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26

26

江瑾言含着粉嫩逗弄了一會兒,擡眸瞧了她一眼,翻身將她帶到自己胯上,兩條白細長腿纏着他健壯的腰際,復又低頭含住那一抹嬌嫩,道:“恩?那你坐上來。”

傅蔓面色潮紅的掙扎着想要下去,江瑾言只牢牢箍着她的腰肢緊貼着自己,赤熱的手掌貼着她的背部弧線遊移,含着她胸前那點粉嫩來回逗弄,輕輕噬咬,她的身子頓時發顫,一股陌生的酥麻感襲遍全身。

“江瑾言!”她身子被迫緊貼着他,揮舞着小手去推他的腦袋,白皙纖長的手指穿過他烏黑濃密的短髮,雙手抵着他寬闊的肩膀,雙腿分開坐在他身上,整個包廂都縈繞着曖昧的氣氛。

江瑾言從她胸前擡起頭,眼底早已一片猩紅,透着某股**的氣息,傅蔓瞧的發慌,他復又擡起頭狠狠含住她剛剛被親的發腫的紅脣,力道大到竟有些隱隱作痛,卻聽他嗓音沙啞,“剛剛哭什麼?”

傅蔓一愣,“什麼時候?”

江瑾言隨即在她白皙的頸子上嘬了一口,“廚房。”

傅蔓心一詫,瞬即反映過來他說的事,四處躲避着他的侵襲,道,“沒有……是因爲……”

他卻不等她說完,溫熱驀然覆上去,堵住,將剩下的話語全數吞嚥進肚子裡,“因爲什麼?因爲江辰?”隨後又狠狠的按了一把她的腰際,沉聲道,“我佔有慾強?節哀?嗯?”

“節哀又不是我說的!”傅蔓失笑,卻被他狠狠的堵住脣舌,又重重咬了一口,痛的她低呼出聲,“疼!”

“可是你接受了節哀這個事實。”

江瑾言瞧着她微微蹙起的眉心,小嘴微微張啓,沉眸鬆開了對她的鉗制,將她半褪到腰際的襯衫重新扣上,雙眸恢復了清明,道,“蔓蔓,你沒有安全感,我也是,但我會努力給你安全感,將心比心,你也努力好不好?”

傅蔓怔怔的聽他說完,旋即點點頭,“嗯。”

江瑾言舒心的勾着嘴角,道,“所以,以後不許見江辰,不許見鍾易寧。聽見沒?”

她直盯着他,蹙眉想了想,江辰跟季姿結婚了,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以後鐵定不會纏她,兩人自然沒有見面的必要,“江辰畢竟是你弟弟,那我們如果結婚什麼的,總不能躲着他吧。”

江瑾言將她抱下來放在身邊,沙發便凹陷下去,他勾着脣角,憋着笑道:“嗯,那就先結婚。”

“誰說要結婚了!”傅蔓頓時紅了臉,她只是自然而然想到以後,卻又聽他道,“剛剛都求婚了難道想反悔?不過下次記得求婚這種事交給我們男人來做。”

傅蔓橫了他一眼,“沒個正形。”

包廂內薰香快點到了末端,嫋嫋餘煙盤桓在上方,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清香。

江瑾言替她裹好衣服,起身坐直,兩人相顧無言,擡頭看大屏幕,電影卻快進行了一半。

劇情大致講的是一羣少男少女的青春歲月,男主角跟女主角由於年少時的一場誤會錯過了彼此,多年後兩人各自離婚後帶着孩子重逢,卻發現對方依舊能帶動自己心靈深處的觸動。兩人又迅速領了證,過起了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生活,卻發現他們之間始終隔着一層薄紗,始終看不清對方,最終分手結尾。很現實的一部片子,裡面有一句話很深刻,“你念念不忘的不過就是心底裡所幻想愛情最美好的樣子,當你舊情重拾,卻發現也不過如此。當所有的東西跟現實扯上邊,永遠變的那麼不堪一擊。”

傅蔓看完片子心情有些壓抑,江瑾言沉默不語,靜靜將她攬進懷裡,道,“難過什麼?”

傅蔓搖搖頭,“還好,就是有點可惜。”

兩人慢慢踱出電影院,上車之前,江瑾言將她抵在車門上狠狠啄了一口,道:“我們不一樣,你負責幻想,現實,我來。”

她心下一暖,彷彿有什麼在漸漸融化,有些東西漸漸逝去,微微顫着脣湊上前竟主動的含住他的脣瓣,江瑾言渾身一緊,反客爲主壓下她的後腦,寬厚的手掌緊貼着她的背部,沿着她後背筆挺的直線胡亂遊移。

吻了一會兒傅蔓便喘不上氣來,身子癱軟的倚靠在他身上,胸前兩團柔軟緊貼着他堅硬的胸膛,江瑾言舌尖微微敲開她的脣瓣,渡了口氣給她,笑道,“體力怎麼差還來引誘我?”

傅蔓小臉倏然通紅,掙扎着要推開他,“誰……引誘你。”

江瑾言穩了穩心神,將她抱進車內,“嗯,忘了告訴你,這裡有探頭。”傅蔓臉漲的更紅,驚詫的看着車前頭那個白色的攝像頭,怒道,“江、瑾、言,你敢不敢再不要臉一點!”

江瑾言笑着捏了捏她紅透的臉頰,“嗯,既然夫人要求,下次找個沒有探頭的地方不要臉只給你一個人看。”

隨後他啓動車子駛上道。

已是深夜,路上車輛不多,夜風呼嘯着刮過傅蔓的臉頰,江瑾言升上一半的車窗,蹙眉道:“不冷?”

傅蔓撐着車窗邊沿託着下巴,答:“還好。”

江瑾言瞥了眼,道:“下週三的婚禮……”

還不待他說完,傅蔓便打斷,“我不去。”

“季子跟你說了?”車子總算駛到她家樓下,江瑾言熄火,側頭瞧她。

傅蔓垂眸,手指撥弄着微微一滯,隨即點頭,道:“恩,她讓我當她伴娘,我覺着挺尷尬的。不過是我們大學時的約定,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我真的不方便出席。而且,我能感覺出來季長風不是很喜歡我。”

江瑾言盯她半晌,暗忖,小傢伙還挺敏感,柔聲道:“沒人不喜歡你,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我會跟長風說的,普通嘉賓出席吧,不去總說不過去。”

話音剛落,他便下車繞過車頭替她打開車門,“送你上去,下週二我來接你。”

傅蔓狐疑的蹙眉,“怎麼週二就過去?”

“在京裡辦的,開車過去也要兩三個小時,早點過去省心。”江瑾言拉着她往樓上走。

傅蔓沉眸,“哦,這麼說江辰最終還是要回到那個城市的?”

江瑾言聞言停下腳步,“恩,季長風總公司也在那裡,季姿正好一起搬過去。”

皎潔的月光稀疏的鋪灑在兩人身上,身旁樹木暗影浮動,“簌簌”作響,夜風徐徐的吹拂着兩人的衣襬,柔順冰涼的裙邊輕輕擦過江瑾言的褲腳,她低着頭,悶聲道,“那麼你呢?”

江瑾言聽着她悶悶的聲音,將她輕攬進懷裡,低沉的嗓音從她頭頂傳來:“你在擔心什麼?”

兩人在一起這段時間,她甚至都沒想過這個問題,那刻,她仿如抓住一根浮木,卻沒想過,這根浮木來自哪裡,終歸會回到屬於他的城市,她不想回江城,那麼他最後會在哪裡?她都沒想過這些異數。

昏暗的路燈下,兩道緊緊依偎的身影,她仰着小臉,眼底隱隱閃着某種希冀,問道:“你會不會留下來?留在青州?爲了我。”

江瑾言低頭看着她光滑細膩的肌膚,薄薄的,白白的,透着點點潮紅,漆黑的眸子炯炯有神,密而實的睫毛微微顫着等着他的答案。

浮星流動夜晚,他低頭溫熱壓上去,脣瓣微張,含住她粉紅的雙脣,溫柔的輾轉纏綿,舌尖舔舐着她溼潤的脣瓣,隨即長舌探進她溫熱的壁腔,傅蔓怔了片刻後小嘴張了張,舌尖輕輕伸出,耳邊的喘息越來越粗重。

兩人吻了很久,月光見證了這個纏綿而又激情的吻。

“蔓蔓,我爸爸叫江淮。”江瑾言捧着她熱氣呼呼噴在她的臉上,輕聲道。

傅蔓黑瞳一緊,斂起了笑,被吻的紅腫的脣動了動,喃喃道:“江淮?是我知道的江淮?”

江瑾言點點頭。

傅蔓恍了恍神,“哦。”下一秒卻不是該說什麼。

江瑾言復又將她重拉回懷裡,在她脣畔輕啄了兩口,長舒了一口氣道:“我爸爸是我爸爸,我是我,夫人壓力不要太大。”

傅蔓這纔有些炸毛:“壓力不要太大?我膽兒小,先讓我消化幾天,重新審視一下我們的關係。”

江瑾言沉眸,緊了緊扣着她腰肢的手,“來不及了,你都拆封過了。”

“噗——”傅蔓幽怨的瞧了他一眼。

江瑾言勾了勾脣,“真幸運,能遇見你。”

同樣的夜色,繁星滿天,一輪彎月高懸在半空中,皎潔的月色直照進人心底,晚風涼爽。

醫院的病牀上,簡彤臉色慘白的躺着,毫無生氣,雙眼空洞的盯着天花板,四處瀰漫着濃重的藥水味。簡安士連夜從部隊請了假趕了過去,平日裡的神氣儼然消失,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十年。

“幸虧發現的及時,失血過多,好好調養吧,孩子已經保住了,但是她如果情緒不及時調整過來,這孩子想出生有點難。”

簡安士眼前頓時有些眩暈,雙手扶額,醫生嘆息着離去。

簡安士甩了甩頭,輕輕推開病房的門,看見牀上瘦的脫了線的女兒,心中一陣抽緊,疾步走上前,痛心疾首道:“小彤,你不是在要自己的命,你是在要爸的命,你有沒有想過爸爸?你告訴爸爸,爲什麼?”

一滴晶瑩的淚滴滑過她的側臉,簡彤微微張了張口:“爸……”

簡安士撫着她瘦骨嶙峋的雙手,道:“是不是跟易寧有關?他出軌了?爸每次問你,你不都說你們感情很好麼?”

簡彤淡淡搖了搖頭,喃喃道:“不關他的事,不關他的事……”

郊外的小木屋,樹影婆娑,這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

男人交疊着雙手躺靠在椅背上,聽着底下的彙報。

“今晚上的行動臨時被取消了,他沒有去。按理說,我們這次部署很精密,不可能被他發現,除非我們這裡出了內賊。”

“不可能……”幾人紛紛搖頭。

卻在這時,一陣手機鈴聲滑過靜謐的夜空,男人眸子倏地一緊,冷聲道,“誰的。”

無人應答,鈴聲越來越響,男人尋着聲源走去,腳步停在一人面前,沉聲道,“拿出來。”

那人面紅耳赤、顫着手掏出,“我…忘記上繳了,對不起……”

男人勾了勾嘴角,握着手機猛然砸向地面,發出一聲哀鳴後瞬間支離破碎不堪,冷聲道:“我記得我說過很多次,任何通訊工具不允許帶回隊裡,你把我的話當兒旁風,還是你就是那個內賊?”

那人驚慌失措的搖頭,喊道:“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此時,有人從外頭走來,湊在鍾易寧耳畔說了一句,“簡彤自殺了。”

作者有話要說:額~~好吧有人提問就先解釋一下咩~~關於最後這個~本來他們的設定是另一個兵種~~好吧有點懸疑了~所以我及時剎車~~改成特種兵吧~~不過這都不是重點~~乃們千萬不要考據~~東哥吃不消~~快把焦點放在江局長身上~~木嘛~~~╭(╯3╰)╮~

主言情~恩~寵文~記住這兩點就行了~嗯哼~~~~~

大肉的話~~哈哈哈哈…~看江局長狼變的潛質了~~嗯哼~就是這樣~

啊哈~~話說兔紙生日快到了~屆時會多更~~哈哈~~至於這個多~~~~秘密~~乃們快撒花快撒花~~撒的我心花怒放~~~春色盪漾~~~咩~╭(╯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