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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織田義信的決定還是被家臣們接受了,雖然有些不願,但織田義信和竹中重治他們說得確實沒錯,一個家臣如果勢力接近主公的話,那絕對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當然了,最主要的還是竹中重治後面說得那句話,以如今織田家的強大,10幾萬石的領地很難獲得嗎?
最少在前田慶次他們看來,不難。你看伊勢國整整5、60萬石,還不是幾個月就拿下來了?
“嗯,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我準備搞一個學院。”織田義信說着,就將學院的具體情況和家臣們說了一番。
不過相比起織田信長和上泉信綱等人的疑問多多,前田慶次他們倒是什麼反應都沒有。當然了,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想法,比如說竹中重治還有加藤段藏,一個多智,一個非常瞭解這些道道的忍者,自然明白學院的出現將是一個對武士家族衝擊非常大的事情。
不過他們看到李華梅並沒有開口的模樣,就知道這件事情李華梅肯定已經知道並且支持。於是,他們也很明智的選擇了閉口不言。對於李華梅,他們還是非常欽佩的。如果李華梅覺得這件事情沒有問題,那麼基本就不會出現超過掌控的情況。
當然了,最重要的還是如今織田家的發展實在太順利了,順利到竹中重治等這些生性謹慎的人也不禁有些飄飄然起來。不過也難怪,畢竟伊勢數十萬石的地方,就這麼輕鬆的被織田義信拿了下來,就算竹中重治他們再怎麼謹慎,也不可能沒有些許得意自豪之情。
“對了,等待所有事情處理完了,我會封賞一下你們。”織田義信看到衆人都同意後,忽然一臉纔想起來的模樣訕笑着說道。
“哦耶!主公您終於想起來封賞我們了!”前田慶次誇張的叫到,“我還以爲主公早就忘了這件事情呢。”
“是啊,我記得我們好像是什麼官職來着?侍大將?”島左近一臉苦思模樣的自言自語着。
“是足輕大將!”白木行久淡淡的說道。
“我擦,我怎麼看到一股濃密的怨氣在聚集?”織田義信搞怪的說道,隨後看到衆人看向自己那閃爍着光芒的眼神,終於露出了尷尬的表情,“原來不是隻有那古野一塊地方嘛,後來雖然拿到了四個郡,但馬上就要去打伊勢,所以我就想幹脆打下來之後再封賞……哈……哈哈……絕對不是忘記了!”織田義信摸着後腦勺一臉尷尬的笑道。
“不是故意忘記的嗎?那爲什麼屬下到現在連足輕大將的身份都沒有呢?”李華梅聞言,目光炯炯的看着織田義信。
“屬下似乎也沒有呢。”竹中重治見狀,也跑來參上一腳。話說,在織田義信的麾下,竹中重治感覺到了無與倫比的輕鬆和自在,這是在齋藤龍興的麾下從未有過的感受。
在這裡,竹中重治不需要去考慮家臣們的鬥爭,也不需要考慮織田義信到底在想些什麼,更加不用擔心織田義信喜歡或不喜歡自己做什麼。唯一需要做的,就只是將織田義信交代下來的事情做好就可以了。
在以前,竹中重治還不明白爲什麼織田義信的家臣團能夠如此的齊心,但現在,他明白了。君臣之間如果在平時能夠彷彿像是朋友兄弟一般的相處,而在需要的時候,又能夠非常明確自己的身份,那麼這種情況下,又有什麼能夠阻擋織田義信他們呢?
不過不得不提的是,織田義信這種情況在這個亂世之中絕對是獨一份的,因爲就好像織田信長和前田利家他們一般,當身份不同了,人與人之間自然而然的就會產生隔閡。連織田信長這位不走尋常路的大名都如此,其他人更加不用說了。
或許,只有織田義信這種沒有任何架子的穿越者,才能夠給他的家臣團帶來這種氣氛吧。當然,他的家臣團恐怕也是這個亂世之中的獨一份。
性格跳脫喜歡湊熱鬧更喜歡製造熱鬧的新一代傾奇者前田慶次,面癱少言的白木行久,天天琢磨着怎麼打仗的軍事狂熱者島左近,再加上李華梅這些織田義信的女人。當織田義信的重臣絕大部分是這些人的時候,那麼後來的家臣就算想要搞什麼鬼,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而這時,最後一個補刀的人也站了出來,“屬下也沒有呢,主公不會讓屬下只有一個武士身份來統治志摩國吧?九鬼家的那些家臣地位都比屬下高呢!”大祝鶴一臉好笑的說道。
“你們……你們……”織田義信指着衆人一臉手足無措的模樣,看上去相當的滑稽。
就在這時,李華梅又跳了出來,“主公,屬下覺得只封賞我們似乎不太夠哦,還應該補償這麼多年我們爲你白出力的事情。嘻嘻,一人補償幾萬貫怎麼樣?”
李華梅剛說完,織田義信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似乎是暈倒了?見狀,大祝鶴頓時不滿的對李華梅抱怨着,“李大人,你怎麼能夠和主公談錢呢?誰不知道主公可是很小氣的……”
“大祝大人,在下錯了,嘻嘻,應該讓主公補償別的~”李華梅嬉笑着說道。
而這時,織田義信忽然又站了起來,口中嚷嚷着,“啊,對了,我得去找主公。”隨後,就瞬間消失在評定間內。好吧,如果他再不跑的話,天曉得這兩個丫頭會說出什麼東西來。
而在一旁,竹中重治等人卻已經快笑得喘不過來氣了。哪怕是加藤段藏這位性格古怪的忍者,也“桀桀”的怪笑個不停。好吧,事實證明二逼這種行爲,是會傳染的。
嘛,當織田義信再次來到岐阜城的時候,看到了織田信長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沒辦法,如果去掉往返的時間,那織田義信幾乎是回到大河內城之後,就立刻跑了回來。
“你小子,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啊?”織田信長懶洋洋躺在濃姬的大腿上隨意的問道。這段時間他可是難得的悠閒,事情都已經攤派下去了,伊勢國又被織田義信拿了下來。導致目前唯一需要做的,貌似就是等到上洛的時機來到而已。
“嘿嘿,我這不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嘛~”織田義信說着,就打算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只是話到嘴邊,他忽然又猶豫了。
嘛,倒不是因爲織田義信忽然又不打算將尾張四郡還給織田信長了,之所以猶豫,卻是因爲他忽然想到如果這麼做的話,會不會讓織田信長心裡不舒服?
說實話,如果換做織田義信是織田信長的話,自己將其當作是親兄弟的人如果跑來將自己賜給他的領地還回來,還美其名曰怕這個怕那個。那麼織田義信絕對不會感嘆這個兄弟多麼善解人意,而會認爲這個人壓根就沒把自己當兄弟。
畢竟兄弟之間,哪裡有那麼多的講究?而雖然織田信長和織田義信名義上是君臣,但不是兄弟卻比兄弟還親,看看他們從以前到如今的那些故事,有多少是君臣之間能夠存在的?
所以,織田義信不敢說了,最起碼在找到一個能夠讓自己也接受的理由才說。“媽的,早知道應該先想理由再來的。”織田義信心中無奈的想着。
看着織田義信一臉猶豫的模樣,織田信長和濃姬狐疑的對視了一眼,要知道從以前到現在,織田義信可從來沒有過這種模樣的說。
隨後織田信長努了努嘴,濃姬頓時開口問道,“霸王丸,你小子搞什麼鬼呢?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啊,一臉猶豫的模樣,難道是擔心我們不答應?”
說着,濃姬頓時嬌哼道,“義信,看來你小子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啊……要知道當年……”濃姬說着說着,就開始數落起織田義信曾經的那些糗事。
聞言,織田義信頓時露出了一副苦瓜臉,“阿濃你別這麼說嘛,我說就是了。”織田義信說着,腦子飛快的開始轉動,一邊想一邊說着,“那個……兄長啊……你看……我已經拿下了伊勢國……”
話剛說到這裡,織田信長就打斷了織田義信的話,“讓我來猜猜,你是不是想說,把尾張四郡還給我?但是話到嘴邊,又怕被我責罵?”織田信長目光炯炯的看着織田義信沉聲說道。
“啊……”織田義信聞言,頓時傻眼的看着織田信長,他咋都想不明白自己話還沒有說出口,竟然就已經被織田信長猜透了。
看到織田義信的模樣,織田信長頓時一拍案几憤怒的站起身來大喊道,“在你心中我是那種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