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6 弱受同志
事實證明,要跟娃娃說明阿莉爲什麼要這麼對娃娃還真是那麼一件辛苦的事情。
這個邏輯循環是很奇特的。
首先,娃娃很喜歡阿莉。所以阿莉很喜歡娃娃,所以阿莉要爲了娃娃的將來做出自己的一切力所能及,包括傷害娃娃,讓她回到屬於她自己的地方去。
小千覺得自己解釋得很辛苦。
如果她是個人的話,她估計會很想喝水。還好她是個洋娃娃。她第一次這麼慶幸自己是個洋娃娃。
她第一次覺得,洋娃娃還是有自己的好處的。
至少,不會說到口渴地想喝水。
就是有點低了。拿劍不方便。
“也就是說,阿莉不是討厭我,而是爲了我好?”娃娃的眼睛已經亮了起來。這個是她半天所得到的結論。
咳……
“差不多吧。”小千苦笑着。
還好,半天的辛苦沒有白費。
“真的?”娃娃還是不能有這樣的自信。
阿莉會很喜歡很喜歡她。她簡直都不敢去想的啊。
“我們可以去找阿莉。”小千笑着,摸着自己身前閃着銀光的西洋劍。
不過,校長的緊急通知,要開會。
開會?
校長怎麼會想到開會的?
他老人家不是十年半個月不理正事的嗎?
不過,看樣子,應該很緊急,所以娃娃和洋娃娃都去了。
娃娃穿着校服,洋娃娃坐在她的肩頭,抓着她的銀白色的頭髮,保持着平衡。
會議很快,很快地得到了一個結論。
那就是,正式任命娃娃爲阿莉的騎士。
騎士,也就是保護者。
“我,我……我嗎?”娃娃還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莉在打着哈欠。
他們開會怎麼不讓自己參加的?
難道自己這個花瓶大隊長已經真的那麼地擺設了?或者是,連擺設都不用了。
開會?
康校長八百年不開一次會的。這次又有什麼企圖?難道是對娃娃有什麼不軌?不行,要去看看。
於是,當阿莉推開會議室大門的時候還在打着哈欠。
“很黑啊,對眼睛不好。”阿莉貌似對人體發育深有研究,她甚至還去開了燈。
那個那個,她之所以有研究是因爲,她的發育好像不怎麼好。
沒有人說話。
大家都盯着她,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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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怎麼了嘛。
她臉上有花?
還是長了狗尾巴草?
“阿,阿莉,問你一個事。”學生會書記忽然象是想起了什麼,抓着腦袋問。
“什麼?”
“強攻的反義詞是什麼?”書記問着。好像還在煩惱着什麼。
“弱受。”阿莉回答着。
這個,絕對正確,而且正當。並且和諧。
強攻強受是不對滴。太過於基情。
她不能理解這麼多人在這裡,就是爲了討論強攻的反義詞?什麼時候u局的正式會議,也開始這麼地激情四射了?
不過,難道是她說錯了什麼嗎,就見一羣人呲牙咧嘴的樣子。
“阿莉,校長是在說總部的人,強攻不成,肯定會智取。”
不過,說是智取太擡高敵人了,於是,書記在寫會議記錄的時候,想用一個恰當的詞語來代替這個智取。沒想到阿莉直接來了一句,弱受。
呃……
總部的人強攻不成,肯定會弱受。
哈哈,不錯不錯。
那一羣老弱受。
噴……
“咱們這裡出謀劃策的是誰?”
“是飛鳥。”
“飛鳥,爲什麼不強攻?”
“因爲他是弱受。”另一個搖頭晃腦地說。
去死……
飛鳥已經站起來了,滿臉鐵青。
不過很快,他就怒不起來了。因爲阿莉站在一個凳子上,在拍着他的背:“飛鳥,不要着急嘛。對了,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十分適合你的代號。”
“是什麼?”
“弱受。”阿莉還在那裡點着頭。
飛鳥:我倒……
不過,康校長並沒有讓場面嘻嘻哈哈哈太久。
“娃娃……”現在的康校長,不是一個蘿莉控,而是一個威嚴的老者。
“什麼?”
“你有能力保護阿莉嗎?”校長的眼裡,不知道爲什麼,在放着奇異的光芒。
好像是發現了什麼,而又不能確定時候的光芒。
“能。”娃娃堅定地一點頭。
能。肯定能,不需要疑問地。
“那你可以爲了保護阿莉,甚至可以不惜犧牲自己生命嗎?”現在的校長,已經完全沒有了玩笑意味,而是一個威嚴的教官。
“能。”娃娃肯定地點頭。不管十四那阻止的眼光。
“那好,從今以後,你就是國際刑警u局的幹警。你從今天開始入職。等級a,代號阿卡林,職務是阿莉的騎士,保護阿莉的一切安全。你有信心做到嗎?”康校長的聲音抑揚頓挫,慷慨激昂。
“有。”娃娃甚至敬了個軍禮。
十四在一邊沉着臉,在想着什麼。
阿莉在邊上直咧嘴。
喂,她纔是隊長哎,爲什麼都不需要她批准的。雖然她很花瓶,但是,這個,到底是她的騎士哎。
還有……
她什麼時候需要過騎士了?
不光這樣。
“莉隊長這一個月的任務取消。娃娃,作爲騎士,你這個一個月要訓練去配合隊長,知道嗎?”康校長一氣呵成。
喂喂,我纔是隊長哎,要不要副隊長來安排行程的。
雖然我是花瓶,可是爲什麼感覺現在要做的事情不止是花瓶啊?
記得她阿莉和康校長約定過。她說她不想做隊長,康校長說,你只需要做一個花瓶大隊長就可以了。
花瓶大隊長是很閒的,比任何職務都閒啊。所以,她經常摸魚,開會不到。到了也在睡覺。而且,纔能有那個閒時間出去賺外快啊。
現在這個,是個什麼事啊。
“所以,阿莉大隊長從今天開始不接任何任務,所有任務由弱受同志統一安排。”康校長還在宣佈着。
弱受同志?汗死,這個是對飛鳥的愛稱。
飛鳥那邊,臉已經成了紫色了。
“飛鳥飛鳥,要不要站在我這邊?”阿莉好像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處境,在拉攏着同樣被欺負的飛鳥。
“不要,爲了你的安全,我寧可是弱受。”飛鳥已經豁出去了。
我了個去。不帶這樣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