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追命見白凡不出手,只能夠徑自苦笑,但在其心中,卻沒有任何責怪白凡的意思,他也相信,白凡遲早都會出手的,不會不顧及衆人的安危。
而在衆人應對之時,追命也讓衆人執行了第二套計劃,只見五道身影到處亂竄,看得風虎都有些眼花,一時不知道怎麼攻擊,纔是最好。而不待其想個明明白白,追命五人卻一下子停住身影,呈五角之勢,將風虎圍困在中間。觀之這五人,都是雙手向平伸,其拳頭也是拽緊,讓人覺得在其手上,好似有什麼東西一般。
這風虎不知道衆人在做什麼,想想也算是明白一點:“這些人類肯定是在打自己的主意。”
於是,風虎正欲發動攻擊,向貧富二人撲身而去,卻不料在空中突然不進分毫,好似是撞上什麼東西一般,碩大的身子因爲失去了上衝的勁頭,反倒被這一股反彈的力量,將其身子向地面墜去。
不待其起身,衆人使盡戰力,將雙手緊緊地按於地面之上。奇怪的是,風虎碩大的身子墜落在地面之上,好似被什麼東西將其束縛,讓其在地面上掙扎但是,卻是怎麼也起不了身。
原來,細看之下,纔是發覺在衆人的手上,是每一隻手上,都緊緊地拽着兩根透明的繩子,其模樣與追命困妖獸時用的繩子一般無二。
但是,這其中,追命早早將繩子束在了地面早已插好的長槍之上,手中已然沒有了繩子。
那風虎見到自己被人困住,甚爲心急。在地面上慌亂的掙扎,雖然風虎力氣很是無窮,但五位人級上階戰士也不是吃醋的,讓風虎每一次掙扎,都是沒有什麼收穫。
追命見此,也不想錯過這麼難得的時機,抽槍而上,用槍尖向下刺去,好似就這麼一槍將風虎給刺死。風虎見此,也算是感受到了生命的危險,本想掙扎着逃脫,但,卻是無功而返,也是眼睜睜的看着追命得長槍向自己刺來。
在其慌亂之間,耽誤了時間,自然無法躲避絲毫。就這樣,追命的長槍是從風虎的身上透體而過,其傷口剎那間大量的涌出鮮血。而那風虎掙扎了幾下,就一動不動躺在那裡。
些許時間,衆人見風虎依舊沒有什麼動作,還以爲風虎就這麼死了,也算是自己白白的驚險了一場。由此,衆人的心中不免輕浮起來,剎時間鬆了一口氣。
這時,追命不免有了幾抹欣喜。但想到風虎的狡猾,他心中仍是放心不下,將長槍一挑,正欲用槍尖將風虎的腦袋擊碎,讓自己徹徹底底的安下心來。卻不料在追命欲動的一瞬間,那風虎是撐着衆人的疏忽,使出全身的力氣,一下掙脫掉五人手中的繩子。由此,追命的一槍自然而然的挑了一個空,那風虎的身影,在得以逃脫的一剎那,沒有準備逃離此地,而是拖着受傷的身子,向富農奔去,好似十分憎恨富農。
富農本來就有幾分回不過神,仍是未來得及反應,便看到風虎就將近臨自己的身子,也不免想到了自己的生命就將結束。
追命等人見此一幕,快速的向富農而去,想將富農救下,但已經爲時已晚。
也正在這個時候,那風虎的身子卻在富農的身前艱難的寸進,眨眼,風虎的身子無法再寸進分毫。而在衆人的目光之下,那風虎的身子之前,與之所抵抗的是一層灰朦的氣層。
衆人在見到氣層的一剎那,自然將目光放向白凡休息的那一棵大樹之處。在其目光之中,哪裡還有白凡的半個影子,由此,也算是驗證了衆人心中的想法。
順着目光搜尋,才發覺白凡已經是一步一步看似悠閒的向場中行去,其手時不時地揮起,好似是在與風虎對抗。
原來,在追命將長槍從風虎的身體拔出之時,白凡心中也是有些不安,不免將目光放在風虎的身上。其實,就白凡自己認爲,在追命得那一槍之下,也難有幸存生命的可能。
但是,天下萬物都有其驚異之處,自然是千奇百怪,在其面對之時,也不免讓人防不勝防。而這風虎,就是這其中怪癖的一種。
在風虎的體內,那五臟六腑好似錯位一般,是可以任由風虎控制。而風虎的儲存戰力的丹田,也是自身的身體,也相當於只要風虎不死,便不會戰力流失。也不會有什麼丹田,也就更不會因爲丹田的破壞而死亡,也正是這個原因,風虎也才能夠活到今天,也才讓其有好幾次僥倖逃得性命。
假如追命一出手便擊中風虎的腦袋,那麼這個時候,他們早已休息了。但是,在對戰之中,又有多少人是一刀直取對手的首級呢?
這番變故,着實讓衆人無法意料的。
此時,富農見風虎的身子頓在自己的身前,知道是白凡及時趕到了。雖然他相信白凡絕對會出手就自己,奈何風虎的實力擺在那裡,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白凡能不能夠趕得及時。見到白凡將自己救下,也不多言,徑直抽身向後退去。
追命幾人見白凡在危機的時刻出手,雖然不明白白凡是什麼實力,好歹也算是增加了一份實力,也不敢在拖沓時間,迅速將風虎又一次包圍起來。而風虎在受阻以後,徑直將身子停下,憑藉獸族的本能,爲自己治療了一下傷勢。誰都沒有想到,風虎傷成這樣了,卻仍然相當於輕傷,對其並不能夠構成什麼累贅。
在此期間,可是誰也不敢貿然的出手。而風虎在將自身的傷勢穩定以後,張開血盆大口,向着衆人怒吼連連,滿眼通紅,呈妖異的血色一般,將衆人一一掃視。好似這些人都侵犯了它的尊嚴,都傷及了它,它要將眼前這些統統地除去,將其吞食,這樣,才能夠平復下內心的憤怒。
但是,風虎在掃視衆人一番後,直接將目光停留在白凡的身上,不曾移動分毫,其雙眼之中,是充滿了更多的仇恨,好似是因爲白凡剛剛阻止了自己獵殺食物一般。
對此,白凡淡然一笑,不以爲然的說道:“既然你看得上常某,常某也不願失你的興致,我們便鬥上一鬥,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話落,幾人明白話中的意思,便聚集一處,靜靜的看着白凡與風虎的對峙。
此時此刻,白凡依舊是沒有打算全力出手。
那風虎見幾人退身,獨留白凡在此,心中十分的高興,徑直撲身而上,也想早點將白凡給解決掉,然後再將那些人全部解決掉。如此,風虎是在心中拍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盤。
白凡見風虎臨身,自然知道風虎的實力,也想到自己此時是隱藏了實力,根本就不是風虎的對手。縱使如此,白凡卻也有着自己的手段。
只見白凡是立馬抽身而退,將重劍式運轉而去,不與風虎硬拼,而是快速的躲閃着身子。
衆人見白凡又運用起“寶物”,雙眼之中是充滿了鄙夷與貪婪。也許在這個時候,人心最爲利益的一幕,正在默默地上演。
白凡沒有時間顧及這些小人,是能夠不理就不理,如若言語不通,就直接將其除去,以絕後患。
風虎此時見到白凡與自己展開拉據戰,心中
欣喜,它名爲風虎,就是因爲擅長的速度。看到白凡這般與自己糾纏,它心中,又豈會不樂意呢?
在一番追着下來,風虎不免心中十分的鬱悶。要說比起速度,白凡確實不如他。好歹,白凡卻比它靈活,每每在它即將要追上白凡的時候,白凡剎時將身影轉走,又是與其展開拉據戰。
風虎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速度的比拼上,自己的長處卻也毫無用處,在心中也是覺得白凡又一次踐踏自己的尊嚴,也在心中將白凡恨的咬牙切齒,更恨不得將白凡給活剝了。
衆人看到白凡如此一幕,也是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也是在心中嘀咕道:“這小子,到底是仗着什麼,不會身上有什麼關於身法的高深戰技吧!”想到這裡,衆人滿臉的無奈,也是充滿了驚愕。
在那惡虎之地,惡虎看到這一切,滿臉發財的陰笑,在心中嘀咕道:“媽的,這一次還真是活該爺爺發財,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有這麼多寶貝,這一次,我可是徹徹底底的發財了。”
想到這裡,惡虎摸了摸手上的戒指,滿臉得意地自言自語道:“幸虧爺爺準備周全,不然,還真將你拿不下,不過,現在看來,你也只是幫我保管幾天而已。”
惡虎言語落下,十分得意地看了看身旁的兄弟,說道:“你們跟我盯好了。”話落,行進一處,自顧自的休息去了,對場中的局勢,不再關注,他可是明白,白凡加上追命,難道還會制服不了一隻妖獸。
話說大戰之中的白凡,在感受到戰力的快速流失之後,便也停下身形,與風虎有一無二的搏鬥。在風虎的身上,也有意無意的被白凡用重劍偷襲一般的劃上兩道傷痕,雖然沒有什麼了不起,卻在一步步將風虎更加激怒。
而風虎每次與白凡交戰,都恨不得一招就將白凡給解決掉,卻只是看着被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拍打到地面之上,卻是帶着那烏龜殼站立起來的白凡。對此,風虎恨地雙眼冒出紅芒,儼然在一步一步地走向失去理智的方向。
躲在烏龜殼之中的白凡,在每一次與風虎對戰一手,被風虎拍到老遠的地面上,其手中的重劍,也因爲對碰得力道,讓白凡虎口都裂開,血跡溢出。此時,白凡也才體會到實力差距,在對戰之中的變態。雖然屢屢受挫,白凡依舊是堅持不懈,由此,雙方戰鬥半晌,可謂是誰也不能夠奈何誰。
而白凡在又一次對碰之中,終於是虎口發麻,重劍脫手,其身影一下子被風虎鎖定。風虎也好似看到了難得的時機,直接撲身而上。
見此,白凡可是不敢硬拼。正如老人所言,在他們的身後,可是還有兩羣人馬在虎視眈眈,硬拼他在隱藏實力之下,根本就不是風虎的對手,就算是實力全部爆發,也很難一時奏效。
對此,白凡也就只能夠運用奸計了。既然現在不能夠用重劍,白凡便是連連揮動手臂,其身影也是快速的向後退去,那風虎的身影,不多時又使被白凡阻止,還爲等其反應過來,白凡便“全力”的向其攻來一道火球。
風虎見此,也將之格擋,卻也沒有再一次衝身而上,而是仰天一嘯,好似憤怒到了極點。
風虎卻沒有料到,白凡好似也不害怕,也好似是刻意爲之。在其嘯聲落下,情自張開雙臂,做出一副天下盡在我手的模樣,向天發出一聲嘯聲,好似是在與風虎一爭高低。
也許在這個時候,在這未知之中,白凡的霸氣在慢慢的孕育而成,此乃——一嘯天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