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輸了!
沐行歌直接閉上了眼睛,不理他,雖然他的聲音很有磁性,是她喜歡的類型,可是和自己的敵人沒什麼好說的。
“不說話嗎?沐行歌,信不信本王今天就有本事讓你說話!”戰天鉞隔着囚車冷笑道。
沐行歌無動於衷,戰天鉞看她傲慢的樣子更惱了,轉頭喝道:“來人!”
立刻有幾個侍衛跑了進來,齊聲道:“王爺有何吩咐?”
戰天鉞一指跪着的晉鵬:“這小子私通沐行歌,給本王拿下重打五十大板!”
“啊……”晉鵬傻了,他這瘦小的身體,怎麼承受得了五十大板呢?
他立刻又磕起頭,叫道:“王爺饒命啊!小的沒有私通沐行歌……小的錯了,不該和沐行歌說話……不該在背後議論王爺……”
“還不給本王打?”戰天鉞一聲怒喝,幾個侍衛趕緊上前按住晉鵬,把長槍轉過頭就用槍棍噼裡啪啦地打了起來。
沐行歌聽到戰天鉞的話怔了一下,腦子裡一瞬間閃過了無數念頭,終是抵不住下意識的反應,猛地睜開眼吼道:“行了,戰天鉞,他沒私通我,你有怨氣衝我發就是了,何必爲難自己的士兵呢!”
“停……”戰天鉞慢悠悠地叫道,隨即笑起來:“怎麼,沐行歌,這纔打了幾下你就開口了,看來你也沒想象中有骨氣啊!”
沐行歌怒瞪着他,戰天鉞的眸子在幽暗的光線下閃着狡黠的光,饒有趣味地看着她,兩人互視着,幾個侍衛都莫名其妙。
捱了板子的晉鵬還爬在地上,委屈的眼淚在眼眶中轉。
沐行歌首先移開了眼,她在心裡暗歎了一口氣,這個回合她輸了,她輸在不該受人恩惠,才讓戰天鉞抓到了自己的軟肋。
“你們打了幾板子?”戰天鉞漫不經心地問道。
一個侍衛稟道:“回王爺的話,十板子!”
“那還差四十……沐行歌,只開口說話是不能讓本王免去這四十板子的,說說,你可以做點什麼讓本王免除剩餘的責罰?”戰天鉞戲謔地笑道。
沐行歌轉頭又怒視着他,可是看到晉鵬還爬在地上,她的怒氣又沒了,平心靜氣地說:“王爺覺得我可以做什麼免去對他的責罰?”
“本王怎麼知道北俞的守護神都會做什麼呢?”戰天鉞慵懶地一笑,隨即轉頭問他的侍衛:“你們知道沐行歌都會做什麼嗎?”
幾個侍衛面面相窺,有個侍衛揣摩了戰天鉞的心思,忽地道:“王爺不是喜歡聽曲子嗎?要不叫她唱個?唱的好就免去這小子的責罰!”
“這主意好!”戰天鉞撫掌笑道:“沐行歌,你就唱支曲子,本王要是聽得高興,就免了他的責罰!”
額,把她當歌女?沐行歌磨牙,這混蛋,泡樓子裡泡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