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去,現在外面太危險了,只有我們倆個去,好不好!”夏冰靈說話時只是淡淡的看了炎辰一眼。
“這樣啊!”小宛央仔細想了片刻,再次看了炎辰一眼,“好吧,不過我好喜歡上次喝的那個水,姐姐那還有麼?”
“有,但是你還小,不能多喝,上次你喝了多少?”
“一杯,爸爸說不能多喝!”
“那今天就不能喝了,我們下個月再喝好不好!”
夏冰靈從師父那裡得知,靈水並不是多喝就會有好處,身體承受不住會直接爆體而亡的。
“那我這次可不可以在帶出來幾瓶啊,上次就是爸爸帶出來的,給了其他幾位姐姐喝。”
聽到女兒的話語,炎辰尷尬的看了一眼夏冰靈,自己當時不知道那是師妹的東西,更何況也沒想那麼多,而且對於朋友炎辰從不吝嗇,想着以後找到這間主人,在償還他便是。
“冰靈多謝你了,想要什麼師兄給你!算是我對你的感謝!”
炎辰很是誠懇的說道。
“師兄不用了,那本來就是師傅讓我留給你的!要不然你以爲我哪裡來的那種東西,贈與不贈全在你的喜好!”夏冰靈臉色雖有一些緩和,但對上炎辰還是有些淡淡的冷意。
自己無緣無故被人訓斥一頓,心情的確也好不到哪裡去,其實這幾日她早已氣消,每天看着炎辰在自己面前吃癟,她就有一種開心的感覺,不過在想起炎辰以前是那麼對自己的時候,夏冰靈還是有點氣憤。
以前的他多麼的冰冷,她清楚的記得,第一次在雅閣見面的時候,兩人一上午時間竟然說了不過三句,剩下的就是自己獨獨的看着他,當時她可是好奇死了,這個男人誤闖入自己的地方,還不說話,最後逼的自己沒辦法還是親自把他帶出來的。
這樣的男人竟然被父皇收爲了義子,而且自己還成爲他的師妹,這樣的邏輯的確有些混亂不堪。
“今天你們就出去玩吧,我在家裡替你做頓飯,算是對你的感謝!”
聽到炎辰的話語,夏冰靈的眼睛明顯一亮,這可是她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待遇,不過面上還是裝作冰冷神色,“好吧!”
只是她臉上的那抹笑意可是沒有逃脫炎辰的眼睛,心裡頓時一定。
看着小宛央和夏冰靈二人開心的走出,小七很是小心的說道,“王爺,公主她好像不生你氣了!”
“是嗎?”炎辰的嘴角竟然不合時宜的露出了一抹淺笑。
小七看着王爺終於可以肯定,王爺變了,不過小七卻是內心一陣喜悅,往常的王爺給人太過冰冷,可他的內心衆人都知曉,從來都是自己衝殺在前,不讓身邊人受一點點傷害,這也是直到現在,即使王爺交出兵權,可他的嫡系“龍魂”還是跟隨而來。
與此同時就在夏冰靈和婉兒走出神話酒店的這一刻早已被人緊緊的盯上。
“興哥,這就是炎辰的女兒,只是那個人難道是他的女人?”
不遠處一輛普通的汽車裡兩名男子正在拿着手裡的高倍望遠鏡仔細的看着從神話酒店走出的二人。
“哦?他的女兒不錯,這個女人更是極品,沒想到這個炎辰還跟以前沒什麼兩樣,以前我就聽說這個炎辰是個好色之徒,現在還是如此,難道是其他兩家現在變成了紙老虎,竟然被一個廢物欺負成了那樣!”坐在一旁的王興文嘴裡咀嚼着口香糖不屑的說道。
“放出消息,就說炎辰的女兒出現了,既然接這次任務的是司德他們幾人,不介意把這份大禮送給他!”
司德便是這次接取任務的隊長,也是一名老牌的金字殺手,對於這一百億的數字,可是深深的刺激了他,這幾日他一直盯着神話酒店,只要這個炎辰出現,他不介意送他 一顆花生米。
他已經仔細的研究過炎辰的打鬥視頻,雖是隻有一剎那,可他已經對炎辰有了一個深刻的瞭解,此人肯定是一位深藏不夠的高手,甚至有可能比他身邊那人更爲強大,由於這一點,司德也找來了幾名高手,共同來刺殺炎辰,事成之後,百億平分。
不過他也相信在他們三名九品高手的鎖定下,這個炎辰肯定是插翅難逃。
隨着車門的一陣響動,一名身穿短褲背心的男子走了上來,拿起一旁的冰水,瘋狂的喝了幾口,這纔開口說道。
“司德,我們收到消息,剛剛從神話酒店出來的兩個女子,那個小的便是炎辰的女兒,聽說他最在乎的就是她!”
“消息準確麼?”一名坐在駕駛位置的鴨舌帽男子低聲問道。
“放心吧,我“幽靈”出馬還沒有探聽不到的消息?“
這名長相及其普通的男子,便是以探聽隱匿爲主的幽靈,一身隱匿功夫甚是強大,曾經他爲了殺一名九品高手,硬生生的在下水道里隱匿了三天三夜,一身手段更是刁鑽歹毒,也是一名用毒的好手。
“既然這樣,這個炎辰也不出現,我們去劫持他的女兒,到時候在他方寸大亂之時,也好一舉擊殺!”
鴨舌帽男子便是殺手界臭名遠揚的毒蛇,經常爲了完成任務而不擇手段,因目標人物而死在他手上的路人更是不計其數,暴虐殘忍便是他真實的寫照。
“好吧!出發!”
司德雖說也不是什麼善人,可是對於目標人物他很少去動旁人,不過他也是殘忍成性,暴怒的狀態下,即使是“幽靈”和“毒蛇”二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這次三人之所以合作,也是因爲這筆金錢的誘惑實在是太大,單憑他一人之力也只不過可以單獨對付炎辰身邊那人,而剩下的炎辰恐怕就會利用時間的關係逃跑,到時候引起他的警覺就不好在殺。
作爲殺手,就要做到一擊必殺。
此時的夏冰靈剛剛出的神話酒店,便感覺有些異常,就好像有人在遠處盯着自己一樣,不過在她仔細的看了一眼後,便把內心的這種不安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