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1

深秋的風於清爽中帶着一絲蕭瑟, 風吹起花園中的枝葉紛紛而落,在落葉紛飛中許悠然她踮起腳尖以嘴封嘴,狠狠地把莫白的嘴巴給封堵住了。

叫他再逼叨逼叨壞她事!

她咬了他一口, 雙手摟着他的脖子。

莫白吃痛, 不服輸地又再反咬了她一口, 又將她一手環在懷中, 緊錮着她纖細的腰, 另一手再掌着她後腦勺,以至於許悠然咬過他之後想推開他,卻怎麼也掙脫不開他。

莫白逐漸加深那個吻, 帶着一絲懲罰似的吻,許悠然只能被動地接受着, 到了最後也不知是不是被他吻化了, 兩人便又開始有來有往。

在宴會廳中吃吃喝喝了一圈吃夠了的胖胖小助理髮現他家老闆不見了, 慌忙地跑出來尋找,結果就一頭撞見了他家老闆在抱着個女人抵在花園的花壇上親吻。

哦~不!是激吻!

胖胖小助理都沒見過他家老闆這麼簡直可以用粗/暴兩字形容的一面。

那刺激的場面看得胖胖小助理移不開眼, 老闆都快要把人給壓到花壇上面去了。

再任由他們那樣下去,不知道這兩人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

小助理忙捂住了眼睛,大聲地呼喊了起來,“老闆!老闆,老闆!”

莫白他終於被叫的回過了神來, 身下的人趁他一鬆神的功夫, 用力將他推開, 莫白踉踉蹌蹌地被推得往後倒退了好幾步。

此刻, 他的眸子裡一片猩紅, 正是欲/火燃燒得厲害,幾乎將他的理智給燒沒了。

要不是小助理喊叫了他一聲, 他此刻怕是能把許悠然身上的衣服給撕碎。

情到濃時撕她衣服這事他又不是沒幹過,一開始還是她教的呢!

那是他滿18週歲的那一天,一羣人給他過生日,送了他好多禮物,唯獨不見許悠然的。

生日宴結束過後,那些人一一散去,莫白他就怨懟地把許悠然給堵在酒店的包間裡質問:“你給我的生日禮物呢?”

那是他們在一起後莫白過的第一個生日,也是他滿18週歲的成人禮。

許悠然是兩手空空地來的,莫白心想她會不會是把禮物藏身上哪裡了,於是沒等來她的回答,就去她身上搜。

然而他的兩手卻忽然被許悠然給攥住,許悠然衝他笑,她那時還是一頭清爽利落的短髮,笑起來有點酷,又因爲喝了點酒而眼角泛紅略顯出一絲勾魂攝魄的媚。

她攥住他的手,放到嘴邊啃了一口,然後又執着他的手掛到她身上,她再兩人摟上他的脖子,笑嘻嘻地道:“姐姐我今個送你一個特別的禮物怎麼樣?”

莫白急不可耐,“到底是什麼呀?”

許悠然伸出一指來輕貼在他脣邊,噓了聲,然後踮起腳尖摟着他脖子又把莫白往下按了按,再之後她吻上他,含住他的脣。

莫白立時就呆住了,然後接下來的事就更讓他丟了神,找不到自己了。

許悠然一邊吻着他,一邊又極不安分地動起了手來。

她貼在他耳邊,帶着絲微醺的酒氣說:“我把我自己送給你好不好?”

沒等莫白反應過來,她就開始動手扒他衣服,扒不掉就撕,撕不掉就咬。

光線浮動曖昧的酒店包間裡像是着了火。

許悠然她就是在玩火,18歲的大男孩正是青春熱血的時候,可經不起她那麼挑弄,沒兩下,他就繳械投降,她把他推倒在了身下,怕她是因爲喝醉了才這樣,他還特意問了句,“真的可以嗎?”

誰知許悠然她撕着他衣服煩躁地回了句,“要不是之前看你還沒滿18,老孃早就想把你給……”

那啥字沒說完,莫白就堵住了她的嘴,低柔的笑聲在她脣齒間盪開,“原來你覬覦我許久!”

“廢話少說,快給我……”聲音被一個什麼呲溜一下同樣是迫不及待闖進來的東西打斷,她啊地叫了一聲出來,憤憤地一腳把莫白踹開了。

就像現在她把他推開了一樣。

許悠然的嘴巴都被他給親紅了親腫了,同樣莫白他也沒好到哪裡去。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樣,莫白擦了擦嘴角上被她咬出的一個小口子上面流出的血,饜足地哼笑了聲,許悠然有想把他給大卸八塊的心,但是她現在衣衫凌亂,頭髮也亂,要是被人看到,指不定別人以爲她幹了什麼事呢,她想趕緊離開,去整理一下儀容,然而剛邁出去一步,就被追上來的莫白拉住了胳膊,欲/求未滿的男人笑道:“不是想拉人贊助投資嗎?你可以來找我啊?”說罷,就衝候在一旁的小助理示意,“去給我開一間套房。”

小助理哦哦兩聲連忙就去了。

完了,莫白又回頭看向許悠然,“怎麼,要不要現在就去房間裡,我們好好探討一下怎麼合作?”

許悠然當即甩他一巴掌,“我可去你的吧,M(m)B!”

那一巴掌可算是把莫白給打醒了,他適才反應過來他都做了什麼?

那一巴掌抽得他腦袋有些嗡嗡疼,他揉着臉扶着額,腦門上一串問號加感嘆號!

就連心中的那個聲音,也在罵他,瞧瞧你剛剛乾的那些好事,說的什麼好話?!

讓你驕矜一些驕矜一些,你怎麼就跟個發情的公□□不住自己呢?

拜託你不是狗,你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