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諾看着車不知不覺的來到以往和冷洛雲‘同居’的地方,看着一切依舊,卻不料早已物是人非,想起當初他陪伴在自己身邊的日子是多麼的幸福,可自己卻心心念唸的記住君昊哥哥,通過這麼久,不知何時,冷洛雲早已進入她的心懷,
看着和往日一樣繁華的住宅,顏諾認真的想想,自己有好久沒有來了,差不多有一年了吧!至從自己生病住院到康復,一直都不曾出現,
顏諾就這樣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看到那張讓她日思夜想的臉龐,她才從自己的思緒回過神,呆呆的看着,深怕是幻覺,一不小心他又消失無蹤,
冷洛雲不曾料到,顏諾會突然來到這裡,至從顏諾一年前生病住院,他還是一如既往的住在這裡,只因爲這裡曾有過他最快樂的時光,只有在這裡,他才感覺顏諾一直都在自己身邊,從未離去,
就這樣兩人呆呆的看着彼此,彷彿永遠都看不夠一般,直至冷洛雲出聲打破沉默,
“你怎麼會在這裡,”語氣中沒有以往的冷漠,只是也失去了以往的溫柔,
顏諾恬靜的笑着,語氣輕柔得如一縷輕風,“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覺的到了,”隨即說道“我現在應該叫你冷洛雲還是秦楓,”
冷洛雲心裡有些澎湃,可卻硬忍了下來,“名字只是一個代號,什麼都無所謂,不過,現在你既然已經知道真正的我,那就讓以往的一切都隨風而去吧!隨着的還有秦楓那個人,”
他心很痛,這樣傷害顏諾,他好像用刀一刀一刀捅在自己的心上,隨時都可能會窒息,只得強忍着別過頭,不去看到顏諾受傷的表情,
顏諾聽他這麼說,知道其實他比她還要痛,好像不顧一切的跑過去抱着他,用自己的溫度暖和着他,可不行,這樣只會連累他,她沒有忘記他潛在暗處的敵人,時刻的盯着他,而且現在老爺子還沒有放話,這樣做只會讓他加重負擔,
“是嗎?”顏諾淡淡的笑着,“那我還是稱呼你爲冷洛雲吧!其實我也覺得冷洛雲這個名字更適合你一些,秦楓就像你說的,讓它隨風吧!”
“那樣最好,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先走了,”
說完冷漠的從顏諾身邊擦身而過,好像此時他面對的是一個陌生的女人,這個女人讓他很厭煩,在走過顏諾一瞬間,從風中傳來一絲清冷的聲音,“楓,我好想你,”他腳步頓了一下,隨即心寒的若無其事的離開,
顏諾從來不知道原來和自己愛的人不能相愛是如此痛苦的事,從未被任何事打敗的她,卻悄然的爲愛流下了悲傷的眼淚,
當淚痕滑過她臉龐的一瞬間,她的心竟然從未有過的痛楚,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可,心還是忍不住痛起來,有些悲傷孤寂的蹲下身子,企圖把自己的悲傷隱藏,
冷洛雲透過車窗看着顏諾,差點沒忍住,跑上前緊緊的摟在懷裡疼惜,雖然他不知道,顏諾此時對自己的心是什麼樣的,可他就是不喜歡看她難過,哪怕她心裡裝着別的男人,
只能默默的祈禱着,丫頭希望你能遇到讓你幸福的人,我兩也許註定今生無緣,也許命早已註定,從我們出生那時候就開始了,
你永遠註定生活在陽光下,而我則註定一輩子只能生活在黑暗中,黑夜與白天永遠都不可能一起出現,毅然開車絕塵而去,
顏諾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呆了好久,當她站起身,卻感覺一陣眩暈,臉上的淚痕也在空氣中蒸發,只剩下紅紅的眼眶,留下她曾哭過的痕跡,
時間一晃,不知不覺也如深秋,烈日慢慢的撤退,春雨卻降臨這乾枯的大地,一切感情是非隨着時間的流淌,看似慢慢的淡化,卻深入人的骨髓,
雄業集團的總裁辦公室,冷洛雲神色淡然的站在落地窗旁邊,靜靜看着外面流淌的車輛,思緒忍不住陶醉其中,
一聲敲門聲打破了寧靜,他立即恢復了以往的冷漠,“進來,”
門應聲而開,阿威看着他冷漠的面孔,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這小少爺,在這短短半年的時間,變得深沉老練,整個人也變得陰晴不定,看着就讓人忍不住顫抖,
“什麼事?”冷洛雲臉色陰沉的問道,
“總裁,剛纔老爺打電話來說,你的未婚妻在樓下,叫你下去迎接一下,”看着冷洛雲越來越陰沉的臉色,阿威豁出去的說,“若是你不去,錯過了以後後悔可別怨他,”
冷拓東是故意在中間插一腳,他知道冷洛雲對他的反抗,越是叫他做,他越不會做,就是因爲知道,所以才故意捉弄一下他,叫你小子不聽老子的話,老子不收拾一下你小兔崽子,就枉爲是你爺爺,
“知道了,告訴他,工作忙走不開,叫她願意等就等着吧!”冷洛雲一聽就知道是他爺爺安排的事,沒好心情的牴觸道,毫不理會的拒絕,
“這、、、、、、”
“還有什麼事嗎?”
“沒,”說完頭也不敢回的快速逃離現場,好像裡面有什麼會吃人的毒蛇猛獸一般,
冷拓天聽着阿威的報告,高興的嘴都合不起來,得意的對着身邊的老何說道“看吧,我就知道那兔崽子會這樣,哈哈,真希望顏諾丫頭生氣扭頭就走,讓那小子後悔回來守着我哭,哈哈,”
老何有些不忍的看着自家主人,哎老人如小孩,這句話還真不假,
“老爺這樣孫少爺知道會不會更恨你,”現在祖孫兩像是仇人一樣,可,看老爺的樣子,不但不擔心,反而還把他孫子朝死的整,哪有這樣的爺爺,深怕孫子記不住自己,看得他這個外人都心驚膽戰,
“他敢,”冷拓天挑挑眉,大聲說道,“那小兔崽子就是欠收拾,現在可是難得的機會,”
“是,可是老爺,你不是也用了差不多半年的時間去朝他們兩個報仇了嗎?應該夠了吧!”真替顏諾他們不值,明明不用受那麼多的苦,偏偏因爲老爺子的脾氣,受了這麼久的相思之苦,
“老何你這是在說什麼話,我是那種小氣之人嗎?”
“不是,”老何抹着額頭不存在的汗,心裡卻瞥視,明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