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獸白虎突然歸來,讓得陳徵是又驚又喜,情緒頗爲複雜,開口說道:“虎王,你回來了,我正打算去找你!”
“騙鬼呢!”小花貓歪着頭看陳徵,貓臉上寫滿了不相信,“你恨不得本王永遠消失,你會去找我?”
“你這話說的,我們可是好朋友,我怎麼會恨不得你永遠消失呢!”陳徵一本正經的說道,“虎王先進屋吃點東西,我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
“喵!”神獸白虎化成的小花貓,一閃出現了陳徵的肩膀上,哼哼冷笑道,“想甩掉本王,你們還太嫩了!”
“還真是成精了!”陳徵暗罵一句,知道很難甩開神獸白虎了,便不再多說什麼,邁步出了天門的大門,和代三金一起,到了問天宗的大傳送陣所在地。
大傳陣,其實並不大,甚至還有點小,站不開太多人。陳徵猜想這個傳送陣,之所以叫大傳送陣,應該不是面積大,而是傳送的距離遠。
傳送陣開始,光芒閃爍,吞沒陳徵、代三金和小花貓的身影。
“對了陳徵,大地之血煉化完了嗎?如果煉化完了,本王就要吃你了!”神獸白虎的聲音響起。
陳徵的聲音緊接着想了起來,“恐怕要讓虎王失望了,我總共就只煉化的一滴,其他的都還沒有來得及煉化呢!”
“就這麼點事,你怎麼這麼費勁?”神獸白虎頗有些不滿的責怪道,“是不是故意不煉化的?本王告訴你……”
神獸白虎的聲音突然中斷,下一刻,響起在東聖城問天宗的賭石坊之中。
“本王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你最好給我快點!咦我們這是到哪了?”
“東聖城!”
感受到秘密傳送陣的波動,東聖城問天宗賭石坊的坊主親自來到了傳送陣前等候,因爲能夠通過這個傳送陣過來,都是問天宗了不起的人物,身份地位遠比他這個在外經商的人要高。
等到光芒消失,傳送陣中的人顯露出來,等候的坊主微微吃了一驚,這次傳送來的兩人,他都見過,可是卻並不是想象中的問天宗高手,只不過是兩位年輕弟子罷了。
看到傳送陣只傳送過來陳徵和代三金的一刻,坊主心中有些懷疑,是陳徵和代三金私自啓動了傳送陣,偷偷的跑到了東聖城。
“兩位……”
看到了坊主不太歡迎的表情,代三金指了指陳徵,用略帶生氣口吻的聲音說道:“還不迎接魂院新院長陳徵!”
“魂院新院主陳徵?”坊主一愣,頓時想起來,前幾日,的確是接到了宗門的一些消息,說是魂院換了新院長。不過他只當新換的院長會是一位老者,卻沒有想到是一位如此年輕的少年,“你就是陳徵?”
“如假包換!”陳徵笑道。
坊主連忙抱拳施禮,“恭迎陳院長!”
“怎麼不拜見本王,本王可是這位陳院長的主人!”見到有人給陳徵施禮,白虎很不高興的說道。
問天宗賭石坊這位老坊主,也算是多件不乖,擡頭看看陳徵肩膀上會說話的小花貓,也並不驚奇,呵呵笑道:“好伶俐的一隻小花貓!”
一句小花貓不要緊,卻是犯了神獸白虎的禁忌。
老坊主的話音剛落下,神獸白虎化成的小花貓便是從陳徵的肩膀上消失。
“虎王不要……坊主小心……”
陳徵立刻出聲阻止,並提醒老坊主,可是已經晚了。“小花貓”瞬間出現在了老坊主的肩頭,鋒利的小爪子寒光一閃,在老坊主的臉上撓了下去。
“嗤啦!”
三道清晰的爪痕出現在老坊主的臉上,雖然不是什麼致命傷,但是也是讓得老坊主心頭一驚,連忙躲閃。
如此快的速度,要想取他的性命,可以說易如反掌。
神獸白虎化成的小花貓,回到陳徵的肩膀上,在撓老坊主的小爪子上吹了口氣,傲然說道:“請叫我虎王!”
陳徵一額頭黑線,到了人家的地盤,上來就撓人家臉,這可是太不地道了!他連忙道歉,“實在是不好意思,這頭神虎生性頑劣,讓坊主受驚了!”
看着陳徵肩頭的小花貓,老坊主這才弄明白,這隻小花貓或許並不是一隻小花貓,而剛纔撓他的是這隻看似人畜無害的“小花貓”。
打狗還得看主人,這隻“小花貓”是陳徵的小花貓,他自然不好翻臉,而且,這隻小花貓的修爲實力很強,就算是他想要打這隻“小花貓”,自忖也是無能無力。
“沒事,沒事,是老夫眼拙,未能看出虎王真身,冒犯之處,還請虎王原諒!”老坊主圓滑,朝着神獸白虎抱拳施禮。
陳徵的肩膀上,“小花貓”的尾巴翹的老高,很是受用老坊主的話語,擺了擺小爪子道,“算了,本王大度,就不和你計較了!不過,以後記住,叫我虎王!”
“坊主,不好了……坊主……”就在這時,房門外突然傳來驚慌失措的叫喊聲,緊接着,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這處能夠直達問天宗的傳送陣,設置在房間內,整個賭石坊除了老坊主之外,再無別人知曉。
當然這間房間,除了坊主之外,別人也不能進入。石坊中的人只知道老坊主到了這個房間,故而前來敲門報信。
“怎麼了?”坊主非常鎮靜的問道。
“快去救石師傅吧,快被人打死了。”來報信的人非常焦急,慌慌張張。
老坊主一聽,臉色立刻沉了下來,朝着陳徵抱了抱拳,“不好意思,看來坊中還有些事要處理,請陳院長先到客廳喝茶,我去去就來!”
“石坊的事就是問天宗的事,問天宗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我們既然來了,又豈能坐視不理!”陳徵說着,同代三金一起,跟着老坊主走出了房間,在報信青年的帶領下,趕往事發地點。
問天宗賭石坊,第三進院落。
石師傅倒在地上,披頭散髮,臉頰腫脹,一道道青色指印清晰可見,嘴角還有胸前沾滿了血跡,顯然被人抽過嘴巴。
“你們可知道這是問天宗的賭石坊?”石坊中的武者全部亮出了兵器,與闖入石坊的一羣武者對峙,厲聲喝問。
“當然知道!”打石師傅的武者不屑的說道。
“知道你們還敢前來鬧事,難道是活的不耐煩了嗎?”有東域八大勢力之一爲問天宗撐腰,賭石坊的人都是底氣十足。
“哼哼!我們鬧的就是你們問天宗的賭石坊!”來犯的人羣冷笑,卻並不懼怕問天宗的名頭。
賭石坊中的人聽出對方話外有音,沉聲問道:“你們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來犯武者之中,領頭的站出來說道,“讓我來提醒你們一下,一年多前,有一個叫陳徵的兔崽子,在這裡同乾綢少爺賭石,騙的乾綢少爺血本無歸,還寫下了恥辱的欠條!”
聞言,賭石坊的衆人恍悟,“你們是東正教的人?”
前來打人鬧事的衆人,卻並不回答。他們自然是東正教的人,可是他們現在得罪的畢竟是東域八大勢力之一的問天宗,因此不肯亮出身份。
“後來,我們才知道陳徵是問天宗的弟子!陳徵是問天宗的弟子,你們賭石坊也是問天宗的賭石坊,這個石師傅自然也是問天宗的人!現在我們有充分的理由懷疑陳徵和這個老東西串通,出老千,騙了乾綢少爺!”
“放屁!當時我們也不知道陳徵是問天宗的弟子!”在陳徵和乾綢賭石的時候,曾經出來服務過的那個小夥子,反駁道,“況且,當時有很多人在場,衆目睽睽之下,如何出老千?你們分明就是血口噴人!”
“給我閉嘴!你一個二五不懂的菜鳥,怎麼知道這個老東西出不出老千?”打人的武者蠻不講理的說道,“只有這個老東西自己知道,今天我們就打到這個老東西說爲止!”
“你們……”石坊中的一衆武者大怒,舉着刀劍向前走,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我們就欺人太甚了,你們能怎麼着?就憑你們這羣小菜鳥,還能泛出什麼風浪來?想找死的話,都儘管上前來。”
那幾名來鬧事的年輕人掃視衆人,臉上全都是露出不屑的神色,其中一人更是擡起腳,向着石師傅那顆頭髮花白的腦袋踢去。
“嘭!”
非常響亮的踢擊聲,只不過卻並不是從石師傅的腦袋上發出,而是從踢人的青年的腿上發出。
“哎喲!”
一聲慘叫,飛腳踢石師傅的青年,觸電一般往後一跳,接着蹲在地上,抱着腿哀嚎,疼的站不起來。
陳徵、代三金和老坊主趕到。
陳徵面色冷漠,將躺在地上的石師傅扶了起來,悄然輸出一些蔚藍海魂的神奇力量,恢復後者的傷勢。
“你……你是什麼人?!”被阻截了飛踢的青年,疼得冷汗直冒,一條腿瞬間腫的跟象腿一樣粗,顯然是骨折了,他有些發懵過,怒罵道,“你他.娘.的找死!”
“啪!”
二話不說,身形一閃,陳徵來到了這位青年面前,反手一巴掌,直接將其抽飛了出去。
周圍,其他前來鬧事的武者,直接懵了。
陳徵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他們根本沒有看清陳徵是怎麼移動的,只看到他們的同夥,如皮球一樣被人抽飛。
“虎王駕到,你們還敢前來尋事,簡直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神獸白虎化成的小花貓威風凜凜的站在陳徵的肩膀上怒喝道。
肩膀上的貓都會說話,衆人瞬間覺得陳徵的身份不簡單,驚異的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不等陳徵開口,肩膀上的神獸白虎搶先罵道:“一羣傻逼!你們剛纔不是還罵陳徵該死嗎?怎麼,正主來了,你們卻不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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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