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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回去!”
“回去就回去,給你七天時間,想不出兩全其美的辦法,我就自己跑去駿府找你姐夫今川義元,哼!”
樑小櫻做着鬼臉,飛奔出應接室的門,暗自偷笑。其實,她就是想借這工夫去義元那裡串串門,許久未見的義元,他不是也死了自己的妻子,不會一點都不傷心難過。再說,在日本戰國這種動亂時代,她跟越多的大名有交情,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如此才能生活得更有滋味。
七天之約,期限還未到,這次晴信已經先輸掉了。可樑小櫻自己也沒想到,讓晴信輸的竟然是從諏訪回來的山本勘助,才過了五天,勘助前來躑躅崎館,說是給晴信帶來了一位客人。她好奇地去瞧,不想竟被那位所謂的客人看到,得見“客人”的廬山真面目,她嚇得差點兒暈倒,那是什麼客人?居然是堂堂駿河當主今川義元!
“鬼丫頭,你故意的吧?老實交代,什麼時候瞞着我給人通風報信了?”晴信拉過樑小櫻,狠狠數落着她,卻又不能太大聲,一口氣憋得難受。
樑小櫻還未來得及還口,義元卻已經站到她身前,搖着摺扇對晴信笑道:“勘助好容易帶我來甲斐遊歷一回,本來是想爲阿豐的事親自前來慰問,以表我今川家的誠意。如今見晴信大人和小櫻如膠似漆,看來也不必我這個做姐夫的從中調和了吧,只是我聽人說,這小櫻似乎還不是內弟你的側室,怎麼會這樣呢?”
晴信一聽這話,心中怒火瞬間涌上頭頂,樑小櫻卻一個勁對他使眼色,讓他別飆。
義元看着他的怪樣子,倒越得意,平日裡一向圓滑的他,此番竟開門見山。“罷了,問人家的家事,好像有失風度,還是談正題吧。武田和今川兩家的盟約,長久以來都是靠着阿豐維繫,現下晴信大人你要征服信濃,而我那邊也有不知道何時會突然作怪的尾張織田,繫着兩家盟約的弦在此時斷裂,只怕對我們都沒有好處吧。唉,我也明白,你武田家只有一位小姐,要她今年便嫁到駿府,就算內弟你捨得,三條夫人怕是也捨不得。所以,勘助爲我們打了個不錯的商量,反正小櫻跟着你又沒有名份,不如讓她過去我那裡,怎麼說我跟她也算是舊相識,不是嗎?”
“義元大人,如你所說,儘管小櫻跟着我沒有名份,就算是勘助爲了我出這個主意,一向最崇尚風度的你,是否也該聽我說句話之後再考慮要不要帶小櫻過去?”
晴信強行壓抑住怒火,灌了口濃茶,望望樑小櫻,目光又落到義元臉上。
“我的姐夫大人,很不巧啊,我幸運地成了小櫻的第一個男人,萬一她去了駿河,卻懷了我的孩子,該怎麼辦呢?”
可惡,那傢伙都在說些什麼呀?樑小櫻頓時雙眉倒豎,武田晴信,他要留她,居然會利用義元愛面子的性情,用這種事戳他的軟肋,該死!這下她的計劃要泡湯了!
誰知義元根本面不改色,收起摺扇時,露出一雙眯起的細長眼睛,ap.令他的笑容看起來華麗到詭秘。“內弟真會說笑,你不是也說了嗎?我今川家的家風和你們武田家截然不同,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我會佔有小櫻。我請小櫻過去,是讓她在我駿府作客,等什麼時候結下正式的新盟約,只要她想回甲斐,我再送她回來就是。”
哇噻,不愧是今川義元,簡直帥呆!樑小櫻偷笑,看到晴信吹鬍子瞪眼的模樣,就差還沒舉起雙手雙腳叫好了。
“你看,小櫻很開心呢,這不是表明她很樂意到我府裡玩些日子?”
義元微笑着對晴信說話,一面回頭朝向樑小櫻。
“小櫻,你自己對晴信大人說,你願意跟我走嗎?”
樑小櫻翹起嘴巴,衝晴信瞪了一眼,又格格笑道:“當然願意啦,義元啊,要不是你的內弟總用強的不讓我離開他一步,我早就去駿河找你了,誰讓我去相模旅遊回來就先遇上他呢?人家好久都沒跟你跳華爾茲了,你有沒有想我,想再跟我跳舞啊?”
“淑女都那麼樂意了,君子又爲何要躊躇呢?”義元重新打開摺扇,故意放低聲音,用扇面擋住他和姑娘的臉,笑得樂呵呵的。
晴信終於被兩人的打情罵俏惹得暴跳如雷,若沒有勘助攔着,面前那張桌臺鐵定遭殃。“好,你跟他走!馬上就走,今後休要在別人面前提我武田晴信的名字,來人,送客!”
說送客就真送客,對於晴信的不講禮數,義元早已不覺得稀奇,不等近侍進來,已經攜起樑小櫻的手走出了應接室外。
“捨得離開他嗎?”
走到一棵櫻花樹下,義元忽然停住了腳步,低頭輕聲問她,樑小櫻卻只是陪笑,並未正面應答。
“不管他是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我也知道你認識他比我要早,已經好幾年了,不會沒有一點感情的,對不對?其實這次我聽勘助說你在晴信身邊,不管是否是勘助設下的計策,我都很想再見你。如果你現在要爲剛纔答應我的事後悔,留在這裡,我真的不會介意。”
義元,他變了……望着那飽含着深情眼神的雙眸,樑小櫻心中泛起一股難以形容滋味的熱流。從前的義元,總是事事幾乎都順從母親壽桂尼和師傅雪齋禪師的話,也深受那兩人的影響,導致他形成了一種爲求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性格,如今卻是因爲生命中多了一個她,漸漸改變了嗎?
她笑着搖搖頭,她不會改變主意,無論今後會變成什麼樣,此刻的她,也願意陪伴義元多些日子,或許有一天,晴信亦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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