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龍是太上級的高手,他的真正實力已經遠超過度劫飛昇的水準,也就是說,只要他願意,隨時隨地可以引發天劫度劫飛昇。
楊晨不想殺楚玉龍,但也不想留着楚玉龍礙事。既然楚玉龍有飛昇的實力,那就把他送到靈界,免得在自己眼前礙手礙腳。
侯雲本已經打算將這個楚玉龍幹掉,可是楊晨的一句話,讓侯雲瞬間徹底的改變了主意。已經被惹起性子露出殺意的侯雲,也只有楊晨才能讓她放過眼前的對手。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楊晨不是說了嗎,送他飛昇,那就逼迫他動用太上級的力量,引發天劫。這件事對於侯雲來說,簡直就不是事。
不過,就這麼放過這傢伙,侯雲可不樂意。楊晨只是讓他送楚玉龍飛昇,可不代表他不能給楚玉龍一些傷害。
眼看着惱羞成怒的楚玉龍已經控制飛劍攻擊到了身邊,侯雲再次獰笑一聲,手中大棍倏地掄起,重重的砸在了攻擊過來的飛劍之上。
楚玉龍的飛劍是自己的本命飛劍,從煉製好到現在,已經足足的淬鍊了上千年。四海盟的超強財力也讓他從一開始選擇的就是最高級的法寶材料,耗費了數百年的時間,才煉成了這柄本命飛劍。
只是,讓楚玉龍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侯雲的大棍卻是糅合了這世上最堅硬的材料,經由高月親自煉製的法寶。重達百萬斤不說,光是太天門精心準備了不知道多少萬年的最堅硬的材料都用在了上面。論起堅硬程度,甚至於不動用哮天的話。楊晨用斬仙刀都無法在上面斬出半點的痕跡。
嗡,叮,沉悶的破空聲過後,一聲清脆悅耳的兵器撞擊的聲音響起,嚓,火星四濺,夾雜着楚玉龍一聲慘叫聲,那柄經過楚玉龍精心淬鍊了上千年的本命飛劍。直接斷成了兩截。
楚玉龍這含恨以及,根本就是發動了人仙水準的力量,要不是身上還有一個壓制陣法,馬上就會引發天劫。在他心目中,侯雲就算是不死也得脫層皮,他根本就沒有想到侯雲的大棍會如此的沉重,如此的堅硬。飛劍和大棍相交的剎那,瞬間斷裂,讓楚玉龍連控制飛劍躲避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本命飛劍被毀,心神相連的楚玉龍頓時間識海劇震,慘叫出聲。身上佈置的壓制陣法頓時間再也無法維持,轟然破碎。天空中立時風起雲涌。四面八方都開始凝聚起劫雲。
突然的變故讓楚玉龍大驚,好歹他也是經歷了妖魔大陸歷練幾百年的高手,如果不是之前覺得太丟臉羞怒萬分,也不至於失去了冷靜。現在天劫突然來臨,楚玉龍也不得不強壓下傷勢和震怒。認真的面對馬上就要降臨的贔風劫。
說到底,楚玉龍還是太上人仙級的高手。哪怕是本命飛劍被毀,神識受創,但他也依舊還是人仙級的高手。否則的話,也不至於他這般的自作主張,卻沒有四海盟的高手出來勸解。 шшш ☢ttk an ☢c○
楊晨等人早已控制着樓船飛到了安全的地方觀察着。侯雲也收起了棍子飛到了公孫玲的樓船上,一上船就抓起了一個酒壺,美美的喝了一口,然後衝着那兩個之前保持中立的高手就是一瞪眼。
一個妖宗的高手,一個散修聯盟的高手,連多餘的話都沒敢說,灰溜溜的往楊晨等人這邊靠近了幾步,心有餘悸的盯着侯雲,心中不住的翻騰。
早知道這樣,他們兩個何苦要做這個騎牆之人,明明宗主已經同意了楊晨的條件,看着楚玉龍出來挑釁,他們還想借勢多爲宗門討要點好處。現在僥倖不成,反倒是讓楊晨對他們多了點疏離,得不償失。回去之後,還不知道宗主會怎樣責罰。
那個楚玉龍也真是,虧他還是號稱散修聯盟太上高手中前十名的傢伙,結果連在純陽宮這個以前大家沒怎麼注意過的侯雲面前連一個照面都走不過。在場的都是高手,誰也不是瞎子,要不是侯雲手下留情,估計楚玉龍早就一命嗚呼了。純陽宮什麼時候擁有這般強悍的不輸於太上高手的強者了?
腹誹歸腹誹,兩人卻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只能接着管理楚玉龍飛昇的機會掩飾自己的尷尬。唯一慶幸的是,剛剛他們沒有幫腔楚玉龍,否則現在騎虎難下,連個回頭的餘地都沒有。
四海盟新出現的那個高手,同樣也是一個太上級的高手,但他似乎比楚玉龍更加的明白形勢。站在原地,眼看着侯雲教訓楚玉龍,愣是動都沒敢隨便動一下,生怕引起楊晨和其他人的誤會。面對楊晨更是直接認錯,絲毫沒有一點前輩向後輩低頭的尷尬。
猝不及防之下,楚玉龍還是強撐着傷勢,爆發出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實力,終於勉強的度過了贔風劫,在衆人面前成功的飛昇。只是,看他最後一劫的時候那種勉強的模樣,估計受傷不輕,加上之前本命飛劍被毀的傷勢,就算是飛昇到了靈界,也要將養數百年方能痊癒。
只是因爲對楊晨出言不遜,一個堂堂太上人仙級的高手就遭到了這般的厄運,尤其還是在人家明擺着饒你一條狗命的情形之下,這遭遇,對於一個愛面子的太上高手來說,簡直比死還難過。
不過,楚玉龍的遭遇也是他活該,明明四海盟葉盟主都早已同意的條件,他還要仗着自己資歷深修爲高想要出幺蛾子,現在偷雞不成蝕把米,除了活該兒子,再找不到更合適的評價。
五級魔宗和另一支妖宗的高手絕對是慶幸不已,幸虧自己猶豫了一會還是堅決的遵照宗主的吩咐站在了楊晨這邊,好險那,差一點就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萬幸啊萬幸!
“各位前輩,還有沒有人想要比比拳頭哪個大的?”就在衆人目送着楚玉龍飛昇,心中各懷心思之際,楊晨的聲音在衆人耳邊清晰的響了起來。
依舊還是那種從容不迫的語調,但聽在衆人的耳中,卻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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