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急轉而下,一時間墨盡還沒有反應過來爲什麼墨東山竟然會承認這幾間倉庫是他買下的,段浪就開始讓那王連長對他進行抓捕工作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又一件另墨盡震驚無比的事情發生了,一時間,墨盡只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嗡的響了一下,就有些要昏厥的感覺了。
“噗!”
只見就在王連長準備銬墨盡的時候,突然,站在墨盡身旁的墨東山一掌打出,打在王連長的胸口上,將他打的噴出了一口血來,然後就倒飛出去了。而看着這個情況,段浪身後的士兵紛紛站到前面來,然後都拿着槍對準了墨盡和墨東山兩人,看樣子,只要他們再稍有動作,這些士兵就會開槍了。
“都別開槍!”
看着這個情況,墨儘先是大聲喊了一句,然後就皺着眉頭轉過頭看向了墨東山,接着就開口說道:“東山叔,你在幹什麼?你知不知道拘捕和對抓捕士兵出手是什麼罪名?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亂來,我們就算是清白的都說不清楚了!”
聽着墨盡這樣說,墨東山看了一眼段浪,然後冷哼道:“墨盡,今天這個情況已經很明白了,他們分明就是要把你往死裡整啊。現在所有的證據都齊全了,你要是跟他回去,絕對是死路一條啊。聽我的話,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
聽着墨東山這樣說,墨盡瞬間一驚,然後緊皺着眉頭問道:“東山叔,你,你是要我跑?你瘋了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這些事不是咱們做的,他們要查就查好了,我墨盡身正不怕影子斜,還會怕他們查不成?可是我要是跑了,那就是畏罪潛逃,到時候就算是把天說下來,都沒人信了!”
聽着墨盡的話,墨東山激動地說道:“你傻啊,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將不好的情況指向了你,你以爲你回去就有活路嗎?你聽着墨盡,你可是咱們墨家辛辛苦苦栽培出來的精英分子啊,你要是死在這裡了,別說你對不起鉅子他們,就算是我,也對不起家裡的交代啊。所以聽我的,趕緊走!”
聽着墨東山這樣說,墨盡一陣無奈,他實在想不通,一向都沉着冷靜,不會這樣草率行事的墨東山,今天到底是怎麼了。先是承認了跟他們沒關係的倉庫問題,然後現在竟然還讓他拘捕逃跑,這些事都不像是墨東山會幹的出來的啊。
“東山叔,你......”
“哼,想跑?怎麼可能會讓你們跑了。”
察看了一下王連長的傷勢,段浪安排人把他送到一旁,然後叫來了救護車,接着就聽見了墨東山的話,冷哼了一聲後,打斷了他的話,看上去很是氣憤的說道:“墨盡,虧你還是巨海軍區的參謀長呢,竟然會教唆墨東山對自己的戰友動手。而且竟然還想畏罪潛逃,我真是看不起你啊。我告訴你,今天有我段浪在,你們休想跑掉!”
聽着段浪的話,墨盡急忙解釋道:“誰想跑了?我告訴你段浪,你別想誣陷我。剛纔那只是個誤會,我沒有想跑的意思,你們陷害我不要緊,反正我不怕你查,你要是想查就查吧,你要想帶我走也行,我跟你走。”
這樣說着,墨盡轉過頭衝着墨東山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胡來了,然後就朝着段浪走去了。而看着墨盡的動作,墨東山眼珠一轉,沉吟片刻後就叫了一聲“好”,然後開口說道:“你們這幫傢伙想害我墨家的人,我絕對不會讓你們有好下場的,都給我去死吧!”
這樣喊着,墨東山竟是一個箭步衝向了段浪和士兵,然後催動着功力,揮舞着雙掌,看上去是要大開殺戒了。而看着他接連打傷了兩、三個士兵了,段浪急忙讓所有士兵退後,並且告訴他們不要開槍,然後就催動着純陽功,以一招武當綿掌對上了墨東山。
“賊豎子!竟敢傷我戰友,真是找死啊!”
這樣喊着,段浪就一掌打向了墨東山。而墨東山看着段浪的動作,冷哼了一聲,然後回身一掌打出,和段浪對拼了一掌,結果段浪不敵,咳出一口血來之後,竟是被墨東山擊退了數步。
“我就拿你的命告訴那些想要害我墨家的人,我們是不能招惹的!”
這樣喊着,墨東山欺身而上,一掌打向了段浪的面門。而看着這個情況,墨盡好不容易緩過神來了,急忙一個大踏步衝到了段浪的身後,然後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用力往後一拉,讓他躲開了墨東山的一掌之後,自己急忙打出了一掌,對上了墨東山的攻勢。
而這一掌對拼,更奇怪的事就發生了。本來以墨東山和墨盡的功力差距,這一掌交手之後,墨盡穩穩的會被墨東山擊退,甚至打傷。可是現實的情況則是,墨盡這一掌竟然擊退了墨東山,而且墨東山的嘴角還溢出了一絲血跡。
看着這個情況,墨盡眉頭一皺,心裡不解的想道:不可能啊,東山叔是巔峰高手,我就算是全力一擊,哪怕是自毀了主修脈之後的全力一擊,也不可能傷到他分毫啊,他怎麼會受傷呢?
這樣想着,墨盡就皺着眉頭開口問道:“東山叔,你......”
“不礙事,剛纔和段龍交手,被他算計了一招,現在傷勢未愈,纔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不要緊的。倒是你啊墨盡,現在局面已經很清楚了,你就不要再猶豫了,聽我話,趕緊跑吧。”
聽着墨東山這樣說,墨盡沉吟片刻後就開口說道:“東山叔,我不能走,我這一走不僅是我,就連咱們墨家都要受到牽連啊。你已經打傷了這麼多人,不能再繼續錯下去了。聽我的話,別在反抗了,跟他們走吧。”
聽着墨盡這樣說,墨東山冷哼了一聲,然後開口說道:“墨盡,你不用擔心墨家的事。咱們墨家勢力之大不是他們段家可以比的了的。只要你我今日逃走,鉅子絕對有辦法解決這些事的。別再猶豫了,跟我走吧。”
聽着墨東山這樣說,段浪冷哼着說了句“狂妄至極”。而聽着他的話,墨盡也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就說道:“東山叔,你在說什麼啊?你知不知道你再這樣說下去,咱們墨家就真的被你我給牽連了啊。”
“你閉嘴!我只知道家裡讓我來保護你,我就絕對不能讓你出事。你聽着,你要是再不走,我就大開殺戒,把他們全殺了,你信不信?”
聽着墨東山這樣說,不僅是墨盡,就連段浪都是爲之一驚。好傢伙,大開殺戒,把這裡的人全殺了,這人該有多瘋狂啊。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樣的話一傳出去,就算墨家勢力再大,這次的事恐怕也不可能善罷甘休了。
“東山叔,你瘋了嗎?”
聽着墨盡的話,墨東山已經全都聽不進去了。而此刻他頓了一下,然後就開口說道:“你聽着墨盡,我就數三聲,你要是再不走,我立刻就動手。一!”
聽着墨東山開始真的開始數了,段浪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士兵準備開槍。而看着這個情況,墨盡面露猶豫之色,轉過頭看了一樣段浪,然後暗想道:一旦我走了,這一輩子就都是個通緝犯了。不僅如此,司令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追究起來,即便是逃回了墨家恐怕也不可能善了了。畢竟我又不是什麼天縱奇才,鉅子是不可能爲了我得罪華夏政府和軍部的。可是如果不走,東山叔真的大開殺戒怎麼辦?到時候罪過可就更大了啊。
走,就意味着放棄了自己的所有,包括到現在得來的地位權力,以及勢力。而且就算今日跑了,說不定明日也就會被人追上,到時候更是有口難辯了。所以,如果走了,機會可以說結局一定是不好的。而如果不走,墨東山真的開始殺人了,到時候連累的可就不僅僅是他墨盡一個人這麼簡單了。要知道,段浪可是巨海軍區的副總參謀長,他身後更是有着半個連的士兵,如果墨東山真的動手殺了他們,那後果幾乎是不可想象的啊。
“爲什麼東山叔就這麼確定,鉅子一定能解決這件事呢?難道他真的這麼有把握?”
這樣想着,墨盡聽着墨東山數到二了,又猶豫了一下,然後一咬牙,就急忙跳到了海里。
“既然東山叔這麼肯定鉅子可以擺平這件事,我就相信他一次吧。反正他說的也對,段家的人已經安排的這麼好了,回去也說不清楚的。看來,就只能試一試了。老祖宗,可一定要保佑我啊。”
這就是墨盡的心裡想法。而直到他真的選擇了跑,其實他都沒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墨東山究竟爲什麼如此自信墨家鉅子可以擺平這樣的事。但是,眼前的情況擺在這裡,他又攔不住墨東山,所以只好這樣跑了。而看着墨盡的動作,墨東山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然後不知爲何輕笑了一聲,接着從懷裡拿出不知從哪裡弄來的煙霧,彈,朝着段浪他們一扔,跟着也就跳到了海里去了。
而看着這個情況,段浪急忙大聲喊道:“不要開槍!”
而聽着他的話,所有的士兵都就真的沒敢開槍。而等煙霧散去之後,段浪看了一眼眼前的情況,見墨盡真的不見了,不知爲何,竟然也輕笑了一聲,然後就跟身邊的士兵說道:“看住這裡,然後跟司令員彙報一下這邊的情況吧。”
聽着他的話,士兵點了點頭,然後就去辦這件事了。而過了一會兒,跑走的墨盡和墨東山游到了巨海的郊區,看着周圍沒有什麼人,兩人就登上了岸,打算稍作休息了。
而上岸之後,墨盡看着周圍的環境,想着今天發生的事,輕嘆了口氣,接着就開口說道:“想不到,在巨海辛辛苦苦打拼的這一切,就都這樣完了。而且從今以後,我的下半生就只能做個通緝犯了,真是想不到,我墨盡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天,真是想不到啊。”
聽着墨盡這樣說,墨東山輕嘆了口氣,然後竟是開口說道:“現在想想,是不是就有些後悔當初爲什麼要對段家的人出手了呢?”
聽着墨東山竟然這樣說了句,墨儘先是一愣,沉吟片刻後就開口問道:“東山叔,你爲什麼如此確定鉅子可以擺平這件事,又爲什麼這麼確信,他一定會幫我們呢?你知不知道,從現在開始,你和我已經就是通緝犯了啊。”
聽着墨盡的話,墨東山沉吟片刻後,就是輕笑了一聲,然後開口說道:“你在想什麼,真以爲你那鉅子是隻手遮天的人物嗎?這樣的大事他能幫你纔怪呢。”
“什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