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國王,你若是不立即處理了這女子,表明與我苗疆堅定合作的決心,哼!休想本座罷手!”
那黑瘦的苗疆長老目中無人地吼道。
一旁,南宮國王的座下,一名王子實在看不下去了,挺劍而上,直指黑瘦長老,怒聲道:
“焚心!你可不要欺人太甚!這裡是南詔王宮,你剛纔硬闖進來,現在又以毒術相威脅!
難道,你們就不怕來得了南詔,回不苗疆嗎?……”
“六弟小心!”
一句話尚未說完,身旁,忽然響起南宮錦盛一聲急促的驚呼。
同時,南宮錦盛已經身影一閃,掠過那名挺劍而出的王子旁邊,一把拉住他胳膊,猛力拽往旁邊。
王子身後,四名侍衛齊齊而出,身子剛剛邁出兩步,一道你紫黑的毒網已經撲面而來,將四人團團籠罩住。
“哇……” ωwш •тt kдn •C 〇
一陣慘烈的叫聲響徹整個南詔王宮大殿之內,伴隨着陣陣白煙升起。
僅僅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那四名侍衛,已經全然化成一灘黑色的血水,只留下幾句空空的鋼鐵盔甲,雜亂地鋪滿地面。
這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驚得在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齊齊轉眼望去時,那名黑瘦的長老,一隻手掌還懸在半空中,掌心處,隱隱還殘留着黑色的霧氣。
“焚心!你……你下手也太狠毒了!”
南宮烈驚嚇得幾乎暈厥過去,哆嗦着伸起一根手指,顫抖着指向一臉有些得意的黑瘦苗疆毒師,咬牙切齒地痛罵道。
“哼!這可怨不得本座,這四個傢伙剛纔想要對我不利,我只是出於自保而已!”
焚心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這在同一時間,旁邊的一個女子,五指一勾,三根暗綠色的絲絃,已經穩穩地崩緊。
只是,在既然鬆手之際,傾狂忽然感覺到另一隻寬大的手掌按住了自己的手。
擡眼望去,南宮錦盛一臉強忍心痛地凝視着自己,沉重地搖了搖頭。
現在,還沒有到與苗疆一族,光明聖殿一族徹底決裂的時刻……
再大的痛苦,也必須忍耐!
南宮錦盛,畢竟是南詔國最肩負希望的人,離開斯蘭塔學院後幾年來的磨鍊,已經讓他成長爲了真正的有擔當有城府的領袖!
緩緩地,傾狂輕輕吐出一口氣,慢慢鬆開了那三根暗綠色的天邪魔弦。
但是在她心中,已經暗暗立誓,這十名苗疆毒師,總有一天,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這不是爲了南詔國,也不是爲了南宮錦盛,而是純粹出於一種替天行道!
傾狂與南宮錦盛之間的這幕,無疑已經被焚心與身後的衆苗疆毒師們覺察出來,事實上,在他們下毒手之前,就已經料定,向來軟弱的南詔國,絕對不敢公然對他們怎麼樣!
這樣的結果,令衆苗疆毒師們心中的張狂得意之色,更甚先前!
老國王南宮烈痛苦地閉上雙眼。
大殿之中,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侍衛被人殘殺,屍骸無存,居然什麼也不能做,南詔國的歷史上,再也沒有比他更受氣的君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