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自然不敢言喻一句,徑直跟在韓寒身後,這個時候,是誰也不願意得罪火頭上的韓寒。
韓冰看着自己的哥哥這般憤怒,心中自然擔心,卻也不言語什麼,她知道,自己的哥哥爲了這麼一天,已經籌劃了三年。假如不是韓天涯無法回家,這一場戰鬥在三年前就應該打起,也不會像今天這樣,整個丹心宗上下,沒有一個人。
說句實話,三年來寒水宮的實力自然提升了,相應的,也給了丹心宗三年準備潛逃的時間。
當韓寒帶着幾人行進到乙方洞窟之中,看着地面上沒有任何奇特之處,整個洞窟,是佈滿了厚厚的灰塵,到處都是張羅上一張又一張的蜘蛛網。
看着眼前的一切,韓寒滿臉的憤怒,有幾分暴走之相。
正在這個時候,虛空之中出現一位黑衣老者的身影,看着這一切,向韓寒說道:“韓宮主,我們之間的約定,你可不要忘了,我鬼剎二修羅可是不會免費給人做事。”
老者話落,在場的人無一不聞風散膽,這鬼剎二修羅德明號,他們可是知道一二的。
據傳言,此二人的實力都已經接觸到聖尊者一級,合力之下,更是可以與如今大陸上的至強戰士天級上階戰士(帝尊者)抗衡。二人自出道以來,乾的就是殺手行業,只要別人出得起錢財,他們就如人所願。當然,如果被追殺之人能夠出讓他二人更爲喜歡的寶貝,他們也是會掉過頭來,將原先的僱主殺死。
如此,大陸上基本上很少有人請他們,除非有絕對的財富,要不然,也算是給自己找麻煩。
想到丹青上人,衆人自然明白韓寒這般作爲的意思,只要大戰一起,這二人將丹青上人拖住,丹心宗在一番劣勢之下,基本上攻之即破。但誰料得到,今日竟然這般呢?
韓寒看着那老者,滿臉憤怒的說道:“東西自然會給你,你要給我好好的檢查一下,這丹心宗的人究竟去哪裡了?”
老者明白這個時候韓寒在氣頭上,樂得自己不出手就能夠得到寶物。
看着地面之上,老者細細揣摩一陣,用戰力將一團灰塵吸起,徑直向韓寒說道:“韓宮主,他們的確走了,是在這裡通過一條空間通道離去的,至於方向,由於時間長了,我已經無法感應到了。”
韓寒怒吼一聲,喝道:“丹青老匹夫,遲早有一天,韓某要將你們這些縮頭烏龜找到,到時候,韓某讓你知道,你就算多到天涯海角,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韓寒衣袖一拂,帶着身後的衆人離行而去,整個丹心宗的山峰,在眨眼之間,升起一柱濃煙。韓寒則是帶着自己的手下,什麼也沒有得到,繼續回寒水宮去了。
自此,天下卻是瞬間傳聞,說:“寒水宮此番前去攻打丹心宗,情景十分的激烈,雙方各有傷亡,只不過由於丹心宗勢單力薄,抵擋不住寒水宮的攻勢,是大戰幾天幾夜,寒水宮最終奪取最終的勝利,韓寒將丹心宗所有的財寶、丹藥一一收盡,可謂是囊
中鼓鼓。”
在消息傳出的同時,韓寒奮力聲明自己什麼也沒有得到,丹心宗上下,根本就是一座空殼。
奈何,韓寒的話,天下又有幾人相信,既然丹心宗是空殼,那韓寒爲什麼還將其整整的圍了三年,難道三年之中,寒水宮的人就沒有絲毫髮覺嗎?
再者,你韓寒將丹心宗一把大火給燒成一片煙塵,難道就不是爲自己掩飾一二?
韓寒對此,很是氣餒,自然知道是人在暗地裡算計自己,幾番明察暗訪之下,竟然越查越亂,好似跟四方八面。任何宗門都扯上了關係。
韓寒無奈,在藉助暗舞宗的威嚴,將一波聲勢壓下之後,寒水宮再沒有任何的反應。
得到這份消息的各方勢力,心中是十分的不安,認爲寒水宮這般作爲,是想提高自己的實力,而後再圖謀天下。
其實,只有跟寒水宮栓在一條繩子上的中小勢力才知道,寒水宮是真的什麼也沒有得到,但說出去,有人會信嗎?
他們的心中,自然擔心這些勢力爲了利益,來攻打自己,以求最終滅掉寒水宮,心中是爲此而忐忑不安,時時牽腸掛肚,日無寧日。
在戰虎學府,韓立看到走進自己院落的白進龍與白凡,半開玩笑的說道:“兄弟,你們那裡可是有那麼多美女陪着,何必跑到我這般孤家寡人這裡來?”
白進龍是立馬與白凡拉開些許距離,打趣道:“韓兄,我可是沒有那般本事,只是這學府中來了一位風雲人物,讓學府上下的少女都變成了花癡。”
韓立自然十分配合,做出一副驚愕不信的表情,看着白凡,說道:“這樣一來,學府的男學員不是會吃醋,後果看起來很嚴重。”
白凡看着兩人這般模樣,笑了笑,也不理會,徑直做到石桌之上,拿出酒水,獨自暢飲起來。
見此,兩人沒有什麼興致,只好坐在白凡身邊,伸出手,向其索要。
白凡自然會意的拿出兩個酒杯,爲兩人斟上一杯酒水,卻見到韓立盯着自己不放,問道:“韓兄看什麼呢?”
韓立回過神來,看着白凡,故作一副滿臉疑惑的樣子,說道:“你怎麼就長得這般俊俏,要是我有這般俊俏,那些少女成天圍着我轉,不知道有多好。”
白進龍看了一眼韓立,頓時無語。在這個時候,院門被打開,行進一位女子。
白凡是本能的想躲起來,卻聽那女子說道:“哥哥現在都成名人了,難道見了靜宜還要跑嗎?”
一聽這話,白凡瞬間回頭,看着靜宜,說道:“不錯,幾年不見,小丫頭都成這般美人了,不知道哪家的公子這麼有福,能夠娶到靜宜。”
靜宜神情有幾分不自然,眼睛的餘光是瞟了瞟沒有什麼反應的韓立,神色之中隨之有幾分失意。
好歹是向白凡說道:“靜宜怎麼能夠跟哥哥相比,到現在,還沒有人肯要妹妹,不像哥哥,家門口的少女都排成隊,就算是世俗的皇帝,想必也
沒有哥哥這般龐大的後宮,到時候,就是不知道我那可憐的姐姐,會成爲什麼樣子,還是哥哥喜新厭舊,將姐姐拋棄。”
白凡一聽這話,頓時滿臉緋紅,而他卻將靜宜的神情變化一一瞭然於心中,不免看了看韓立,再看了看靜宜,說道:“來坐下吧!”話落,靜宜徑直坐下。
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怎麼言語。
半晌,白凡正欲言語的時候,卻聽院門外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白凡心中明會一二,是剎時起身,將目光放到院門之上。
韓立與白進龍見此,意識到什麼,還未等你反應過來,那院門是“嘭”的一聲碎成幾塊,散落在地面之上。
韓立瞬間認出了那男子,觀之這男子的面貌,正是那被白凡打殘的發福男子的兄長。
見到這個男子,韓立是沒有絲毫的恐懼,徑直站出來,指着其鼻子,怒喝道:“蕭全,你找死,竟然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你活得不耐煩了。”
喚作蕭全的男子,目光一直停留在白凡的身上,說道:“就是你將我弟弟打殘,砸我的場子是嗎?”
白凡轉身向韓立說道:“大哥,不好意思,在你這裡惹來這般麻煩,還是交給我來處理吧!”
“兄弟,就交給你處理,大哥我早就看不慣這一條仗着三十多年修煉的實力,再加上丹藥等等的輔助,才達到這般地步;卻仗着自己的實力,小人得志猖狂,殊不知,自己什麼也不是,那天資,簡直就是純粹的垃圾。”韓立徑直大聲說道。
韓立是將這人大大的貶低一番。
白凡看着滿臉殺意的男子,看着那些仗勢憤怒的手下,笑了笑,淡然地說道:“我只是教訓了幾隻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畜牲,如果你不知道是非,我不介意在教訓一頭沒腦子的畜牲。”
蕭全看着白凡那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的模樣,頓時雙眼通紅,用手指着白凡,怒喝道:“狗雜種,明日,明日我們在擂臺上一絕高下,看老子如何教訓你這狗雜種,爲我弟弟報仇。”
白凡順手拿過一杯酒水,一飲而盡,好似很享受的模樣。
瞬間將目光放在蕭全的身上,說道:“只要你不後悔,我隨時奉陪。”
蕭全大笑一聲,十分鄙視的看着白凡,說道:“大爺等的就是你這一句話,不過,算你小子還有幾分膽量,到時候,自會讓你嚐嚐我弟弟的感受。”
蕭全看着韓立,冷哼一聲,轉身準備離去,卻聽白凡說道:“麻煩你將這扇門修好再走。”
蕭全猖狂的大笑一聲,看着白凡,甚爲猖狂的說道:“就算我將這院落拆掉,你又能夠怎麼樣?”言語落下,徑直爆發出戰力,將那院牆轟塌一面,玩味的看了看白凡。
卻在這時,韓立滿臉怒氣的站出來,正準備動手,卻被白凡用手臂將其攔住,說道:“跟進龍大哥保護好靜宜,這些閒雜之事,就交給我來做吧!”言語落下,韓立自然知道白凡的實力不是自己能夠比擬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