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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不韋望着面前一往無前的趙兵,對身邊的趙奢問道:“大將軍,趙國的士兵,都是這樣驍勇的嗎?”
趙奢搖了搖頭,淡淡的道:“那怎麼可能,我大趙要是有一半的士兵,有如此戰力,那平定天下也只是旦夕間的事情而已了。雖然我大趙軍士,還不能擁有如此的戰力,但起碼都有着他們三分的戰力。畢竟這是我趙國的環境所迫,強敵環繞的大趙士兵,自然要比那安逸之處的別國士兵,驍勇一些。”
呂不韋想了想,這趙國所處的地理位置,實在是有些尷尬。北面是兇殘的匈奴、東胡,西面卻是彪悍的秦國,東南更是和齊國相臨,還有西北之燕。雖然幅員也算是遼闊,但卻是數面環敵的情況,這士兵要是不彪悍一些,趙國還真的存在不下去。
呂不韋又想到數年之後的長平之戰,白起坑殺四十萬餘的趙兵。從人道主義來說,白起的行爲實在太過殘忍,令人髮指。但從戰略眼光來看,白起卻的確做得很對。如果白起不去坑殺那四十幾萬的趙兵,秦國想要一統天下,恐怕起碼要多花費上二十年的時間。
呂不韋望了眼身邊,長平之戰事主趙括的父親,淡然道:“大將軍,其實我感覺再驍勇的士兵,在戰鬥中起到的作用,也不過如此,真正決定戰鬥勝負之人,卻是一軍之統帥。”
“哦?呂兄弟這話,卻和我們兵家的有些理念不謀而合啊。能不能詳細的說說呢?”趙奢顯然對這話題很有興趣。
呂不韋本是打算點一點趙奢,卻猛然發現,要是因爲自己一時的憐憫,而使歷史發生改變的話,那後果實在不堪設想。當下只是含糊着說道:“這個……將爲兵之膽,帥爲兵之魂嘛!”
趙奢想了想呂不韋的話,點頭道:“的確有些道理,就是把天下最驍勇的士兵集合起來,放到狗屁書生的手上,挺多也就是敗得慢些而已。”
我靠,你知道這道理啊?那你可是要回家,好好教育下你那敗家的兒子了。你那敗家孩子,可就是你說的這狗屁書生!
正在兩人說話間,趙兵已是衝進了平魚城,片刻後,數百的麻衣人就從城中逃了出來,四下落荒而逃,早已是潰不成軍。
趙奢果斷的道:“我們也該進城去了,事情的真相,也到了該揭開的時候了。”說完,策馬行去。
……
呂不韋跟着趙奢,來到平魚城裡一座極大的府邸前,卻見到李震帶着幾十名趙兵,簇擁着幾名身着華麗深衣之人,從府邸裡行了出來。
趙奢望着一位身着青色深衣,年紀不足四十歲的男子笑道:“君侯安好啊,今日咱們兩個,可差點就要在陰曹地府見面了啊。”
那着青色深衣之人,自然就是鼎鼎大名的趙國平原君,呂不韋望着這面容英俊的趙國君侯,卻感覺他的眼中帶着一絲焦慮。
平原君搖了搖頭,走到趙奢面前,拉起他的手,帶向另外的兩個錦袍深衣人面前,介紹道:“這就是我趙國的大將軍趙奢!奢兄,這位是韓國的吉安君韓侗,這位是魏國的信陵君魏無忌!”
呂不韋望向那身着團花錦袍的吉安君,這傢伙……太漂亮了!是的,的確是漂亮,而不是英俊,要是給他換上身裙子,保證是個絕色美女。
難道是個玻璃?呂不韋想着,卻感覺自己胃裡很不舒服。忙轉過頭去,不再看着漂亮的韓國君侯,開始打量起他身邊的信陵君魏無忌。
這信陵君魏無忌的相貌卻很普通,但那三縷長髯卻實在引人注目。
趙奢只是對兩人客氣的拱了拱手,就拍着呂不韋的肩膀道:“這就是呂不韋呂兄弟,今日我趙某還能站在此處和各位說話,實在是多虧了呂兄弟。”
平原君趙勝聽了趙奢的話,卻很是愕然,呆呆的望着呂不韋,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那韓國的吉安君,卻只是瞟了呂不韋一眼,卻沒來由的臉上升起了兩團紅霞,嚇得呂不韋立刻臉上泛白起來。
反而是信陵君魏無忌,熱情地拉起呂不韋的手,笑道:“今日我三晉,能免於齊國的陰謀,實在要多謝呂小兄弟。無忌看呂兄弟年紀輕輕,卻相貌堂堂,它日定當揚名天下!到時可別忘記,無忌兄長我啊。哈哈!對了,無忌觀呂兄弟年還不及弱冠,應該還未婚配吧,我有一堂妹,生得花容月貌,和呂兄弟簡直就是,郎材女貌的人間絕配。呂兄弟要是有意,等這裡事了,可以隨我一起回大梁……”
呂不韋不得不佩服,這魏無忌籠絡人的本事。幾句話之間,就已和自己稱兄道弟起來,而且還打算把堂妹嫁給自己。這魏無忌御人的手段,不可謂不上乘。
呂不韋笑了笑,對信陵君魏無忌客氣的道:“多謝君侯美意了,君侯您的堂妹,那定是金枝玉葉,不韋一介平民百姓,怎麼高攀得起呢。”
信陵君聽了哈哈一笑,卻也不再提起此事,只是招呼衆人一起進府邸。
衆人來到府邸裡才發現,院子裡到處都是一灘灘血跡,趙奢皺眉問道:“勝賢弟,這是……”
平原君搖頭苦笑道:“別提了,要不是奢兄讓李將軍來救援,恐怕我們幾人都要親自上陣,和這些不知何處來的奴隸兵拼命了。”
難怪看那些灰袍人戰力,和先前的禽家屠者,差了好幾個檔次呢。原來只是奴隸兵而已,呂不韋望向院子裡,四下一堆一夥互相處理傷口,身着半身皮甲的護衛。對信陵君魏無忌問道:“看來衝進來的敵人不少啊,這麼多護衛都受了傷,我估計衝進這府邸的敵人不下三百吧?”
信陵君魏無忌愣了一愣,瞬間就明白過來呂不韋的所指,但他只是搖頭苦笑了下,卻並沒有言語。
反而是那韓國的吉安君韓侗,冷哼一聲,尖利的聲音響起:“這還要多託平原兄的福啊,這府邸四周的民房,竟然埋伏了數百賊人,真不知道這平魚的城衛,都是做什麼的。”
呂不韋望向趙奢,卻見趙奢的眉頭皺了一下,身子略一停頓,就繼續向大廳裡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