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想要說什麼,沒想到美寶卻湊到我耳邊低語:“你忘了,我在外面有房子,也不常回宿舍,沒關係的,她應該也不敢拿我怎麼樣。”
聽到她這話,我心裡非常感動,也不知道該如何感激她纔好。
這個主意不錯,安姐很快就對我和紅玉說:“你們覺得怎麼樣?”
“我沒問題。”我自然是答應的,能和紅玉分開住。
我心裡也輕鬆了一些,吵吵鬧鬧的我也不喜歡,鬧心得很。
紅玉也哼了一聲:“我也沒意見。”
皆大歡喜,當天我就跟美寶換了宿舍,美寶原來的宿舍裡面還有一位小姐。
她叫陳倩倩,脾性有些高傲,平時跟我也不怎麼講話,也就是個面熟,但相互間也沒結什麼怨。
過了一天,我也出來陪客了,休養了幾天,還真不適應這種虛以委蛇,賣笑賣醉的日子了。
這次是有人點了我,是以前的一位客戶,他並不像其他人那樣好色,最多就是讓我們配合着喝喝酒,搖骰子什麼的。
我陪在客戶的客人身邊,他們也只是在談着生意上的事,我們這些小姐就是助助興。
很快的,我聽到了他們愉快的聲音,大約是談妥了。
於是我們玩起了遊戲,就是嘴對嘴傳東西,等到音樂停了,在誰那裡誰就要罰喝一杯酒。
也就在這時,我看到安姐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跟他們道歉,然後拉起我的手腕就往外走。
我問她怎麼了,安姐無奈的看了看我:“婁總來了,指定要你去陪他,你就忍耐一下,不要惹他生氣。”
頓了頓,她又對我說:“歡顏,其實我覺得婁總對你真的不錯,你生病昏迷的時候,他還陪了你一晚。”
聽到這話,我心裡不知是如何滋味,有些喜悅,又有些苦澀,原來那個人真的來過,霸道的在她耳邊說了那些話。
“可是安姐,我……”
我還沒有說完,安姐就嘆了嘆氣,爲難的說:“歡顏,我知道你動心了,我們做小姐的,有這種心思是最難受的了,但是婁總我們得罪不起……”
我知道,安姐不敢得罪婁清寒,我要是不去,老闆就會怪罪到她頭上。
安姐帶着我推開了一扇包間的門,我低着頭,跟她走了進去。
“婁總,我把歡顏帶來了。”
我聽到安姐賠笑的聲音,接着拍了拍我的手,把我推向他。
之後,安姐出去了,包間裡面就剩下我們兩個人。
氣氛一時間有些沉悶,我能聞到空氣中帶着酒味,他應該在喝酒,可是我不敢擡頭看他。
那天在醫院,因爲我態度的原因,他應該是生氣了。
“你就杵在那裡?我花錢不是爲了來看你臉色的!”
我聽到他特別陰冷的聲音,突然‘砰’的一聲,我嚇了一跳,擡頭髮現,一個酒杯被他摔碎在地上。
而他的眼神,更是讓我覺得心驚不已。
我默默的走過去,蹲下身子,想去收拾玻璃碎片。
可接着,一道陰影向我籠罩過來,我能感覺到他身上強大的氣壓。
他大力的把我拉了起來,然後毫不憐惜的把我推倒在沙發上。
他就居高臨下的站在我的上方,我只能仰起頭才能看到他。
“又給我甩臉色了是不是?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姐而已,竟然敢給我甩臉色?”
聽到這句話,我心裡又難受了起來,我低了眉,眼睛裡面隱約有淚水在浮動。
可是在昏暗的燈光下,什麼都被遮住了。
“既然你身體好了,那就做你該做的事情,接客吧!”
他面無表情的對着我,薄脣裡吐出了冷漠無情的話語,我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看他。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馬上的我就知道答案了,他朝我撲了過來。
我被他趴在身下,驚懼的顫抖着,伸手推他:“放開我,你不要這樣!”
可我沒想到,我的抗拒,只會讓他更加火大。
他森冷的睨着我,然後挑起我的下巴,毫不猶豫的吻上我的脣,我愣住了,忘記了反抗。
他的這個吻,沒有任何的柔情,噙住我粉嫩的脣瓣狠狠的允吸起來,我忍不住驚呼一聲,讓他得逞的撬開嘴。
我感受到他靈活的舌霸道的竄入我的口腔,捲住我的舌頭嬉戲起來,對着它又吸又咬的,奪走我口裡的每一寸芳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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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這個吻,更像是發泄內心的不滿,我無力抵抗,甚至無法呼吸。
就在我以爲我要窒息過去的時候,他終於放過了我的脣,卻突然一手把我擁入懷裡。
一手伸進我的上衣裡,將我的胸衣推高,準確的握住了我的渾圓。
冰涼的手掌頓時讓我驚醒了過來,我連忙抓住他的手,大力的推他下去。
“夏歡顏,你的職業道德呢!”
沒有防備的他,被我推了下去,我看到他勉強站穩了身子,怒瞪着我,吐出來的話更是非常冰冷無情。
我的心頓時有股撕心般的痛楚,擡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不願在他面前如此的沒有尊嚴。
我擡頭回視他冰冷的眼眸,咬牙道:“對不起,我不買!”
第一次也許我是賣給他了,但是從那之後,我並不欠他。
雖然我是小姐,是陪酒女,但是平時我並不接客,而他是唯一的一個。
其實我並不後悔,因爲是他,可是他如今的話語,卻讓我的彷彿被針紮了一般,密密麻麻的疼得厲害。
聽了我這話後,他似乎感到很好笑,嗤笑一聲,嘲諷的看着我:“我沒聽錯吧?你不賣?我記得那時候你可是主動躺在我的牀上!任由我肆意玩弄,用不用我幫你回憶一下?”
我立刻白了臉色,握緊了放在雙側的手,死死的捏着,他的每一句話,都讓我痛徹心扉。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了,爲何要這麼羞辱於我。
“婁總,請你說話放尊重點!”我的嗓音,抖動得特別厲害。
“呵,尊重?這種話對於你這樣的小姐,並不需要,你是覺得我現在還沒給錢?所以並不願接客?那好……”
我的臉色更加白了,擡眼看着他從錢包裡取出幾張一百元,我的瞳孔驀地一縮。
“你也就配這幾百元,畢竟不是處了,是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