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這心聲反而被風雲徹聽到了。
風雲徹臉色頓時綠了起來,看向了北燕慕容,“北燕慕容,你剛纔在想什麼?”
北燕慕容愣了一下,看向了風雲徹,沉思說着,“你會讀心術?”
風雲徹也跟着愣了下來,望着自己的雙手,遲疑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會又不會。”
見到風雲徹這副樣子,江明關心看向他,“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情你儘管跟我說。”
風雲徹撓了撓頭,“我剛纔好像激發了什麼技能,我可能是真的會讀心術了。”
“這是好事情。”
說着這話的時候,江明的眼睛故意對視上了北燕慕容。
北燕慕容頓時心虛起來。
這下好了,他不能亂想東西了。
“是的。”
風雲徹一本正經的點點頭。
北燕慕容卻突然慌張起來,乾脆不想東西了。
“北燕慕容大人的茶好似是自己釀製的,我很感興趣。”
龍家主在此時說了起來,活躍起氣氛來。
他雖然不知道這北燕慕容想要幹什麼,但是現在這麼幹站着實在是不行。
本來這天就熱的不行,不能再站在這裡了。
聽到龍家主的話,北燕慕容反應過來,隨後看向衆人,“既然龍家主喜歡,那大家都跟着我進來吧。”
青淼王女頓時鬆了一口氣,而後擡腳往前走過去,“總算進去了,我剛纔真是熱死了。”
“果然是青淼王國中備受寵愛的王女,這點熱都承受不住。”
小瘋子嘴角微微調侃着。
青淼王女不樂意了,“你們難道不熱嗎?說我幹什麼?”
小瘋子咳嗽一聲,“就是調侃而已,別太放在心上。”
“那我就當沒出現過吧。”
見到小瘋子都這麼說了,青淼王女也給小瘋子一個臺階下。
她用力扇着扇子,心中暗自吐槽着。
這個破天,真是熱死人。
而孩子還在哇哇哭鬧着,很是悽慘,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孩子被人怎麼對待了。
“這孩子送到下人那裡照顧吧。”
江明看了一眼小廝,又看向了北燕慕容。
北燕慕容也覺得江明說的很有道理,隨即道,“你們將孩子帶下去,好好照顧着,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
“是。”
小廝們跪下來行禮,隨後轉身就跟着其他小廝們離開。
伴隨着小廝們走的很遠,孩子的哭啼聲也越發小了下來。
“讓我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敢闖入你北燕慕容的府邸。”
此時耳邊傳來奇怪的聲音,聲音嬌媚柔美。
衆人紛紛朝着聲源處看過去。
聲源處正好就是門口處,衆人都看到了那個說話的女人。
女人身穿紫色的衣裙,眉毛跟眼睛都帶着柔和,桃花眼卻多情亮眼。
明明衣裙是紫色的,這女人卻穿出來了紅色的妖豔感。
她手中拿着一把大紅色的摺扇,摺扇已經被她打開。
扇子上面是火焰的顏色,還有幾隻白頂鶴。
女人扇着扇子,笑眯眯望着衆人。
伴隨着衆人的轉身,她的目光順道在這些人身上瀏覽了一番。
最後,她的目光停留在了江明的身上,腳上踩着高蹺鞋,一步步朝着江明走了過去。
“真是好生俊俏的小生,不知道從哪裡過來的?不如在我這裡喝幾口茶?”
說起話來,那女人還想要對面前的江明動手動腳。
江明卻根本不爲所動,在女人碰觸自己的那一瞬間,他擡起手來,直接將女人的手給打了下來。
“這位小姐,還請自重。”
他很是無語。
這女人未免也太過於輕浮了,先不說別的,她想要來碰自己都不跟自己說一聲的,就這麼肆意妄爲真的好嗎?
而女人卻不滿起來,“長的就像個小白臉的模樣,爲什麼不給我摸?”
這話把江明給整無語了,手中放出來一些癢癢粉,將癢癢粉扔到了女人的身上。
女人本來還在微微淺笑着,突然感到自己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爬,頓時慌張起來。
她不停的往這裡躲躲,又不停的拿起扇子撲着自己的全身。
而江明只是漠然看着。
這女人是該接受一番懲罰。
“我們快進來吧,別熱着了。”
北燕慕容說了起來,看向了其他人。
他也感覺很是燥熱起來,他實在有些受不了了。
那女人也覺得自己應該是因爲太炎熱了纔會感覺不舒服,於是便轉身進了屋子。
她邊走着,她還自我介紹起來,“我是北燕慕容的好朋友江皖子文,你們可以喚我江皖子文小姐。”
“對了,小白臉,你是叫寧採臣是嗎?我暗中呆在這裡有一會兒了,寧採臣,倒是個不錯的名字。”
這些話讓江明更加無語,但倒是瞬間冷靜下來。
他現在看出來了,這江皖子文就是自傲清高的人。
他是不想跟這江皖子文扯上什麼關係。
“小白臉……”
朱阿肆捂嘴笑着,看着江明,口中調侃着。
江明愣了一下,隨後氣惱看着朱阿肆,“朱阿肆,你可不要讓我揍你,這都是意外。”
竹安安也說了起來,“朱阿肆,你這太欺負人了,要是這江皖子文叫你小白臉,那你會是什麼樣子的感受?”
想起來剛纔的畫面,朱阿肆頓時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忍不住撓了撓手心,“我可不想有那個稱呼,我得被這稱呼折磨的不行不行的。”
“那就是了,還嘲笑我,你的良心不會過意不去嗎?”
江明搖了搖頭,很是無奈。
今天的運氣真是糟糕透了。
可想而知,他現在的心情也跟着糟糕起來了。
有個孩子也就罷了,被這北燕慕容塞孩子也就罷了。
結果現在又來了個叫江皖子文調戲他的女人。
這江皖子文到底是哪裡來的人?還是北燕慕容的朋友?
他怎麼不記得這北燕慕容還有個叫江皖子文的朋友?
而北燕慕容也在此時做出來了回答,“江皖子文不是我的朋友,倒是我叔叔家侄子的兒子的親戚的外舅家的女兒。”
“叔叔家侄子的兒子的親戚的外舅家的女兒?!”
朱阿肆一字一句說着,難以置信往後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