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走了。”林風站在門口,看着漸漸行遠的馬車對小茹說道。
“跟這位大帝聊了些什麼,有沒有賜給你個公主什麼的?”小茹揶揄道。
林風心虛道:“哪有什麼公主,我也就比他小几歲,哪能把他女兒嫁給我,那不都是小娃娃麼。”
“喲,那不是正好麼,蘿莉養成更有味道哦。”小茹一點不放過打擊林風的機會。
小茹這一說,林風想起還在平康坊的那個陳都知,造孽啊,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帶回來。額,不要想歪了,純屬解救失足少女。
“想啥呢,問你跟他聊了些什麼,發什麼呆!”
“額,這不是你轉移話題麼,也沒聊什麼,隨便吹了吹牛,做了幾個小實驗給他看看稀奇,不過走的時候他給了我這個,說是有空去宮中耍把式,給宮中的妃子皇子們逗個樂子。”林風說着拿出個小牌牌,跟條魚似的。
“這就是魚符吧,去宮中耍什麼把式,你還會舞蹈弄棒胸口碎大石麼?”小茹拿過魚符,魚嘴位置有個孔,用來串繩子掛在腰間的,其他也沒什麼特殊。
“嗨,還不是今天做幾個小實驗,我看他們不過癮,吹噓說要是準備充分,可以弄很多漂亮好玩的東西出來,這不讓那位大帝惦記上了麼。”林風略顯無奈,早知道就不吹噓了,這下被當成耍把式的,頭大。
“對了,你跟那位皇后聊了什麼?”林風很好奇,一個是封建社會的皇后,一個是現代社會的女青年,這兩個女人湊一塊能扯什麼。
“聊生孩子、美容、保養、鍛鍊、相夫……咳,沒了。”說着小茹臉一紅,那啥就不說了。
嘿嘿,林風就知道這兩女人就得聊到相夫教子,那長孫皇后啥人啊,能不扯到這上面纔怪。
“老闆,附近的人都撤走了。”楊彪湊了過來輕聲說道。
“真無聊,來就來唄,還整那麼多人在附近,真要幹壞事弄點火藥給他把皇宮都炸了。”林風不屑的說道。
“就你厲害,你咋不把地球炸了!”
“炸地球太危險,炸個太陽系外的星球玩玩還行。”林風很是臭屁的說道。
小茹打了個哈欠:“得了,回去睡覺,站這吹風受不了。”
林風屁顛屁顛扶着小茹回房,都說產婦生產完成後不能玩羞羞的事,因爲生產之後需要大概八週左右的時間恢復。
可你得想想,林風這飢渴了快一年的和尚,憋的都不行了,果斷用時間法則給小茹的身體做個了時間倒流,回到了一年前的狀態。
這幾天林風的小兄弟可算見着葷了,鬥志昂揚、如魚得水,非要把這將近一年憋下來的精力都發泄出去,然後就是如膠似漆、水乳交融、翻雲覆雨、顛鸞倒鳳、共赴巫山、巫山雲雨……
一大早,林風站門口扶着門,兩腿還有些哆嗦,差一點就一夜七次郎了,體力不支,實在是抗不下去了。
前院張大偉和任青青都在教那些小屁孩們讀書了,不過教的可不是四書五經,一個教語文,一個教數學,那些年級大些的也要每天參加學習。
早上學習一小時後吃早餐,然後打掃衛生,參加些勞動。吃完午飯後一部分跟着黃忠練武,一部分跟着許莉學護理,有五六個跟着張泉學廚,還有一部分還是跟着張大偉和任青青,學的是情報。到了晚飯後,又繼續學習到晚上八點,然後就是洗漱睡覺。
林風哆嗦着到餐廳,一眼看到四大金剛,驚詫道:“程兄不是回去了麼,怎麼又跑來了?”
程處默喝了口湯道:“我父親已經出征了,我這受傷也不用當值,不來這裡去幹嘛?”
“你們打算在這白吃白喝多久,把我這當善堂了麼!”林風已經拿這四個逗比沒轍了,臉皮堪比城牆,白吃白喝一點都不臉紅。
“怎麼是白吃白喝呢,我還幫忙端湯了。”
“我幫忙拿餐具了。”
“我幫忙端這個、這個小饅頭了。”
除了程處默,其他三人各自表明自己幹活了,可不是白吃白喝,別誣陷好人。
‘啪!’林風一拍腦袋,尼瑪無敵了,這活幹的真漂亮,全是給自己吃喝準備的。坐在餐桌上,隨便吃了點小籠包,喝了點蔘湯,拿紙巾擦了擦嘴。
“昨天那些歹徒什麼身份,查出來沒?”
秦懷玉回道:“還在審問,不過已經確認是軍中精銳。”
“這還用確認,看他們昨天那樣就知道是軍人了,這都快一天了還沒搞出個一二三來,也忒沒效率了。”
“林兄有何高見?”
“上點手段啊,什麼往臉上貼溼紙啊,往手指甲下面插針啊,或者往那些人身上刷蜂蜜,弄一窩螞蟻過來,那滋味更酸爽。”林風頭頂已經長出了兩個犄角。
四大金剛渾身一涼,打了個寒顫,人死不過頭點地,林兄這手段不會用來整咱們吧。
“林兄,這,這有些過了吧,陛下已經下達旨意,要重新議定律令,減輕刑罰,這些刑訊之法不可取。”
“那不要緊,咱有別的招啊,把那幾個歹徒雙手用繩索以背劍式的樣子綁住,再把繩子綁在略高的地方,讓那歹徒只能腳尖着地,絕對酸爽。”
四大金剛腦海中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甚至還伸手往後比劃了一下,又是一寒,這雙手一上一下反綁在後面,腳尖着地,這比死了還難受。
“林兄,且莫再說了,此皆酷刑,不可取。”
林風呵呵一笑:“哥幾個這就吃不消了?真正的酷刑還沒說呢,再說了,歷史上不是也有很多酷刑麼,就算是現在,誰又能說沒有呢?”
這話說的四大金剛啞口,是啊,要是沒有,陛下怎麼會下旨減輕刑罰呢,不就是看刑罰太過殘忍麼。
“其實不用酷刑也有辦法的,這可是絕招喲,想不想知道?”林風現在頭上的犄角都在泛光了。
“什麼絕招,不會又是什麼稀奇古怪折磨人的吧?”房遺愛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這房間裡不是開着那啥空調嗎,怎麼總感覺發寒,這不科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