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老人心中又別有一番情趣。
最終那份難以忍受的情慾,還是讓白凡爲之妥協。在白凡蹭了追舞幾次身子之後,他終於向追舞說道:“追舞,你可要坐好了,我還是去乘坐小白。”
追舞聽聞白凡之言語,還未來得及反應,就已經感覺到了白凡從自己的身後離去,早早的落身在了小白的背上。對於白凡突然之間的舉動,追舞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在心中難免有些失意的,略帶擔憂的嘀咕道:“好端端的,爲什麼就要分開而行,是不是我又有什麼地方得罪他了?”
想到這裡,追舞不免有了幾分失落,尤其是剛剛自己還很享受的那份感受,在這一瞬間就消失了,着實讓追舞更加的失意。不好說些什麼,只得低着頭,好似做錯了事情的小姑娘,不知所措。
白凡見到追舞這一副模樣,自然能知道追舞得心思又想歪了。其實這也沒有什麼稀奇的地方,女人嘛!心中總是很在乎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難免擔心自己男人嫌棄自己,對自己棄之不理。
真若如此,作爲女子,她們又有什麼辦法呢?白凡不願讓追舞不開心,只得謊言解釋道:“追舞,你可別亂想,我只是從來都沒有騎過馬,不適應而已;再說我們騎着一匹馬,也有點兒發擠,所以才乘坐小白的。”
追舞聽完,用一雙飽含水霧的眼睛看着白凡,依舊是有幾分不信,問道:“真的嗎?”話落,將目光緊緊地盯着白凡,好似是在等待白凡給她確切的答覆。
見此,白凡看着追舞,笑了笑,躍起身子,用手在追舞得鼻子上颳了一下,向其說道:“我怎麼會騙你呢?”白凡話剛落,那追舞瞬間又做出一副得意的模樣,向白凡說道:“諒你也不敢。”
白凡見此一幕,只能在心中無語的感嘆道:“這女人內心的善變,就算是小人,想必也要略差一籌!”
追舞看到白凡一臉的愣然之色,便是向其關心的詢問道:“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我的壞話?”
白凡聽聞,大感冤枉,其額頭的冷汗如雨一般落下。心中不免擔心追舞抓住機會找自己的茬,趕忙向其解釋道:“追舞,我可沒有想你的壞話,我只是在想,你那用手一揮,怎麼就幾具妖獸的軀體就消失了?”白凡藉此,只想將話題趕快轉移。他心中自然明白,要是這小辣板心中高興了,還只不一定還會搗些什麼出來。
追舞聽聞白凡之言,沒有絲毫的懷疑,總算是成全了白凡的奸計。而追舞也不與白凡賣關子,看了看白凡,說道:“這一切,都是因爲它。”話落,直接從手上取下儲物戒指,向白凡遞過去。
白凡裝出懵懵懂懂的接過,心神沒有第一時間打量那戒指,只是在心中大大的緩了一口氣。感嘆自己總算是躲過了一場劫難,也以此來平復了內心的驚恐。
在心中平復以後,白凡才故作疑惑的打量着手中的戒指,自然是滿臉疑惑之色的將戒指還給了白凡,讓人觀之白凡的神色,一眼便可以看出其神色之中的難以置信之色。
追舞見白凡這般表情,沒有感到驚奇,想當初她第一次見到這儲物戒指的時候,可是還要比白凡失態。
看着白凡,追舞十分耐心的說道:“這戒指可不是什麼普通戒指,而是稀有的儲物戒指,你聽說過嗎?”
聽追舞問起自己,白凡故作
裝傻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在書上看過,但在這現實之中,我還真沒有見過;我就不信了,這麼一枚戒指,就能夠裝下那麼多的發笑,但東西?”
白凡如此說,還向追舞做出了一副驚訝與不信服的神情。
追舞見白凡不信,入眼白凡那表情,臉上也因爲白凡而掛上了笑意。自然是十分耐心的向白凡解釋道:“這儲物戒指,別的本事沒有,因爲本身就用一種十分罕見的空間寶石打造,在其戒指之內,與生俱來就有一定的空間,以此來儲藏物品,甚至有些空間儲量達的戒指,都能裝下山頭。”
白凡是隱藏極深,十分的配合追舞的言語,臉上是瞬間換上了一副滿臉驚訝的神色。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追舞,說道:“那你裝大山給我看看。”
追舞聽聞白凡之言,笑了笑,也有幾分無語的看着白凡,略帶爲難的說道:“我這儲物戒指只有十幾個立方大小,是裝不下大山的;何況,那能夠裝下大山的儲物戒指,也不是我們能夠得到的;這些等級上好,乃至絕佳的戒指,又豈是我們能夠染指的;就算你有了上好的,沒有擁有的實力,還會招惹到別人的紅眼,到時候,能夠保住性命就不錯了。”
白凡過去本就從老人那裡知道了儲物戒指的一切信息,知道這戒指的稀罕。在心中,也算是爲擁有這樣一枚戒指而感到滿足。
現在在追舞一番言語之後以後,白凡才明白過來,老人給自己購買的,不過是一枚劣等品,心中自然想要一個更大的。將目光轉移到一處更遠更高的平臺上,做出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迷迷糊糊的說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我還以爲你是在變戲法呢?”
追舞聽到這話,不由得被白凡逗得發出幾聲嬌笑。
在白凡的心中,卻打定主意:“他以後要擁有全天下最好的戒指,用來裝山。”要是那些擁有戒指的人知道白凡心中這般想法,想必都有撞牆的舉動。
白凡一路行進,卻沒有像往常一樣打坐修煉,就這樣與追舞一句一句的閒聊。
時間是在兩人不經意的閒聊中流失,白凡本來胸中沒有幾點墨水,也沒有什麼可以拿出來與別人交談的。但追舞的每一天,都是在戰隊成員的奇聞趣事之中慢慢的長大,要說向白凡講解,那是沒有幾個月,休想講完。
自然,白凡在追舞願意將自己奇聞趣事分享之下,安靜得做好了自己聽衆的責任,只是遇到不解的地方,要麼自己思緒,要麼直接向追舞問明。追舞對此,自然有問必答。
在白凡的心中,聽聞追舞將自己得知得傳聞分享九牛一毛,心中不免有了幾分小小的佩服。
當追舞再次將一段傳聞講解完畢,白凡難免沉浸在對那奇聞趣事的消化之中,在其臉色之上,也是夾雜着獲益良多的神色。而在白凡醒神之後,又將目光不好意思地看着追舞,滿臉的急切,好似還沒有聽夠。
追舞講說了這麼久,自然知道白凡這般表情是爲了什麼,卻不以爲然,說道:“等用完了飯菜,再說也不遲。”
看着準備飯菜的追舞,只見其將酒水與飯菜用戰力包裹,在其周圍,隱約有一層火焰在其周圍燃燒。不一會兒,在白凡的目光之下,那被戰力包裹的飯菜與酒水,都是冒出熱氣。
白凡見此,從身上拿出幾分乾糧,用戰力包裹起來,學着追
舞得模樣照做,不多時,也看到那些乾糧冒着熱氣,還時不時地散發出香味。但在白凡將酒籠罩在戰力之中,學着追舞加熱時,那些酒水卻是被白凡加熱到“砰”的一聲爆開,白凡是一連試了好幾次,都是如此。不免滿臉疑惑,不明白原因之所在。
白凡看着自己弄壞的酒壺,滿臉緋紅。
衆人聽到東西爆裂的聲音,向白凡這裡投來目光,其目光之中,夾雜了一縷驚訝與不屑。或許,在他們的心中,更多的是一種嫉妒。白凡對此並不予以理睬,但追舞卻不樂意了,向其衆人喊聲道:“都看什麼看,沒見過火屬性是不是,本小姐可就是火屬性,你們想見識一下嗎?”
衆人一聽這話,不免吃軟的收回目光,他們可是沒有蠢到去招惹追舞得地步。但心中仍舊嘀咕道:“這追舞怎麼還是這麼蠻橫,這一段時間,看起來不是挺溫柔的嗎?”
心中想法才落下,用目光不留意的瞟了瞟正在耐心教白凡溫熱食物的追舞,心中自然明白:“人家憑什麼對你好,你又不是人傢什麼人,再說了,人家對自己的男人,當然要溫柔了。”由此,縱使他們心中嫉妒白凡,也只有在心中沉默着嫉妒。
溫熱食物的方法本來就簡單,白凡自然是不一會兒就學會了。此時,將食物溫熱好了,將貧富二人喚在一起,徒自吃喝起來。而追舞依舊是爲追命奉上食物以後,才與白凡三人一起吃喝。
追命看到自己妹妹與白凡在一起,想到自己孤身一人,不免在心中搖了搖頭,爲追舞祝福,更是對自己孤獨莫名的笑。
一直放開心神的白凡,自然注意到了這一幕,心中也想到了什麼。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只是看着追舞那滿臉回味的神色,心中別有一番感想。
在白凡一行的不遠處,那惡虎見到如此一幕,神色之中是更加得自信,自語道:“本來此行我還對這個小子有三分懷疑,但今日見到如此一幕,我更加確定了這小子身上有寶物,也算是這小子活該命喪在我的手上。”話落,其臉上也是一陣的陰笑。
貧富二人對於白凡這一手,雖然沒有見到白凡使用過自己的屬性,卻沒有任何的好奇。對於他們來說,只要每天都有溫熱可口的飯菜,也就算是滿足了。
這二人的心中,自然是十分快活的想到:“此行出來,我二人總算是趟上了一個免費的廚師,也不用整天嚼那乾糧了。”看二人那般享受的模樣,可謂是吃的上勁。
這一頓飯飽喝足,追命卻不急於動身,只是聚攏衆人,開口說道:“從此地開始,我們便要進入那三級妖獸爲主的習性之地;在這裡,也好比所過之地兇險許多;而這裡,正是我追風戰隊上次遇到那六級妖獸的地方。”
追命話落,目光落在衆人的身上,再一次滿臉嚴肅的說道:“追某再提醒大家,到了這個地方,務必要小心行事。”
聽聞追命的慎重警告,衆人的臉上,自然是有喜有憂,甚不一樣。而白凡的臉上依舊十分的平靜,沒有半點大難臨頭之意,又一次陷入養神之中。
追舞見白凡閉目調整,也不打擾,十分乖巧的在白凡的身旁打坐調息。
由此,此地最終落得一片安靜,但白凡並沒有進入到打坐之中,而是向貧富二人傳音道:“二位仁兄,你們此行之地,離此地有多久的路程,能否告知一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