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大叔剛纔還平靜的面孔變的激動起來,“姑娘到底是什麼辦法啊。”
閆語卿道:“這個方法有很大的風險。”
那名大叔猶豫道:“什麼樣的風險。”
閆語卿緩緩吐出來幾個字,“輕者再也醒不過來,重者直接當場死亡。”
那名大叔聽完閆語卿的話之後,身軀微晃了幾下。
“姑娘,就沒有保險的方法嗎。”
這位大叔註定要失望了。
閆語卿道:“這種病從來沒有出現過,需要不斷的改進纔可以找到保險的治療方法,而這些改進的過程,勢必是會發生些意外的。”
閆語卿繼續勸道:“這些人所剩的時間不多了,所以還請你儘快決定要不要用這種方法。”
“姑娘,他們還有多長時間。”
閆語卿道:“多則五日,少則兩三日。”
最後,那名大叔還是同意用了閆語卿的方法。
閆語卿拿出來了一堆晶瑩剔透的紅色果實。
“姑娘,你這是何意,你難道不知道這些果子有毒嗎。”
閆語卿道:“我知道這東西是赤伶果,而且還伴有劇毒。”
“但是我剛剛已經分析過了,這果子裡面有一種東西與這病菌相生相剋。”
那名大叔還是不放心,“可是這東西一吃進去就必死無疑啊,到時候就算這東西可以解他們的病又怎麼樣。”
閆語卿拿起這個果子道:“你放心,這些東西我不會讓他們直接食用的,我會讓它入藥,作爲那些藥的輔料。”
閆語卿拿起這些果子給了熬藥的人。
閆語卿對着一個人道:“這些果子你們就使勁的熬,直到把果子熬爛再把汁水過濾出來,然後再給我送過來。”
那個人看着閆語卿送過來的赤伶果有些猶豫,但是看着夢語朝着他點了點頭,那個人還是接過閆語卿手中的赤伶果,熬了起來。
流星道:“少夫人,你在那裡弄來的那些果子啊,我怎麼沒有看到啊。”
閆語卿道:“什麼都讓你知道,能顯示你家夫人我的神通廣大啊。”
“好吧。”
熬了整整一個時辰,那些赤伶果才都熬好,這時閆語卿把藥也熬好了。
然後,閆語卿把熬好的赤伶果與熬好的藥材混到了一起。
閆語卿端着一碗藥來到了那些患病的人面前,“這第一碗,你們誰先來喝。”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沒有一個人勇敢的踏出第一步。
閆語卿知道,讓他們來喝第一碗對於他們來說確實有些爲難人,但是現在又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閆語卿把這碗藥放了下來,準備激一激他們,“眼下已經是你們最後的機會了,過了這幾天你們想再來要這碗藥就沒有機會了。”
閆語卿說完之後,他們又再次猶豫起來。
最終一個一隻手緩緩的從他們的中間伸了起來。
“陸姑娘,這一碗我來喝。”
閆語卿向那個人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把碗遞給了他,“放心,就算髮生意外我也會拼了命保下你的。”
閆語卿說完之後,那個人就端起來碗,一口喝完了。
周圍的人都緊緊的盯着那個喝了藥的人。
旁邊的一個大娘問道:“小虎,你覺得怎麼樣啊,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啊。”
那名叫小虎的人扯出一抹笑容,“大娘,我並沒有感覺那裡不舒服,反而還隱隱覺得身子骨比之前有勁了許多。”
小虎嘗試的往地下走去,小虎雖然不像正常人走路那般強勁有力,但是卻比躺在那裡好上太多了。
衆人看着小虎的樣子激動道:“太好了,我們終於有救了。”
最後,閆語卿給衆人每人分發了一碗讓他們喝了下來。
忙完之後,閆語卿坐了下來和一些人聊天。
“爲什麼你們的病要現在才治啊,如果早些治可比這容易些許多。”
他們嘆了一口氣,無奈道:“姑娘啊,不是我們不想治啊,實在是這病我們治不起啊。”
閆語卿道:“在醫館裡面買些藥抑制住也好上許多啊。”
“這些我們也知道啊,只不過這個醫館的藥,現在已經上漲到買不起的價格了。”
閆語卿深思道:“是嘛。”
有一個小夥子道:“那平常的藥已經翻了幾十翻了。”
閆語卿道:“怎麼那麼多啊,這醫館是夠黑心的啊。”
閆語卿一回到屋裡面就把她瞭解到的一些事情就告訴了陸戰霆。
閆語卿踢了踢陸戰霆的腳,“陸戰霆你怎麼看啊。”
陸戰霆攏住了閆語卿的小腳丫子,迫使她不得不老實下來。
“天黑了,快點睡覺,這些事情明天再說。”
閆語卿看到陸戰霆真的閉上了眼睛,就閉上了嘴邊不再言語。
閆語卿覺得睡着不舒服,抽了抽被陸戰霆壓在了腿下的小腳丫子,發現抽不出來,只好這樣睡了過去。
在閆語卿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之後,黑暗中的陸戰霆滿意的勾了勾脣角。
翌日清晨,幾個人吃完飯之後,就匆匆的商討出了一個辦法。
接着就行動了,閆語卿拿了一個凳子和一個桌子在一個非常顯眼的地方擺起來了攤兒。
街上的人,見到一個異常俊美的男子在這裡擺攤有些好奇,紛紛都圍了過來。
“包治百病 ,這位兄弟你在這裡開什麼玩笑,這醫館裡面的大夫也不敢誇下海口說自己包治百病。”
閆語卿瞧了那個人一眼,不說話。
“給你臉了可是,來人把他的攤子給我砸了。”
流星氣憤道:“我們好好的擺攤子,又沒有礙着你們什麼事啊,你們憑什麼要砸我們的攤子啊。”
那人道:“就憑你們在這裡坑蒙拐騙,坑騙的都是我們老百姓的辛苦錢。”
流星與那個人爭執道:“什麼坑蒙拐騙,我們家王……我們家少爺就是什麼病都可以治。”
閆語卿攔着流星,“這樣吧,竟然你不相信那我給你看看如何。”
那個人道:“我有沒什麼病用不着你看。”
閆語卿看了看那個人,笑着道:“你臉色枯黃,怕是最近勞累過度了吧,這至於是爲什麼勞累過度就不需要我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