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是擊持人的堆開場白,介紹衆場盛事的起源是什咀,何發展到今天這個局面。然後是對皮爾斯論壇的介紹。相當於做廣告,再然後,才用振奮人心的聲音宣佈選手出產。
第一個出場的,當然是我們的始作俑者,敢於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應戰者:路人光!主持人大聲道:有請!
路人光就是在這樣萬衆矚目之下走上了主舞臺,然後”引起了滿場的鬨笑和噴飯聲。
我還有個朋友,路人光略有些緊張的道:他將跟我一起接受挑戰。
於走路人海也走了上來,引發了更大的鬨笑。
這明顯是爲了保密,舞臺後面,皮爾斯論壇的幾位負責人正在討論:他們一定有不能暴露身份的理由,而且,從他們在論壇的言談中看得出來有極高的軍事造詣,我很懷疑這兩人都是帝官。
嗤”另一個傢伙笑了起來:兄弟,你知道我們暴風帝國有腦袋這麼大的軍官嗎?
圍着桌子的幾個負責人想了想,都搖頭道:沒有。
那就對了。笑的那傢伙篤定的道:我百分之百肯定,他們就是倆菜鳥,紙上談兵的貨色,今天輸定了,因爲怕出醜,所以纔要隱藏自己的真面目。
臺上,主持人極爲煽情的大叫起來:各位到場的觀衆們,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在今天來到這裡之前,你們最期待看到的,究竟是誰?
說完這句話。他就把話筒往臺下伸去,弓導觀衆們開始大叫。
臺下果然傳來排山到海的呼聲:林燃星!
狗屁,那是個騙子!
褻瀆偶像的傢伙!
我是專門來教他的!
林燃星站在通道後頭目瞪口呆。
他只不過是隨手註冊了自己的名字而已,實在沒想到反應這麼強烈,那是因爲他實在低估了自己的影響力。如今的暴風帝國,他幾乎就是全民偶像。除了絕大多數女性都選擇他作爲夢中情人之外,絕大多數男性也都選擇他作爲偶像,據說在天馬星球上有個男人的老婆出軌,然後他一怒之下用刀砍死了他老婆,在坐牢之前接受採訪,那傢伙說:如果你要出軌。你可以找陛下啊,你找陛下我沒意見啊,可是你”你找王二狗那個麻子幹什麼啊?
忽然之間。林燃星發現自己成了全民公敵,外面排山倒海的罵聲洶涌而來,林燃星有點發愣。
站在他身邊的工作人員安慰道:先,這都是炒作的需要,您不需要害怕,現在是法制社會,我們有警察維持秩序的。
林燃星看了看這位善解人意的工作人員,然後有些悲壯的沿着通道走上了主舞臺。
彷彿澆了一瓢油,下面的觀衆情緒更加激動了。
路人光和路人海往這邊看了看,林燃星注意到,這兩位一起撇了撇嘴,一副很不屑的樣子。
其實小光和海是真的很不屑,他們可不認爲這位林燃星是真正的支持者,在他們看來,這傢伙從頭到尾就沒說過什麼有建設性的論點,也就是說了句我支持你,然後說了句你們安排,我保證到場,開始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後來一想,我靠,你這不擺明了是想靠我們來炒作嗎?你一點戰術都不懂,就憑着你註冊一個陛下的名字就想搏出位?就算混娛樂圈也沒這麼便宜的事情吧?
所以,光海組合對現在這位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林燃星是很鄙夷的,只差沒豎箇中指了,剛纔兩人打聽過規則,這個林燃星也是要接受挑戰的。所以兩人都有點幸災樂禍,心想,讓你裝,這下裝出問題來了吧。哥能來這裡是靠實力,有實力當然有魅力,你呢?等着成爲笑柄吧。
所以說,光海組合雖然跟大家有觀念分歧,可是從某種意義上說,大家還是很佩服他們敢於接受挑戰的勇氣的,因爲堅持本身就是一種美德,所以光海組合收穫的噓聲雖然多,掌聲卻也很響亮,可是林燃星收穫的卻全都是噓聲。
這樣不要緊吧?一個負責人有些忐忑的問司馬得意: 他可是真正從帝晏軍事中心區過來的,說不定來頭很大哦。
不要緊。司馬得意頗有大將風範,穩穩的微笑:越是大人物越有氣量,不會計較這些事的,我到真的希望這就是我們的陛下啊。
好的,既然應戰者都已經登場,那麼現在我們進入下一個環節,主持人用比雞叫還高亢八度的嗓門嚎叫起來:現場採訪!
林燃星捂了捂耳朵,又趕緊把手放下,他現在才知道,其實做主持人也是體力活。
路人光先生。請問你爲什麼同意到這裡來?
因爲我要證明我是對的,而事實是最好的證明!路人光的皿答很有力量。
哦,天哪,一大嘴只。作出奔張的吃驚表情來!辦就是說,你暖 掉紋裡所有的挑戰者嗎?
路人光略微猶豫了一下,然後宴定的點了點頭:是的。
觀衆們再度起來,路人光的回答實在是太囂張了,在座的個個。都是軍事發燒友,最擅長的就是誇誇其談,最常見的心態就是懷才不遇,個個都覺的自己是軍事奇才,缺少的只是一個機會,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都玩過《星》,這個遊戲簡直是爲他們量身定做的,他們甚至有不少人都是自己所在星球的職業戰隊的主力選手,所以,當聽到路人光說出是的兩個字後,許多人都怒吼出來。
幹掉他!
幹掉他!
豐掉他!
巨大的聲浪席捲了整個賽場上空。
你們幹不掉我的。路人光剛纔還略有些緊張。可是現在卻已經完全冷靜下來。林燃星微微點頭,從這個細節上他已經看到了這個少年良好的心理素質,他看到這個體質極弱的少年慢慢的直起腰來,迎着下面的山呼海嘯。面具後的眼睛裡射出奪目的光芒,從主持人手裡直接奪過話筒。一字字道:今天,我的名字不叫路人光,叫做比光!
他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的拼着,挑釁的看着臺下的觀衆:,。,全部幹掉,通殺!
這是最霸氣的宣言,這是最徹底的消滅!
這一剪。林燃星從他身上看到了一種超越虛弱體質而獨立存在的強大精神,他覺得很欣慰。
已經不需要主持人再煽情了,現場的情緒已經完全引爆,如果再煽下去,恐怕就要出問題了,所以司馬得意立刻通過耳機下達了命令:停止對路人光和他朋友的採訪,直接採訪另一個。
主持人飛快的換了一副笑臉,笑嘻嘻的走到林燃星面前,道:現在,我們來採訪一下這位同樣有勇氣的神秘人物,嗯,鑑於他的四居然是我們暴風大帝的名字,可是我們必須要體現出我們對大帝的尊敬,所以,我們尊稱您爲三號應戰者,可以嗎?
林燃星點點頭。
好的,那麼三號應戰者先生。請問您又是爲什麼有勇氣走到這裡來,跟在場的所有人作對的呢?主持人問。
我嗎?林燃星頓了頓,笑了。
沒錯,就是您,您看,路人光先生的回答多每讓人熱血,他現在都已經進化成北光了呢,不知道您又會如何進化呢?
你誤會了,林燃星衝着他呵呵一笑,可惜那張促狹的笑臉被隱藏在帽檐後面沒人看見:丁其實我就是來打醬油的。
啊,主持人有點懵,他聽不懂這個地球上的笑話:什,,什麼打醬油?
別廢話了。司馬得意再次插手了採訪內容。他的語氣很嚴厲:直接開始比賽。
說完這句話。他就覺得自己的心臟一陣一陣狂跳,有冷汗從背後涌出,巨大的興奮感讓他的情緒有點失控,因爲剛纔林燃星那句話,讓他聽出了端倪。
司馬得意是個很聰明的人,而且非常細心,如果不是因爲細心,他也不會把皮爾斯論壇那麼繁瑣的版務工作處理得滴水不漏了,他曾經聽過林燃星說話。那是某次他向刑天將軍彙報工作的時候林燃星正好在刑天將軍身邊說話。所以他依稀知道林燃星的聲音。
有些人聽到這種依稀的聲音或許轉眼就忘,可是司馬得意卻不一樣,他一向都善於把握機會和抓住機會,他早已做好了許多準備,只是等待一個契機。比如這一次,他第一時間就敏銳的意識到:這個林燃星,就是那個林燃星!
在今天之前。司馬得意做過無數猜想,他猜測過奧特曼,猜測過阿童木,猜測過平時喜歡上網的於蓮小姐和清寧小姐,甚至猜測過段天涯上將或者星穿上將,可是他從來就沒猜測過林燃星本人。
不是猜不到。而是不敢猜,因爲這真的太荒唐了,荒唐得就像一場夢一樣。
如今三族混戰,宇宙水深火熱,人類應接不暇,練兵徵兵急如星火,暴風大帝作爲人類歷史上有史以來最偉大的戰地指揮官和戰術大師,他應該忙的喘不過氣來纔對,記得曾經有個很喜歡裝逼的有錢人曾經說過我每秒鐘幾十萬上下的句子,在司馬得意看來,林燃星才真正是每秒鐘幾十萬上下的那種人。
試問,如此忙人,身系帝國安危,身系宇宙歸屬。哪裡有空千里迢迢跑到這偏遠的民用星球皮爾斯來參加這樣一場純粹以炒作爲主題的民間賽事?
可是,他偏偏就來了!
今天的三號應戰者,竟然真的是我們的暴風大帝!閱讀!)
手潤東中將微微咳嗽了下,整個帳篷下子安靜了下樂。訓有的日本將軍都挺直了胸膛。豎起了脖子,擺出了一付認真聽講的樣子,生怕引起美潤東中將的不滿。就連幕府軍隊的老大井上次朗大將,也努力使自己坐得更端正一點,絕不敢因爲主事的人只是箇中將而稍有怠慢。
美潤東中將大聲說道:“好了,既然井上大將沒有異議,那麼,幕府軍隊改制的方案就算是通過了,井上平之中將小野太朗上將,給你們兩週的時間,你們回去後,把軍團的架子搭起來,把中意的部隊調過去。井上平之中將還得負責把第一軍團的部隊也選好。選好了以後,剩下的部隊,全部戈,到渡邊三朗那兒去。兩週後,第一、第二、第三三個軍團要形成戰鬥力,並且做好向東進攻的準備。同時,還請大將閣下回去後發一份任命書。任命井上平之爲上將,以嘉獎其在最近一段時間的表現。至於渡邊三朗麼,他沒有什麼功勞,還是當他的少將好了。”
井上平之和小野太朗站了起來,朝着姜潤東中將行了一個端端正正的軍禮小野太朗倒沒有什麼,他是日本的資深上將,本來就是軍團長一級的,他獲任軍團長,也是相當正常的事情,沒有什麼值得驕傲的。此次小野太朗獲此大任,給人的映象就是,中國人對其極其看重。也是。畢竟當過中國人的戰俘。跟中國人有着一定的交往,中國人對其較信任一些,也沒什麼啊。
可是,對井上平之來說,事情就不一樣了。日本是一個極其看中資歷的國家。就算井上平之是幕府軍隊的太子爺,可是,不到五十歲以上,他也別想着當上上將。但對共和軍來說。這一切都不成問題。共和軍的上將中,幾乎沒有超過四十歲的,很多人的年紀比井上平之還呢。還不照樣成爲了國民膜拜的對來
姜潤東中將呵呵一笑,擺了擺手說道:“用不着客氣,兩位上將,這是你們應得的,是對你們赫赫戰功的嘉獎,期望你們繼續努力,別辜負了我對你們的期望。好了。兩位請坐下吧。”
等到兩個雜種坐下了之後,姜潤東中將這才接着說道:“各位,此次大隊會戰。我們聯軍獲得大勝,來犯的百萬明治部隊全軍覆沒。現在,對我們來說,情勢已經相當不錯了。土肥犬實力大減,特別是精銳部隊損失慘重,手中能夠動用的,只有東京附近約一百三十萬部隊,而且。起碼有六七成左右是新軍。而且,土肥犬不比明治,在日本的威望幾乎沒有,別說平民了,就是在軍界。他說話的聲音也不是很大,就算他拼了老命地徵兵,如果能夠徵集到三五十萬的就算是頂天了。也就是說,如果揮軍西向的話,我們取勝的可能性相當的大。可是,畢竟明治在東京經營了幾十年時間,在日本有着根深蒂固的影響力,不可小瞧,在沒有做好充足準備之前,我們不應該立刻向東京發動進攻。
張上將認爲,現在我們應該在京都一帶進行休整,想辦法控制住除東京外的其它地方,漸漸地清除明治的影響力,等時機成熟的時候,就可以一舉拿下東京。中國人有句古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想,在座的都是明白人,應該知道我的意思吧。而且,現在正值初夏,雨水較多,時機械化部隊的作戰不利。
因此,張上將決定,在九月初左右向東京發動總攻,爭取一戰決定勝負。爲此,我們必須做好一些準備。井上平之上將,你的第二軍團是主力作戰軍團,自然要負擔起更多的戰鬥任務。
我給你五天時間休整,五天之後,你立刻向名古屋進發,爭取在八月底控制住名古屋及其附近地區,並控制住一部分鐵路和公路,爲以後的作戰做準備。”
井上平之上將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軍禮,大聲說道:“是。中將閣下。”一個上將向一箇中將行禮,而且,還恭恭敬敬到了有點兒讓人汗顏的程度,這實在是有點兒奇怪,不過,在場的人不但不覺的奇怪,而且是一付理所當然的樣子。也是,姜潤東雖然是中將,可他是共和軍的中將啊,其地位,比幕府的井上次朗大將還要高,一個上將向他行禮,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姜潤東中將笑了笑,接着說道:“小野上將,我給你十天的休整時間,十天過後,你得帶領第三軍團向北挺進,直挺土肥犬防守薄弱的地方,然後。在九月初的時候繞到東京北面,與西進的第二軍團相配合,合圍東京。記住,你們軍團此行的目的。並不是要把沿途所有的城市都控制在手中,你們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殲滅明治部隊的有生力量,並且,對支持明治的地方勢力進行打擊。關鍵時候,你們要放開手腳,別瞻前顧後的。”
這話說愕比甘接了,就是要告訴小野太朗。路打討去,有圭持明愕”不管是軍人是貴族還是平民,一律幹掉,用不着客氣。反正這是在日本的國土上,殺人的是日本軍隊,被殺的也是日本人,中國人半點兒損失也沒有。姜潤東中將以爲,這個命令小野太朗不一定敢接受,可是。讓他吃驚的是,不但小野太朗欣然接受了,就連在座的日本將軍,也是一付理所當然的樣子。半點兒也沒有替其國民說話的意思。大和民族還真是與衆不同啊。
姜潤東中將接着說道:“至於第四軍團麼,由於其大部分是新兵,因此,我等下會親自找渡邊說一下,叫他用這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把俘虜們好好的練一下,然後,隨着第二軍團東進,配合兩大主力軍團的作戰。反正明治的部隊大部分也是新兵。我們用新兵來對付他們,顯得公平一些吧。”
在座的日本人都陪着姜潤東中將呵呵笑了起來,到是另外四個共和軍少將一付莫明其妙的樣子,姜潤東中將的話有什麼可笑的啊?等所有的人都笑夠了之後,姜潤東中將這才說道:“很好,有關貴軍整頓和接下來作戰任務的事情,我們就說到這兒了。我知道,大將閣下對此是有些保留意見的。我理解大將閣下的這種心情,大將閣下一直想着直接揮軍東向,拿下東京,而不是等到九月份。不過,共和國高層,對此事是有自己看法的。理由麼,有兩點。
第一點,你們也知道了,庫頁島的守軍在五月初登陸北海道成功,並且在五月底控制了北海道全境,俘虜了約二十五萬戰俘。現在。在菲律賓僱傭軍的監督下,這二十五萬戰俘正全力以赴在北海道南部修建一個大型機場,估計到八月底就可以完工。到時候,將會有一百多架轟炸機進駐北海道。那可是真正意義上的轟炸機啊。其威力比艦載機大得多了,有這百多架轟炸機相助,攻打東京時候的傷亡就要少得多了。我們劉一飛總統一向對士兵的傷亡看得很重,這一點,還請大將閣下理解
井上次朗臉上。露出了意外的神情。共和軍在北海道修建機場,這事情他是知道的。他感到意外的是,姜潤東此言。明顯是在向他示好啊。一個共和軍中將,根本就沒有必要向一今日本大將示好,只要發命令就行了。這說明,共和國高層對他井上次朗還是相當看中的。這讓井上次朗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股子感激之情。看到這裡,姜潤東中將暗笑了一下。共和國之所以要向井上次朗示好,就是想穩住井上次朗,以便以後對付起來,更加得心應手。
井上次朗連忙說道:“姜中將言重了,在下那裡還有不理解的道理?以現在的形勢看,頂多只不過是讓土肥犬多活上幾個月而已。在下都等了這麼多年。再等上一個多月,還是有耐心的
點了點頭,姜潤東中將說道:“很好,井上大將深明大義,讓人佩服。至於第二個理由麼,則是我提出來的。從這段時間的戰鬥上看,我們兩軍在配合上出現了一些問題。我軍是機械化部隊,而貴軍則是純步兵部隊,在戰爭概念上,雙方有着較大的差距。我軍步兵數量不足,而貴軍又無法配合,這使得戰鬥受到了一定的影響。在福知山戰役中,我們本來可以取得更大的戰果,根本不會讓十萬明治部隊逃跑的,可事實是,當我們衝鋒的時候,貴軍卻仍然按照原有戰術規規矩矩地進行戰鬥。所以。我向廣州方面提出要增派步兵的請求。可是,我們共和軍現在總共纔有十六個集團軍的兵力。而且現在歐洲局勢緊張,國內還殘留着一些清庭勢力,要留下相當的兵力以防萬一。因此,廣州方面決定派來朝鮮僱傭軍,配合我軍作戰。現在,一個集團軍羣的朝鮮僱傭軍已經登船,估計七月二十五號左右就可以到達,領軍的,則是井上大將的老朋友,朝鮮總督陳細弟海軍少將。由於朝鮮僱傭軍是陳少將一手組建起來的,一向只聽陳少將的話。所以。廣州方面不得不任命他一個海軍少將爲朝鮮僱傭軍的總司令。拿下東京後,陳細弟少將將會留在日本。任中華共和國駐日本聯絡處主任。同時留下的,還有三個集團軍的朝鮮僱傭軍。井上大將與陳少將共事過一段時間,對陳少將應該是相當瞭解的,我想,你們一定會配合得相當好吧。還有,貴國的德川將軍也將同時到達。”
井上次朗一愣。臉色一變再變,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悲哀。高興的是,他在陳細弟少將身上的投資沒有白費,陳細弟成爲了駐日本的聯絡處主任,那麼,看在自己那大把銀子的份上,他多少應該照顧自己一下吧。悲哀的是,陳細弟可是一個特別的共和軍將領啊,跟眼前的這位純軍人不一樣,奸忻攢呵,而且。胃口已經被吊得相當高了。井卜次朗彷彿看必,曰六口袋裡面的鈔票。正在不停地往外飛呢。還有一件事情。雖說德川良奈子是自己的妻子,可是,自打成親後,還沒有跟自己親熱過,她的主要任務,就是在牀上討好陳細弟。這事情在朝鮮半島。那到是沒啥了不起的,反正也沒人敢說個不字。可要走到了日本。紙包不住火,到時候被國民知道了。國民們會怎麼看待這件事情呢?只是,井上次朗有點兒多心了,大和民族的特性他清楚得很,別說井上次朗把妻子獻出去了,他就是同時把自己的女兒都獻出去,日本人也絕不會說三道四的,說不定還認爲這是中日友好的表現呢。
姜潤東中將呵呵笑道:“大將閣下聽到了此事,是不是高興得很啊,又可以跟自己的老朋友共事了?”
井上次明只有不停地點着頭,臉上露出了勉強的笑容:“是的,是的,離開朝鮮半島已經幾個月了,的確是有點兒掛念陳少將
姜潤東中將笑了起來:“很好,既然大將閣下如此想着早點兒見到陳少將,那麼,迎接陳少將的事情,就交給大將閣下了。請大將閣下立刻準備一下朝鮮鹿傭軍的宿營地,同時,給陳少將安排一下住處,然後前往大阻港口把陳少將接來。接來後,請大將閣下立玄把陳少將接到京都,我有一些事情,要跟他好好商量一下。”
說完,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好了,這次的軍事會議就此結束,我會帶着第二集團軍回到京都,吹田、大除、東大除、奈良等地的防務,就交給幕府軍第一軍團好了。神戶的防務。暫時就移交給第四軍團吧,反正渡邊三朗閒着也是閒着,總得給他一些事情幹吧,我的手下不養閒兵。”
痘廖幾句。神戶點不再歸於井上家族了,姜潤東中將真是好計劃,啊,如此一來,井上家族的影響力就只能集中在大隊附近,稍加經營一下,京都和神戶就會落入另一個陣營手中,不知不覺間,井上家族的控制力就已經被限制了。
一九零一年七月二十五號早上,大阻灣。
經歷過兩次戰火考驗的大除灣仍然是廢墟一片。彈坑累累,隨處可見。只是港口處,卻是一派繁忙景象,以井上次朗爲首的十幾個第一軍團的將領們,頂着海風站在一處佈置氣派的碼尖上,焦急地看着遠處。雖然纔不過是早上八點多,可是,陽光已經是相當猛烈了,這些個穿着軍裝的雜碎們頂着陽光,揮着熱汗,卻沒有一個敢去陰涼處休息一下。來的可是中華共和國駐日本的聯絡處主任啊,相當於總督一職,也就是說,來的可是自己將來的頂頭上司呢,試問誰敢怠慢頂頭上司,給陳少將留下一個不好的映象呢?
九貞左右,一艘不大的登陸艦首先靠上了碼頭,登陸艦的後面,則是密密麻麻的跟着數千艘中小型船隻。從樣式上,經驗豐富的人立馬就可以看出,那些船隻都是從朝鮮半島徵集來的,來自共和國的商船少之又少。不愧是陳細弟少將,算盤打的就是精啊,這不,又爲共和國省下一大筆費用了。
登陸艦靠了岸,滿臉紅光的陳細弟少將臉上掛着笑容,大搖大擺地走了下來,他的後面,除了幾十個手持步槍的朝鮮警衛員外,竟然還跟着朝鮮人送的幾十個服裝豔麗的美女。帶着一大堆侍女上任,這在共和國曆史上還是頭一個,陳細弟的好色之名,估計已經傳遍了整個世界吧。
陳細弟的旁邊,則是日本的女將軍德良奈子,穿着豔麗性感的和服,正親妮地抱着陳細弟的胳膊,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名義上的丈夫就在碼頭上。對此。不但井上次朗臉色一點兒也沒有變,就連他身邊的所有日本將軍。臉色也是正常得很,畢竟是日本的大人物啊,見多識廣,早就見怪不怪了。
看到前來迎接的井上次朗大將,陳細弟連忙甩開德川良奈子的手,大跨步走上前去,在所有人感激涕零的眼光中,一把抓住了井上次朗的雙手,用力搖晃了起來,一邊搖一邊還大聲說道:“大將閣下親自前來迎接,讓陳某深感榮幸啊。”
井上次朗看也不看不遠處的自己的妻子,也拼命地搖着陳細弟的手,一付見着了老朋友後無比激動的樣子,大聲說道:“少將閣下,漢城一別,不知不覺已經快半年了吧。半年來,我無時無復都在想着與少將閣下相處的美好時光啊。真沒有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再相見了,而且,少將閣下再獲重任,這以後,我們就可以經常呆在一起了。想到能夠再聆聽少將閣下的教誨,在下心裡,真是無比激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