召集其他幾人商討,此次我們必須攻入鐵城,拿下那裡的地下管制權,就算是捨棄豐城這個地方,也在所不惜!”
毒蠍子冷喝道,聲音越發寒冷,隱隱發出的笑聲好似從喉嚨深處磨出來的,讓人聽了忍不住頭皮發麻。
“是!”
每一次五毒聚首,都註定要血流成河。
房車在高速上奔馳,葉寧依舊是坐在副駕上抽菸,小猴子認真地開着車,偶爾偷偷看兩眼葉寧,他實在是想知道,葉寧的身手到底是怎麼練的,心裡十分想學。
而在車廂內,四個女人正在清點戰利品,她們纔不管葉寧的麻煩事,反正這個強大的男人自己會解決。
“啊啊啊,我忘了買保溼乳了!”林伊伊突然大叫起來,一臉的遺憾,早知道葉寧那麼有錢,她就多買點了,還給他省什麼錢啊,不過想想,葉寧這麼有錢,竟然還給自己當保鏢?
而且當保鏢的工資還不高。
古妍小臉通紅,興奮地快說不出話了,什麼衣服鞋子裙子她都丟到一邊,手裡捏着那枚鑽戒,不住地傻笑。
“嘿嘿,這是葉大哥送給我的鑽戒……羞死人了!”
而鳳凰和柳蔓荷兩個人坐在另一邊,顯然就淡定多了,但內心也依舊是有些起伏,鑽戒這種東西,怎麼能是隨便送的,葉寧倒好,一次性送了四枚。
“那枚火紅色的,很適合你。”柳蔓荷開口,溫柔而端莊,手指輕輕挽過耳邊的碎髮笑道。
“你那個也一樣。”鳳凰點頭回應,俏臉有些微紅,慢慢地從懷裡取出那枚鑽戒,放在眼前細細看了起來,“這是我收到最珍貴的禮物。”
兩個女人彼此都知道對方的存在,但卻沒有什麼衝突。
“葉寧有你真好。”柳蔓荷看了一邊的林伊伊和古妍一眼,壓低聲音說道,眼裡的溫柔似水,好似可以包容一切。
“不,葉寧有我們。”鳳凰收起了鑽戒,臉上閃過一絲狡黠,拉着柳蔓荷的手輕笑道,“還有她們呢。”
這話,只有兩個女人才懂,若是就她們兩個,可招架不住葉寧哦,必須找些姐妹來幫忙了。
柳蔓荷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能接受這種事情,過去的她幾乎是想都不敢想的,但現在遇到了鳳凰,更是與她交談過,柳蔓荷也深深被鳳凰的魅力吸引,有這樣的精明強幹的人在葉寧身邊幫忙,他才能更加強大。
葉寧這樣的人註定不平凡,而自己絕對不能束縛他的騰空。
很快回到了鳳舞九天,一進門,就看到老鼠在跟三炮哭訴。
“老大啊……我那狠心的老大啊,自己帶美女出去玩,把我們這些大老爺們丟下啦,我可憐啊……我委屈啊……”
老鼠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喊着,三炮的臉已經是鐵青的,只是大腿被老鼠抱住,走又走不了。
“你委屈什麼?”葉寧冷不丁地哼了一句,嚇得老鼠像個彈簧一樣蹦了起來。
“沒有!我沒說委屈!”老鼠如同一杆木杆,筆直地站了起來,指着三炮嫁禍道,“是這小子,羅裡吧嗦的,老大出去玩怎麼了,老大不就是泡個妞怎麼……啊!”
三炮黑着臉一腳飛出,老鼠慘叫着竄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