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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以爲趙奢和趙勝賞識我,我就能在趙國混得風聲水起嗎?
你們還不知道,我在得到他們二位賞識的同時,卻也得罪了藺相如和廉頗等人。而且就連現在還聲名不顯,將來卻是戰國四大名將之一的李牧,也已和我結下了殺兄之仇。
藺相如和廉頗,兩人並不是十分可怕,反正按照歷史記載,藺相如也沒有幾年好活,廉頗也會在惠文王死後,被孝成王所不喜,而不得作爲。
反倒是現在還聲名不顯的李牧,卻是自己的心頭大患。畢竟按照自己瞭解的歷史,這李牧在趙國可以一直走紅的人物,直到大秦興起之後,才寂然被王翦用計害死。
呂不韋想到這裡,不由後怕了起來。畢竟李牧的哥哥李震,雖然不是自己用劍去刺他,但誰又會去關心那種問題,只會注重李震是不是死在自己劍下!
“父親,在我去趙國後,你們如果再留在這濮陽,很可能會得到別人的猜疑。而且衛國更會由於我在趙國混跡,而對你們態度大變,不管是對你們拉攏,還是對你們戒備,反正家裡都不會再像以前那麼自在。所以,我想……我們家還是遷去長平吧。”
呂不韋這一想法卻不是因爲,對歷史上的長平之戰記憶深刻,而是因爲這長平位於趙國之西南,與魏國、韓國比鄰,更是距離秦國只有三日多的路程。
越是這種錯綜複雜的地方,越是容易左右逢源,更加容易在自己需要的時候,舉家逃往秦國。
“這個……”呂鑥沉吟了下,卻猶豫着道:“這……其實倒也不是不可爲之,但那長平可是郭家的地盤,別說是當地的趙國官員,就算是趙王在長平發佈的號令,也不如郭家說出來的話管用。”
“哦?”呂不韋聽了這個消息,卻興致俞發的高漲起來,好奇的問道:“這郭家是幹什麼的?爲什麼會如此厲害?”
呂鑥很是神往的道:“要說起這郭家,可是天下聞名的大商人!天下四大鉅商家之一,和齊國的猗家、魏國的孔家、趙國南方的卓家齊名。其中除了齊國的猗家,是以經營鹽池而成名之外,其餘三家都是以鑄造武器而興旺起來。而且我聽過往的客商說,這三家現在都在研究用比青銅還要堅硬的鐵,來鑄造武器和器皿。”
呂不韋聽到這裡,點了點頭。難怪自己這段時間見到的武器,都是銅質的呢,原來這鐵製的武器,還沒有研究成功啊!但算來也過不了多少時間,鐵質武器就將出現在這戰國時代,並壟斷兵器市場了吧。
“父親,這戰馬和兵器一樣重要,爲什麼沒有以養馬而成爲大商的呢?”這是呂不韋心中最大的疑問。來到戰國時代的這些日子裡,除了見到趙國的軍方,擁有還算說得過來的戰馬外。呂不韋就沒有見到能用於作戰的馬匹。
呂不豕聽了,馬上搶着解釋道:“其實說起來很簡單,鑄造行業還可以生產些民用的器皿,諸侯國想控制也控制不了。馬卻不一樣,任何一個諸侯國,都不願意看到戰馬隨處可見的場面。所以,各國的馬場都是官方開設的,也就是說只有諸侯纔可以養馬。”
呂不韋聽到這裡,恍然道:“我明白!這是諸侯間默契的壟斷!只可以他們養馬,卻絕對不容許自己的諸侯國內,有其他的人來養馬。因爲他們怕商人,在自己的諸侯國內養出了好馬後,反而賣給敵對的諸侯國去。”
呂不豕點頭道:“正是這個道理,而且我們中原的馬種,本就不是十分優良。而且數量也不多,爲了戰爭考慮,諸侯必然要把這有限的馬匹,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呂不韋搞清楚這其中的訣竅後,對呂鑥問道:“父親,這郭家在長平再厲害,我們遷過去也只是做酒的生意,和他們沒有什麼可衝突的地方,您畏忌的卻是什麼呢?”
呂鑥嘆道:“郭家是以鑄造成名的,但卻並不是只做鑄造的生意。他們家也有酒坊,而且是趙國境內最大的十大酒坊之一——郭氏酒坊!”
感情這郭家還是玩集團企業發展的啊!除了支柱性的產業,還有其他的輔助產業,看來自己還真應該對其多瞭解一些纔好。
“父親,你可喝過他們郭家的酒?”
呂鑥捻着鬍鬚說道:“當然喝過,別說是郭家的酒,這天下間名聲大的酒坊出的酒,爲父我都品嚐過一些。”
還真是幹一行愛一行啊!自己家開酒坊,當然要知道競爭對手的底牌,看來自己這便宜老爹,也不是白給的簡單人物。
“那請問父親,你感覺我們家的酒,和郭家的酒比起來,孰優孰劣呢?”
呂鑥想也不想的答道:“過去我們家的酒和郭家的酒比起來,的確要差上幾籌,但是現在咱們家的茅臺酒,比起郭家的酒來,卻要比它強上十幾倍也不止。”
接着呂鑥臉色一暗:“所以我才擔心啊……”
呂不豕也點頭道:“是啊,我們的酒比他們差,倒是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但我們的酒比他們的好,卻實在容易讓其對我們下手。而且我還聽說,郭家家主的接班人郭縱,現在正在邯鄲爲官!”
“哦?本來我還擔心郭家會排擠我們呢,但既然他們未來的家主是做官之人,那就沒有擔心的必要了。這郭縱做的是什麼官不重要,但他總不可能大過平原君和趙奢吧。”呂不韋鬆了口氣,只要郭縱是做官的人,就不可能不給趙奢和平原君的面子。趙奢和平原君既然想讓自己爲趙國效力,總不可能連這些小事,都不爲自己擺平吧?
呂不豕卻不像呂不韋那樣樂觀,憂慮重重的道:“這郭縱是做官之人,卻也沒有什麼大礙,讓人憂心的是——他是儒家的弟子,而且是非常核心的那種!”
儒家,豈不是孔老二地傳人?
對於主宰了中國兩千多年文化的儒家,呂不韋心裡還是很有些畏忌。但他轉念一想,心中卻又豁然開朗了起來。
畢竟儒家主宰中國文化,是從漢代纔開始興起。在這先秦時期,儒家卻和其他諸子百家一樣,正在努力買弄,自家的理念和觀點而已。
“儒家而已,有什麼可怕!”呂不韋很是不以爲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