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願往。”說着雷霆出列施禮道。
沙龍道:“好,雷兄你就辛苦一下吧,會後先行,十日後成山下見。”
這時雷霆身後的河淇一想,我初到哈其營,寸功未立,不如同雷霆同去,也能展示我的本領,讓他人不小看我。想到這,河淇出列道:“末將,願陪雷兄同去,相互也有照應。”
沙龍看了看雷霆,雷霆道:“河兄同去是再好不過了。”
“好,雷兄無意見,二位就同去吧!”沙龍道。
沙龍當下傳洪亮領兵三千爲前隊,雲猛領兵三千爲左翼,雲勇領兵三千爲右翼,自己督中軍四千人馬,照西、成非領兵七千爲後援,各路人馬共計二萬。雲強、慶虎、越天鎮守哈其城,大兵十日後起兵前成山。
雷霆、河淇領令下來,立即起程前往成山,二人一路說笑,天明時分到達成山下,舉目一望,成山寨門高大,直通山下是一條十五六丈的坡道,以碎石碾壓數邊,又平又光。
雷、河二人一商量,夜間再探成山。
二人來到成山東南方向的一座山峰頂上,吃了點東西,舉目向成山眺望,成山共建三道城牆,第一道距山腳下有一百餘丈的距離,城牆用石頭砌成,隨山而走,蜿蜒奇曲。第二道在成山半山腰,距第一道也百丈之遠,由於此處山勢平整,城牆都差不多高低。在山頂最高處是主城,城牆也甚是高大。二人倒吸口冷氣,此處易守難攻,難怪哈其頓軍隊數次未攻下成山。河淇同雷霆商議一番後,靠在大樹休息。
入夜,二人收拾好應用之物,下山來到成山腳下,向上望去,城牆上燈火通明,從這上很難不被發現,河淇道:“雷兄,你我先在山下轉轉,選好地點在上山。”
雷霆點頭稱善。二人沿成山開始轉,轉來轉去,來到一處懸崖處,山如刀切斧剁一般,崖頂黑呼呼的沒有燈火,估計賊兵考慮此處無人能上去,所以未安排崗哨。
雷霆轉頭對河淇道:“你我從此上到崖頂如何。”
河淇擡頭看了看道:“約摸此崖有百丈高,我雖會輕功,恐怕也爬上去,而且崖壁溼滑,太危險了。”
雷霆一笑,道:“此處與飛龍山有一處相似,估計上去沒有問題,這樣我先上,然後垂下繩子,你再向上爬。”
河淇點點頭,對雷霆道:“雷兄你多加小心。”
雷霆點點頭,從身後取出爬山索及爬山釘,只見他將一支爬山釘釘在山縫中,腳一踩,將另一支釘在上面的縫中,爬到二丈高時,將爬山索繫好,然後一步一步向上爬去,時間不大,就消失在黑暗中。約摸二柱香時間,一條繩子從山上拋了下來,河淇知道雷霆到了崖頂了,上前雙手抓住繩子拉了拉,確定牢固後,一提氣,雙腳點地,身體衝了上去,有了繩子的幫助,爬起來輕鬆多了,半刻功夫,河淇到了崖頂,雷霆在上面拉了一下,河淇落到實地。二人未說話,來到山崖另一邊,此處並不太陡,二側連接成山的笫二道城牆,由此處可以下到第二道城牆的馬道上。
河淇看了雷霆道:“雷兄你看我二人分開走,一人去城裡,一人去下面的二道城牆內查看,這樣可以節省時間,不知意下如何。”
雷霆道:“好,兄弟你輕功好,你去城裡,我去查下面二道外城,我們回來後到崖頂見。”
二人沿崖頂下到笫二道外城的馬道上,河淇問雷霆點點頭,向裡側城內跳去,雷霆也向外側跳下去。先說河淇沿山坡,繞過山坡,來到內城城牆下,靜靜的聽了一會,城上沒有人聲、走路聲。這才叢身上取出爬城索,向城上一拋,雙手一抓向上爬去,到了城頭,翻身跳了進去,閃到黑暗之中,細細觀看,見周邊無人,河淇沿城行走,憑着一身輕功輕鬆崗哨,轉了一圈後,找到無人處跳了下來。河淇將城上的守衛情況一一記了下來。
記好後,跳上屋頂,四下觀看,內城裡,房屋林立,但排列整齊有續,估計是賊兵的營房,往前是糧倉,再往前是一間大房子。
河淇暗道,此處定是賊兵的議事廳,幾個竄越來到屋頂上,河淇高擡腿、輕落足,扒在後坡上,探頭向屋中望去,但見屋中頂火通明,座中有十幾人,爲首一人,黑黝黝的臉,滿臉的落腮鬍子,聽見此人道:“沙龍與哈其營來到成山定要把他們碎屍萬段,爲我兄弟及日月谷被殺的兄弟。”這時旁邊的幾人也表示同意。
河淇心中想,此人想必就是大寨主塔龍了。這時旁邊站起一人,此人面白如玉,見他轉身對塔龍說:“大寨主請息恕,此次,哈其營來攻之事,不知探子所報確爲屬實,如其真來攻,我軍上次日月谷一戰,原氣來未恢復,如下山與之交戰,恐很難勝利,不如,以逸代勞,憑三城之險,堅守不出,寨主再通知各處山寨的人馬齊來成山圍攻哈其營,我們可以殺出,裡應外合,一戰定能一血日月谷之辱，另外讓哈其營有來無回。”
塔龍聽後點頭,問衆人:“各位兄弟,玉軍師之言極是,大家還有什麼想法，可以暢所欲言。”
衆人皆表示同意。河淇聽後,心中暗叫不好,如真按玉章之計,哈其營必敗。
聽了一會,見塔龍等人在一起聊天,沒什麼用,河淇沿原路違回,一路無話,到達崖頂時,雷霆己經回來了。
雷霆與河淇分手後,下道第三道城處,對城牆上明哨上游動哨一一記下,城上下的物資進行了記錄,然後沿原路返回,對笫二道城牆的情況進行打探,返回崖頂後。河淇還沒回來。一柱香,見河淇爬上崖頂。
見面後,二人將所探情況相互講了一下,雷霆道:“此事緊急,你我還是先回哈其城稟報將軍及軍師。”河淇聽完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