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見白凡絲毫不理會自己,心中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立馬出手,將眼前這個可惡的小子一巴掌拍成肉泥。卻好歹忍受下來,瞪着白凡,向那學府官方人員說道:“各位講師,這小子不按規矩行事,你們怎麼能夠坐視不管?”
司徒青的心中,怎麼能夠不加以憤怒呢?
公孫羊與他,同時進入學府,同時被學府當做人才來培養。自從進入學府,他與公孫羊就一直是對手,可以說兩者連好臉色都沒有有過。他的心中,一直將公孫羊視爲人生大敵,一直在尋找可以將其除去的機會,卻奈何實力使然,無法實現自己心中所想。
而今日正好是自己除去公孫羊的最好機會,但這個小子卻破壞自己的好事。他也明白“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的道理,這般阻擾,不知道是猴年還是馬月,才能夠有機會將公孫羊除去。
司徒青心中充滿憤怒的看着白凡,等待着幾位講師給自己做主,最好是將眼前這可惡少年進入內院的資格取消了。由此,他心中不免沉浸在得意之中。
些許時間,在司徒青滿懷期望的等待中,終於傳來了裁判的決裁聲:“常平學員出手救人,雖然不對,但公孫羊學員在司徒南學員出手之時,就已經認輸……。”
說到此處,衆人的心不免提到嗓子眼上,而司徒青則是想到什麼,飽含憤怒的瞪着白凡,似乎在思量着什麼。
學府的講師將衆學員掃視一番,好似在散發些許威嚴,才由一人朗聲說道:“常平出手,沒有任何過錯。”話落,少女們再一次瘋狂起來。
而白凡也擡起頭來,看着高臺之上宣佈結果的老者,不是上官雲天,還會是誰?
入眼一幕,白凡也徑直向上官雲天點了點頭,臉上的神色卻沒有絲毫的好轉。上官雲天也向白凡笑了笑,徑直走上擂臺。
原本想發些牢騷的司徒南,卻也知道誰的到來,不敢有絲毫不滿地神色,低着頭,擔心上官雲天藉機責罰自己。
豈料上官雲天踏上擂臺之後,沒有理會司徒南的意思,徑自取出療傷丹藥,爲公孫羊服下,也爲其緩和一下傷勢。
做完這一切,上官雲天纔將目光落到司徒青的身上,說道:“司徒南,你可是有不滿地地方?”
司徒南心中頓時忐忑不安,擔心自己受到責罰,本想不作言語矇混過關,卻不料發生這等事情。此時,聽聞上官雲天的言語,司徒南只得搖了搖頭,好似知錯一般,說道:“府長,此事是我的不對,我怎麼會不滿意,只是我剛纔一味的進攻,纔沒有聽到公孫羊的言語聲,纔有這般糊塗的作爲,還希望府長明察。”此番言語,自然是撇清自己身上的責任,以求躲過懲罰。
上官雲天又何嘗不明白司徒南心中的想法,笑了笑,好似什麼也不在乎,徑自說道:“沒事,沒事,既然大家都有不對的地方,那此事就這麼過去了,你們不要在互相埋怨什麼。”
一聽這話,司徒青好似放
下心來,卻剎時向上官雲天說道:“府長,還有一事請你做主?”話落,上官雲天徑自點了點頭。
只聽司徒青說道:“府長,學員今日要與常平學弟比過,不知道府長意下如何?”
上官雲天聞言,徑直將目光看向白凡,好似在詢問白凡的意見。見白凡沒有絲毫反應,剎時將目光放到司徒青的身上,說道:“這種事不是我能夠決定的,還要常平學員自己做主。”
司徒青徑直將目光落到白凡的身上,滿臉嘲諷的說道:“學弟,你既然想插手此事,難道不想與我比試一場嗎?”
白凡沒有任何的回答,徑直將手中的重劍一抖,好似將一切都暗示在動作之中。
見此,上官雲天含着幾分無奈的離去,神色之中,卻也夾雜了些許期待之情。轉身的瞬間,在心中嘀咕道:“孩子,希望你再拿出讓上官爲你按耐不住的實力!”
作爲學府的府長,上官雲天對大陸上發生的大大小小事情,又怎麼會不瞭解呢?再第一次見到白凡以後,思緒對照之下,他就已經明白,那血洗武門的少年,如今就站立在自己的面前。
司徒青看到白凡的動作,剎那間心中充滿得意,將目光放在白凡的身上,在心中飽含殺意的嘀咕道:“小子,既然不能夠廢去公孫羊,那麼,我就將你廢去。”
司徒青又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白凡給予他的危險是更多的,如此,豈不是正好抓住機會,將白凡廢去。
思緒之間,白凡與司徒青相互對峙起來,公孫羊早早的被擡走。隨着上官雲天的親自宣佈,那些少女的臉上,除了激情的呼喊,就只有那滿臉濃郁的擔憂,自然是爲白凡擔憂。
而在另一部分學員的臉上,滿臉帶着對白凡的嘲諷之色,在心中祈求司徒青能夠將白凡擊敗,讓白凡顏面掃地。殊不知,他們剛剛還貶低過司徒青,嘲諷過司徒青。
這一切,只是因爲在剛剛過去的戰鬥之中,司徒青表現出驚人的實力,讓他們有了這般顧慮與期望。
言語之間,司徒青早已準備好將白凡瞬時斬於手下的準備。雖然他看不清楚白凡的真正實力,但從三番五次的戰鬥之中,他也不難發現,白凡的實力根本就比不上他,這樣一來,他還有什麼顧忌呢?
看着對面站立的白凡,不以爲然的輕笑兩聲,說道:“你竟然敢插手我的事,今日就不要怪我下手無情,讓你這小子見識見識,什麼纔是實力!”話落,甚是埋怨的看了白凡一眼,抹去嘴角的血跡。
不論是出於對自己剛剛丟失面子的憤怒;還是出於對白凡救助公孫羊的忍無可忍;或者是心中由始以來對白凡的憎恨,都讓他不得不斬殺掉白凡。
白凡擡起頭來,雙眼放出紅芒的看着司徒青,好似十分的憤怒,但神色之中,又找不到任何的憤怒之色。只是那嘴角依舊沒有散去的笑意,是那麼的邪意,仍舊讓人觸目膽寒。
看了看司徒青,白凡嘴角的笑意好似
再添三分,卻好似十分溫和的說道:“你的手段,我已經見識過了,還算可以,而且,現在是我表演的時間,也該你見識見識我的實力。”
司徒青在白凡言語落下的瞬間,大笑一聲,剎時滿臉沒有任何喜意,目光之中充滿濃濃的玩味,說道:“學弟,大話可不要說早了,到時候,可是沒有臉皮哦!”
兩者沒有在言語什麼,或者是司徒青已經來不及戰鬥,早些時候將凡斬殺與自己手下,將自己都是的尊嚴找回來。大戰伊始,在擂臺戰鬥的上空,站着一位男子,此男子正是劉啓。
看到入眼兩人打鬥的一幕,劉啓陰笑一陣,滿臉期望之色,自言自語的說道:“司徒青,你可要幫我好好教訓這個小子,最好將其廢去,到時候,免得我跟你哥麻煩一場。”
司徒青沒有讓劉啓失望,在交戰的瞬間,就將自己全部的實力不絲毫掩飾的爆發出來。而白凡本身就沒有加持自己的秘法,以三星地級中階戰士的實力,有怎麼是如今儼然是六星地級中階戰士的對手。
好歹,依附重劍式的特有功效,才勉勉強強的抵抗住司徒青的一輪又一輪強勁的攻勢。雖然在外人的面前,白凡身子周圍那淡薄到依稀可以看到白凡身影的氣罩,始終沒有被司徒青破去。但是,在氣罩之中,白凡那是雙手血淋淋的握住重劍,乍現艱難的舞動重劍,想必在來個幾番攻擊,白凡就不能夠承受了。
白凡看着不停向自己攻擊的司徒青,心中大感憋屈,想到什麼戰技好,什麼戰技不好,心中不免一陣無語。感受自己此時這般困境,想到自己身上還有逆天一級的極屬性戰技,白凡那叫一個無奈,不免在心中嘀咕道:“戰技再好,有什麼用,還是實力最爲重要,只要有了實力,我早就爭持,不僅是眼前的小人,還是天下各方實力,我全都端了,還這般麻煩做什麼。”
白凡只要司徒青的攻擊未曾停下,他就不敢貿然退身。他自然明白司徒青的實力,是一個不好,就要陷入完全被動的局面,還會被司徒青將自己重創,心中憋屈,自然將司徒青恨得咬牙切齒。
而反觀司徒青,本來是抱着狂傲的心緒,勢必在最短的時間內,將白凡斬殺。卻不料自己一番攻擊下來,不但沒有傷到白凡分毫,反倒是對一層看似沒有什麼用處的氣罩都沒有破開,心中自然而然的產生濃郁的憤怒,同樣覺得自己的尊嚴就這般受到了侮辱。
想到這裡,司徒青在一番攻擊落下,剎時間向天怒吼一聲,舞動長槍,向白凡當頭敲下。
白凡雖然想躲閃一下,奈何攻擊糾纏,一時脫不開身,只得予以抵抗,卻顯得那般倉促。
沒有任何的意外,不論是因爲白凡實力不如別人,還是白凡是倉促出手抵抗。在接觸的一瞬間,只聽問金鐵交接的聲響,接着,爆射出一團光芒。
待到衆人睜開雙眼,已經看到白凡倒飛出去的身影。空氣之中,隨着白凡拋飛出去的身影,留下一到血色的彩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