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戰鬥焚天宗也是一路高歌猛進。
第四戰,派的是黑水谷谷主莫老先生。
黑水谷谷主雖然是凝元境三重巔峰,但是也抵不住其他七個人跑他身上撒氣啊。
最終黑水谷谷主也是得到了第三名的好成績,得到了一條街道。
之後第五戰派出的蛇家山的佘老太,實力也是不容小覷。最後也是得到了第三名的成績。
第六戰,問劍;第七戰,李大山;第八戰,摘星道人;第九戰,莫老先生的徒弟,也是凝元境三重的實力。
最終,焚天宗一共獲得了十四條街道,也算是不錯的了。
其中血狼幫拿到了十六條,百刀會拿到了十二條。而北極宗和南天門也分別拿到了十一條街道,而其他的三個勢力一共拿到了八條街道。
“本來想讓焚天宗吃點苦頭,沒想到焚天宗那麼多奇葩。”
鞠元正攥着拳頭說道,心中總有些不甘心。
“接下來,我看你還如何能贏。”
之後的比拼乃是最高級戰力的比拼,凝元境四重以上層次。
高級街道,一共三十條。
這次的比拼和第一戰有些相似。
也是奪旗戰,只不過是最強戰力參加奪旗。
“血狼幫,五大狼王,跟我走。”
血狼幫主一聲令下,立刻有五名面色凶煞的男子騎着妖狼走了出來。
“高級街道往往都是血狼幫站在榜首,沒辦法,誰讓人家高手多呢,”
衆人議論道。
五大狼王,有兩名凝元境五重之人,三名凝元境四重,加上幫主就是三名凝元五重之人,一共六名強者。
“三大副會長,跟我走吧。”
鞠元正一聲令下,三大副會長立刻走了出來。
百刀會,一共四人,兩名凝元境四重,兩名凝元境五重。
“快看,那是南天門的四大天王。”
四大天王,四名凝元境四重的強者,加上門主是凝元境五重的強者。
“北極宗的三大將星,看來這纔是真正的戰鬥。”
北極宗,三大將星,三名凝元境四重之人。
反觀黃赤炎的焚天宗,只有黃赤炎和葉靈兒兩人,還都是凝元境二重的巔峰。
“看來焚天宗,註定是要輸在這一輪了。”
這一輪,只有五大勢力參加。
規則是,衆人分散進入落日森林。
每個勢力都會將自己以前擁有的高級街區的代表旗幟平均分配到每個人的身上。
七天爲限,能搶多少算多少。
當然也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不準殺人。
“看來我們最大的優勢,就是毫無威脅。”
黃赤炎苦笑一下,因爲之前城郊勢力沒有資格參與這最後的爭奪,因此黃赤炎的身上可以說是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
黃赤炎仔細觀察了一下,這些人的旗幟分佈。
血狼幫,一共九面旗幟。其中那三名凝元境四重之人一人一面,凝元境五重之人一人兩面。
百刀會,一共八面旗幟,其中會長拿着三面,張副會長拿着一面,其餘兩人都拿着兩面。
南極宗,一共七面旗幟,其中四大金剛一人一面,門主三面。
北極宗,一共六面旗幟,其中三面由三將星保管,剩下的三面都是由北極宗宗主掌管。
這次,每個人都是單獨行動。
因爲他們不塞的地方乃是著名的迷幻勇者路。
何爲迷幻?不知何處,不知真僞。何謂勇者?狹路相逢者拔刀亮劍。
也可以說,這裡沒有混戰,只有一對一的精彩肉搏。
“記住,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
黃赤炎再三叮囑葉靈兒。
“你們覺得這次誰能奪得魁首?”
五大勢力離去之後,衆人也是紛紛猜測。
“應該還是血狼幫,畢竟他們的巔峰強者比南天北極兩大宗門還要多,凝元境四重之人也是最多。”
毫無以爲,血狼幫奪魁的呼聲依然很大。
“但是南天北極兩宗門聯手,也是不容小覷的一股力量。”
“百刀會聽說最近實力也提升了不少。”
“至於焚天宗嘛……”
幾乎沒有人看好焚天宗。
“……能有一兩面旗幟就不錯了,畢竟黃赤炎還太年輕。”
遠方,一座陰森的森林內,有一座黑色的古堡。
“我偉大的主啊,您終於快要甦醒了嗎。”
赤練教,教主圍着魔壇喃喃地癡囈道。
“還差一個引子,準備的怎麼樣了?”
赤練教教主轉身問身邊的人道。
“引子已經找好了。”
“誰?”
“黃赤炎。”
“桀桀桀,這的確是個不錯的引子。”
“教主,上面來人協助我們捉拿黃赤炎了。”
此時,門外走進來了一人。
“我聽說,影子已經離去了,現在正是下手好時機啊。”那來人說道。
赤練教教主看着來人說道:“屬下恭迎閻……”
“小心隔牆有耳,莫要讓外界知道我們與你們有所牽連。”
“是”
修羅殿內,修羅眉頭突然皺了起來。
“破天怎麼樣了?”
修羅擔心的問道,自打楚破天輸了之後便努力閉關修煉,甚至差點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回殿主,少殿主已經在修羅地獄閉關半年多了,好像在領悟修羅的精髓。”
“讓他適可而止,最近黑暗之地的天可能要變了。”
地藏王宮,地藏盤坐在一個洞窟之中。
“等了多久……終於熬到了嗎?阿彌陀佛,貧僧總算修成正果。”
各方勢力,似乎已經蠢蠢欲動。
而黃赤炎,還在會因爲天南城的歸屬地盤而爭的焦頭爛額。
“好神奇的地方。”
黃赤炎此時處於在神秘的迷幻森林之中。
“誰在那邊?”
突然外圍傳來一聲呵斥。
“你是何人?”黃赤炎謹慎地問道。
“血狼幫,白狼王。”
聽到這話,黃赤炎渾身緊張了起來。
“血狼幫的人。”
終於,遇到了第一個對手。
“你是焚天宗的黃赤炎?”
那白狼王詫異的看了黃赤炎一眼。
“你沒有旗子,我就不爲難你了。”
那白狼王很快就是去了興趣。
“你對我沒興趣,但我對你有啊。”
黃赤炎興奮地舔了舔嘴脣,第一個獵物,已經送上門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