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感謝終於有時間了

卓凌風打贏了嵩山三大太保,可腦海中的“集運珠”過了許久,仍然沒有絲毫反應。

氣運值沒有增加,顯然是他在滅殺木高峰時,展露出的實力對人震撼太大。羣雄對自己打贏三太保,實際上並無多大意外!

而且劉正風的事還沒完!

畢竟嵩山派的人,你可以說他狠毒,但不得不承認,他們的骨頭,那是真硬!

原軌跡中嶽不羣以辟邪劍法刺瞎左冷禪,身法之快捷、招式之奇詭,誰不膽戰心驚?

可嵩山派的人硬是要將嶽不羣亂刃分屍,沒有絲毫恐懼之意。

若非天下英雄雲集,左冷禪注重身份,嶽不羣與華山派弟子也是血濺嵩山的下場!

就是令狐沖多次用獨孤九劍擊敗了很多嵩山太保,他們也是脖子一梗,要殺就殺,又哪有求饒之人?

所以卓凌風沒覺得自己打贏三太保,就能讓人不敢反抗。

那種沒骨頭的紙片人,絕不是嵩山人該有的樣子!

既然強權不能讓嵩山低頭,那就得從另一方面着手了,就是打擊嵩山一派的立足之本!

你以道義立身處世,給劉正風定罪,那麼我也以其人知道還治其人之身,也未嘗不可。

只不過這種方式,不將費彬等人先制住,太過弄險。弄不好就得讓劉家人血濺當場。故而他得先擒住嵩山三大首腦,多幾分把握,才能實施。

而且現在又有了劉正風與曲洋所有往來之事的鋪墊,這次不但要徹底免除劉正風一家後顧之憂,或許也能提高“氣運值”,儘快離開這個正魔涇渭分明的世界!

可羣雄聽卓凌風說左冷禪與東方不敗有勾結,都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

有慄然色變者,有交相動容者。

天門道人脾性最烈,更是直接暴喝道:“卓凌風,你莫不是再說笑?”

他是真的氣極了,自家劉賢弟結交魔教,結果五嶽盟主也勾結魔教,那他們這五嶽劍派,以後還能立足江湖?

這不羞死人了嗎?

卓凌風眉頭一挑,沉聲道:“在你們眼裡,劉正風只因認識曲洋,就能與魔教勾結,設下陰謀對付正道,這是他的原罪!

你們不惜將他打爲正道叛徒。

那你又怎知,嵩山派的人就不能認識魔教中人?”

費彬大怒道:“姓卓的,士可殺不可辱……”

卓凌風冷笑道:“你還真會給自個臉上貼金,連以音識人都不知道,充其量幾個傖徒,也配稱士?”

費彬若非被點了穴道,險些氣暈過去。

羣雄正自駭異,聽了這句,都有人險些笑出聲來。

卓凌風並非毒舌之人,但偶爾說出的話,是真的氣人。

陸柏一直在默運內力,壓制傷勢,這時也急道:“卓凌風枉你身負聲名,竟然含血噴人?”

卓凌風凝聲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衆人見他言之鑿鑿,臉上驚容更甚。

費彬扯着嗓子吼道:“你說!你說!

我嵩山派有誰與魔教中人相識?

假如說不出來,你必然死無好死!”

卓凌風向他投去了輕鄙的一瞥,目光又將丁勉、陸柏罩住,不緊不慢道:“魔教現任教主是東方不敗,可前任教主是誰?”。

丁勉一直淡定如常,這話一出,卻是如被蠍螫,周身肌肉都抖了一下,比被卓凌風長劍指喉還要失態。

因爲他瞬間意識到,卓凌風用意何在了。

卓凌風問出這話,就在觀察三人反應,他肌肉只這一抖,卻也瞞不過他的感應,心想:“好,看來有他!”

定逸師太說道:“魔教前任教主乃是任我行這魔頭,不過他死了都有十二年了吧?”說着看向了嶽不羣。

嶽不羣微一頷首:“定逸師太說的不錯!卓少俠,這其中是有什麼隱情嗎?”

卓凌風問道:“嶽先生、定逸師太、天門道長,那你們可知任我行怎麼死的?”

定逸、嶽不羣等人互一對視,都搖了搖頭。

卓凌風一臉嚴肅道:“我懷疑任我行就是左冷禪與東方不敗合謀害死的。

他們兩個一個篡奪魔教教主之位,整頓魔教勢力。一個打着正道盟主的旗號,暗地裡招攬江湖上的黑道中人,積蓄力量,好進行五嶽並派之舉。

據我所知,除了劉正風,震懾完衡山派,那首當其衝的估計就是華山派了。

畢竟想當華山掌門的,可不一定都在華山啊!”

嶽不羣陡然一震,他們華山派不在華山的,可不就是劍宗嗎?

陸柏等人也是一驚,他們早就打聽到了華山劍宗隱居之地,只待收拾完劉正風,就去找他們奪了華山掌門之位的。

幾人閃念間,卓凌風自顧自的道:“一旦五嶽並派成功,屆時再與魔教聯手,一舉剪除少林、武當、崑崙、峨眉、崆峒、青城諸派,這就是真正的一統江湖了。

之後雙方不論是劃江而治,還是嵩山滅了魔教,亦或魔教滅了嵩山,總會有人成就那真正的武林第一人!

但那人不管是誰,我們這裡的很多人,估計也沒機會看到了,因爲都得喪生在這場浩劫之下!”

費彬暴怒道:“胡說八道,任我行怎麼死的,又關我師兄何事?

衆位好漢,不用聽這小子鬼扯,你們不用管我們,先合起手來,把他斃了再說!”

嵩山派的確收攏黑道人手了,但與東方不敗聯手又從何說起啊?

但覺自家隱秘被卓凌風一次又一次的往外拋,他是不敢再聽下去了。

嶽不羣、定逸師太、天門道人眉頭緊皺,這事發展至此,他們也越來越糊塗了。

丁勉更是覺得今日這事大條了,已經完全脫離掌控,想要自斷經脈,奈何自己穴道被封,一點內息都提不起來,也不知卓凌風這是什麼點穴手法,如此厲害。

他目光一凜,張大眼睛,叱道:“嵩山弟子聽——”

卻被嶽不羣擺扇一攔,道:“丁兄,別發火,別發火,耐心聽人說下去吧。

這話不單單引起了小弟的興趣,如果小弟猜得不錯的話,天下英雄也是想聽聽的!

我們都是正道中人,剛纔嫌人卓凌風動手不對,總不能現在人連說句話,我們也要阻止吧?

這樣未免有失公允,不是嵩山派的風範,我五嶽劍派又何以立足武林?

天下豪傑又如何去見江湖上的朋友?”

羣雄聽他侃侃而談,都喝起彩來,紛紛說道:“嶽先生這話說得對!我等都是正道中人,幹什麼都得將理放前頭!”

丁勉一雙眼睛瞪在嶽不羣身上。

嶽不羣卻滿臉含笑,輕搖摺扇,也不看他,好不瀟灑。

丁勉幾人是真的不怕死,怕死也不會成爲嵩山太保之一。

畢竟幼年跟他們一起接受上輩調教培養的,可不只是十三人!

而是那些不合格的,早被江湖淘汰了,不是被人殺了,就是被處了門規!

其實每一個門派都是如此。

上一輩收錄低輩弟子時,少則幾十,多則數百,低輩弟子爲何成長到第一輩時,人數就很少了?

就是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早早沒了!

這是一個優勝劣汰的過程!

故而各個門派的第一輩人物都很少!

就連少林、武當也是不可避免!

丁勉今日是不想活了,他也沒臉活了,既然不能自盡,那就準備讓嵩山弟子殺了劉家一門。

反正卓凌風力保劉家,劉家被滅,他的臉又往哪擱?

江湖人活着是爲了臉面,打打殺殺,掙的也是一個臉面!

我的面子沒了,你也別想有,這就是魚死網破。

但見嶽不羣這個“老好人”也出來制止,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這是要藉機讓嵩山派臭名遠揚了。

陸柏最爲聰明,自也意識到了。

他中了卓凌風一肘子,坐在地上,心肺疼的厲害,渾身發熱,但此時那種感覺,就彷彿六月天猛地吞下一大杯冰水,從頭到腳徹入骨髓的寒,令人髮指的寒。

他多希望卓凌風能當着衆人面,將他們都殺了。

如此,死的不但有尊嚴!

不久的將來,縱然看不到卓凌風,但絕對能看到劉家一門來陪他們,這是毫無疑問的

也算不虧!

但現在這情況就有些摸不透了,誰知道卓凌風還有什麼手段等着他們。

卓凌風見嶽不羣阻攔丁勉下令,自是心中發笑:“嶽不羣現在敵不過左冷禪,只能忍。可只要有機會削弱嵩山派威信,自然願意添上一把火了。”

待人叢中議論之聲稍停,定逸師太又道:“卓少俠,你說左盟主與東方不敗……這事可有什麼憑證?”

天門道人也急道:“這事太大,你若信口雌黃,貧道斷不能與你甘休!”

卓凌風轉頭望了望天門,搖頭道:“有道是‘明見萬里,不能見眉睫,燭照天下,不能照足下。’

這燈下黑之事,古往今來都是不少,所以纔有禍起蕭牆之說!

天門道長,你還是多留心一下自家門戶吧,你若有心,必能查出些蛛絲馬跡!”

天門道人是個直人,一時之間有些不明所以,想要問個清楚。但見卓凌風已對定逸說道:“師太,左冷禪與東方不敗是否有所勾結,我的確只是有理由的猜測。

可劉正風勾結曲洋,想要謀害正道,又何嘗不是基於嵩山派猜測?

嵩山派與羣雄能給劉正風定罪,那嵩山派也當一同受審?

總不能因爲他是五嶽盟主,我等就區別對待。

這樣顯得天下豪傑之士,都是欺軟怕硬之人了?”

說着目光掠向人叢。

“不錯!”

“是啊!”

羣雄能做欺軟怕硬之事,但嘴上卻是不認的,這就是如今的江湖常態!

只不過卓凌風只掃了一眼,看到誰,誰就回應一聲。所以聲音零零散散,聲勢比起說卓凌風與劉正風是魔教妖人時,規模就小多了。

顯然人們害怕嵩山派勝過卓凌風!

卓凌風也能理解,嵩山派人多勢衆,自己一人之力,對這些人來說,誰更爲可怕?

畢竟羣雄分散各地,相隔千里。

他沒有勢力,若去殺這些人,三五年時間恐怕也不夠用,時間都得花在趕路上!

可嵩山派絕對有能力將人手派出,在一日之內滅掉他們,就和青城派滅福威鏢局總局和其他數省分局,一樣的操作。

只要有腦子的,誰更可怕,不言而表!

卓凌風自是不在意這個,又接着道:“衆位再試想,東方不敗即位教主十多年來,何時與我武林正道有過交鋒?

陸柏剛纔還口口聲聲說,東方不敗有一統江湖之夙願。那他武功天下第一,魔教更是高手如雲,這麼多年,爲何不付諸行動?”。

東方不敗練了《葵花寶典》後,在黑木崖不是一心繡花,就是與楊蓮亭談情說愛,根本沒了武林爭雄之心,卓凌風自是一清二楚,但羣雄卻不知道。

他們能看到的,只是這十多年來,魔教與正道武林的確再未啓釁,不由竊竊私語,抒發猜測。

卓凌風見衆人議論,心下一笑,又道:“我在恩師那裡曾聽說過一件事,思來想去之下,就明白了,只有一個原因,東方不敗在等待時機。

等着我們正道武林自己先亂起來。

那這個禍亂之源在哪裡,就在嵩山派。

至於我爲什麼這樣說,緣於我師父說過的一句話。”

“什麼話?”

不但嵩山派的人問,羣雄中也有人問。

卓凌風也不賣關子,直接道:“十多年前,我師父遊歷之時,恰好遇上兩個武功還算不錯的人在打架,這兩人一個叫任我行,一個叫左冷禪。”

“什麼?”

“啊!”

“左盟主竟然與任老魔交過手?”

“這事如此漲臉,爲何不說?”

左冷禪與任我行在十二年前有過一場交手,可武林並不周知,衆人不由驚呼議論。

“任我行與左冷禪,武功只是還算不錯?”

但又一想這是卓凌風以師父口吻說的,徒弟已然如此了得,那師父武功若何,可想而知。

能得這位高人一句“不錯”,好像也不容易。

卓凌風自然要將這份信息來源,託名給師父,因爲這事除了嵩山派的幾個高層與任我行,再無旁人知道。

否則的話,人家只來一句,你從而得知的?

我們是師兄說的,莫非你是任我行告訴你的?

這話一出,這件真事也就沒多少可信度了。

但有了自家師父這個世外高人背書,嵩山派的人,他連抵賴都不敢!

畢竟能教出卓凌風的這種武學高手,定不屑於說假話,這是武林中人的共識!

說謊之人,犯了信字!

這個人的江湖生命,自然可以終結了。

卓凌風續道:“衆位靜一靜!”

“這最惹人生疑的就是,這兩人大戰過了沒多久,任我行就死了,東方不敗做了教主。”

丁勉、陸柏、費彬臉色忽青忽白,心裡羞憤已極。

他們不宣揚,乃是因爲左冷禪與任我行對決時,自知敗局已定,還是靠着同門兩位師弟現身,將任我行驚走!

這事若是傳出去,豈不墮了自家名頭?

怎料卓凌風卻是另一番解讀!

費彬恨聲道:“我嵩山派今日被你如此作踐,這隻怪我姓費的學藝不精,但——”

卓凌風淡淡道:“你敢說,東方不敗即位之前,左冷禪沒有與任我行交過手?”

費彬怒道:“交過手又怎樣?”

羣雄一聽這話,再次譁然。

羣雄忖度不出嵩山派爲何不宣揚的原因,時間又恰恰那麼巧合,不禁暗中思索道:“難道左冷禪與東方不敗真有勾結,他先與任老魔頭大戰,耗損他的元氣,東方不敗趁機下手奪位。

所以他當了教主,十多年也不對武林正道下手,就等着左冷禪五嶽並派之後,再動手?”

一念至此,各種懷疑的目光在丁勉、陸柏、費彬三人臉上游弋。

陸柏強自笑道:“真是笑話!

劉正風是與曲洋結交,而我師兄爲了武林正道孤身力戰任老魔,到你嘴裡卻是他勾結東方不敗的證據!”

卓凌風冷冷道:“孤身力戰?

爲何要孤身歷戰?”

說着看向了一邊的丁勉,輕笑道:“不論是非,你丁勉也是堂堂男兒,是否有勇氣如劉正風一樣,當着天下英雄,說一句左冷禪與任我行打鬥時,只是孤身!

你與自己的師兄弟沒在現場觀戰?”。

最後一句話一出口,丁勉瞬間面無人色,心想:“果然如此!”

他在卓凌風提到任我行時,就有了猜測,想要一死了之!

但事與願違,這時他的臉色,是丁勉有生以來經過無數陣仗,也從未有過的這種神色。

陸柏與費彬臉上,也都流露出無比驚懼的神色。

他們沒想到卓凌風這個狂傲不可一世的高手,竟然也會採取語言陷阱。

腦海裡不停迴盪着自己那些“遇上魔教妖人,就該拔劍便殺!”

“正魔不兩立,不該講信義”的言論。

幾人臉色成了這般難看的樣子,羣雄也都不是飯桶。每個人都瞧得清楚,都知道左冷禪面對任我行時,嵩山派還有人在場。

那這可就有的說了。

你們爲什麼不圍攻?

剛纔圍攻卓凌風這個魔教妖人的那一幕,可是歷歷在目。

卓凌風身子一晃,突然伸手捏住丁勉右手,一雙星目,其利如電,瞬也不瞬地望在丁勉面上,手上一緊,厲聲喝道:“丁勉,左冷禪與任我行對戰之時,你和哪位太保在現場?”

他知道任我行與左冷禪有過一戰,任我行制住了左冷禪,但吸星大法剛好反噬,左冷禪的兩個師弟突然出現,任我行揶揄了一句左冷禪,就藉機脫身而去。

可他記不清究竟是哪兩個太保了。

若非在這之前提到任我行,詐了他們一下,丁勉反應異常,他也不能確定。

丁勉自不知這一切,直感到手腕如被鋼箍鎖住,又加上穴道封閉,無法運功和他手勁相抵,只痛得面白氣促,幾要昏死過去。

可丁勉乃是硬漢,在這種難言的劇痛之下,依舊咬牙苦撐着,不曾發出一聲呻吟之聲,只是閉緊嘴脣。

他清楚,這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自家前腳剛說遇上魔教妖人,拔劍便殺,那任我行是不是魔教妖人,他與自家人爲什麼不殺?

難道在這衆目睽睽之下,說左冷禪一個人打不過?

那師弟費彬剛纔擲地有聲的那句:“打不過,有死而已!”又豈不是在放屁?

然後卓凌風肯定還有話,你們旁觀之人爲什麼不幫忙?

費彬自也知道自己剛纔進坑了,眼見卓凌風折磨師兄,不由怒喝道:“姓卓的,折磨人的不是好漢!”

卓凌風連他看都不看一眼,緩緩道:“丁勉,當年左冷禪與任我行之戰,你在現場,另一個人我雖然記不清了,但也是一流高手,左冷禪一個人或許殺不了任我行,那你們爲何不幫忙?”

握住丁勉的手,無形中又加重了幾分力道,就聽“嘎嘎”作響,那骨頭隨時都會被捏碎了,丁勉的臉色更是煞白如紙,心想:“果然,一環套着一環來!”

費彬與陸柏不忍師兄受罪,紛紛怒喝道:“當時我丁師兄是與我樂師弟在場,可我師兄與任我行約好單打獨鬥,他們若是一起圍攻……?”

說到這裡,他們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卓凌風冷笑道:“我來替你們說吧,我們若是一起圍攻,怎能不講江湖道義,是吧?”

丁勉臉色由白轉紅,費彬、陸柏的臉上也像開了染料鋪。他們就是這樣想的。

卓凌風幽幽道:“按你等的理念,劉正風對待曲洋,那就應該無視一切,不講道義將他殺了,不殺就是正道叛賊!

你們不殺劉正風又是難平江湖之忿!

可你們自己遇上任我行,倒是講起江湖道義來了。

我看你嵩山派上下,都是不講江湖大義的無恥之徒,與那些魔教妖人又有何異?

哪還有臉跑來處置劉正風?”。

說着看向羣雄:“依我看,嵩山派就是與東方不敗有勾結,今日特意引發來江湖風波,好推動下步計劃!

大夥都是響噹噹的好男兒,真漢子,你們說,劉正風這個癡於朋友義氣的好漢,比起這三個毫無原則底線的狗東西。

到底,哪個更該殺?

哪個更該用命以謝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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