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門主傷勢痊癒,功力更勝往昔,可喜可賀啊。”
看着陽臺門那裡站着的神秘男子,段龍立刻警惕地喝問道:“什麼人!”
“段門主莫驚,此人來到這裡已久,但應該是友非敵,因爲我完全沒有感受到他身上的殺氣,而且他剛纔有意釋放出一絲氣息來讓我捕捉到,可能就是想禮貌的打個招呼,所以應該不是敵人。”
看着段龍的樣子,葉姬急忙攔住他這樣說了句。而聽着葉姬這樣說,段龍先是一愣,然後就問道:“先生早就發現了他?”
聽着段龍問了,葉姬就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是的,剛纔我就捕捉到了他的氣息,但是還並未猜出他的來意和身份,所以就沒有道破。”
聽着葉姬這樣說,段龍明白過來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看了一眼那個神秘男子,猶豫片刻後雙手抱拳一拱手,說道:“閣下是何方神聖,又或者是哪路朋友?不知來我九鼎醫院有何貴幹啊?”
聽着段龍的話,那個神秘男子輕笑着雙手抱拳一拱手,然後說道:“段門主有禮了,在下‘禮犬’,今日冒昧來此,是有要事要和段門主相商啊。”
聽着這個“禮犬”的話,段龍眉頭一挑,沉吟片刻後說道:“禮犬?這個應該是閣下的代號,或者外號吧?怎麼,閣下既然有要事和我段龍商量,難道都不能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嗎?”
聽着段龍這樣說,沒等這個禮犬回答,葉姬就搶先一步,恍然大悟道:“因爲你們已經沒有了自己的姓名,更沒有了以前的身份。自加入組織開始,你們就已經只有一個身份了,我說的對嗎?”
聽着葉姬這樣說,這個禮犬先是一愣,然後富含深意的看了一眼葉姬,沉吟片刻後笑着開口說道:“龍門果然是臥虎藏龍,想不到閣下竟然知道這麼多事,而且這就認出了在下的身份,厲害,厲害啊。”
聽着禮犬這樣說,段龍眉頭一皺,好像還是有些不明白。而看着段龍這個樣子,葉姬輕嘆了口氣,轉過頭衝着他說道:“段門主,華夏有一個組織,裡面有十二個特使,分別以華夏的十二生肖命名作爲行動代號。而該組織還要求,所有成員自加入以後,就要拋棄之前的全部身份和姓名。這個組織,段門主可是有些耳聞啊?”
聽着葉姬這樣說,段龍這才恍然大悟,然後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那個禮犬。
“原來是你們。竟然這麼快就找上了我,看來你們果然是有備而來啊。禮犬特使,剛纔得罪之處還望見諒啊。”
聽着葉姬的敘述,段龍好像是明白了這個禮犬究竟來自何方。而段龍知道了之後,竟然如此客氣的對待他,足以說明,即便是在心高氣傲的段龍心裡,這個禮犬,以及他身後的那個組織,也一定是十分有重量的存在啊。
而聽着段龍的話,禮犬看着他的樣子急忙說道:“段門主不必客氣。禮犬本來就是冒昧前來,已經有失禮數,所以剛纔纔會釋放出一絲氣息來,算是打了個招呼。而門主大傷初愈,心情激動間沒有時間管別的事,這纔沒有發現在下。好在這位朋友發現了在下,不然,少不了又是一場誤會啊。”
聽着禮犬的話,段龍擺了擺手示意兩人都不要再客氣了,然後看了一眼葉姬,開口說道:“禮犬特使誤會了。我龍門只是巨海的一個小勢力,哪裡請得動葉姬先生這樣的人物。葉先生只是來幫在下療傷,並非是我龍門中人啊。”
聽着段龍這樣說,禮犬眉頭一皺,沉吟片刻後開口說道:“葉姬先生?這,請恕在下孤陋寡聞,葉先生是哪裡人士啊?爲什麼江湖上竟然會沒有先生你的名號呢?”
聽這禮犬這樣問了,葉姬神秘的一笑,然後看向了段龍。而段龍聽着禮犬的話,眉頭一皺,心裡暗想道:他竟然也不知道葉姬的事?怎麼可能。
其實段龍之所以要強調一下葉姬不是龍門中人,就是想告訴那個禮犬,他叫葉姬,並且不是龍門的人。而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從禮犬的話裡,試試看能不能套出葉姬的身份來。
然而聽着禮犬竟然也不知道葉姬的身份,段龍的心裡就開始犯嘀咕了。
“這個葉姬究竟是誰,只要他是華夏人,這個禮犬就不應該不知道他的身份啊。除非,他果然是用了假名字。”
其實從這裡也就可以看出,在段龍的心裡,這個禮犬和他身後那個組織的重量了。在段龍看來他們本應該無所不知,只可惜,奈何葉姬棋高一着啊。
只是,這個葉姬究竟是什麼身份,爲什麼他要隱藏至此呢?聽這禮犬的話,葉姬自然明白段龍的這些小把戲,所以輕笑了一聲後,他開口說道:“山野村夫,不足掛齒。”
聽着葉姬這樣說,禮犬沉吟片刻後點了點頭,嘆息道:“人各有志,先生不願意說就算了吧。”
這樣說着,禮犬轉過頭看向段龍,然後雙手抱拳說道:“段門主,禮犬這次來並非帶有惡意,也沒有找你麻煩的意思。而是有件事,希望段門主可以幫忙。”
“幫忙?我幫你們?禮犬特使,你確定嗎?”
聽着禮犬的話,段龍好想有些感到不可思議,就這樣問了句。而聽着他的話,禮犬嚴肅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段門主,據我所知,你這次傷重,是傷在了黑宇的手上吧?”
聽着禮犬的話,段龍先是一愣,然後點了點頭說道:“這點小事自然是瞞不過特使了。只是,在下不明白禮犬特使說這個幹什麼?”
聽着段龍的話,這個禮犬輕嘆了口氣,說道:“段門主有所不知。黑宇近期的動作越來越大,現在更是和韓國的宇內教搭上了線,已經變得很麻煩了。”
聽這禮犬這樣說,段龍輕笑了一聲,然後說道:“這又如何?我相信只要十二特使出動一半人的陣容,大可以滅了黑宇,絕不困難。對嗎禮犬特使?”
聽着段龍這樣說,禮犬沉吟片刻後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段門主,並不是這樣的。說實話,區區一個黑宇,我們尚不放在眼裡。但是這一次,我們的目的,是韓國宇內教。”
“宇內教!你們的目標竟然是宇內教?”
聽着段龍略帶驚訝的話語,禮犬點了點頭,然後重申道:“沒錯,我們的目標就是韓國宇內教。”
聽着他的話,段龍心裡暗自一驚,想道:不愧是他們,竟然開始打宇內教的主意了。
“怎麼,宇內教有什麼動靜嗎?不然你們何必與他爲敵。畢竟都不是一個國家的人,他只要不把勢力滲透到華夏來,你們何苦耗費自己的力量去跟他作對呢?畢竟,就算是你們,和宇內教抗衡的話也是會有些損傷的吧禮犬特使?”
聽着段龍這樣說,禮犬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就嘆了口氣,開口說道:“要是以前的我們,的確沒問題,可是現在,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而且這一次,並不是我們多此一舉,只是,實在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了啊段門主。”
聽着禮犬這樣說,段龍先是一愣,然後急忙問道:“難道宇內教已經開始把手伸到華夏了嗎?”
聽着段龍這樣說,禮犬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暫時還沒有。段門主也該明白,咱們華夏有着武神他老人家坐鎮,就算是日月神主和三道魔神這兩個不世梟雄,也不會輕易把勢力滲透進來的。但是,從前年開始,先是泰國元氣教在泰國境內綁架了不少我華夏子民,後又有越南冥魔宗在華越邊境地帶搞些小破壞,接着就是宇內教和黑宇的小動作。而近段時間我們更是得知,好像日本的三道魔神,也開始打算對咱們華夏的市場,滲透勢力了。”
這樣說着,禮犬好像很是惆悵,輕嘆了口氣之後,又說道:“這種種跡象表明,雖然亞洲各大黑幫都不敢明着對我華夏做什麼,更不敢輕易的把勢力滲透進來,但是,從前幾年我們的慘敗開始,他們的心裡已經漸漸地不再那麼忌憚我們,甚至開始有了主動進攻的打算。或許武神他老人家的確超神入化,但是前輩他畢竟是一代宗師,武林支柱,沒道理什麼事都親自出面的,所以,如果亞洲各大黑道勢力把手伸到了華夏,只要他們的動作不是很大,相信武神前輩也未必會管啊。然而他們也不是很確定,但是這樣的機會他們都不容錯過,所以,就開始了一系列的小動作,旨在試探我們的虛實,試探我們的底線,試探我們的實力。而這個時候如果我們繼續放任他們的話,恐怕就是對我華夏不利了啊。”
聽這禮犬這樣說,段龍恍然大悟,接口說道:“我懂了,禮犬特使的意思是,雖然他們沒有明着把勢力滲透進來,但是他們現在搞的這些小動作,就是在試探你們的容忍程度和實力狀況。也就是說,如果連這些小動作你們都處理不好的話,那他們就很可能會得寸進尺,一步步的把勢力滲透進來了對嗎?”
聽着段龍這樣說,禮犬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沒有錯。所以在這個時候,我們必須要給他們一個迎頭痛擊,不僅要制止了他們的這些小動作,還要給他們一個慘重的打擊,讓他們再次瞭解到,我們華夏權威的不容侵犯,我們華夏市場的不容涉黑。”
聽這禮犬這樣說,段龍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他的意思,就開口說道:“也就是說,禮犬特使的意思是,你們之所以要打擊宇內教,並不是因爲他們做了什麼,而是因爲他們有了這個念想,所以你們就要打消了他們這個念想,我說的對嗎?”
“沒錯,所以我才說,我們需要段門主你的幫助。因爲這樣的機會千載難逢,黑宇正好是個不錯的跳板,我們大可以趁此機會順藤摸瓜,在打擊黑宇的同時,成功的打擊一下宇內教。”
聽着禮犬這樣說,段龍輕笑了一聲,然後說道:“別開玩笑了禮犬特使,你們國安局辦事還需要和別人聯合嗎?你們自己就夠了吧。”
一聽這話,禮犬先是一愣,然後沉默了下來。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個人竟是華夏最神秘的組織,國安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