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章 血洗美人臉萬字更感謝月票過120張

105章,血洗美人臉!(萬字更感謝月票過120張!)

百‘花’苑。

今晚的百‘花’苑裡還是一樣的熱鬧。雖然因爲戰王殿下受傷的消息傳來,原訂酉時開演的黃梅戲壓後了,一直在等着皇后娘娘來指示。

皇后娘娘確定了戰王殿下沒事,一顆心也總算落定了,終於沒有取消黃梅戲曲的上演,只是延長了時間而已。

此時此刻,已經上演了半個時辰有多,今晚到戰王府上被拒於‘門’外的那些人都轉到這裡來了。

臺上“鏘鏘”聲響着,宮燈照得整個舞臺非常地明亮。傳聞中特別大牌的‘花’旦梅超羣正在臺上唱着曲兒,那唱腔跟傳統的黃梅戲曲一樣,節奏不算太慢,時不時地讓臺下看戲的百官們拍掌叫好。

皇后娘娘端坐於最中間的位置,因爲兒子段逸堯的事煩躁着,她今晚對自己平日裡最狂熱的黃梅戲也看得有些心不在焉,有一搭沒一搭地,又聽得侄‘女’在她耳邊說着“醜王妃”的囂張,更是時時地有些走神了。

呂蘭雅心中太過憤憤不平了!戰王殿下受了箭傷,她居然連進去瞧一眼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是去趁機獻殷勤了!這一肚子的怨氣沖天令得她今晚在皇后娘娘這裡忍了再忍,都還是忍無可忍,因此就有一搭沒一搭地說着沐蝶靈的不是。

林麼麼一向是跟在皇后娘娘身邊的,這時候也說了聲:“真真可惜!原來安排好的一切,都撤了。”

呂蘭雅想問林麼麼,原先姑媽安排了什麼事情,如今又真真可惜了?但她又知道,姑媽要是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她最好還是閉上嘴巴的好,所以最終還是沒問。

沐蝶靈跟着小太監走着,原以爲是要到皇后的坤和宮去的,卻原來是要到百‘花’苑來見皇后。遠遠地,就聽到那黃梅戲曲的唱腔傳來,她嘴角一勾,有些反感地問道:“今晚聽戲曲的人多麼?”

小太監回道:“回王妃話,聽戲曲的人很多。一向,皇后請來戲班子唱戲,那是喜歡的和不喜歡的,都來捧個場的。更何況,這黃梅戲曲是大家都最愛聽的,又是最出名的旦角梅超羣親自來唱的,哪能不多人?”

沐蝶靈一聽,不禁冷哼了一聲。這些人說什麼擔心戰王殿下的傷勢,說得好聽罷了,轉頭不都在聽戲了麼?真不知道皇后娘娘又傳她來這裡作甚?早知她在聽戲,她都不想來了,動不動就說是抗詣。可是,百‘花’苑的大‘門’口都已經在面前了。

不一會兒之後,就走進了百‘花’苑的大‘門’,‘門’口還有手裡拿着長櫻槍的官兵在守‘門’。沐蝶靈走進去時,還要報出自己的名號——戰王妃。那守‘門’的一見她的臉,連忙躬身請她進去。

甫踏入,這大‘門’口是在舞臺前的側面,她時‘門’就一眼面對着所有觀戲的文武百官及其夫人們,小姐少爺們,皇子公主們……顯然的,都是極有身份的人才能在這裡聽這黃梅戲吧?

才一眼,她就瞧見皇后娘娘正端坐在最前面中間的位置,距離舞臺之間大約有三米遠吧?中間這三米的地方可是空着的。原先那些說擔心着戰王殿下的傷勢的,所有人,此刻可都可這裡看戲看得津津有味呢。

顯然地,她的出現似乎讓所有的人都有些意料不着似的,將看戲的目光都往她的臉上齊刷刷地投過來了!

哼!以爲她是猴兒麼?有沒有那麼好看?這該死的古代皇權!讓她成了別人眼中的猴子了!她的臉‘『色』’立即便變得很難看,目光也更加冷漠了。但是,到了此刻,她還是硬着頭皮向皇后娘娘的方向走去。想知道她究竟傳她來這裡做什麼?她的兒子受了傷,她還有心情看黃梅戲?不過,皇上倒是不在呢。不但是皇上不在,她孃家相爺府上的人也一個都不在。

她冷眼走着,已經有些後悔自己走進來了。但就在這時,就在她走到離皇后娘娘還有兩米左右的距離時,沐蝶靈萬萬沒想到,猝不及防地,血光閃過,血影迎面潑來!一個聲音傳入耳邊道:“狐狸‘精’!你速速現形吧!皇后娘娘在此,豈容得你殘害戰王殿下!”

這聲音傳來的同一時間,四個影子衝出來,如鬼魅般,快如閃電地,在沐蝶靈意識到危險要作閃避時,四道血影同時從四個方向潑向她,更有一個聲音還尖銳地叫道:“狗血淋頭,妖孽現形吧!”

這一下,不但沐蝶靈驚濤駭‘浪’般左右前後被四道血影狠狠地潑在了頭上,臉上,身上,就算是在場的,所有的人,也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血光之災”驚得駭然失‘『色』’,登時便有人忍不住地尖叫,驚叫,連戲臺上的戲子都停下了唱戲,不知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啊啊了啊!”剎那間,登時一陣‘『亂』’七八糟的驚呼‘『亂』’叫,尖銳得要震破人的耳漠了!

但是,就在這驚呼狂叫之中,衆人也總算是看得清清清楚的!那是四個畫着戲班子鬼面的人各用一個竹筒裝着血,在沐蝶靈走進來,走到離皇后娘娘還有兩米左右時,一起神鬼莫測地衝出來,向她潑了個“狗血淋頭”!四道血腥,四個方向,潑得狠辣無比,讓人避無可避!

從未想過會這麼狼狽不堪的沐蝶靈,堪堪避開了三道狗血,卻偏偏沒避過其中的一筒,就是迎面潑來的一道,將她的臉殘忍地潑了個正着!真真是!鮮血淋淋,兜頭潑來,那血腥味灌入鼻翼之中,令人作嘔,血腥味沖天。

各種尖叫聲中,衆人又萬萬沒想到的是,緊跟着的,居然是皇后娘娘的聲音帶着無比的驚濤駭‘浪’尖銳地叫道:“給本宮捉住那四個人!一個也不要放過!”

可是,所有的人驚呼聲之中,那四個人潑完之後,卻早已在所有人的猝不及防之下,迅速地逃出了大‘門’,就連守‘門’的‘侍’衛和官兵也因爲這一幕,而驚慌失措地,呆頭呆腦,沒能及時地攔住他們!早不知逃到哪裡去了!關鍵是,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呆住了!眼前的一切好不詭異!

明明那四個人潑着血腥時,說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吧?爲何又是皇后娘娘叫捉人了?這不是叫人暈頭轉向?

讓所有人驚心動魄的,一開始是那四個形同鬼魅般潑了血的人迅速地逃之夭夭!跟着是,皇后娘娘的叫聲,爲何剛剛那四個人明明說是“皇后娘娘在此”,那意思不就是他們奉了皇后懿詣辦事的意思麼?爲何反而是皇后娘娘立即高叫捉人?

但是,緊跟着,所有人更加感到驚魂未定,又陷入驚濤駭‘浪’之中的是,被潑了狗血的戰王妃沐蝶靈,她用手抹了一把滿是鮮血的臉之後,那紫‘『色』’的一邊臉上,紫‘『色』’不見了!現出了白‘『色』’!這更加讓在場的人見鬼般尖叫起來。

“啊!妖‘精’啊!她果然是狐狸‘精’變的!現出原形來了!啊!原形!原形!”有人叫得驚天地,泣鬼神般,簡直就要響徹雲霄,掀破屋頂,震耳‘欲’聾!

於是,再也沒有人想到要去捉拿潑狗血的人!一個個地,都驚得瑟瑟發抖起來,只睜大眼睛瞧着沐蝶靈的臉了!

“沒有尾巴?她沒有尾巴!不是狐狸‘精’!只是,她的臉變了!那塊紫‘『色』’不見了!”又有人更正剛纔的說着,大聲嚷嚷着,象天要蹋下來一樣。

沐蝶靈一聽,這才醒悟到,糟糕!她臉上的紫斑確是不能淋血的,遇血即解,她一定是“原形畢‘『露』’”了!這可怎麼辦?站在那兒,她也有那麼一剎那間,有些犯傻了!呆呆的,風中凌‘『亂』’了!這可怎麼辦?第一次,她有些不知所措。這該死的易容術不能遇血的,居然有人突然用血當衆潑她,她哪裡能想得到?如果此刻她逃走,只怕更加被當成妖魔鬼怪吧?所以,電光火石之間,她選擇了沒有逃走,呆呆地站着,只怕,她要面對一場不知名的風暴了!

沒想到,突然,一個聲音對她說道:“姑娘,用這個抹一把臉吧!”

她擡起頭來,才發現是一個穿着戲服,渾身披掛着彩服和羽帽,臉上畫成一個唱戲‘花’旦臉的男子正站在她的面前,遞給她一條摺疊得很是斯文的手帕。

她有些反應不過來地,說了一聲:“謝謝!”,接了過來,抹着她臉上的狗血。這種時候,居然有人遞給她一條‘『毛』’巾?無論這個人是誰,她都給他投以了感‘激’的一眼。但他臉上的油彩太多,畫成一個彩人,她不認識。

對這人說了聲謝謝之後,她的臉昂起,轉身皇后娘娘,突然兩眼暴出恨恨的光芒,向皇后娘娘望去。

滿場的人突然變得鴉雀無聲!卻卻有一個聲音驚歎道:“原來戰王妃臉上的紫斑是假的!!”

就此一句,這人將這句話說完之後,又似乎覺得自己說錯話了似的,連忙地用手掩着自己的嘴巴。唱戲的都停了下來,沒人再唱戲,因爲剛剛遞了一條‘『毛』’巾給沐蝶靈的就是這唱戲的主角梅超羣。

從未有過如此的狼狽,不安,猝不及防,沐蝶靈還在風中凌‘『亂』’,既不想就此逃走,又不知如何是好,此時此刻,她突然心中喃喃地想到了一個人的名字——堯堯!幫幫我!段逸堯,幫幫我!

她從未試過遇到事情心中想着的是依賴某人,從前,無論遇到任何事,她第一個想到的只有她自己。所以,當她想到堯堯時,只是腦海中閃過,心中劃過他的名字,她就有些呆了!

而,正在她發呆的時候,皇后帶着幾個老麼麼過來,一起將她團團地圍在了中間,一個老麼麼手裡執着一壺溫熱的茶水,走到她的身邊來時,竟然提高那茶壺,將茶水從她的頭頂上徐徐地淋下來……

她擡起臉來,那茶水正正地洗滴着她的小臉,讓她臉上的血跡和紫斑都同時被洗滌得乾乾淨淨,徹底地‘『露』’出她原來傾國的容顏。因爲那血腥的味道太令她作嘔了!所以這溫熱的茶水淋在她的臉上,倒是讓那血腥味沒那麼刺鼻了,她一時之間並沒有作出任何的反抗行爲,還用剛纔那戲子給她的‘『毛』’巾抹了一把臉。

誰敢提着茶水兜頭向戰王妃淋茶水?當然是皇后娘娘的意思了!

皇后娘娘呂慧凌厲的眼神牢牢地罩着沐蝶靈的臉,瞧了一眼那老麼麼右手提着一壺溫熱的茶水,正將茶水徐徐倒下,淋在沐蝶靈的臉上,她並未叫停,聲音無比森冷地問道:“你是誰?裝神‘弄’鬼!原來這纔是你的真面目麼?”

‘抽’氣聲此起彼落!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沐蝶靈的臉上,想看看皇后娘娘用茶葉水洗出一個怎麼樣的容顏來!

然後,大家都如願以償地看到了!溼漉漉地滴着血水,然後是茶水淋過的散‘『亂』’髮絲下,顯出了一張真正傾城傾國,舉世無雙的的美顏來!這張美顏此刻雖然狼狽不堪,但卻越發地顯得楚楚動人!

從來因爲那塊紫斑沒有人注意到的臉,那小臉的型號就象一完美無瑕的水煮去殼‘雞’蛋,肌膚白希細膩,如脂似‘玉’,即便是在這麼狼狽之下,那冰清‘玉’潔的光澤也如熠熠月‘『色』’般,泛着月光般的朦朧之美,映得這所有的宮燈都似已經黯然失‘『色』’!

從來也沒有人注意到的,這張小臉上那五官的‘精’致美‘豔’,是任何畫工‘精’堪的畫師都畫不出來的絕‘『色』’無雙!

彎彎的蛾眉,如煙似柳,淡淡掃過,那長長的眉睫眨着,象兩把小小的黑‘『色』’扇子,眨一眨,那秋水般清澈的雙瞳水汪汪地,此刻有些茫茫然,而又冷淡如日月星辰般,冰冷地瞧着所有也在注視着她的人,猶其是在淡漠地看着皇后呂慧,眸子中那倔強的光芒閃爍着銀河星際般的幽冷。

瑤鼻之下,那小嘴兒象‘花’瓣兒一樣,此刻泛着慘淡的‘『色』’澤,嚅動着,想說什麼,卻終於咬了咬櫻‘脣’,最終說了一句話道:“我還是沐蝶靈!你想怎樣?”

還沒等皇后娘娘出聲,突然,有一個人驚天動地般叫道:“啊!是你!夜姑娘!怎麼會是你?!”驚叫的人是大皇子段逸轅。他一邊叫一邊走到沐蝶靈的身邊,對皇后娘娘說道,“她是夜姑娘,我見過她。她,也曾經是三弟畫了像要通緝的那個姑娘吧?”

於是,有不少人跟着驚呼道:“啊啊!是啊!她不是官府曾經貼出告示,出重金緝捕的姑娘麼?”

皇后娘娘一聽,眸光更加如刀子般,冷森森地說道:“把她帶到刑房!本宮要親自審她!”

皇后的話音剛落,立即,兩個婆子就如閃電般上前,意圖明顯,是要挾持沐蝶靈。沐蝶靈機警地一閃,脫出兩個婆子的左右抱抄道:“你有什麼話就在這裡問得了,沒必要說得那麼嚴重,這有什麼好審的?我一一給你回答就是了。”話雖說如此,沐蝶靈也有些慌了!這慌‘『亂』’之中,她左閃右避。

兩個婆子顯然是沒想到沐蝶靈閃身閃得那麼機靈的,這下互相的打個眼‘『色』’,居然如鬼魅般重新襲向沐蝶靈。

沐蝶靈一聽到皇后娘娘說什麼要帶她到“刑房”去審問,腦海中就想到了清宮十八般的酷刑來了,哪裡肯去?去了要是被關起來莢手指,跪釘板什麼的,她可受不了!可此刻,她想逃也逃不掉了!

皇后娘娘見到她的身法居然是她見所未見的詭異,眼中就更加的驚厲起來,袖手輕擺道:“捉住她!”

於是,另外又有兩個婆子閃了出來,四個婆子一起,從四個方向包圍着沐蝶靈。這四個婆子的功夫竟然厲害得,讓沐蝶靈當場就有種感覺——她,今天要落難了!這些婆子只怕是比那“容麼麼”厲害得多了。問題是,這個時刻,衆目睽睽,她還不能用qx‘『射』’線來對付她們。如果用了,她就真是是名副其實的妖孽了。

沐蝶靈縱有十八般的武藝,翻騰了幾回,但是,這四個婆子的武功端的非同凡響!都一把年紀了,那枯骨似的雙手抓來,卻如鬼抓手般,身法也形同鬼影老魔般,快如閃電!如影隨形。

沒幾個回合,沐蝶靈就被兩個婆子捉住了,當即便點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

皇后娘娘當場冷冷地說道:“帶她走!”說着,又向她旁邊的一個婆子道:“去請右相爺一家人來!”

原來今晚相爺的一家人中,不知爲何,並沒有人來看這黃梅戲。

正在那兩個婆子就要帶走沐蝶靈時,沒想到這時候倒有一個聲音說道:“皇后姐姐,這不是您的媳‘『婦』’兒麼?要審什麼也該好好地說話,沒必要動武吧?她可是戰王妃呢。”

說話的是肖妃,她這個時候居然才優雅地走過來,上下打量着沐蝶靈,特別是她的臉,瞧了好半晌之後,事不關已地,“嘖嘖”兩聲道:“原來是一個傾城傾國的美人兒呢!難怪戰王殿下喜歡她,非娶她不可!這模樣兒,倒是將‘天下第一美人’的沐紫瑤比下去了。可是,好好的一個美人兒,幹麼將自己丑化成那樣?真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幾個皇子,公主的,這時候也圍籠了過來,象觀看動物園的小猴子一樣瞧着沐蝶靈。七公主更加是盯着沐蝶靈瞧了半晌道:“難怪!還以爲一個醜八怪怎麼那樣子傲慢凌人,原來是真人不‘『露』’相,三皇哥哥將她當寶一樣着,是有原因的。”

四皇子段逸辰和六皇子段逸澤沒說什麼,卻也在旁邊看着,眼睛裡冒着一種莫名的光芒,那光芒應當是叫做驚‘豔’和走寶吧。心想,段逸堯一定是事先知道她的美貌的吧?

大皇子段逸轅的眼睛放光光道:“夜姑娘,我上次說過想跟你賭一場,你還沒跟我賭呢。”

咳咳!這時候提賭博麼?有好幾個人都丟給段逸轅白眼,認爲他就是一個好賭又愛上青,樓的賭棍。他的母妃李謹更加是當衆就跟他翻白眼道:“你就知道賭!除了賭,你還會想什麼?”

段逸轅咧開大嘴巴‘『摸』’‘『摸』’頭狀似憨厚地一笑道:“嘻嘻,除了賭之外,這世間還有何樂趣?”他說着,邪嘴巴又是一笑。卻沒人知道,他憨笑完之後,那一低眉之間,銳芒閃過,有多麼冷厲!

沐蝶靈被皇后娘娘的兩個婆子象拽着犯人一樣的挾走,頭上身上還一身血水,心中有些懊悔,爲何自己被捲進了這麼殘酷的宮鬥戲裡了?要是她早點離開的話,不就沒有這些事情發生了麼?她,是不是一步步地,已經身在皇室之中,已經沒法離開了麼?

爲何她沒法離開?爲何?爲何要一步步地踏入這皇宮?外面天大地大,她爲何就進來了?

她,被點了‘『穴』’道,連右手的功能也不能用了!事實上,她也沒想過用右手的功能。如果用了,還不知道會不會更加嚴重。如此被帶到什麼刑房,她,命中註定有此一劫了?如果堯堯在這裡的話,一定不會讓皇后娘娘帶她走吧?但是,電光火石之中,她突然領悟到,段逸堯愛的是小靈兒吧?

而她,此刻的她卻是那個“夜姑娘”了!他待夜姑娘的態度和對小靈兒的態度有些天差地別呢。更何況他此刻已經因爲受傷睡得很沉吧?除了他,誰還會來救她?這麼一想,她的心沉沉地跌落。

有人想跟去瞧熱鬧,皇后娘娘一個凌厲的掃視,冷冷說道:“跟着本宮做什麼?都想刑房伺候麼?”

於是,這一場黃梅戲也終止了!

回到皇后的坤和宮中一個偏殿裡,皇后娘娘才坐下,一個穿着‘侍’衛服的男子進來回報道:“回稟娘娘,屬下無能!那四個向王妃潑狗血的人沒有抓到,讓他們跑掉了。他們事先只怕作了周密的佈置,早有意謀和接應。”

皇后氣極,喝了一口茶,冷芒‘激’‘『射』’道:“好狡猾的兔子!潑了狗血當衆裁髒到本宮的頭上了!都事先步步算計好的,哪那麼容易捉到?一定是宮中隱藏着的人,只要出了百‘花’苑,哪還能搜出來?去吧!給本宮繼續查!”三皇兒纔剛剛在碧翠湖被刺,今晚又來這麼一齣戲,真的是太囂張了!

林麼麼道:“那四個人是武林中之高手而爲,當時一個反應不夠快,連奴才都以爲是皇后娘娘做的了。這一下,娘娘真的被裁了個水洗不清呢,好險惡的用心!不知是不是肖妃那踐人做的?”

皇后娘娘氣急敗壞:“這個死貓讓本宮哽得真是!”她火冒三丈啊!原本,她確也是要對付沐蝶靈的,但卻沒想要在戲院裡當着衆人的面來對付沐蝶靈。再怎麼說,雖懷疑也只是懷疑,傳聞還沒有證實之前,她都還是她兒子的王妃,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潑她狗血,那不等於是潑她兒子的臉麼?再說了,今晚在戰王府,被皇兒段逸堯說了那麼一句:“你打了靈兒,就等於是打兒臣我。”她都有些害怕了。

原本她也有想過,叫人拿狗血潑她的,但卻只想沒人的時候做,看她是不是狐狸‘精’,別害了自己的兒子罷了。哪想有人竟然‘洞’悉她的心思,在戲院裡當衆演出一場這麼潑辣的戲碼?真是膽大包天啊!一切,顯然是設計得很周詳才做的。這麼一來,不但讓兒子誤會是她做,更讓王妃沐蝶靈跟她之間真的結下深仇大恨了。

不過,這當務之急,她更想知道的是,她是不是沐相爺的大千金沐蝶靈?潛在皇兒的身邊有何企圖?爲何要掩去真容,以一個醜八怪的面貌做人?

皇后娘娘原先是想將沐蝶靈帶到刑房的,但證實了她並非是什麼狐狸‘精’,而那容顏顯現出來,卻是傾城傾國的美‘豔’絕倫。細想一下,她便命人將她帶去先洗洗乾淨更衣之後再帶進來審問。同時,她想等相爺來問問,相爺可知道自己的‘女’兒長得是什麼樣子的麼?如此欺騙天下,也是個欺君大罪!先問明瞭再審吧。

沐蝶靈以爲立即就要被帶到什麼刑房去用刑,心裡不禁也有些害怕了。但沒想到臨時皇后娘娘又改變了主意,命人將她先帶到浴室裡沐浴。不是刑房總是好些吧?沐浴什麼的,又是何意?

她的‘『穴』’道被點了,雙手不能動,如何沐浴?在浴室的‘門’口,她對兩個挾持她的婆子說道:“解開我的‘『穴』’道吧!不然,我怎麼沐浴啊?”

兩個押着她的婆子想了想,卻沒幫她解‘『穴』’,只叫了兩個小宮‘女’來,吩咐道:“進去,伺候着王妃娘娘沐浴更衣。”其中一個婆子又說道,“王妃娘娘,你的武功還‘挺’高的,解了你的‘『穴』’道,你要是逃走,我們還不知能不能捉你呢。”剛纔,她們可是四個婆子才捉到她的。而這四個婆子可是皇后娘娘身邊武功最高的了。

她們也想得周到,這王妃現在雖然被捉,但她不是什麼狐狸‘精’,要是過了這一關,她還是王妃娘娘的話,戰王殿下會如何?她們可不想放開她之後再次捉她,要是傷着了,怎麼辦?現在點了她的‘『穴』’道,她不能反抗最好,那就不會受傷啊。

皇后娘娘是戰王殿下的孃親,到時戰王殿下就算是火氣沖天,也不能拿自己的孃親怎麼樣,但她們這做奴才的,只是在執行命令罷了,只怕一個惹惱了哪個主子,都有可能遭殃,人頭隨時落地的。

沐蝶靈有生以來,還沒受過這樣非人的對待!身體被兩個小宮‘女’替她洗!雖然同樣是‘女’人,但也足以讓她咬牙切齒了!兩人小宮‘女’害怕得瑟瑟發抖,把她輕輕地按在一個超大型的木桶裡,替她清洗着。

這兩個小宮‘女’顯然是‘侍’候慣別人的,做事也還算乾脆利落,但要爲戰王妃洗澡,她們其實比沐蝶靈更加害怕,見沐蝶靈向她瞪着眼,不禁低下頭,小聲地說道:“王妃娘娘,奴婢們只是奉命做事的奴婢,有何不適,還請娘娘示下。”

沐蝶靈一副誓死如歸的表情,閉上了眼睛,冷冰冰地說道:“淋一淋就行了,不許碰我的身體!特別是重點部位!”

“是!王妃娘娘!謹遵王妃娘娘的吩咐。”其中一個小宮‘女’倒是很乖巧地回着話,給她解了衣裳之後,真的只用一個木勺子舀了水給好淋洗着,不敢用手碰她的身體。

一頭長髮倒是給她搓洗乾淨了那些血腥味,衝得乾乾淨淨的,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和得罪了。

如此倒也不用多少時候,沐浴完了,給她換上了乾淨的衣裳之後,一個老麼麼居然還用內力立即烘乾了她的一頭秀髮,說是不能‘弄’溼了皇后娘娘的宮殿,這才又將她帶回皇后娘娘的宮內。

這是皇后娘娘坤和宮中的一個偏殿,此時此刻自然已經是宮燈高高地掛着,照得十分地金碧輝煌,極爲奢侈。

太監,宮‘女’,‘侍’衛,老麼麼們,裡裡外外的,低眉臻首待命‘侍’候着。皇后娘娘正端坐於正面的一個主位上,因爲深夜,宮燈掛了好幾盞,將這偏殿映照得如同白晝一樣。

沐蝶靈被帶入來時,穿着一件淡青‘『色』’的衣裙,長髮披散着,並沒有梳妝。她沒有被綁着,只是腰部以上被點了‘『穴』’道,雙手也如同廢了一樣,不能動,雙腳倒是可以自由地行走。

她真‘挺’‘挺’地站在皇后娘娘的面前,昂首‘挺’‘胸’,一股怒氣在‘胸’口裡滾動着,什麼也沒說,真等着皇后娘娘發話問她。如今她‘肉’在闆闆上,只怕無論是說些什麼話都沒用吧?一雙水眸中流轉着的,是越來越多的冷漠。

她已經有了心裡準備,要打要殺也悉聽尊便了。但是,過了很久,只見端坐着的皇后娘娘將目光鎖在她的臉上留停了很久,然後,卻沒說什麼。

她以爲會被人踢一腳什麼的,要她跪下之類的事情居然沒有發生。

殊不知,皇后娘娘原先討厭,嫌棄她的原因主要是是外面的傳聞影響加上她的醜臉。她更加不知道的是,此時此刻,她這一身的淡淡素裝,不着半點胭脂,那股素淨清純,就如仙子下凡一般,淡淡如輕雲,漠漠如不吃人間煙火的天仙,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天生麗質難自棄,竟是讓皇后娘娘也爲之驚‘豔’了!

如此這般有着尊貴氣質的‘女’子,才能站在她堯兒的身邊,跟之相匹配嘛!皇后娘娘之所以是皇后娘娘,當然也有着冰雪聰明的腦袋。看到沐蝶靈這個真實的模樣兒,她也猜測到了,也許她那一向智慧超卓的兒子老早就知道她的醜顏是假的,這纔是她的真容。

這也就能解釋,她的皇兒爲何非要強娶她的原因了!關鍵是,那狗血也證明了她不是什麼狐狸‘精’。

“說吧!你是誰?”等了老半天,皇后娘娘終於發問,語氣之中倒是平和得多了。

“我是沐蝶靈!”沐蝶靈惱怒地回着,語氣中的火氣明顯得要燒着屋似的。

呂慧一邊喝着茶一邊緩緩道:“非要本宮用刑了才說真話時,也只是多受些皮‘肉’之痛罷了,別在本宮的面前耍‘花’招。說假話,對你一點好處都沒用。”

“我沒必要說假話!”沐蝶靈甩了一下她的一頭秀髮,因爲,脖子還是能動的。這些古人的點‘『穴』’手法還真是千奇百怪的。這時候,她突然想到,上次她不是用段逸堯的武功運行了之後,就能衝開被點的‘『穴』’道麼?這次她的‘『穴』’道是被一個老麼麼點的,她能不能衝開?

呂慧被她眼睛裡,小臉上的一股倔強和傲慢氣得,原本不是要對她怎麼樣的,因爲她也對兒子也確是心中有所顧忌。但是,眼前的少‘女’卻太過於桀羈不順了。在她的面前,三番四次地都沒將她放在眼裡。她一個小輩,這是對長輩的禮貌麼?更何況除了皇上之外,誰在她皇后的面前敢這麼倨傲的?

“沒必要麼?這世上爲了榮華富貴,什麼手段使盡的沒有?說句假話沒必要麼?爲了做這高高在上的戰王妃,總有必要說假話,甚至整個人都是假的呢。”呂慧慢條斯理地說着,既沒說賜座,也沒叫她跪下,就讓她站着了。

沐蝶靈以爲這一系列的‘陰’謀都是皇后娘娘所設下的陷阱,說話還哪裡能不火‘『藥』’味沖天?她冷冷地一笑,居然勾‘脣’相譏道:“是麼?這麼說,皇后娘娘之所以是皇后娘娘,自然也是什麼手段都使盡的了?不知皇后爲了這‘榮華富貴’四個字,究竟做過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呢?晚上睡覺時有沒有半夜被鬼推啊?”

“臭丫頭!給本宮掌嘴!”呂慧堂堂的皇后娘娘,別人哪敢在她的面前說這樣的話?別說不知有還是沒有,就算是真有吧,又有誰敢當面這麼說的?即便是在背後,也還怕背後有鬼眼呢。根本就還沒審,皇后娘娘就被氣得叫人掌嘴了。

“啪啪!”的兩聲,一個老麼麼執行皇后的命令時,還當真是快如閃電般,絕不手軟。

沐蝶靈用舌,尖添了一下嘴角被打得沁出來的血絲,怒視着皇后娘娘,雙眸着了火一般,突然就吼道:“什麼富貴榮華!你以爲我有什麼假說好說的?我一點也不想嫁給你兒子!爲什麼?我就知道,他一定有一個象你這樣手狠心辣的母親!動不動就打人巴掌,掌人的嘴。所以,誰想做你的兒媳‘『婦』’?你趁早叫你兒子給我一紙休書吧!”

“什麼?休書?你要休書?”皇后娘娘這下更氣了!她兒子堂堂的戰王殿下,這天底下的‘女’子哪個不想嫁了?她要休書?這裝的是哪‘門’子的清高?是不是仗着堯兒她,就可以口沒遮攔,胡言‘『亂』’語?

……

與此同時的戰王府上。

段逸堯還在榻上睡得很沉。半個多時辰之後,小竹丫環煲好了中‘『藥』’,和冷電一起將‘『藥』’端回房裡,按時叫醒了段逸堯。段逸堯醒來後,不見沐蝶靈的影子,問道:“王妃呢?她到哪去了?”

小竹和冷電都牢記着王妃臨走時吩咐過,不要讓他知道她被皇后娘娘宣去問話了,免得讓殿下憂心睡不着。所以,就按照王妃的意思,編了一個藉口瞞着段逸堯道:“王妃剛去沐浴了。”

段逸堯聽了也沒懷疑,喝了中‘『藥』’後,又是深夜時分了,他躺下後,不一會兒的時候,又睡着了。

但是,寢室外,古風他們卻開始有些心焦麻‘『亂』’了!

古風訓着冷電道:“你也真是的!爲何剛剛沒差個人回來告之一聲?讓人跟着王妃過去?”古風和莫雨也是知道王妃沐蝶靈身份的。那個來自未來世界的秘密他也知道。所以,他特別擔心着,聽王妃的意思,她來自一個很是風平‘浪’靜的和樂世界呢,所以麼,對這裡的人心險惡沒那麼瞭解和防備。

當即,他便想差個小‘侍’衛到皇后娘娘那邊去打探一下,但想了想,今天在大‘門’外王妃就得罪過王后娘娘,他還是放心不下了。別人不知道也就算了,他可知道,王妃娘娘可是王爺的命根子,王爺看得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所以,他不放心,還是自己親自跑一趟吧。

古風這一趟跑得,還當真是驚心動魄了!還沒等他到了皇后娘娘那裡,就在百‘花’苑的附近遇到看戲散了的文武百官,聽他們議論紛紛,說什麼王妃娘娘被帶到刑房去了!因爲,王妃娘娘被皇后娘娘用狗血淋頭,現出了真面目!

狗血淋頭?!這也太殘忍了吧!王妃娘娘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主,被皇后娘娘這般地侮辱的話,以後婆媳之間就要大戰了!那不是苦了戰王殿下麼?而戰王殿下受苦受難的話,他們這些在他身邊的‘侍’衛可也就不好過了。

古風被這個消息震傻了!抓住一個官員問詳細了,生生就象吞了一隻死老鼠一樣,心下大驚失‘『色』’。

他要回去叫醒主子麼?王爺傷勢需要休息,但王妃被抓到刑房那也不是鬧着玩兒的啊!這可怎麼辦?那刑房是時刻都能鬧出人命來的,多少人進去子之後出來就成廢了,關鍵是活着的人進去,都是死了才被擡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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