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大紈絝

由於這片湖泊之中住着的都是葉氏家族的嫡系、或旁系人員,這時的“冷血魔醫”冷黃泉也是沒有資格入內。

等到此老神態恭謹的告退之後,沒有了此老在身邊,葉凡大大鬆了口氣,此刻看到四個年輕美貌的少女迎來,更是不覺露出笑容道:“不錯,我終於回來了!”

四個侍女卻是瞧瞧齊齊一愣,暗道:“少主看起來真隨和呀!”

像葉氏家族這樣的勢力,其規矩自然比之柳家莊要苛刻了太多。

食不言,寢不語,還算是很平常的事情。

像她們這樣的奴婢,有時候就在葉氏家族中行走,也不可能弄出過大的腳步聲,而不能歡聲笑語的交談。

以往她們遇到的主子,不是漠視她們,就是整天冷着一張面孔,對她們呼來喝去,所以這些侍女那從見過葉凡這樣的主子。

葉凡見她四人都愣了愣,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摸着鼻子苦笑道:“你們是來接我的吧!嗯,先不急着回府,在這湖面上先轉一圈吧。”

他從葉皓然的描述之中,大概知道葉氏家族各處的位置,但也只是一個大概而已。

如此遼闊的一個湖泊,怕是再熟路的人,一旦遇上什麼白霧天氣,只怕也會認錯道。

現在他雖然纔剛剛入府,但爲了以後着想,最好先能利用這些侍女帶路走上一遍,好好熟悉一下這片湖泊的大體情況。

四個侍女聞言,自然不敢怠慢,連忙請葉凡了上船,然後駕着一葉扁舟,朝湖泊深處漂去。

一路之上,葉凡在湖面看到了種種不同的建築,有的是依島而建,而有的,卻是直接打樁湖底,在一片原先空空如野的湖面上,建立起了大片的建築物。

在湖中游覽了大半日,雖然才走了整個湖泊萬分之一不到的面積,但由小見大,葉凡也對這片湖泊有了一個整體的輪廓。

但就在此刻,前方湖面之上,突然射出一道煙花,形爲血蓮之狀。

正在前方駕舟的一個侍女聽到這道聲響,擡頭一望,玉臉頓時一變道:“不好,這是血蓮令,是夏雨姐姐的護命之花,若非遇上生死之難,夏雨姐姐是絕對不會使用的。”

說完之話,此女看到葉凡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微微一怔後,卻立馬明白了過來,雖然眼前這們是葉氏家族的少主,但在幼年時期,就已經離開了葉氏家族。

如今纔回葉氏家族,自然不是很熟悉葉氏家族的內部情況,她便很是焦急的解釋道:“少主,這些年您雖然一直漂流在外,但在我們葉氏家族之中,卻一直設有您的一座府邸。

您的府邸一直由夏雨姐姐與奴婢打理,今日聽到少主您回府,奴婢與夏雨姐姐都喜出望外,夏雨姐姐先是讓奴婢帶着舟使前來迎接少主,而她則帶着府邸裡面的家丁正在爲少主收拾廂房,以便少主進府的就能入住。

由於奴婢與夏雨姐姐是少主府邸的一等掌事婢女,所以地位有些特殊,葉氏家族特賞奴婢與夏雨姐姐一朵護命之花,奴婢的爲白蓮,夏雨姐姐的爲血蓮。

憑藉此花,只要奴婢與夏雨姐姐沒有做出叛逆之事,不管犯了什麼過錯,都可以勉除一死,可現在夏雨姐姐將她的護命花動用了,可想而知,一定遇到了非常危急的事情。”

說完這話,這個叫秋香的婢女,卻是滿臉焦急之色,也由此可以看出,她與那個叫夏雨的婢女,確實是姐妹情深。

葉凡聽到這裡,雙眼微眯,掃向那朵血蓮的方向,臉面微沉道:“走,我們去看看。”他直接將天力灌於腳底,操縱着這一葉扁舟,如飛般向前使去。

夏雨與秋香既然是他少主府邸中的婢女,若沒有做出叛逆事情,在整個葉氏家族,除了他這個少主,那就沒有人可以處罰她們。

葉凡也沒想到,他纔剛剛入堡,就有人敢動他少主府邸的人,於公於私,這件事情,他葉凡都不能置之不管。

大約五六分鐘的時間,葉凡已操舟來到了湖泊中的一處小島之上。

此處小島早已站滿了人,其中有巡湖的護衛,更是掌事的侍女,更是一些打理雜物的家丁。

整個小島之上,都是議論紛紛,噪雜不已。

尤其葉凡還從中看到了幾個身着錦服的葉氏家族旁系子弟,這幾人的地位,在葉氏家族雖然比不上他這個少主,但也算是葉氏家族的權貴人物了。

只是,這幾人此刻的目光之中雖有些憤怒與不滿,卻無一人敢挺身而出,進入小島中央的那個府邸之中,似是有着什麼顧忌一般。

一縷淡淡的血腥味從小島中央的府邸傳來,葉凡臉色微沉,直接邁步朝着前方的府邸走去。

圍在前面看熱鬧的衆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樣一回事,他們的身體便是在一股非常霸道的氣勁下,直接朝左右兩側拋飛而去……

一時間,小島之中,各種驚呼怒斥不斷。

然而葉凡理也未理,他直接穿過衆人,走進府邸之中,眼前的一幕,使得葉凡的臉色陰寒如冰,眼中厲芒爆射。

此刻,在府邸的一處大廳之中,四具屍體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人人都是喉嚨中劍,被人一劍致命。

在死去的四人之中,其中三人應該是這個府邸的護衛,另一個老者,卻着一身灰袍的服飾,應該是這個府邸的管家。

一個身着宮廷服飾的白衣少女,正伏在那個老者的身上痛哭不已。

這名少女,應該就是秋香口中那個叫夏雨的婢女了,至於另外已經死去的四人,也理應是少主府邸的人。

在白衣少女的對面,數個身穿黑袍,胸前繡着一個“藥鼎”標誌的武衛,正自雙手環抱於胸,冷笑不已的望着正在大廳上痛哭不已的夏雨。

在這些護衛的身後,葉凡還看到一個頭帶金冠,手持玉扇華服青年,看去約十八九歲,臉上佈滿譏誚與戲弄之意。

“小小一個賤婢,竟然敢忤逆本少爺,看來你還真是活膩了,嘿,還真以爲自己是什麼‘狗屁少主’府邸的掌事婢女,就能在本少爺面前裝清高不成!

現在你用來護身的什麼血蓮令也發出去了,本少爺倒要看看,在這葉氏家族內,本少爺想要玩的女人,誰敢出來說個不字。”

此人雖然身着華服,但並不是葉氏家族的嫡系子弟,甚至連旁系子弟也不是,但卻在於此人開口說話之際,竟是沒有一個人敢站出反駁於他。

連那幾個身份地位都比較高貴的旁系子弟,也是沒人敢吱氣。

這事情,還當真有些奇怪。

這個紈絝到不可一世的傢伙,到底是什麼來歷?

“鄭少爺,剛纔冒犯您的幾個傢伙都已經被我們宰了,現在這個婢女,您想要如何處置?畢竟這裡是少主的府邸,雖然一直都只是一座空着的府邸,但若也難勉會惹來一些閒言碎語的。”

這時,一個站在那個鄭少爺身邊狗頭軍師般的人物,卻是突然上前,在大廳之中掃了一遍,纔在其耳邊輕聲道:“屬下之前聽到消息,好像一直流落在外的少主,已經有消息了,若是少主在這時候正好趕了回來,今天這事可就有些麻煩了。

以屬下來看,還是儘快派人將這裡收拾一下,然後再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婢女抓到您的房間之中,那時候,您豈不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那知鄭南飛聞聽此言,卻是將手中玉扇一展,滿臉不屑之笑道:“別說那個什麼狗屁少主沒回來,他就算回來了,又能怎樣?

在這葉氏家族,對本少爺而言,那什麼少主,就是一個屁,莫說只是殺了他府邸的幾個護衛與強上了幾個婢女,即便是少主以後的女人,老子也要弄過來嚐嚐鮮。”

說話之間,他的目光向着那幾個葉氏家族的旁系子弟一一掃過,但凡被此人掃過的葉氏家族旁系子弟,盡皆滿臉憤怒,卻死死壓着,不敢發作。

其中更是甚者,卻是連與此人對視的膽氣也沒有。

鄭南飛看到這一幕,不由仰天長笑,當真張狂的不可一世。

“少主,這人奴婢認得,是咱們葉氏家族一個地位非常特殊的人物,他雖然不是葉氏家族的嫡系子弟,但他如今的待遇,卻並不比葉氏家族嫡系子弟的差,甚至還要優於一般的嫡系子弟!”秋香這時候,也趕了上來。

然而眼前的一幕,卻差點使她直接暈厥了過去,還好葉凡已先一步扶住了她,並渡了一縷天力過去,這才消除了此女的心中的不適。

然後此女回過神來之後,卻是緊緊抓着葉凡的衣袖,滿臉乞求之色,美眸通紅道:“請少主救救夏雨姐,這個叫鄭南飛的人,就是一個惡魔,聽說被他玩過的女人,從沒有能活下來的。”

葉凡聞言也未曾開口,只是一步步的向着大廳走去。

突然闖入大廳的葉凡,自然在瞬間就吸引無數圍觀者的注意。

那個正伏在老者身上痛哭的婢女看到葉凡身後的秋香,連忙起身,跪倒在葉凡的腳下,悽聲道:“少主,請您爲奴婢做主,請您爲捍衛您府邸尊嚴的護衛做主,請您……”

話還沒有說完,此女已是有些悲傷過度,在淚水滾滾之中,竟然直接暈厥了過去。

葉凡連忙一步上前,扶住此女,將她救醒之後,才冷冷望了對面滿臉詫異之色的鄭南飛等人一眼,既而寒聲道:“在本少主的府邸如此肆意妄爲,諸位是不是應該給本少主一個交代呀。”

說到這裡,他纔將夏雨交到身後秋香的手中,柔聲安慰道:“放心,從今往後,本少主定不會讓你們再受半點委屈!”

這時,旁邊一個圍觀者開口解說今日之事。

事情並不複雜,夏雨帶着一衆家丁出府置辦一些傢俬,在回來的途中,不想竟被正在遊湖的鄭南飛瞧到。

此人荒淫無度,在這葉氏家族之中,更是橫行無忌,此刻看到一個如此有氣質的婢女,自然想要抓到身體下,狠狠蹂躪一番。

他一路尾隨到了這個小島,想要知道此女到底有何背景,若是沒有什麼背景,自然就逃不出他的魔掌。

後來見她只是一個少主府邸中的一等主事侍女,他便沒瞧在心上了。

因爲衆所周知,這座少主的府邸,完全只是一個擺設,很少有人會將這個府邸的人放在眼內。

最後,鄭少南直接派人闖府,守地府邸門前的幾名護圍與之發生爭鬥,鄭南飛惱羞成怒派之下,讓他的手下直接將守在門前的護衛斬殺。

隨後入府欲對夏雨用強之際,又碰到府中老管家前來制止,卻也被鄭南飛的手下,一劍劈殺。

此刻,夏雨已有人將事情的經過,都仔細說了一遍,心中意願已了。

她先是盈盈跪倒在地,向葉凡拜了一拜,接卻是目光悽然的掃過那幾個因她而死的護衛與管家,目露死志道:

“今日奴婢爲府邸惹來如此禍事,更連累着一衆護府侍衛與老管家斃命,自知罪孽深重,也無意生存於意,只求少主出手,莫要讓他們的忠心而蒙上冤屈。”

言罷,此女直接一頭往旁邊的石柱撞去……那根石柱,是花崗岩所制,堅硬無比,這當真要一頭撞在上面,此女只怕真的要當場香消玉殞。

葉凡微微搖頭,也沒見他有什麼動作,已是出現在的夏雨的前面,直接一指點出,正中其額頭,讓其暈睡了過去。

隨後,他才緩緩轉過身子,望着鄭南飛,臉上已沒有了任何的異樣,只是語氣淡然道:“本少主府邸的這些事,真是你弄出來的?”

但若是熟知葉凡的人,卻是知道,葉凡神色越是平淡的時候,就說明他體內的冷冽殺機越濃。

而當他連話都懶得述說的時候,那就更是他人應該徹底膽寒的時候了。

鄭南飛只是被葉凡淡淡掃了一眼,他的臉色就已經蒼白,很是驚恐的後退的幾步……

繼而像是想到什麼,頓時爲自己的膽怯惱羞不已。

他在這個葉氏家族之中橫行無忌,即便是葉氏家族中一般的嫡系子弟,也要對他退避三舍。

眼前這個不知哪裡冒出來的鄉巴佬,別說還沒有被證實是少主,就算他是真正的少主,他又能奈自己幾何?

在這葉氏家族之中,不管是誰,只要敢膽冒犯他鄭南飛,那就得付出一定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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