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這次事情,她覺得她做了錯誤的選擇。
人生病的時候原本就脆弱,再加上祁慕青容顏俊美,身價不菲,上面還沒像夏桓榮的父母那樣討厭的長輩,她如果嫁給祁慕青,進門就能當家作主。
和祁慕青接觸幾次之後,她就喜歡上了祁慕青。
她忍不住偷偷的想,如果當初她先遇到的人是祁慕青多好。
如果她還沒嫁人,她先認識的人是祁慕青,那她一定會選擇祁慕青,而不是夏桓榮。
夏桓榮只是家庭條件比較好,容貌方面,和祁慕青差了有十萬八千里。
而且,夏桓榮是父母有錢,夏桓榮本人是個窮光蛋。
而祁慕青自己就有億萬身家。
她嫁給夏桓榮,夏桓榮父母的錢還是夏桓榮父母的錢,和她沒多大關係。
可她如果嫁給祁慕青,祁慕青的錢就有她的一半。
她越想越覺得祁慕青比夏桓榮好了千百倍,情不自禁,她就對祁慕青動了心。
她特別會撩男人,撩了祁慕青幾次,祁慕青便對她動心了。
她對她的魅力驕傲的不得了。
她再次後悔,當初她不該那麼傻,選擇了夏桓榮。
她這麼漂亮,這麼討男人喜歡,只要她有足夠的耐心等待,她可以等到像祁慕青這樣優秀的男人。
而不是嫁給夏桓榮,過那麼憋屈的日子。
她越想越覺得委屈。
越委屈,就越對夏桓榮不滿。
情不自禁的,她就起了和夏桓榮離婚,嫁給祁慕青的念頭。
夏家是軍人世家,夏家的兒孫都是當兵的。
夏桓榮要在軍隊出頭,還要很多年。
而她年輕貌美的時候,就這麼幾年。
她不想和夏桓榮熬這種苦日子。
雖說,夏桓榮父母死了,夏桓榮父母的財產都是夏桓榮和他哥哥的,可是誰知道夏桓榮的爸媽還能活多少年?
誰知道這中間是不是有天災人禍,夏桓榮爸媽的公司能不能一直興旺下去?
萬一以後哪天,夏桓榮爸媽的公司破產了,那她的苦日子不是白熬了?
她不想再等待。
她想現在就過揮金如土的日子。
更何況,祁慕青比夏桓榮長得俊美的多。
不談錢,只看祁慕青那張臉,就足以讓她神魂顛倒了。
她心裡有了和夏桓榮離婚的主意,於是就刻意對祁慕青隱瞞了她已婚的事實,對祁慕青謊稱她未婚。
她長得臉嫩顯小,看上去不過二十來歲,祁慕青一點懷疑都沒有,就相信了她。
她沒什麼大毛病,原本該出院了。
可她想和祁慕青培養一下感情,以調理身體爲藉口,沒有出院。
雖然平時夏桓榮的爸媽不給她錢,但她身體不好,過來住院,夏桓榮的父母沒虧待她,直接讓公司財務過來給她辦的住院手續,給她辦了最好的高級病房。
祁慕青的醫院條件原本就好,高級病房裡的條件就像酒店裡的總統套房差不多。
在家她只有一個人,在醫院裡她能想着怎麼撩祁慕青。
住在祁慕青的醫院裡,她遠比在家裡過的舒服,於是她便沒着急出院。
今天,她正和祁慕青聊天。
聊着聊着,看着祁慕青俊美的容顏,她心潮涌動,忍不住勾住祁慕青的脖子,吻住了祁慕青。
其實她能感覺的到,祁慕青想推開她。
就在祁慕青擡手想要推開她的時候,夏桓榮闖了進來。
看到原本應該在軍隊的夏桓榮從天而降,她一下懵了。
如果她和祁慕青感情更深厚些,她一定大義凜然的對夏桓榮說,她已經不愛夏桓榮了,她和夏桓榮之間的感情已經破裂,她想和祁慕青在一起。
可是,她和祁慕青之間的感情纔剛起步而已,遠沒有到祁慕青非她不娶的地步。
被夏桓榮當場抓姦,她畢竟心虛,面對夏桓榮鐵青的臉色,她自保的本能讓她下意識撒了謊。
她想嫁給祁慕青,可她現在和祁慕青感情還淺,她不能確定祁慕青會願意娶她這個有夫之婦。
她怕她還沒釣到祁慕青,又把夏桓榮給丟了。
慌亂之間,她做了捨棄祁慕青,保全她自己的決定。
可現在,她後悔了。
她沒料到夏知意聽到她抱怨夏桓榮父母和夏知意的那番話。
現在,夏知意把那番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夏家人肯定對她心生不滿。
萬一以後,祁慕青那邊再拿出是她隱瞞了她是有夫之婦的事實,主動勾引了祁慕青的證據,夏家一定會讓她和夏桓榮離婚。
而祁慕青也會對她恨之入骨。
從一開始,她就做錯了選擇。
她不該污衊祁慕青。
她應該孤注一擲,選擇祁慕青,賭祁慕青會對她負責。
可是現在她再怎麼後悔,都已經晚了。
祁慕青現在肯定已經恨死了她,她以後肯定沒有嫁給祁慕青的可能了。
她現在能做的,就是保住夏桓榮。
雖然和夏桓榮恩恩愛愛的時候,她嫌棄這裡不好,那裡不好。
可要是離婚,她只會過的更不好。
她一個離婚的女人,還能奢望嫁什麼樣的好男人?
像祁慕青那樣的極品王老五,畢竟是少數,可遇不可求。
就像守株待兔的那個人,運氣好碰到了一隻兔子,可他一輩子可能就只能遇到那麼一隻。
現在,因爲夏知意那幾句話,她被架在了火堆上烤。
她沒有辦法,只能讓夏知意拿出她曾說了那番話的證據。
她現在只能祈禱,當時夏知意沒有多事的錄音,不然的話,她就死定了。
夏知意看着她,淡淡一笑,“嫂子,你太天真了,我根本不需要證據,就像霆哥相信慕青哥一樣,我爺爺和我爸爸叔叔、哥哥,都無條件的相信我的話,我說你說了那番話,我爺爺和我爸爸叔叔哥哥,就相信你說了那番話……”
夏知意轉眼看向夏老爺子:“爺爺,我說的對不對?”
夏老爺子點頭,臉色冷沉,十分威嚴:“葉蓁蓁,如果是你隱瞞了真相,主動勾引祁慕青,我勸你現在把話說清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你應該懂。”
“不,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葉蓁蓁連連搖頭,臉色慘白如雪,面無人色。
她抓緊夏桓榮的手臂,淚珠連連滾落,神情悽婉,委屈欲死的樣子:“榮哥,不管別人怎麼看我,你都應該相信我,意意那樣說我,我真是百口莫辯了,可我真的沒有說過……我真的沒有……”