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愛情轉移
從此便是兩個世界,真愛隔緣。時間可以埋葬真愛,還是深藏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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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允准備出院,正在此時有人敲門。
“請進。”
“堯述允小姐,這是鄭夫人爲你準備的機票,還有手機。請你準時登機到時會有專車來接你。”一個小姐說完便走了。
剛走手機打來,已經備註好了姓名。是鄭繕打來的。
“喂,鄭夫人。”堯述允(書允)恭謹的說。
“明天起程回美國,你接到機票了吧。”鄭繕
“爲什麼是明天,還有我要去哪?”堯述允
“美國纔是我們的總部,回去是要處理工作。你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你應該叫我什麼。”鄭繕
“好,伯母。”堯述允立即改口
書允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她也想換一種生活方式。她明白鄭繕不可能拘禁自己,與鄭荊輝一樣她對這個女人充滿疑問,這個疑問來源於母親(張雲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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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部嘉宇也接到母親的電話。
“你準備明天回美國。順便去接述允。”鄭繕
“爲什麼?”鄭荊輝
“美國總公司有些文件沒有處理,chairman(董事長)和president(總裁)都不在總是不好的。”鄭繕
“那交給CEO(首席執行官Chief-Executive-Officer)不就行了,再說實在不行您回去不就好了。”鄭荊輝猜到了母親的意思故意周旋。
“我要你停手,再等幾年。”鄭繕聽出鄭荊輝話中的意思。
“爲一個南宮書允?要延時。”鄭荊輝
“是堯述允。”鄭繕糾正道。
“明明有一個很好的機會,你偏偏要葬送,我不明白。”鄭荊輝
“我有我的理由。你不要問了。”鄭繕說完就掛了。
鄭荊輝從未見過母親會如此袒護一個人,而且還會把計劃推遲。鄭荊輝心中的疑惑愈來愈深,好奇南宮書允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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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東部嘉宇也開始展開自己的計劃
南宮焦暇以爲東部嘉宇會一直對自己冷淡下去,可是沒想到的是東部嘉宇比曾經對她還好。這讓焦暇感到很開心,雖然對妹妹的死抱有歉意,但面對現在的結果她並不後悔當初的做法。
早上南宮家集體來到後山,爲南宮書允送葬。那天東部嘉宇顯得格外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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堯述允從醫院下來,準備告別這個地方,這個城市,這個國家。見堯述允下來司機下車把行李搬上後備箱。堯述允拉車門進來,看到車裡的鄭荊輝。在開機場的路上,述允遲遲未語,過了很久終於開口。
“先生,現在時間還很充足,可以先開到後山嗎?”述允終於開口,她記得自己曾說過自己死後要與母親葬在一起,所以自己的葬禮應該也在那裡舉行。她想去看看自己的家人,最後一次。
司機看了看坐在堯述允身旁的鄭荊輝,鄭荊輝點頭示意。司機將車開到了後山,靠邊停到了環形山道上。述允看着一羣身穿黑衣的人,來參加葬禮。她看到了父親、繼母、姐姐還有那個讓她難以割捨的男人。淚水不自覺的流下,原來愛與被愛都只是傷害。這一次是她最後一次做南宮書允,一切都放下吧。述允伸出雙手放在了她所看到東部嘉宇的位置,雖然觸到的只是玻璃但每一刻都是書允想記住的溫度。她要狠狠的將他記在腦海了,永遠不忘記。玻璃上已經被印上了一個手掌水汽,外面很冷,但在書允心裡很暖。在她的心裡有一句,“對不起,我愛你。”她與他的愛,只有缺憾。
鄭荊輝看着這樣一個南宮書允,看着她嘆息般的眼神。順着她的目光看她所觸摸的那一人。他?他對於她有多麼重要,要她用盡生命守候。他值得嗎?
她的愛,他不明白,即使後來也未曾明白。
一片楓葉飄落在車窗玻璃上,遮擋住她的視線,蓋住了她所愛的人。楓葉正紅。
時間是最後的答案,不想離去的人也必須要離開。飛機帶走的是一個人的牽掛,帶來的是一個陌生的世界。堯述允踏上了這樣的一條路,這樣一條不歸路。
而在參加葬禮的東部嘉宇並不知道,他愛的人來過。更不會知道,他愛的人竟然如此的深愛他。可是知道又如何,錯過了便是永遠了。
東部嘉宇整場葬禮都未曾失態,他怕焦暇看出弊端,影響自己的計劃,更怕自己要是失態就不會再恢復過來。
堅持完整場葬禮,東部嘉宇已經無法再傷心。多少年了,多少年自己像今天這樣傷心了。好像從父親(東部彥陵)死後就再也沒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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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所有人都因爲今天的疲憊傷心早早的回房間睡覺了。東部嘉宇步入書允的房間,看着書允的一切他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淚緩緩流下。他看到了他送書允的楓葉她還爲它加了底座,想起每夜的談心,想起他給她的承諾。她的手是他放手的唯一理由。看着這的一切,他才明白沒有你談何幸福的意義。
良久,東部嘉宇才從書允的房間裡出來。走回自己的房間,他把那個楓葉帶來了連同那個底座,他把它放在最醒目的位置,看玻璃下的楓葉如何正紅。觸摸在心底的痛,更是恨。他要利用焦暇來報復整個南宮家,來平復他內心的痛。這個痛包括十幾年前南宮廷所帶給的。他躺在牀上看窗外月色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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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焦暇拉東部嘉宇去吃飯。
“爲什麼不在家吃呀。”東部嘉宇
“早飯在外面吃不覺得很特殊嗎?”焦暇
“對,那你吃什麼?”東部嘉宇看服務員來了,便問焦暇。
“你點吧。”焦暇笑着說。
“兩份法式早餐,然後一杯拿鐵,加5塊糖。”東部嘉宇知道焦暇喜歡喝,故意討好說。
“好的,請稍後。”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喝。”焦暇見東部嘉宇的東西很是開心。
“因爲我要好好了解你嘛。”東部嘉宇見焦暇如此開心便接着說。
焦暇以爲自己得到了愛情,很是開心,靠在東部嘉宇的肩上。吃飯時你一口我一口大秀甜蜜,飯後兩人合照。
焦暇去洗手間後,東部嘉宇的表情立即變了。他看着手機上的照片,不經想起書允。一樣的臉龐,讓他常常把焦暇當成是她。可是她們除了臉,哪裡都找不出半點相似。看着照片,嘉宇伸手觸摸,如果是書允該有多好。
焦暇從洗手間出來看到東部嘉宇在看剛纔的照片,高興的擁抱東部嘉宇。都說愛情中的女人是白癡,一點也沒錯。焦暇因爲愛情已經失去了基本的判斷能力,她正一步步的朝他的網中走去。
焦暇的愛至始至終都在充當着配角沒有人體會在意,她最愛的人一直在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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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紐約),剛在別墅安頓好。鄭荊輝就要去公司看看,鄭繕讓鄭荊輝帶上堯述允。讓她熟悉熟悉業務。
鄭荊輝帶着堯述允來到Soko總公司。
“president-of-good.(總裁好)”
“president-of-good.(總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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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又一個同樣的聲音傳來,堯述允看着這個公司的各個部門。
“Bank-represen-tative-come-to-the.Who’s-this?(銀行代表來了。這位是?)”秘書
“I-know,My-mother‘s-friend‘s-niece.-lift(我知道了,我母親朋友的侄女lift)”鄭荊輝
堯述允點了點頭,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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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ll-beright-to.(我馬上到)”鄭荊輝
“一起去吧。”鄭荊輝對堯述允說。
“好。”堯述允
鄭荊輝和堯述允走進會議室,會議室裡大家商量上市對策。
從會議室出來,鄭荊輝和堯述允來到辦公室。堯述允在旁聽他們談及廣告事宜。
“I-think-should-streng-then-the-advertisement-publicity,in-crease-the-propaganda-form.For-example,television-advertising.(我認爲應該加強廣告宣傳,增加宣傳形式。例如,電視廣告)”員工
“Sorry-for-interrupting.I-believe-that-TV-advertising-candon‘t-need,financial-don‘t-fit.(對不起,打斷一下。我認爲,電視廣告可以不用,財經事宜不合適)”堯述允聽到這打斷了一下。
“I-think-the-focusison-as-tockex-change,investmententity-advertising-by-30%,and-70%-of-thestock-exchange.(我認爲重點是證券交易所,投資實體廣告30%,證券交易所70%)”堯述允接着說。
不錯,證券交易所纔是股民經常出沒的地方。
“I-am-infavoro-lift.(我贊成lift的看法)”員工
“I-know,you-go-busy.(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鄭荊輝
鄭荊輝看着眼前的堯述允,他開始好奇這個女人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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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回到家中。就接到母親鄭繕的電話。
“媽。”鄭荊輝
“我晚上有事不回來吃晚飯了。我讓鐘點工走了。你們到外面吃吧。”鄭繕
“好,我知道了。”鄭荊輝
掛完電話,對堯述允說:“鐘點工不在。走吧,我們出去吃。”
“不用那麼麻煩吧,我來做吧。”堯述允並沒有問爲什麼只請鐘點工,她知道一般有秘密的人不喜歡請久住保姆,即便很難找到。但是他們爲什麼那麼放心自己。
“你會做?”鄭荊輝
“西式中式?”堯述允拉開冰箱東西都很齊全。
“隨便。你選吧。”鄭荊輝
一會中西式都做好了,端上桌。
“你選哪一份?”堯述允
“爲什麼做了兩份不一樣的。”鄭荊輝
“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堯述允
鄭荊輝便不再問,直接拿走一份西式。不過從那以後他便不再經常用隨便這個詞了。
書允看到窗外的月光,想起曾經與東部嘉宇的時光。一時間忘記自己在哪裡。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鄭荊輝看透了堯述允的想法。
這樣熟悉的詩句又一次在耳邊響起,不經讓她想起他。“可是後一句是,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只有月亮是大家都可以看到的。”
“錯過了就不要再想了。”鄭荊輝
“你這樣想?”堯述允
“有些人不值得。”鄭荊輝若有所思的說道。
“只是心裡不這樣想。”堯述允看到了鄭荊輝的眼神。
鄭荊輝不語,堯述允的這句話。深深的觸及到他的心,他曾今也愛過,傷過。如果知道不值得又怎麼會悲傷。
“有時候必須僞裝。”鄭荊輝意識到堯述允已經看透自己,可還是想要回答。或許在他的心裡需要一個知己。任何一個冰冷的人都有他脆弱的一面。
“沒有人懂你。”堯述允
“我值得嗎?”鄭荊輝
“任何人都一樣。”堯述允
在這一刻鄭荊輝明白了,爲什麼。東部嘉宇選擇的人是南宮書允而不是南宮焦暇。一樣的外表下,心卻不一樣。書允可以走入人的心裡,步步傾心。東部嘉宇是幸福的,他多希望有一個人也可以這樣懂自己。他從來都沒有如此嫉妒東部嘉宇。
愛情真的可以轉移?一個人會一點點的愛上另一個人?每個冷漠的男人心裡都需要有一個女人進入心底,而進駐心底的那一人又將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