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宗掌事者,陳邊。
修爲只差一步就是武者一重境,與李牧原先相差無幾,只是不同的是,他已經成功開啓了武魂,不過這個武魂有跟沒有完全一個樣。李牧曾經與他動手,輸贏各一半,因李牧年紀尚小,內宗弟子便讓李牧來掌管外宗一切大小事務。
只是,這一切都在若水開始針對李牧之後,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爲了讓內宗弟子無話可說,若水特意贈與陳邊一把武者一重境修士的武器,可輕易斬斷成年漢子腰粗的大樹。
從那之後,李牧掌管外宗的身份,落到了陳邊的身上。
爲了特意的討好若水,陳邊十分‘照顧’李牧,明明需要十缸水,他卻要三十缸。李牧辛辛苦苦從山腳下用扁擔挑上來的水,總會被他當場潑掉。並且,他一天換洗十套衣服,這些衣服都由李牧來洗。
李牧也曾反抗過,可是在那件兵器的幫助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曾經李牧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等待開啓武魂的機會,這樣便可以血債血償。
今天,終於等到了!
而且,還是陳邊送上門來。
“今天,你準備讓我挑多少缸水?劈多少柴?”
李牧站了起來,如往常一般隨手拿起牀頭邊的扁擔,看着居高臨下的陳邊,冷笑一聲,說道:“平日裡對我百般欺壓,可你不要忘記,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少他孃的給老子廢話!”
陳邊冷笑一聲,很不耐煩的說道:“你是不是沒睡醒?若水師姐已經發話,誰若教你一招武技,便是與她爲敵。誰若敢有丁點的照顧你,她會以對待你同樣的方式,去對待那人。”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句話,我信。只是,絕不會發生在你的身上。”
“我就知道!”
李牧嘴角微微揚起,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沉吟一下,說道:“我自然會去找若水,不過,現在卻要算
算咱們之間的賬了。”
“又要挑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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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邊愣了一下,看着神情自若的李牧,叫道:“這一次,我要砍掉你一條腿。別以爲我前兩次饒你,這次還會輕易的饒你。”
說完,一把抽出腰間長刀!
鏗!
長刀出鞘,發出一陣清脆的金屬聲。在初晨的霞光下,長刀反射出刺眼的寒光,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嗚!
李牧塔前一步,抓着扁擔衝着陳邊砸了下去,劃破空氣的尖銳聲音瞬間充斥了整個房間。
“你小子偷襲!”
陳邊怒不可遏,李牧平時可不這樣,就算明知不是自己的對手,也會正大光明的出手。今天,這是怎麼了?
不過,憤怒歸憤怒,他卻立即做出了反擊。嘴角揚起大笑,長刀向天一挑,頓時,刀身釋放出一道刺眼的亮光,而長刀給人的滲人感覺則加重了數倍。
舉刀問天笑!
砰!
李牧一咬牙,覺得扁擔肯定要被長刀砍斷,不如直接砸過去,雖然傷不了他,可也能噁心他。只是,結果卻讓李牧楞了一下。
長刀在扁擔強大的力量下,斷成了幾節。
扁擔雖說是木質,可昨夜吸收了大量的真元,雖然算不上什麼神兵利器,可也培養出了一個懵懂的武魂。
兵器與法寶的區分很簡單,有武魂的才能稱之爲法寶,沒武魂的只能叫做兵器。兵器擁有了武魂,也就擁有了自己的思想,不是誰想用就可以用的,必須要經過法寶的考驗之後,才能使用。
一件已經屬於法寶範疇的扁擔,一把鋒利無比的長刀,誰強孰弱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不…不可能…”
陳邊驚恐的看着李牧從容自得的樣子,開始慌張了起來。他根本無法理解,平常挑水的扁擔,怎麼可能會把削鐵如泥的長刀給砸爛,沒了長刀,也就沒了多少的底氣。
當下也不猶豫,轉身就跑,
他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給若水,讓若水親自收拾他。當然了,他更希望若水能給他一些威力更加強大的兵器,來剋制李牧。
“哪跑!”
李牧冷笑一聲,猛地一甩扁擔。扁擔頭上那個提水的鐵鉤,準確無誤的掛在了陳邊的褲腰帶上,手臂猛的以用力,把陳邊給拎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陳邊徹底的慌了。
他一直都無法忘記,第一次欺壓李牧時,李牧所說的話:若我有出頭之日,定讓爾等百倍償還。
陳邊一直認爲李牧是心頭大患,可是對此若水卻不以爲然,並且不讓陳邊對李牧趕盡殺絕。
“我曾經給你說的話,你都忘記了是吧!”
李牧朝地面掄起扁擔,就像是摔垃圾一樣的把陳邊在地上砸。砸了幾下,陳邊就已經鼻青臉腫,鬼叫連連。
“李牧,我也是被逼無奈啊…嗷…你放過我吧!”
“李哥…別打了…李爺…我叫你李爺還不行麼,你就把我當成一個屁給放了吧。”
陳邊被砸的暈頭轉向,腦袋都出現了短路。若水曾經告誡外宗弟子的那些話,全都被他拋棄在了腦後,現在保命纔是最重要的。
“今天我挑多少缸水!”
李牧冷笑一聲,並沒有把他放掉。此時殺掉他顯然不是明智的選擇,還需要他來麻痹若水,讓她最自己的認知還停留在未曾開啓武魂的層面上。
陳邊極有可能會出賣自己,所以,一定要讓他吃足了苦頭,讓他不敢出賣自己。
“李爺…我幫您挑水,不不不…外宗管理者的位置我也讓給您了,只要您放過我,我什麼都依您還不行麼。”
“可以!”
李牧又砸了一下,這才放了他,冷聲說道:“外宗管理者還是由你來做,至於我的那些工作,也由你來做。若水如果問你關於我近期的狀況,不用我教你怎麼說吧?如果我開啓武魂的事情被你泄露出去,我就把你的肉給一片片的割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