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的逝去,白凡的身子,裂開了大大小小的傷縫,鮮血也不免將那那剛剛換上的白色衣衫一一滲透,看白凡這般模樣,儼然是到了強弩之末。
看到此時此刻的白凡,心中不免爲之忐忑不安。也許,他們時不時將雙眼閉上,因爲,或許下一個瞬間,白凡就會暴體而亡。
一瞬間,或許生是一瞬間,死也是一瞬間。
只見在那眨眼之間,原本靜靜處於打坐之中,卻猛地張開手臂,擡頭怒吼一聲。也在這一瞬間,白凡那原本脹得鼓鼓的身子,變得更加膨脹三分,其裂縫之處,一下子噴出一股股血箭,好似白凡就這麼身死一般。
可是,在這一瞬間,白凡那膨脹的身子瞬息收縮。
除了那衣衫之上的血跡,證明了剛剛發生的一切,一切都好似恢復到了正常。
在這一瞬間,不免將目光聚焦在白凡的身上。當看到白凡將雙眼睜開的時候,讓人一下子變得歡喜起來。只因爲,白凡成功了。奈何,白凡的雙眼,依舊沒有幾分神情。
此時的白凡,將心神放在自己的丹田,看着那剛剛又凝聚的一滴,掉落到那已經匯聚的疑團之中,與其混合在一起。白凡剎那間高興起來,在心中滿懷激動地說道:“母親,我終於成功了。”
在白凡的目光中,好似看到了那女子的身影,看到那女子在向自己微笑。
片刻,白凡看着那依舊緩緩散發靈氣的石臺,好似是因爲沒有自己的吸引,才這般些許的飄散。
見此,白凡心中一陣的無語,倒覺得有幾分牆倒衆人推的感覺。
而知道自己的當務之急,瞬間迴轉心神。看着那一番石臺,也不顧及自己身上傷勢與悽慘的模樣,一下子閃身到石臺旁邊,向那石臺之上看去。透過小東西啄出來的小孔,白凡看到裡面那裡有什麼通道,入眼的只是那乳白色的粘稠物。白凡的心,一下子涼了下來,看着那小東西,問道:“這裡怎麼出去?”
小東西看着白凡,搖了搖頭,說道:“爹爹,這裡好像每等一段時間,纔會出現出去的通道,至於什麼時候,我也不知道。”
白凡一聽這話,雖然感覺到不耐煩,卻也沒有什麼辦法,只有耐心的等待。能夠做的,也只有祈禱追舞與貧富二人不要遇到什麼意外。
閒來無事,白凡看了看那石臺裡面的物質,感覺到其中蘊含的濃郁靈氣,不免想到追舞與貧富二人,拿出幾個小玉瓶,開始盛裝那乳白色的粘稠物。
經過白凡的一番忙碌,足足的收集了五瓶,可謂是異常的高興。看了看沒有任何反應的四周,知道不是自己急就能夠有用的。
打量自己身上的傷勢,雖然都是皮外傷,奈何模樣太悽慘了。不免向那小白與小東西招呼一番,留下三分心神,白凡趁等待的這一段時間,對自己的傷勢進行調理,也想將自己剛剛突破的實力,予以穩定。
時間匆匆的流逝,而在這裡,也沒有什麼白天與黑夜的區分,只是一味的模樣,沒有絲毫的變化,也不知道這光亮來自哪裡。
不知道是過了多少時間,反正是白凡將那剛剛突破的境界穩定,還沒有回神,察覺到在那漆黑的虛空一處,隱約有幾分蠕動。在白凡的目光之中,蠕動之處,漸漸的形成了一層門一般的存在,也好似經過了這一道門,便會回到那山洞之中。
白凡在這門形成的剎那,看到小東西一下子停在自己
的肩頭之上,在自己的耳邊喚道:“爹爹,爹爹,那門出現了,你快點醒來。”
白凡剎時睜開雙眼,看了看那扇門,沒有什麼懷疑的,也來不及向小東西警告一番。自然擔心那門又消失,豈不是又要等上一段時間,慌忙帶上小白與小東西,來到那一扇門面前。
白凡沒有多想,徑直進入這漆黑的門,就是不知道能否回到那山洞,或者是回到那大陸之中。閉上雙眼,白凡一步邁入其中,倒是有幾分賭博的味道。
白凡邁出一步,只覺得自己的眼前是一黑一亮,沒有了任何的動靜。
由此,白凡慌忙睜開雙眼,他可是急於知道,自己是不是回到了大陸,還是去了別的什麼地方。
在睜開雙眼的一瞬間,白凡忙於四下打量,其目光瞬間放到那一方隱約可以見到的石洞之上。在這一刻,白凡知道自己不出意外地回來了。在心中慶幸與高興之餘,白凡一下子想到了追舞與貧富二人,直接放出心神。
當看到追舞與貧富二人都還好的時候,白凡放心下來。看着爲自己傷心,又是雙眼紅腫得追舞,白凡已然不知道自己離開多長時間了。在他看來,也就是十來天而已。
白凡看到了那滿臉擔憂的貧富二人,心中也不免一陣感動。見三人無礙,白凡也不急,自然要將小白與小東西的交待一番,可別暴露了。
於是,白凡有了這心思,向小東西說道:“小東西,你這麼伶俐,可是知道自己是什麼鳥?”
小東西好似有幾分不興,好似白凡辱沒了它的尊嚴一般,向白凡說道:“我不是鳥,我是鳳凰。”說完,還鼓起一對小翅膀,在白凡的肩上炫耀一番。
白凡看着小東西,滿臉的冷汗,在心中嘀咕道:“你當我沒有見過鳳凰,就你這樣,還沒有鳳凰的一隻爪子大,根本就一鳥樣。”白凡本來想開口說些什麼,卻看到小東西沾沾自得的模樣,十分的無語,也不想打擊小東西幼小的心靈。
想到小東西喚自己作“爹”,不免在心中無語的嘆息道:“唉,這是什麼大陸,我既不是鳥,也不是傳說中的鳥人,卻有了這麼一隻石鳥的女兒;再說,這本來就是一純粹的鳥樣,不就是多了幾分神奇之處,就非要將自己說成鳳凰。”想到這裡,白凡心中一陣無語。
無奈地搖了搖頭,向小東西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喚作小不點。”
對於白凡給自己安名字,小東西不管是不是好聽,高興的在白凡脖頸上磨蹭個不停,口中“爹爹~~~爹爹~~~”的叫個不停。
看了看小白,又看了看小不點,直接將小不點往小白腦袋上一放,向兩者說道:“你們在有人的時候,可是不能夠說話,只能夠傳音,尤其是小不點,你可要聽話,明白嗎?”對於白凡得忠告,小白可是牢牢地記住,就算白凡不要求,它也不會出聲半句,它可是擔心別人將自己搶走。小白可是知道,越有實力,就越要加以隱藏,這可謂是白凡的教導有方。
再說小不點,雖然不明白白凡是什麼意思,卻知道是自己的“父親”要求的,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點了點小小的腦袋,也算是應下聲來。
於是,白凡邁步向那山洞之中行去,而小白則是搖了搖腦袋,好似不喜歡小不點站在自己的身上,這般辱沒自己。小不點待得不安穩,又回到了白凡的肩膀上,對此,白凡刀沒有什麼介意。
當白凡行至到山洞之中,
向貧富二人傳音問候一番,安撫二人,威懾了那猿猴。
貧富二人知道白凡的心思,見自己兄弟無事,滿臉欣喜地看着白凡,一切的情感,都在那宛然一笑之間。
白凡徑直向追舞行去,直到行至追舞得身後,追舞仍然是沒有任何的發覺。此時,貧富二人,會意的走了,至於那猿猴,自然被貧富二人帶走了。
衆人離去,白凡看着女子的背影。雖然是一個背影,白凡卻感受到了女子內心傷痛,只從一方背影,看出了女子的無限萎靡。
由此,白凡心中,不免一陣揪心的疼痛。看着女子的背影,感受到揪心般的痛楚,瞬間蹲下身子,將女子擁抱入懷。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女子顯得有幾分驚恐,本能的一陣掙扎。奈何,聞到那無比熟悉,聞到那四個月以來的,無比思念,可以說是朝思暮想的味道,懷中的女子,雙眼又一次流出了淚水。
在那剎時間,女子在男子的懷中號啕而哭。這哭聲之中,飽含的,不僅僅是一個女子的傷痛。哭聲之中,飽含了女子這一段時間以來對男子的思念與擔憂;哭聲之中,飽含了女子內心那愛的希望;哭聲之中,飽含了女子此時此刻的激動與欣喜。
也許,只有淚水才能夠沖刷女子那經傷痛而飽受折磨的心;也許,只有淚水才能夠滋潤女子那幾乎破碎的心;也許,只有淚水才能夠在此時此刻,將女子那濃郁的心緒得到釋放;也許,只有淚水才能夠表現女子內心的愛。
白凡任由追舞在自己的懷抱之中哭泣,任由其飽含傷痛的淚水,滲透自己的衣衫,滲進自己的心中。這樣,白凡才能夠更加真實的體會到女子內心的傷痛,明白女子心中對自己的那一份愛。
久久,當女子的哭聲越來越小,白凡將目光停留在女子的身上,說道:“舞,我要送給你一個禮物。”話落,懷中的女子用飽含淚光的眼睛看着白凡,也好似是在等待着白凡送給自己什麼樣的禮物。
白凡看着懷中女子的雙眼,向追舞說道:“追舞,我們拜堂成親,怎麼樣?”女子聽聞,內心一片幸福的空白。
在這個時候,女子覺得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那麼的值得。也許,在女子的心中,不論男子遇到什麼麻煩,只要能夠平平安安的回來,就已經是一切的美好都無法比上。
看着男子那流露出無比真摯的雙眼,女子的心中,不知不覺之中,多出了些許說不清的感受。這種感受,讓女子感受到了溫暖;讓女子感受到了幸福;讓女子感受到自己與男子有一種莫名的牽連。
也許,女子不動這種感覺是什麼,也不知道應該怎樣形容這種感受。但是,在女子的雙眼之中,她好似看到了自己的家人與朋友在對自己招手,好似在向自己祝福。
也許,這一刻,女子才慢慢的體會到,那一抹自己爲之深深愛上的感覺,就是人們所追求,卻又無比的普通,這便是——幸福。
在這個時候,追舞擁有了自己男人給予自己的幸福,那眉宇之間的傷感,在這一瞬間,徹徹底底的消失。在女子的面容之上,只留下了幸福而甜美的笑容。
白凡看着自己懷中的女子,看着女子那滿臉的笑容,不免用雙手甚爲溫柔而體貼的磨去女子臉上的淚漬,好似在這一刻,女子變得更加的美麗。
白凡做完這一切,在女子的額頭上留下輕輕的一吻,向自己的兩位朋友傳音,徑直將追舞抱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