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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ney,累了吧,我來給你按摩好不好?”樑小櫻揚起脣角,露出一個甜到要命的笑容,向他伸出手去。
晴信雖然不知道“honey”是什麼意思,但聽那口音,應該是紅毛人的語言,用來稱呼自己喜歡的人的,否則他的小櫻花絕對不會說這個。
“小櫻啊,今晚怎麼這麼熱情?”他將頭枕到她的大腿上,任由她爲他按着頭上的穴位。樑小櫻的手藝一點兒也沒有退步,畢竟是練過功夫的人,做起按摩來就是舒服。
“覺得我熱情麼?一會兒還要不要更熱情的?”她笑得越來越詭異。
“當然想要,可是你……”
沒等晴信說完話,樑小櫻一下子把他按在榻榻米上,就勢坐到他身上,雙手扳住他的臉。
“哇,真的很熱情呢,你這不是又在告訴我,你今晚想在上面嗎?”
“我呸!”
樑小櫻沒好氣地哼了一聲,跟着圓瞪起雙眼。
“你裝什麼裝?我不在的時候,你明明就又多了個女人,那個叫介情的侍女,我都見過了!”
“介情?哎呀,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知道你現在還沒跟她有什麼,可是不保證以後不會,她那伶牙俐齒的聰明勁,連我看了都很難恨起她來。萬一有一天你栽在她手頭,別怪我絕情,不給你收屍!”
“嘿!不用那麼毒咒我死吧?”晴信使勁欠起身子。
“你到底知不知道?她是個忍者!”
見到她抓狂的樣子,晴信長長地噓了口氣。“你又多慮了,你以爲我不知道她是忍者嗎?我就是看出了這一點,才答應把她留在身邊,爲我所用。況且,你根本不必擔心她和我會有什麼,介情喜歡的人不是我,是甚三郎。”
“她……她喜歡甚三郎?”樑小櫻頓時傻了眼,可晴信又把剛纔的話重複了一遍,她才確認自己沒有聽錯。可是,她怎麼都沒想過甚三郎也會討女孩子歡心,沒錯,甚三郎比晴信年輕些,又比晴信高上一個頭,乍看就是一很man的熱血帥哥。不過,也就是因爲他對武田家那份近乎於愚忠的忠誠,讓他浪費了大好青春,迄今爲止都還是光棍一條。她從前不是跟晴信說過,讓他爲自己的貼身保鏢做一回媒,但都被甚三郎拒絕,據說還惹哭了好幾個女孩。
“不可思議吧?我看這次甚三郎似乎也動了真心。”
晴信坐正身子,緩緩地說道。
“雖然我不算了解介情,養了那麼多忍者,也算不上太瞭解忍者,但英雄始終是你引薦給我的好幫手,那小子縱然平日裡有點神經兮兮的,可在關鍵處一直都能表現出他真正的能力。只要有英雄在,我相信介情就算有想要迫害我的目的,也只能是徒勞無功。”
“唔,既然你都說不擔心了,我還在瞎操心,豬頭!”
樑小櫻翹起嘴轉過身去,卻被晴信從背後一把摟住。
“幹嘛?我還沒說完……”
他纔不要她說完那些煞風景的話,一個熱吻已經堵住了她的嘴,燭火熄滅,誰都再也看不見屋內的春光無限……
在志磨溫泉住了三天,許久未見丈夫的樑小櫻,好容易過上真正的悠閒日子,倒有些捨不得離開這裡。而晴信在溫泉待的時日也已有好幾個月,如今已開春,必須返回躑躅崎館。
她獨自走在山間,上得一個山頭,不由停住腳步,坐在岩石上望着滿樹櫻花呆,果然這日本戰國時代,快樂的時光就只有這麼短暫。忽然,不知是從何處傳來悠揚的笛聲,她重新站起來,尋着樂音順着一條小徑走去。這段路像是很近,實則還頗有些距離,終於,她看見了坐在一棵樹上的吹笛人,立時驚訝。
“桐?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井上桐停止了吹奏,一個翻身,從樹上輕輕躍下,走到她面前,表情似有點失落。
“明御前夫人,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裡見面,玲奈的笛子吹奏出的樂聲,只有聽覺極其靈敏的人或是忍者才能跟隨聲音過來。我本來想引個人到這裡,不料那人沒來,倒看見了你。”
“你還沒告訴我,你爲什麼會在這裡,是今川氏真派你來執行任務的?如果你奉你主公之命,要對晴信不利,我恐怕很難讓你就這麼回去。”樑小櫻雖然感激井上桐曾經幫過她,但對方如何說來也是今川家的忍者,她不得不生起戒心。
“明御前夫人,您不用管這件事,她是想要找我的。”一個聲音輕輕地在身後響起,樑小櫻轉頭一看,竟是介情!
井上桐冷冷一笑:“原來你也緊隨明御前夫人身後啊,看來許久不見,你的忍術又精進了不少。上次你在駿河,讓你放煙霧彈逃掉了,這次你既然自己站出來,實在是令我感到很意外。”
“可你現在就算殺了我,對今川氏真又有什麼好處呢?我說你也真夠悲哀的,那個叫領奈的伊賀忍者爲你前代主公死在了戰場上,你就算爲了死去的人,也不用替個敗家子賣命吧。”介情眨着眼睛,眼角彷彿透着一絲嘲諷的神色。
“你要謾罵我家主公,就這一點,你就不會再有命回去。”井上桐手中竹笛一拋,笛子在半空中旋轉了幾圈,回到她手上時,一把極細的忍刀已握在了她的右手裡。她的目光一下變得凌厲,舉起忍刀,似特別習慣地舔了一下明晃晃的刀身。
樑小櫻見狀不妙,井上桐的這個動作,她曾經清楚地見過,若不是殺完人或是要殺人之前,這個喜歡男裝打扮的女忍者絕不會如此。雖然井上桐爲何要追殺介情的內幕,她此時不能詳細得知,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即使今川氏真沒那腦子,其祖母壽桂尼卻心機頗深,那個歐巴桑也許已經知道義元的死是晴信間接造成的,不放過出家的武田信虎亦是理所當然之事。而介情若真是信虎的忍者,那麼今川家的人要剷除她,也就更加不難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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