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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長的什麼樣子?”
那奴隸馬上形容起,‘女’子的樣貌和打扮。呂不韋聽完恍然,原來這衛蔸帶來的‘女’子,正是他的‘女’兒衛嬌。
呂不韋笑了笑道:“你去吧。”
那奴隸這才離去。
……
望着對面而坐的‘陰’鷙中年人,呂不韋實在想不明白,衛蔸這樣醜陋的相貌,怎麼會生出衛嬌如此漂亮的‘女’兒,難道這衛嬌不是他親生的?
呂不韋端起茶來,喝了一口,隨後清了清嗓子,問道:“城主大人有事找不韋,派個人來知會一聲也就是了,何必親自跑一趟呢,害得不韋心裡好生惶恐。”
我派人知會你?我都親自來了,你也不說去府‘門’迎一下,也不請我去正廳相見,而是讓我來你居住的這小院見面。我要真的派人來知會你,恐怕來的人,就要被你呂家的人打上一頓,再扔出呂府去吧!
“呂二少爺這叫什麼話,我衛某是早就想結識,呂二少爺這少年豪傑了,幾次託你大哥給予引見,可惜……”衛蔸望着呂不韋,眼光卻像是望着極遠的地方,好象是惋惜與呂不韋的失之‘交’臂。
呂不韋眉頭一挑,知道衛蔸這只不過是發現,自己將要被趙國招賢,而故意表現出來的虛假情感。要是自己還是過去的呂不韋,呂家的二少爺,雖然家裡的酒越來越好,‘挺’多也只會被衛蔸勒索些酒,別說親自來訪,就算是召見,那也是想都不要去想的。所以呂不韋轉而問道:“那可真是可惜啊!但不知道今日城主大人來訪,到底是有什麼事呢?
“其實也沒什麼要緊的事,”衛蔸說道:“但卻非呂二少爺而不可爲,所以……”
只因爲一個還沒既成事實的招賢,堂堂的濮陽城主大人,都要如此近乎低聲下氣的來求自己!
呂不韋恍惚間明白的體會到,權力那不可預料的能量,心中更忍不住產生了,瞬間對權力的強烈渴望,問道:“不知城主大人所說是何事,怎麼會非小可不能爲之呢?”
“呵呵,呂二少爺要答應了,老夫纔會說出來!”衛蔸笑了起來,笑容掛在他那本就‘陰’鷙的臉上,更添‘陰’險狡詐之意,“要是呂二少爺不答應,老夫說,不也是白說嘛。”
呂不韋徹底被這濮陽城主衛蔸的無恥給打敗了,張大了嘴,半天沒有回過神來,想到了前世很熟悉的那句話:人自辱之,人恆辱之!
這衛國之所以這樣敗落,想來這無恥的嘴臉,並不是衛蔸一人之形,而是衛國絕大部分,上層人士的一貫表現。
呂不韋注視着衛蔸,看了半天。搖了搖頭嘆道:“既然城主大人如此難開口,看來實在是件難爲之事,恕小可無能爲力了。”
“呂不韋,你別真以爲自己多了不起,你只不過是一條,馬上就要變成趙國的狗而已。仗着主人的勢力,到處耀武揚威的走狗,有什麼可囂張的!”衛嬌憤怒地望着呂不韋,其實她的相貌很是不錯,姿‘色’毫不遜於水湄,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眼睛太過狹長,皮膚也並不是十分的白皙。
呂不韋望了她一眼,反‘脣’相譏的笑道:“狗也不錯啊,起碼會對給自己好處的主人搖尾巴,比起那些明明有求於人,卻還耀武揚威的人來說,狗更有狗品一些呢。”
衛嬌如何聽不出呂不韋話裡的意思,正想反駁,卻被父親攔住,衛蔸嘆息道:“這話卻也在理!”他的眼前彷彿已經見到,衛國滅亡的那一天,四處燒殺掠搶的侵國者。衛蔸可憐巴巴的道:“其實衛某今天來,本是打算把小‘女’,嫁給呂二少爺……”
呂不韋略微一愣,轉眼望向衛嬌,卻見衛嬌已是眼圈紅紅的怒視自己,顯然她的心裡委屈之極,忙接口道:“城主好意,不韋心領,可惜高攀不起!”
衛蔸卻是會錯了意,以爲呂不韋是在假意推辭,馬上說道:“高攀這一說詞,可是不對!呂二少爺不日即會被趙王招賢,那就將是趙國的士大夫之流。趙國是大國,以趙國士大夫的身份,配我衛國城主之‘女’,也算是‘門’當戶對。”
這也難怪衛蔸如此想法,實在是因爲他對自己‘女’兒的美貌,太有信心了。
呂不韋聽完衛蔸的話,差點沒把早飯吐了出來,心中暗罵道:真是臭不要臉!以爲我說的高攀不起,是我配不上你‘女’兒嗎?老子是在說你‘女’兒配不上本少爺!
呂不韋笑了笑說道:“但不韋已經婚配了,城主大人總不能,讓我做那休妻的無恥之事吧?”
呂不韋這話說完,直接就把衛蔸打算提出休妻的話,堵了個嚴實。
衛蔸嚥了口吐沫,艱難的道:“既然這樣,那……那讓小‘女’給二少爺做個妾吧。”
衛嬌嗔怪的望着衛蔸道:“爹,這話您怎能說得出口,我們好歹也是衛國的貴族……”
衛蔸怒吼道:“住口!衛國都朝不保夕了,貴族算什麼,亡了國的貴族,還不如普通的百姓人家呢!”
“城主大人,我看令愛好象對您的安排,很有意見啊!我看二位還是回去,研究好了再來吧。”在一旁的呂不韋終於忍不住了,直接開始攆起人來。
衛蔸卻很有棄而不捨的‘精’神,很是霸道的道:“婚配之事是要本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我是她爹,我說了算!”
衛嬌眼淚無聲的流下,絕望的望了父親一眼,狠狠對呂不韋道:“呂不韋,要我衛嬌給你做妾,你這輩子休想!”說完,扭轉身子,奔出了呂不韋的院子。
呂不韋望着衛嬌的背影,卻發現這丫頭的身材很是不錯,凹凸有致,曲線玲瓏。要是能做個‘侍’妾什麼的,確實也是件不錯的美事,但一想到她‘肉’體‘交’易背後的代價,呂不韋馬上打消了這‘淫’‘蕩’的念頭。
“呂二少爺,不用理她,這事就這樣定了!”衛蔸斬釘截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