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哈薩爾原本只打算和典韋糾纏角鬥,他追來自己就跑,他不追自己就騷擾他,典型的撩完就跑,可是此刻的典韋怒不可遏,手中的戰戟直接投擲而來。
此刻的哈薩爾是避無可避,直接被典韋砸中了臉門,慘叫一聲:“啊…!”
“轟!”典韋一戟而下,直接將他斬落馬下,可謂是凌厲而快速,解決了哈薩爾這個蒼蠅後,典韋不在耽擱,騎着胯下的戰馬,怎麼都感覺不自在,當即翻身下馬,徒步追向韓毅。
“蕭達凜!務必攔住他們!”伯顏虎目盯着韓毅衝鋒來的方向,韓毅那邊匯聚了太多的士兵,幾乎已經成爲了一股洪流,一但韓軍沖垮了他們的防線,到時候局面就十分被動,他們只能在韓毅的鐵蹄下艱難防禦,隨着時間的推移,此戰必敗啊。
“殺過去!將士們爲了家園衝鋒!”蕭達凜也是身經百戰的上將,自然不會因爲眼下的局面而絕望,當即率領迭該、扎哈木、鐵木真兀格、桑昆四人死死的防禦住己方士兵最後的防線。
“賊將休要猖狂!宇文成都來也!”一聲叱吒,年歲四十多的宇文成都催馬持刃,怒視着前方阻礙的五人,大喝道:“大王速速追殺!這裡交給末將!”
“交給你了!”韓毅衝着宇文成都點頭,拍了拍胯下小白,怒喝道:“殺!”
鐵木真卻是沒有想象中那麼開心,心中火急火燎,鐵木真仔細的觀察戰局,半晌這纔開口道:“我軍的傷亡如何了!”
“可汗!鐵雷八寶和耶律休哥二位將軍戰死!我軍情況……”窩闊臺護衛在鐵木真身前,神色無比凝重。
“拖雷!”鐵木真騎着戰馬,看向自己這個最小也是鐵木真最爲疼愛的兒子。
“父親!”
“準備好退路!如若我們一但戰敗!你率領殘部直接撤入草原深處,尋求活路”鐵木真看着拖雷,他已經在準備後手了,這場戰爭雖然看似平衡,但局面已經開始朝着不利的方向發展,他必須要爲自己的部落留下種子。
“可是…父親!”拖雷面色凝重,正欲反駁鐵木真,鐵木真卻是直接打斷他的話,神色嚴峻道:“沒有什麼可是的!你是最後的希望!明白嗎?”
“明白!”
拖雷咬着牙只能應了下去,鐵木真這才放下心來,虎目盯着前方,看向因爲有韓毅衝鋒陷陣的戰場,鐵木真當即招呼一旁的窩闊臺道:“隨我出征!”
“是!”一旁的窩闊臺雖然沒有說話,但內心卻是及其的複雜,父親終歸是選擇了拖雷做繼承人。
“轟!”距離鐵木真數百米的地方,轟然炸開了鍋,兩三員逃竄的士兵避開周邊的火焰,鐵木真暗罵該死,不用說都是文聘的震天雷。
“這羣兩腳羊當我們好欺負啊!衝過去!殺了他們!迭該、扎哈木、鐵木真兀格、桑昆你們隨我來!”蕭達凜避過眼前的震天雷,怒不可遏,拔出懷中的彎刀,騎上戰馬,直衝前方奔襲殺去。
“天寶將軍宇文成都在此!賊將休要猖狂!”宇文成都暴喝一聲,手中的鳳翅鎏金鏜四下揮舞,迎面便是撞向了五人。
“合力殺了他!”鐵木真兀格盯着宇文成都,怒喝一聲,手中的狼矛直接朝着宇文成都刺去。
“找死!”宇文成都怒喝一聲,雙目如虎,威震四方,手中的鳳翅鎏金鏜輪動如雷,化爲紅芒,伴隨着宇文成都一聲怒喝:“朝天闕!”
“叮,宇文成都慣勇屬性發動,武力加8,基礎武力值107,武器鳳翅鎦金钂加1,渾紅獸武力值加1,當前宇文成都武力值117”
“叮,特別提醒,基礎武力超過104,不受宿主技能一帝增幅!”
“叮,宇文成都羣挑屬性發動,每增加一人武力值加4,當前爲5人,宇文成都武力值加20,當前宇文成都武力值137!”
“轟!”猩紅色的血氣在鐵木真兀格面前越放越大,就好似一座天闕,碾壓而下,鐵木真兀格面色驚懼,急忙雙手舉起狼矛格擋。
“轟…咔嚓!”巨大的力道傾泄而下,宛若九天瀑布勢不可擋,鐵木真兀格手中的狼矛瞬間被宇文成都給轟斷,赤紅色的血氣浮現在宇文成都周身,宇文成都猛然一計挑殺。
“呼呼…噗呲!”鐵木真兀格連遺言都沒有說出來,直接身死當場!
“叮,當前爲四人,宇文成都武力值下降4點,當前宇文成都武力值133!”
“這個傢伙…!”扎哈木盯着宇文成都,眼中滿是忌憚之色。
“顧不了那麼多了!兄弟們現在正是拼命的時候!一起上!”蕭達凜眼見勇武不凡的宇文成都,當即大聲招呼剩餘三人,一同壓向宇文成都,朝着他的小腹、瞳孔、咽喉和心臟刺去。
“找死!”鐵木真冷哼一聲,手中的鳳翅鎏金鏜四下揮舞,怒喝:“開!”
“叮,宇文成都巨力屬性發動,個人武力值加7,當前個人武力值140!”
“咔嚓…碰碰碰!”四人手中的兵器一一被宇文成都震飛,在空中盤旋了三四圈,這才掉落在地面上,四人雙世染血,虎口開裂,巨大的疼痛讓他們差點昏闕過去。
“死!”宇文成都一招一個,正在前面的衝鋒的韓毅腦海中卻是響起了四道聲音。
“叮,宇文成都斬殺迭該,宇文成都武力值下降4點,當前武力值136”
“叮,宇文成都斬殺蕭達凜,宇文成都武力值下降4點,當前武力值132!”
“叮,宇文成都斬殺桑昆,宇文成都武力值下降4點,當前武力值128!”
“叮,宇文成都斬殺扎哈木,宇文成都武力值下降4點,當前武力值124!”
一連五員上將被殺,對於匈奴士兵的打擊不可違不打,宇文成都更是威武不凡,一戰威震草原。
原本的蕭達凜武力值有100,有屬於自己的技能,但他的技能實在是太過慢熱,在加上鐵木真兀格這四個豬隊友,強送宇文成都四殺,讓蕭達凜成爲第二個死在宇文成都鳳翅鎏金鏜的亡魂,沒辦法豬隊友,實在是帶不動啊。
戰場上
文聘雙目如虎的眺望着前面的匈奴騎兵,見他們已經有了潰敗的局面,西面有許多的匈奴騎兵,依舊負隅頑抗,文聘嘴角浮現一抹冷笑,揉動着自己的手腕,看着身後的五千赤焰軍,文聘當即怒喝道:“赤焰軍,隨我來!”
文聘一聲怒喝,數千名赤焰軍隨同文聘調轉馬頭,開始側面迂迴。
斷臂殘肢,鴻溝血槽,猩紅的血氣引來了草原上許多動物的探測,草原上的狼羣、沙狐、野狗都紛紛追風而來,天空上的蒼鷹不斷在空中盤旋。
在蒼鷹的眼中,文聘赤紅色的赤焰軍旗,靠左迂迴,不斷的向着左側靠近,正在和韓軍死戰的赤老溫和速不臺原本還不太關注文聘的動向,以爲他們是彈盡糧絕,開始向後拉伸和填充彈藥,這讓他們覺得有機可乘,赤老溫指着文聘的赤焰軍軍旗,怒喝道:“速不臺你看!”
正在放箭的速不臺猛然擡首,順着赤老溫指着着方向看去,只見敵軍不斷迂迴,但隨着視力的阻礙,他們卻是有些疑惑。
赤老溫擦拭着嘴角,怒喝道:“你帶領三千騎兵追趕上他們!他們恐怕沒有那種黑球了,殺了他們!這一場戰爭就贏了!”
“好!”速不臺也不遲疑,手持着戰斧,催着胯下的戰馬,招呼着身後的士兵怒喝道:“全軍隨我來!”
“駕…駕……駕!”馬踏山地,整個地面都爲之震盪。
文聘眯着眼睛,見一切都交代完畢,看着速不臺的兵馬向自己這邊突襲殺來,急忙怒喝道:“全軍準備戰鬥,奶奶的,敢在老子頭上動土,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諾!”數千大軍齊聲高喝,聲音響徹整片天地,連天空上的蒼鷹都短暫脫離了原先的飛行顯露。
“全軍衝鋒,左右散開!不要密集”速不臺騎着戰馬,一馬當先,指揮着麾下三千多草原騎兵,有了先前的教訓,速不臺可不敢在讓麾下的士兵聚集在一塊,畢竟失敗是成功之母,速不臺可不敢保證敵軍還有沒有那種東西。
“加速前進!”速不臺雙目赤紅,迎面便是對上文聘的軍隊,速不臺手持戰刀,身穿青銅甲,胯下一匹汗血寶馬,雙臂如猿猴,怒喝道:“殺了這些中原人!賞兩百頭羊!”
“殺!”
“震天雷放!”文聘眯着一雙眼,眺望敵軍的軍陣,面色不由自主的難堪了起來,敵軍的衝擊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文聘沒有選擇,當即怒喝道:“全部用上!一個不留!快!”
一百二十步左右的時間,文聘終於是忍不住了,直接將手中的震天雷點火,向着敵軍砸了過去,原本震天雷最好的射程是在八十步左右,但敵軍的速度實在是要快了,文聘別無選擇。
“咕嚕…咕嚕……咕嚕!”黑色鐵球朝着速不臺的前鋒隊扔去,速不臺冷喝道:“不要在意這些小球,放箭!給我放箭!”
“嗖嗖嗖…嗖嗖嗖!”冷箭朝着文聘的軍隊直着而且,瞬間有數百名士兵殞命在箭雨下,文聘面色頓時變的鐵青。
“轟……轟…轟……轟轟轟!”震天雷在此爆破而出,先鋒隊被炸的是人仰馬翻,到處都是血肉翻滾涌動的場面,但是效果比之以往卻是差了許多,殺傷力十分有限,數千枚震天雷取得的效果卻只炸死了數百人,這讓文聘心都在滴血。
首先震天雷的造價很高,兩個震天雷就相當於一個金餅,而還有就是文聘的赤焰軍,單兵作戰能力只是比普通士兵的作戰能力,強上那麼一些,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文聘咬着牙,看着前軍的一千人,當即怒喝道:“前軍下馬,準備雷馬陣!”
“啊!”許多士兵面色皆是一變,但只能依照文聘的命令去做,一千人翻身下了戰馬,將身上所有的震天雷全部綁在戰馬上,看着昔日的戰友,只能咬着牙,拔出懷中的匕首,猛然紮了下去。
“嗚嗚嗚……!”戰馬吃痛,紛紛撩開馬蹄子就跑,瞬間數千匹戰馬毫無意識的向着前軍衝殺而去。
“嗚嗚…嗚嗚…!”戰馬的悲憫之聲在這數千士兵耳畔響起,後排的一千多士兵挽弓搭箭點火,向着戰馬的馬鞍射去。
此刻的速不檯面色正疑惑,這些中原人在搞什麼東西,竟然上戰馬送死,但當一匹戰馬撞向他時,速不檯面色大變,指着前方的文聘,眼中滿是怒火:“你…!”
“轟……轟…轟…轟…轟!“
速不臺說話顫抖,看着眼前的黑色小球冒着火,然而他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所有的轟天雷在他和周邊的士兵周身綻放出奇異的焰火,每一匹戰馬上都有八枚震天雷,所爆發出的威力乃是原先的八倍。
這一刻速不臺被火光所籠罩,麾下的三千騎兵紛紛被炸的是潰不成軍,而那一千匹戰馬,自然是被炸的屍骨無存。
文聘看着那一千匹戰馬,心也是在滴血,爲了訓練這些戰馬,文聘不知道耗費多少時間,麾下的士兵自然和這些戰馬結下了深厚的友誼,但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轟…轟…轟…!”最後幾枚震天雷轟然爆炸,天空中的蒼鷹和四周的狼羣紛紛畏懼,開始四散逃竄,正在和眼前士兵苦戰的赤老溫面色一變,看着那高聳入雲的黑煙,赤老溫歇斯底里道:“速不臺!”
“嗯!”一直在軍中貓着腰的常遇春待到了機會,當即挽弓搭箭,瞄準赤老溫,怒喝:“死!”
“嗖!”冷箭傳風而過,赤老溫急忙回神,迴轉身子,這一箭直射中赤老溫的臂膀,疼的他齜牙咧嘴,大喝一聲:“痛死我了!”
赤老溫艱難的站起身子,手持着長刀,怒視着放冷箭的常遇春,歇斯底里道:“給我殺了他!重賞五十頭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