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藥峰之巔,三十六峰峰主都降臨,所有人都無比嚴肅的看着,原因無他,就是因爲魔族之人,這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都在想他們是怎麼來到了斷山派的。
這是非常嚴重的事情,全都沉默的看着天上那道巨大的光芒。
斷天看着天上那道嗜血的光芒,全身血氣翻滾,好像很是興奮一般,同樣,此黑衣人也是非常的激動,因爲他看到了自己的任務即將完成。
在另一邊,一聲慘叫響起,藥伯伯解決掉了五個黑衣人之中的最後一個,現在就只剩下手拿物品的領頭黑衣人了。
“痛快,好久沒有這麼痛快了,不過混天級初級的人還真弱的啊。”藥伯伯的聲音響起。如果要是誰聽見他的這話,那不嚇掉一地的下巴。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擡頭就看見了那道巨大的幽冷光芒,大喊道:“小子,小心。”
但是,此刻,有一人速度卻更快,就在藥伯伯喊出這話時,他瞬間來到了斷天的前面,直接衝向了那黑衣人,眼神非常的詭異,直取那黑衣人的性命。
此人就是天算,當他看見這黑衣人手握之物時,毫不遲疑的就衝了上去,想要奪得那物品。
魔族之人,眼中藍光一閃,毫不遲疑的就將手中之物拿出,擋在了自己的身前,此刻的他已經非常的虛弱,儘管他是混天級三階的強者,但是,爲了絕命一殺,他用盡自己最大的力量激發自己手中的東西,體內的能量幾乎被耗盡一空。
此刻,藥伯伯也瞬間來到了斷天的前面,想要爲斷天擋住這一擊,哪知,他自己卻毅然而然的衝了上去。
“就用你的力量來淬鍊我的身體,凝練我的道。”斷天狂吼道。
那巨大的光芒就將斷天給完全淹沒了,一股股帶着破壞和腐蝕的力量衝進了斷天的身體俺,他原本血淋淋的身體,此刻再添淒涼,大滴大滴的血液滴落,皮開肉綻,很是恐怖。
可是這時候,松鶴卻說了一句沒心沒肺的話,“他怎麼這麼多血液啊,總是流不盡。”
此話一出,頓時引來很多人爲之側目,這個氣氛也得到了稍微的緩解。
這邊,天算也逼近了黑衣人,只見在天算的手上,一個算卦直接出現,它似一個烏龜殼一般,在其背上有着無比繁雜的紋路,如果定睛一看,就會發現,當時吳法施展的“陰陽乾坤卦”的能量虛影和這個是極其的像。
天算直接祭出這個算卦,就打向了黑衣人,算卦玄妙無極,不停的空中旋轉,一股掌握一切氣息流轉,直逼向前。
黑衣人手握物品,此刻,在算卦的微芒的照耀下,一個形似一把劍一樣的東西呈現,它被黑色的布裹住,看不見真容,只能看見它的輪廓,不能確定到底是什麼。
天算暗道不好,他害怕這件東西被其他的人發現,於是,算卦一下暗淡,帶着迷濛的色彩,衝向了黑衣人。
黑衣人急退,此刻的他沒有了多少的力量了,他咬了咬牙,像是做出了一個極大的決定,頓時,他將手中之物高舉,將黑布慢慢的掀開。
天算見狀,吼道:“不要。”
黑衣人根本不管,那層黑布慢慢的脫落,露出了裡面的那件物品,這是一把兵器,劍。
頓時,寒光四射,一股嗜血而邪惡的氣息流轉,他慢慢的將劍從劍鞘中拔了出來,天算大急,催動算卦,直接向黑衣再次打去,黑衣人見狀,一股邪惡之氣從他的身體之中涌出,高舉着劍,直接朝那算卦劈去。
“砰。”
一劍劈出,算卦碎成兩半,天算一口鮮血噴出,直接被震出了十丈開外。
這時候,這些峰主們全都沸騰了,心中無比的激動,狠狠的盯着那把劍。
“這是劍?我沒有看錯吧,這、它怎麼會出現的。”奇瑞身體都在顫抖,在心中狂叫,特別是他還揹負一把木劍,心情無比的激動,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得到這把劍。
“劍,這是劍,我們淬體界很久很久都沒有這種東西了。”獨孤風說道。
“是啊,這是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的東西,爲什麼今天卻重見天日,太詭異了。”又有一個人說道。
“沒錯,他魔族之人爲什麼會有?而且他魔族有幾把這樣的兵器,要是他魔族這種兵器非常之多的話,那麼我南嶺危矣。”一個人擔憂的吼道。
“是啊,傳說之中,只要能得到一把兵器,那麼自己的戰力就會成倍的增幅,非常之恐怖,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這種東西最後卻消失了。”
“在一些古籍中記載着說道,我淬體界曾經也是有兵器存在的,而且那個時代是一個戰力滔天的時代,無數的天縱之資出現,手握兵器,氣吞山河,武器一劃,山河破碎,空間錯落,非常之恐怖。”
“是啊,可是,現在卻不同了,我們淬體界就連做飯的刀也沒有,只要一製造出有殺傷性的武器,它就會自動的風化,消失在了天地間,不知道去向了那裡。”
“唉,這也是導致我們現在的戰力遠沒有上古時候那麼強的原因。”
“不管這是爲什麼,今天這裡出現了一把劍,那就代表着這個世界又要變了,一把武器的出現也標誌着第二件第三件等等這些武器藥陸陸續續的出現。”傲凌一股傲氣的對着所有人說道。
“沒錯,我們今天一定要將這件武器給奪下來,既然送上門來,就不能放過,嘖嘖,一把武器出世,必將震動整個淬體界,哈哈……不過我喜歡。”蠻盤粗聲粗氣的說道,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狂亂分子,很想天地亂起來一般。
此刻,天算的腸子都快痛死了,這把武器既然已經曝光了,那麼就算是他奪下來,也得交給斷橫,讓他處置。
既然得不到好處,那麼他就不再會前去爭奪了,就交給斷橫想辦法,更何況他現在已經受傷了。
王虛子的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麼,特別是看向天算,一股難言的問道露出,“好吧,你天算竟然想一個人獨吞這把劍,不錯,真的不錯,先來你和我密謀的事,我也得好好考慮考慮了。”
就在這些人討論的時候,一道劍光突然想這些峰主們直劈而來,滔天的威勢席捲空間,這些峰主們都作鳥散,瞬間閃開了,這個人劈出這一劍後,身上的氣息再次變得很弱,他利用這一次的攻擊做掩護,想要逃走。
可是,藥伯伯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說道:“我說過,要走可以,但是,把你手中的東西留下。”
這一刻,黑衣人臉露狠色,沙啞的說道:“你不要逼人太盛。”
“哦,我逼人太盛了嗎?我就是要這樣又怎麼了,大不了你自爆啊,你快點爆啊,省得我出手了。”藥伯伯呲之以鼻的說道。
他們就這樣僵持着,然而,此刻,天空之中,斷天被白色的光芒包裹,身體已經遭到了極致的破壞,但是他愣是沒有叫出一聲,他在默默的承受着着這個痛苦,同時腦海中也在不停的演變一些東西,毀滅的氣息,兵器的氣息,這些東西一次次的交織在一起,在斷天的腦海中不停的變換。
無盡的白芒,此時也變得有一點血紅,一絲絲的血霧在他的周圍凝聚,婉兒看着這一幕,她心驚肉顫,眼淚不停的往下流。
這一刻,時間在此停頓了,所有人都在屏住呼吸,他們不知道在等待這什麼,全場就像是石化了一般,安靜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