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四節 秦國的禮樂

秦王一席話把文熹說的目瞪口呆。

“明天,我秦國武安君大婚,寡人也不藏私了,倒讓天下見識一下,我秦國的禮樂。”

說到這裡,秦王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雖然在寡人眼中,她們還差的很遠,更是不入不得我秦國大河君之眼,也罷,雖然很差,但也不是什麼名姬可以一比的。至於文熹,寡人會請示天子,赫免你死罪,但活罪難恕。罰役三年。”

秦王特別聲明,要請示天子。

那怕天子此時無權無勢,可秦王有,又擡出了天子的名義,誰敢不服。

秦王站了起來:“寡人以爲,此時當告知天下,洛邑是天子腳下。不敬天子,當誅。洛邑的規則是六王所立,無視規則,當爲蔑視六王,當誅!”

“沒錯,秦王說的好,我韓國也是這樣認爲。”

楚王感覺心裡很不舒服,但又能如何?

秦王冷笑着看了一眼楚王,心說:楚王你就折騰吧,本王會讓白暉放開手腳去報復你楚國的。上次的離間計,加上今天的這件事情,你讓本王很不舒服。

白暉卻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什麼天下三大名姬,我白暉根本就沒放在眼裡。

次日,月夕節,也就是後世的中秋節。

這一天,是白起大婚的日子,婚慶大典放在天子宮殿內,由天子親自爲主婚人。

這個主婚人原本應該是秦王,但天子卻主動提出這項要求,沒別的原因,白暉在洛邑殺不殺人天子不管,但是白暉這麼一折騰,天子似乎找到威嚴,找到了一些自信。更感激的是白暉罰沒的那些牛羊錢幣之類,全部送進了天子的倉庫。

所以天子主動要成爲主婚人,也把周天子宮殿作爲白起的婚禮大典的會場。

在白起之前。除天子之外,誰有資格在天子宮中完成大婚呢?

答應是沒有。

可今天卻是有了,秦國武安君白起,這個還沒有正式完成封君大禮的武安君,就在天子宮中大婚,宴客。

而且來參加他婚禮的人,列國國君只差一個衛王。

觀禮團賓客,敢說前五百年,後五百年都沒有這樣豪華的陣容,重臣,大貴族等等,超過百人之重。

除了這些大人物之外,三大名姬中還有一位也到了洛邑。

思琴,越國宗室,有傳聞說她是趙王無疆之女,因爲無疆敗於楚被殺,她的衆兄弟忙於爭位,最後導致越國四分五裂。

思琴,琴就是樂,思的是越國。

文熹的遭遇並沒有讓思琴遇上,思琴比文熹還早一天到洛邑,不過她是輕車簡從,依尋常商旅報關入城。

廣場上的一幕絲毫不差的被思琴看在眼中。

此時,白起大婚,廣場上搭起了巨型舞臺,思琴身穿男裝就在人羣當中觀看。

她想看一看,秦國憑什麼把三大名姬貶的一錢不值。

宮殿前廣場,二百六十人組成龐大樂團已經登臺並開始準備,其中編鐘僅比天子樂的編鐘少了一隻,這也是秦王在擺譜。

天下皆知,秦國只有耕戰、無禮樂。

那麼秦王就要讓天下人看一看,什麼是秦國的樂。

大型組樂,閃瞎了列國貴族的雙眼,列國對於樂團的理解還在多人同奏一種樂器上,秦國這種多樂器配合的樂園是列國貴族沒有見識過的。

教人孝道的戲劇牆頭草,讚美愛情的白蛇傳……

普通民衆見識到了什麼叫戲劇。

整個洛邑,萬人空卷,全部聚集在了周宮前廣場,如癡如醉的觀賞着這天下從來沒有過的藝術手段。

戴着一根細鐵鏈,暫時失去自由的文熹也在觀看。

這樣的戲劇震撼着她的內心,她從來沒有想過,還有這樣的表演方式,以前也有人用歌舞講述故事,卻不如眼前這樣老少皆宜、通俗易懂。

秦王派人找到了她:“我王詔令。”

聽聞是秦王的詔令,文熹趕緊跪伏在地上,那名使者說道:“我王說:不是說你文熹姑娘很差,而是所謂的三大名姬都是極差的。不要妄想接近大河君,你們不配。”

文熹淚如雨下。

她來洛邑,就是希望在百尺杆頭再進一步。

天子爲武安君、大河君親封君位,這樣的大場面若是她有機會獻藝,那麼她將成爲天下間獨一無二的,也無須在乎另外兩位名姬的在名聲上的追趕。

可結果呢。

差一點身死,然後再觀秦國大型組樂,以及這聞所未聞的戲劇,她在專業上也深受打擊。

五女拜壽中的三春、白蛇傳中的白娘子……

這兩位女子更是一夜成名,其名聲在洛邑已經遠高於天下三大名姬。

特別是飾演白娘子的那位原秦宮舞姬,更是在謝幕的時候用挑釁的眼神看着距離舞臺不遠處的文熹。

在秦女眼中,沒有什麼三大名姬。

在大秦,還輪不到你們這些人張揚,大秦人才濟濟,縱然是舞姬之爭,大秦也不弱於天下。還想進白府,問過大秦的八大名姬嗎?

更何況,還是一個不懂規矩的人。

在大秦,五級爵位以上的秦軍入城可與士同級。受萬民認可,十位擁有軍勳七級爵位以上的爵位者保舉,無不良記錄,品德端正的伶纔有資格換藝籍,等同於下等匠,算良人。

連一個良人的資格都沒有的,還敢窺視白府,可笑!

相比起飾演白孃的舞姬那挑釁的眼神,飾演祝英臺的秦女舞姬的是一副憐憫的眼神在看文熹。

所謂的三大名姬,你們終其一生也是舞姬,最好的結果就是成爲貴族的妾室。

而在大秦,大秦伶優所求的,終其一生的終極追求,成爲藝匠。

藝匠有品階,一等藝匠享受享受士的待遇。

成爲藝匠!

那怕那苛刻無比的要求,遠比一個士兵憑斬殺敵人達到左庶長這級別還難十倍以上,那怕如鏡花水月一般飄渺,卻是每一個秦國伶優的終極追求。

(注:伶爲女子,優爲男子)

一場婚宴從清晨到傍晚,那怕是淡酒,人也有幾份醉意。

周天子早就喝的不醒人事,被擡回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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