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零節 故人相邀

公孫龍說的輕鬆,一邊說一邊往外走:“相國,是時候請趙普過來了。”

“是,是。”田不禮已經是半傻,呆呆的坐在一旁。

公孫龍又說道:“田文與趙普問及,王上如何死的,相國準備怎麼能說?”

“請先生教我。”

“相國就說,你對趙王說了公子勝還活着,趙王急怒攻心,然後就倒地不起,你非但沒有救治,反而倒了酒在趙王臉上,趙王是被酒嗆死的。”公孫龍一邊說着,一邊一些酒倒在已經死掉的趙王章嘴裡。

然後公孫龍離開。

半個時辰後,田文與趙普到了。

這座小城是趙奢的地盤,加上趙奢已經秘密的入了城外軍營,穩住趙軍便不有麻煩。

田文看着死去的趙王章,又看看雙眼無神的田不禮。

田文慶幸,事情竟然如經之順利。

田不禮這時拿出相國印放在一旁:“作爲臣子,愧對王上,我田不禮打算歸隱田園,再不問政事。”

“相國……”趙普要勸,田不禮卻留下相國印,一臉落漠的離開。

田文對趙普說道:“此時不好勸,相國爲人天地可鑑,在他看來與其讓趙章死在我等之手,不如他親自下手,若可讓趙王保留一些尊嚴,也免受一些苦,我能夠理解。”

“既是良相,當請回來。”

“過段時間再請,總讓相國心情平復一些。”

“好。”

田文從趙王章身上摸上王印:“那麼接下來有兩件事情要作,請公子勝在邯鄲城登基,以趙王章暴斃爲由,假死什麼的編個好故事便可。”

“此事早就有詳細計劃,不會出錯。”

“那就好,那麼我去見白暉,向他討要我趙國的一條出路,秦有肥邑、辰國半島,以及西域。楚有東南沿海,而我趙國也需要有擴張之地。也只有我去見白暉,唯有我。”

田文想到白暉,既恨又怕又服氣。

但卻不得不去見白暉,若沒有商量好交易,秦國在背後搗亂,趙國便無法向蠻夷之地擴張。

正月二十,宣太后的船隊到達了楚國舊都。

眼下楚國遷都還在慢慢的進行中,全部搬到新都至少要還需要兩年時間,這不簡單只是搬家,還包括了政治、經濟、文化中心的轉移。

宣太后到,楚國自楚王以下,但凡是有點身份的人全部出來迎接。

當晚的接風宴,楚國也盡其可能的辦的奢華。

但白暉卻沒有出席。

不是因爲白暉累了,而是在剛剛入楚都之時,有人送來一封信,信中只有四個字,故人敘舊。

故人是何人?

白暉沒想太多,請熊子蘭給自己安排了一套宅院之後,擺下小宴。

天快黑的時候,這位故人到了。

“田兄?”

“田文已死,現在只有……”

來的是田文,派到這裡的楚國暗探緊張的手心在發汗。更震驚的卻是田文自己,因爲他話沒有說完白暉就打斷了他,白暉說道:“活着的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活着,爲什麼活着。”

“還有,名字只是一個代號,從來都是因爲某個人讓一個名字變的可怕,沒有誰只靠一個名字就能號令天下。”

白暉的淡然讓田文很不理解,更是吃驚的很。

但無論如何,畢竟是答應相見了,而且態度還如此之好。

白暉一指兩旁的侍女:“這侍女只有兩名是我從夫人身邊借調的人,其餘的是楚宮派來的,田兄需要她們迴避嗎?”

田文笑了笑:“你若不介意,我更沒有理由讓她們迴避。”

“好,請田兄入席。”

“請!”

兩人坐下的時候,接風宴上的楚王、熊子蘭、項汕等楚國貴族便已經知道,同時,宣太后等秦國來人也知道了。

田文!

竟然是田文。

白暉與田文坐下,白暉舉杯:“這一杯敬你我二人,相識相敬。薛公是什麼人我白暉不瞭解,但田兄確實是人傑,我白暉也不差。”

“滿飲!”田文很佩服白暉這副豪情。

白暉自己呢。

這有什麼,田文在自己面前根本翻不浪來,不如擺一個高姿態,若說殺田文當真沒有理由了。

因爲田文在名義上已經是死人,還如何去殺。

坐下來喝一杯,順便聊聊天,然後接着你死我活,也不錯。

所以,白暉舉起第二杯酒:“這第二杯,敬田兄與我,不死不休的情誼。”

田文先是一愣,轉而舉杯大笑:“好,好一個不死不休的情誼,滿飲。”

第二杯喝下去之後,田文倒滿了杯子問白暉:“這第三杯,不知道弟爲何而飲?”

“爲藺相如而飲。”

“啊?”田文愣了好一會,這才舉杯大笑:“哈哈哈,好,就爲他而飲。”

藺相如是田文推薦的,但卻在秦國丟盡的臉面。

這第三杯飲下之後,白暉說道:“說這個藺相如,確實是有才之人,他機智勇敢,甚至抱着必死之心來秦國,可惜的是,他遇到的是我。而我是個壞人,他搞花樣都是我沒興趣玩的東西了。”

“可惜,他現在已經死了。”

“沒錯,他不死,趙國又會之一個名臣,說的簡單一點,他若是再歷練幾年,必是一個良臣,不是我要殺他,而是敗者就要有敗者的自覺。”

田文默默的喝了一杯酒,嘆了一口氣後說道:“沒錯,敗者就要有敗者的自覺,但我來見你不是來認輸的,而是來談判的。”

白暉舉起酒杯:“談判是需要籌碼的。”

田文哈哈一笑:“白暉,你確定讓我在這裡說?”

“爲何不可?”

田文的眼神變了,帶着一絲銳利:“白暉,知道燕王之死真相的,當世活着的人當中,只有兩個人有資格澄清。你認可否?”

“不就是田兄與我白暉嘛。”

田文追問:“你不怕?”

“爲何要怕?只有你與我,所以這事情的真相無非就是兩種結果,利趙或是利秦,真相永遠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結果。你以爲燕國會在乎真相,或是真相對於我白暉有什麼影響?”

白暉淡定無比,田文內心有了一絲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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