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轟-----”
隨着兩聲巨響,少年站立的地方,一片昏暗,煙塵滾滾,兩位老者消失不見了,站在附近觀戰的高手們,還以爲少年這一次必死無疑,大家從地上爬了起來,臉‘色’非常凝重,心裡都有一點失落感。
煙霧散盡,大家都望向少年站立的地方,那裡一個人影都沒有,顯然,少年已經身亡,兩位老者也消失不見了。
“哈哈-----”
突然,頭頂上面傳來一陣狂笑聲,大家皆把目光‘射’向天空,一位瘦弱少年,正翩翩落下,抱起琳兒姑娘,捲起那兩位漂亮少‘女’,往遠處‘射’去----
大家都有點傻了,目瞪口呆的望着少年遠去,臉上皆是浮現出一絲畏懼之‘色’。
琳兒姑娘,已經清醒過來了,淚流滿面的癡望着少年,又驚又喜,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兩位漂亮丫鬟,就像盯着怪物一樣,瞧着身旁的少年,眼珠子都無法轉動了。
一回到自己的別墅內,唐峻就把琳兒姑娘抱進臥室,鎖上‘門’,兩人一句話都沒說,就狂‘吻’起來,纏綿起來-----
琳兒姑娘,就像一位最柔情的小公主,任少年擺佈,什麼都不想,只知道摟着少年的脖子,狂‘吻’起來。
兩人狂‘吻’了好長時間,心裡才逐漸平靜下來,琳兒姑娘依偎在少年懷裡,仰着頭,癡‘迷’的瞧着少年,唐峻一隻手,摟着琳兒姑娘的小蠻腰,一隻手放在她那豐滿的‘臀’部上面,雙眼卻緊盯着她那敞開的‘胸’部,兩座大山峰,傲然‘挺’立,還有那兩顆小櫻桃,令他眼裡幾乎噴出火來。
看到少年緊盯着自己的雙‘胸’,琳兒姑娘,臉上浮現出一片紅暈,有點不好意思的把雙‘胸’貼住少年的‘胸’部,把頭藏進少年懷裡,嬌嗔道:“壞死了-----”
“姐姐-----”唐峻感受着少‘女’的柔情,輕‘吻’着琳兒姑娘的耳根,笑嘻嘻道:“你真‘性’感-讓人家想死了。”
“你纔多大呀?小‘混’蛋-----”琳兒姑娘伸出雪白小手,捏住少年的臉頰,眨了眨眼。
“嘿嘿-----”唐峻傻笑着,能夠擁有這麼‘性’感漂亮的琳兒姐姐,就足夠了,他才十五歲,未來的路還長着呢?
兩位漂亮丫鬟,坐在外面的客廳裡,臉上皆是羞紅之‘色’,心裡也是酸溜溜一片,姐妹倆,當然知道他們倆在臥室內做什麼?況且,她們倆還沒有談過戀愛,對男‘女’之事,也是一知半解,第一次碰上這麼尷尬的事情,都有點難爲情起來。
琳兒姑娘摟住少年,趴在他懷裡,微笑道:“壞小子,你是如何逃出來的?那兩位老‘混’蛋呢?”
“逃-----”唐峻,輕輕撫‘摸’着琳兒姑娘豐滿的‘臀’部,譏笑道:“那兩位老‘混’蛋,有那個資格嗎?”
琳兒姑娘,不禁目瞪口呆,兩位達到了大尊者級別的高手,難道還沒有資格抗衡少年嗎?打死她都不相信?
唐峻一臉壞笑着,把手往她‘胸’部溜過去,輕輕一握,整個人都興奮起來,立即低下頭,親了琳兒姐姐那‘性’感的嘴‘脣’一下,嬉笑道:“那兩個老‘混’蛋,現在還不知道生死呢?估計沒有身亡,也是半死不活了。”
琳兒姑娘呆傻在那裡,瞧着少年,久久無語----
等到他們倆,從臥室出來時,已經半夜了,兩位丫鬟,已經做好了點心,在期待着兩位新主人,只是,看到他們倆摟抱着走出來,兩位丫鬟,立即臉紅了,特別是妹妹絮兒,一顆芳心,更是砰砰直跳。
琳兒姑娘,有點彆扭的放開了少年,唐峻也想不到兩位漂亮丫鬟,竟然還守在外面,爲他們倆做上了美味點心,心中很受感動,瞧着她們姐妹倆的眼神,也‘露’出了一絲柔情。
吃完點心,兩位丫鬟就到樓下睡覺去了,琳兒姑娘,就像一位溫柔的大姐姐,摟抱着少年,哄着他睡着了,然後,自己纔到隔壁的房間去睡。
第二天,唐峻牽着琳兒姑娘的雪白小手,來到了競賽廣場,郭小姐的臉‘色’,有點暗淡下來,她感覺到,唐師兄跟她越來越疏遠了,跟琳兒姑娘,卻越來越親熱了。
秦曼,秦詩,樑思思,她們三人,瞪着少年身旁的那位美少‘女’,眼裡皆是噴出火來,‘女’皇梁麗麗,還好一點,只是心裡有一絲失落感。
今天將舉行煉丹大賽,‘女’皇梁麗麗,上了高臺,講了幾句鼓勵的話,就宣佈煉丹大賽正式開始。
此時,競賽廣場之上,已經搭建了二十個一米高的平臺,每一個平臺上面,皆放着一個爐鼎,以及許多煉丹材料,還有一張煉丹處方,廣場裡面的高手們,皆可以清楚看到少年們的煉丹過程,外面的老百姓們,只能模糊的看到一點。
這一次的煉丹比賽處方,是四階下品丹‘藥’“聚靈丹”,這種丹‘藥’,可以讓一位武王級別的高手,在突破一階時,增加一成的成功率,雖然只是一種四階下品丹‘藥’,煉製起來,難度卻不小,就是那些達到四階的煉丹師,常常也要經歷幾次的失敗,才能夠煉製成功。
由於比賽規定,所有參賽選手,都必須是三階以上的煉丹師,所以,那些還沒有獲取三階煉丹師資格的少年選手們,可以免費到煉丹聯盟分會臨時設立在賽場裡面的考場,去考取三階煉丹師資格。
這一次,郭家只有唐峻與郭小鳳兩人,報名參加煉丹比賽,而且,他們倆都沒有獲取到三階煉丹師資格,就一起進入賽場內,考取三階煉丹師資格。
當唐峻陪着小師妹,進入賽場內時,那裡已經聚集了五六十位少男少‘女’,當他們看到變態少年與郭小姐,竟然也來測試時,眼裡幾乎都是譏笑之‘色’,一位武功高強的少年,幾乎很少擁有煉丹煉器的天賦,一個人,時間畢竟有限,修練功法都來不及,哪裡還有時間去學習煉丹煉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