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與白天的一番交談,不但武門之中沒有一個人能夠聽懂,就算是白家,也沒有一個人能夠聽懂。他們不明白,白傢什麼時候有一個常平,也不知道白天什麼時候在外面收了一個乾兒子。見到常平是白家的人,喚白天爲乾爹,好似沒有什麼疑心之處。非但不懷疑白凡的身份,而且對白凡在這個時候出手救援白家,他們感到十分的感動,殊不知,眼前這常平,就是白家的天才——白凡。
白凡對面的老者看着白凡,心中疑惑:“白傢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姓常的小子?”
心中雖有疑惑,奈何想到自己不是白家的人,對白家的事當然不瞭解了。看着白凡,在心中不以爲然地想到:“既然你是白家的人,這個時候出來,也就是純粹的找死,真不知道你們白家的人怎麼了,一個一個的都這麼不懂事實。”
想到此處,老者武邈人直接向白凡說道:“小子,既然你是白家的人,今天就交待在這裡算了,我還真想不通,你們白家爲什麼會爲了一個女子而犧牲整個家族。”
白凡滿臉疑惑的看着老者,向其說道:“你別在那裡亂說,小心我打爛你的嘴。”話落,白天在暗中將一切之事最爲簡單化的說明,而白凡深情地看了一眼身後的靜若。
轉過頭,雙眼瞪着老者武邈人,怒喝道:“生在白家,就是白家人,便是白家魂,又豈是有將自己家人拋棄的道理。”
靜若在白凡看向自己的時候,在白凡的身上感覺到幾許熟悉與溫暖。
白凡出言維護自己的時候,她不免想到了白凡,不免將目光在白凡身上停留了良久,越看越熟悉,好似就快認出白凡了。
就在這個時候,在一處角落,有兩位紅紗裹住全身的人影躲在此處,看着白凡的身影,自言自語的說道:“白家何時有了這麼一號人物,怎麼我們都不知道,還是要早日告訴小姐。”話落,這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被身後的兩道身影給擊暈過去。
隱約之中,只聽其中一道身影柔聲說道:“乾脆將這人殺掉算了,竟敢對主人的後代不利。”這影子話落,一聽便知其是個女子。
另一道影子略帶責備的說道:“哈女人,你真是笨,主人讓我們出來,只是讓我們將那個丫頭帶走,你可不要惹事。”聽此人影的地聲音,便知其是一男子。
這男子話剛落下,女子直接說道:“哼男人,我知道,只是自從幾百年被主人收復,我們可是有幾百年沒有出來了。”
男子聽聞,不免想起以前美好的回憶,霎時回神,說道:“不要亂想了,我們還是趕快辦好主人交待的事情,說不定主人高興了,還會給我們放幾天假,出來好好玩幾天。”話落,兩人潛到靜若的身後,在衆人的不知不覺中,將靜若擊暈,帶走了。
在這個時候,老者本來就因爲白凡的到來,先是打斷自己斬殺白天,而後又三番五次的出言挑戰自己的忍耐性。對此,老者武邈人已經到了一個相當憤怒的地步,向衆手下說道:“你們給我聽着,白家上下,今日務必雞犬不留。”話落,老者直接向白凡攻來,衆人又一次打鬥起來,由此,更是誰也沒有注意到白靜若的消失。
恰好在衆人打鬥的時候,小白與小不點的身影出現。只見小白得背上,還駝負着一個小孩,儼然就是那劉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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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白家老宅,小白可是知道的,自然明白現在是有人在打自己家的注意。在人羣之中衝過來,衝過去,每每一個來回,就會躺下不少人的屍體,而小不點沒有任何動作,徑直停在小白腦袋上。
衆人見此一幕,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隻這般龐大凶猛的妖獸,卻見到小白只斬殺武門的人員,也算是放下心來,不免將目光看向這神神秘秘的常平。
白凡看着老者武邈人衝身而來,沒有絲毫的動作,在那武邈人臨身的一刻,卻不知怎麼的,身子停在了白凡的身前。回神,衆人才看到了在那老者武邈人的小腹之處,是插着一柄原本插在地面上的大鐵劍。由此,衆人心中也是對白凡的實力拍手叫好,瞬間在爲白凡鼓掌叫好。
白天看到白凡這般實力,是滿臉瀰漫着難以置信的神色,他想不到兒子成長的這麼快,而且展示的所學,他見都沒有見過。由此,白天瞬間想明白一些事情,心中已然爲自己的兒子感到高興。
原本與白平四人打鬥的武門幾人,見到自己的老大就這麼被這妖豔的白毛小子給解決了,
自然知道自己再呆下去便是送死,直接抽身而退。奈何,今天他們遇到的,是妖豔的白凡。
在衆人想抽身而退的時候,只見白凡的身子在空中拉出一道弧度,白家的衆人也只看到了幾個影子閃爍,只看到白凡將重劍往背上一背,身子慢慢的向迴路行來。幾道人影,卻霎時倒在地面上,顯然已經氣絕。
恰好在這時候,白家衆人是在小白的幫助下,已然將五門的衆手下解決掉,此時,卻沒有一人身死。反觀這人,反倒是比死還要恐怖一些。
只見這人被小白貂在口中,徑直向白凡行去,在行至到白凡面前的時候,直接將那人扔到白凡的面前。白凡看了看那人,再看了看白天,白天會意的指揮族人將其綁了。
在這個時候,一位女子的身影才慢慢的走到白凡的身邊,白凡直接將這個女子擁入懷中。
看到這一幕,白天頓時以爲白凡變了心,正準備開口,白凡卻直接說道:“乾爹,她便是孩子的內室——追舞。”白天聽聞,看到白凡雙眼之中的意思,自然知道男子身邊有個三妻四妾還是很正常,也不準備說些什麼。
只是看着追舞,說道:“孩子長大了,有出息了。”
追舞雖滿面緋紅,卻甚爲懂禮貌的向白天行禮道:“見過乾爹。”
白天思緒不免回到了幾年前,靜若、冰心,以及楚夜喚自己爹爹的那一幕。看着白凡與追舞,說道:“好,好,你能夠過的這麼好,乾爹真是爲你~~~~~~~。”
白天話還未落,白進龍急切地說道:“族長,靜若不見了。”此話一傳入白凡的耳中,白凡那原本恢復平靜的雙眼,又一次泛出妖豔的紅芒。
白天見此,忙向白凡說道:“孩子,你不要激動。”由此,白凡才剋制住了暴動的心。
韓立無意間將白凡的神色收入眼中,心中不免疑惑起來,卻更多是擔心靜若的安危,儼然是處於爆走的狀態。
此時,白進龍與韓立以及白平夫婦與白恨都是行至白天的身旁,滿臉的急切。
待衆人滿臉急切地看着白天,白凡卻說道:“這事,你們便是交給我,我一定不會讓靜若受到任何的傷害。”話落,白凡將泛着紅芒的雙眼看向天空,好似在回味什麼。衆人聽聞白凡所言,總覺得怪怪的,奈何,再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見此,白天不免在心中想到:“再是怎麼考慮,你終歸是個孩子。”奈何知道白凡的心思,徑直看着衆人,說道:“這件事情就交給他,這裡,也只有他纔有這份實力。”話落,衆人沒有任何的異議,白天自然喚白恨將傷心的白平夫婦送回院落之中。
這個時候,韓立則向白凡說道:“常兄,可否帶在下一起前去。”
白凡何許人也,又怎麼不明白韓立的心思,徑直向韓立說道:“常某的事,不喜歡讓別人插手。”
韓立看着白凡,直言直語地他,徑直問道:“你到底是誰?”
此話題,算是問到了白凡反感的問題上,白凡霎時將手中的重劍插在兩者之間,好似是在警告韓立。
白天見此,慌忙阻止白凡,向其說道:“孩子,你不要衝動。”
白天又看向韓立,慌忙說道:“韓公子,我知道你知道一些事情,想必是靜若與進龍信任與你,而我不希望你亂想什麼,白凡已經死了,他只是我的乾兒子常平,他也將是靜若的男人,這件事,是由我白天做主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韓立明白過來,白進龍自然也明白過來,滿臉激動的看着眼前這位自稱“常平”的男子,有很多事都明白了。
韓立不再強求,向白凡與白天說道:“放心,韓立還不是那樣的人,如若你們不信,自可以動手。”話落,白進龍上前一步,雙眼看着白凡。
對此,白凡朗朗一笑,說道:“天下根本就沒有的事,又何必計較呢?”話落,就連韓立都有些欣賞白凡處事的冷靜與機警。
白凡在此話落下,直接看着白天,說道:“父親,你們馬上就走,什麼東西都不要收拾,我的內室,會帶你們到地方。”話落,白天還來不及言語什麼,知道時間緊迫,依照白凡的意思,去召集剩餘的白家衆人員。自然按照白凡的意思,將白家的一切搗亂。
白凡濃濃深情地看着追舞,說道:“舞,我父親的安危,就交給你們了,只要找到了靜若,我就趕回來;如果我沒回來,你也不要擔
心,我常平的命可大了,只有找到靜若,我才能夠回來。”
原來,當初追舞說要重建追風的時候,白凡在後來告訴了自己家裡的情況,原本追舞還在因爲白凡騙自己而生氣。但在白凡的一番勸說之下,追舞自然知道出門在外,豈有暴露自己家底的。由此,白凡又向追舞杜撰自己是白天的乾兒子的說法,好歹在白凡的一番保證之下,讓追舞相信了自己。
對於白家的恩恩怨怨,追舞從傳言之中也能瞭解一些,畢竟納斯小鎮雖然偏僻,但來來往往的人還是挺多的,也多多少少聽到一些。由此,追舞在此時,真正的知道了白凡口中的使命,想到那死去白凡的天資,再看看自己身邊男人的天資,追舞都不得不感嘆白家還真是一個出天才的地方,不免在心中想及:“假如白凡沒有生死,這些時也不會落到常平的身上。”
對於白凡,追舞是真心的愛慕,也與白凡早就是有了夫妻之實。追舞抱着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思想,絲毫沒有白家所面對的災難而逃避什麼,心中相信,有了白凡,白家終有一天會在大陸上聲名鵲起。
當白家的人員整合一番,在追舞得帶領下,向那納斯小鎮行去。可憐天下父母心,白天與白凡是在團圓沒有一個時辰,又要分離。
白天不知道,這一次離別,又要什麼時候才能夠相見。縱使心中再是怎麼不捨,白天只能向兒子打氣予以鼓勵,是絲毫沒有向兒子說些什麼留戀的話。
白平夫婦與白恨,一步三回頭的看着白進龍,滿臉帶着濃濃的不捨。看着白進龍,奈何他也終歸要離去,也就這麼默默地離去。
人羣之中,最爲傷心的人,自然要數白平夫婦。他們的目光,在回頭看得時候,充滿希望與感激的看着白凡,希望白凡將靜若帶回來。白凡知其心思,在其目光看向之際,向其不斷地點頭。
由此,剩餘的衆人在白天的帶領下,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離開白家。時不時地回過頭看着地面上躺着的親人,看着自己從小生存的白家大院,目光之中流露出濃濃的不捨。他們,沒有想到過自己還能夠活着,只不過現在,他們要背井離鄉。
白凡等到追舞一行人消失,纔看着韓立與白進龍,向其說道:“韓兄,如有冒昧的地方,希望你能夠願意常某的不懂事。”
韓立笑了笑,看着白凡,說道:“常兄弟客氣了,今日,韓某才真正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天才,也讓韓某看到了自身的不足。”
白進龍見兩人這麼客氣,將手搭在兩人的肩上,說道:“你們兩人就不要這麼客氣了。”話落,白凡滿臉疑惑的看着白進龍。
見此,白進龍哈哈大笑一聲,向白凡說道:“是我大意了,當初我們結拜的時候,也是將你算進去了。”話落,白凡直接向其一個擁抱,已然沒有太多的言語。
半晌,兩人從相擁之中分開,白凡才看向韓立,說道:“這件事情,是常某對不住兄弟,希望兄弟不要介意。”
韓立宛然一笑,說道:“假如是我,我也會那樣做,你放心,我跟靜若,只是朋友而已,而我們,就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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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凡被激起心性,與韓立對碰一拳頭,相擁入懷,齊聲說道:“兄弟!”
良久,白凡看着兩人,徑自問道:“你們二人接下來還有什麼打算?”
“我要回學府去了,免得讓乾爹擔心。”韓立直接說道。
白進龍看着白凡,笑呵呵地說道:“兄弟,既然你回來了,我當然不用揹負那麼多了,自然要回到學府之中,繼續完成學業,希望早日能夠幫助到你。”
看了看身旁的靜宜,不待白凡出言,又說道:“靜宜也要到學府中去。”
“如此甚好,我們也就在這裡分離吧!”白凡雖有不捨,卻直接這般說道。
白凡知道自己的時間緊迫,向兩人道了一聲告辭,轉身離去。
正在這個時候,韓立向白凡說道:“兄弟,如果你有時間,請你來戰虎學府一趟,想必,在那些你能夠學到一些不足,希望對你們的將來有好處,在那裡,最不缺少天才。”
“謝了,有時間兄弟一定會去那裡,到時候,還希望大哥多多照顧。”白凡飽含喜意的說道。
三人都不再說些什麼,徑自各行離去。而白凡的身影,在話落的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由此,白凡又一次踏上了征程,踏上了一條必將充滿血腥的征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