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行之時,老者看着白凡關門離去剎那的背影,在心中感嘆道:“孩子,你有你的傳奇。”
大路上的局勢隨着寒水宮的沉浸,變得格外的平靜,奈何,這一抹平靜註定只是虛像。也只不過在醞釀更大的風暴。
在一處山巔之上,幾道全身黑衫遮掩的身影隱約顯現出來。接着,只見領頭之人掃視一番,說道:“如此大好江山,又有幾個人不希望得到呢?”
“哎,真不知道應該挑起那兩個門派只見的鬥爭,要不要先去見見我那徒兒,看看他能不能夠幫上忙。”影子接言說道。
些許時間,隨着一聲嘆息之聲落下,幾道身影消失在閃電之上。
在大陸一處,韓天涯的身子儼然顯現出來,看着眼前深幽幽的山洞,滿臉的陰笑,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韓天涯看到了寶物一般。
在入眼看到山洞的一剎那,韓天涯沒有絲毫的停頓,徑直竄身,鑽進漆黑的山洞之中,也不擔心突然出來一個怪物,將他給吞噬了。
不知道是不是天地感受到了人們心目中的祈求,只不過是眨眼之間,一道身影從山洞之中跌飛而出。“嘭”的一聲,纔看得清楚,這倒在地面之上的身影,不是韓天涯,還會有誰?
韓天涯瞬間撐起身子,滿眼紅光的掃視着山洞之中,好似有什麼讓之膽寒的存在。
不待韓天涯反應過來,山洞之中,一道紅影閃過,接着,韓天涯的目光之中,出現了一隻身體甚大的血色老虎,一對嗜血般的眼珠,定定的盯着韓天涯。
見此一幕,韓天涯倒是不緊張,滿臉的笑意,向那血色的老虎說道:“血虎,你難道連主人都不認識了?”
一聽這話,血虎霎時間想起什麼,慌忙滿懷歉意與欣喜的看着韓天涯。霎時落到韓天涯的身邊,說道:“主人,我等了這麼多年,你終於出現了。”
“地煞,這麼多年,讓你等急了,這一次,我們就能夠一隻呆在一起了。”韓天涯看着地煞,滿眼之中,盡是堅定之色,不過,陰森的笑意,從來都沒有死好的消散。
沒有言語什麼,兩者徑直行進山洞之中嗎,再也沒有了聲響,儼然不知道去了哪裡?
在山洞之中,那一枚翠綠的玉石,徑直放射出一行光芒,只見在光芒之中,顯現出一行文字:“邪煞,地煞現身,問君在何方?”自己顯現出來,霎時欲彌散而去。
自己消失,女子的嘆息之聲再次響起:“哎,真不知道是福是禍。”
嘆息聲在洞窟之中消散的無影無蹤,不免又一次讓人在心中遐想,問君到底是什麼?又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
奈何,這一切未知!
恰巧在這個時候,靜若原本打坐的身子動了動,瞬間將雙眼睜開,看着眼前毫無變化的玉石,靜若絲毫不知道剛剛發生什麼。
只是徑直走到玉石之前,將手心緊貼在玉石之上,喚道:“師傅!“霎時,玉石放出微弱的光芒,靜若卻依舊是滿臉的痛苦之色。
只見靜若好似咬牙一般的堅持,沒有任何的聲響,閉着雙眼,徑直等待下去。
時間匆匆而過,靜
若不知道在痛苦之中忍受了多長的時間,只見玉石光芒消失的剎那,靜若抽回手臂,徑直行至一旁,又一次打坐起來。從這來回的動作之中,絲毫沒有看到出什麼。
由此,不免在心中感嘆:“難道這就是強者的教習之道嗎?”不管是怎麼樣的教習,給人的感覺,縱使那麼的另類。
在戰虎學府內院之中,一聲接着一聲的呼喊聲響起,儼然又到了一段驚心動魄,牽緒人心的時候。
此時在水潭之邊,白凡站立在一處,擡頭望天,好似在思緒什麼。而在白凡的身後,小妮子依舊拽着白凡的衣物,好似擔心白凡消失一般。或許,這其中更能夠體現出的,是小妮子對白凡的依戀。
如有人看到這般一幕,還真以爲小妮子是白凡的女兒。
白凡躊躇良久,再一次將目光放到水潭之上,滿臉全然是疑惑之色,好似發現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原本昨夜白凡像往常一樣,徑直來到水潭,對自己心中的思念之情予以傾訴。殊然不知,當白凡在坐下,正準備沉浸子啊思念之中的時候,目光不免瞟到水潭之上,心神自然而然的隨之放開。卻不料在一瞬間,白凡是滿臉的驚愕,一連幾次放出心神,對水潭予以打量。
只見在白凡的心神之中,那水潭好似沒有底一般,隨着白凡的心神向下探查,腦癌是白凡的心神匱乏之時,仍舊看不到水潭的底部。奇怪的,是白凡讓老人上陣之後,那水潭底部沒兼職就是在自己的眼前,是實實在在的存在。哪怕是扔一塊石頭下去,石頭都會落到水潭的底部。
奈何,輪到白凡的時候,這樣的情況就會出現。無奈之下,白凡是扔下一塊石頭,奇蹟般的,是石塊竟然落到不知名的地方。
這般下來,白凡自然知道,這有可能就是自己的機緣。如此,白凡是直接讓小妮子放哨,自己脫掉衣物,一下落身水潭之中。白凡下潛入水中,入眼的,依舊是水潭潭底,至於自己剛剛扔下的石頭,仍舊不知蹤影。
白凡不免用身子觸動水潭底部,儼然是真真實實的存在,如此,白凡除了洗了一個全身清涼的澡意外,是什麼也沒有發現,什麼也沒有得到。
回想之下,白凡不免覺得自己是不是撞邪了,卻也知道奇異之事勝過千萬,豈止這麼一兩件。
更何況,白凡在糊弄夜無名,打量之下,沒有絲毫的發現。
這一下,更是驗證了白凡心中的猜想,他認爲這就是自己的機緣,還真希望自己能夠早日領會。
這不,由於白凡重視水潭的秘密,竟然連內院一年一度的排名賽,都予以放棄,乾脆將心緒全部放在水潭破密之上。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白凡擔心在擂臺上丟臉,不敢參與。而夜無名不免認爲,是白凡沉浸在傷感之中,沒有參與排名賽的興致。
對於白凡,他骨子裡喜歡平淡無憂的生活,不喜歡這般打打殺殺,更不喜歡去爭取什麼虛名。他的心中,只知道擁有實力是最重要的,只有自己擁有了實力,才能夠更好的保護自己,才能夠站到人生的巔峰,受人敬仰。
如此,小小的戰虎學府,怎麼能
夠讓男子傷心呢?
遠處傳來陣陣的打鬥聲,傳來陣陣激情的呼喊聲,白凡一聽就知道,這裡面飽含的,只不過是利益而已。
心緒既然已經被打擾,白凡的心神不免收到了打擾,將目光看向遠方,目光之中飽含濃濃的傷感,嘆息道:“靜若,你在哪裡?”
沒有人能夠回答白凡,白凡依舊不知道遠方的女子現在究竟怎麼樣了。正如白凡所想,靜若如果落到歹人手上,這個時候,早已只剩下一對白骨。落到有緣人手上,自有一番機緣,命運隨之改變。
奈何,白凡只有靜若在自己的身邊,他纔會感到安心,只有抱着懷中的女子,他纔會對女子的安慰放心。
在一剎那,白凡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一道藍色的身影。白凡在腦袋着看着藍色的身影,看着女子雙眼之中的恨意,白凡的雙眼不由得流下淚水,不免自言自語的說道:“熙媛,我一定會來找你,你是我的女人。”不用說,這腦海之中的藍衣女子,正是藍熙媛。
白凡傷感幾許,從貼身的懷中拿出一抹摺疊整整齊齊的藍色肚兜,放到自己的鼻子前,好似回味一般的深深一嗅,淚水剎時間再次落下。
無盡的思念,無盡的傷感,此時曾立誓天地巔峰的男子,在這一刻,猶如女子一般的軟弱。這一刻,男子不是男子,男子不是女子,男子只屬於思念之人,男子只屬於傷感之人。男子的身影,也不過是天下衆多傷感背影之中的一抹。
半晌,白凡回過心神,看着微風泛起淺淺波紋的水潭,好似有了幾分清明。霎時,雙眼迸出兩道堅定的目光,說道:“這一切,都是我的實力不如人,都是我的勢力不如人。”
再一次將目光看向天空,白凡注視良久,只因爲他將自己的夢想,放在了天空之上,因爲那裡,纔是自己要到達的地方。
看着水潭,白凡已然起身,默默的地向院落之處行去。
“大哥哥,明日有我的排名賽,你要來嗎?”小妮子看着白凡,滿是欣喜的問道。
“走吧,先陪我將這一場比完。”白凡淡然的說道。
小妮子滿臉疑惑的看着白凡,說道:“大哥哥,你不是退出了嗎?”
“內院又沒有規定退出了,就不能夠在參加?”白凡話聲落下,身影已然瞟向遠方。
小妮子回神,趕忙放開戰士羽翼,緊追上去。
擂臺之上,夜無名手中月牙雙鉤一掃一鋸,已然將一名學員的脖頸鉤住,只要那麼輕輕一拉,立刻屍首分離。
好在,夜無名並沒有這麼做,只是笑了笑,向那人說道:“你輸了。”
接着,裁判隨着宣佈夜無名獲勝,自然,擂臺之上空了出來。
沒有絲毫的拖沓,裁判徑直呼喊道:“慕容導師門下常平,軒轅劍導師門下李青。”
隨着呼喊聲落下,在擂臺一處,一位導師模樣的男子,向身前的男子說道:“等會兒上臺以後,直接下殺手,能廢掉那個小子最好,明白嗎?”
男子點了點都,戰士羽翼一抖,徑直落在擂臺上,自然是喚作李青的學員,至於白凡,不見蹤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